#17:今天不上床/上車出發
凑近是如此自然,翩翩落下的吻遮挡视线,江可然的唇瓣微微翘着,唇角勾起弧度,自动自发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让他勾吮。 玻璃製的东西太容易失手,在她来不及分神的片刻就让他放到桌上,人则被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习惯了他一点即燃的热情,江可然被吻的有些发颤,他的双手牢牢抱着她,捧着小屁股颠,身躯紧贴,热意源源不绝。 向来讨厌与他人肢体接触的毛病在这里丝毫没有发生,反倒是想要更加贴近的爱意在心中熊熊燃烧。 顾不得脚下,只看得见眼前。 大白熊先生揉着她绵软如麻糬的屁股,胸前是浑圆饱满像包子的乳rou,藕臂勾上他的肩膀,散发着薄荷和麦子香气縈绕鼻息,哪里都迷人的要命。 今天可能在外头晃晃久了,他突然就很想看看不同场景里头的她。 就有那么一点,忍不住的想,换个地方试试。 这要是让可可同学知道,大概会笑着说,这两者哪来的关联。 没错,没有就对了,因为它只是藉口。 想放纵的藉口。 经过走廊,廊道上有一扇窗,也是雾面毛玻璃製,把夜光透进。 周明不由得靠在面向窗的墙上,把人捧在怀里吻,享受着夜光柔和的拂照。 背对着光线,她的一切既模糊又清晰,然而都在怀里,都是他的,这个认知令他十分高兴。 间隙,江可然睁开眼睛,额头抵着额头,用像是刚运动完一般的喘息询问。 「大白熊,我们不进去吗?」 她有些喘,还有几丝笑意,有点像挑衅,更或是说有趣,尾音勾着,让人就想顺着她的话,反话。 他不知道怎么的,像是想要扳回一成,转而用低沉的嗓音说。 「就在这里干你,喜欢吗?」 唇瓣凑近耳垂,带着一点兇。 「除了床上,你家、我家,每个角落都来,多来几次,让你在家里时走到哪都能想到我,嗯?」 那个尾音还学她,带着鉤子。 变态兮兮的语气成功让江可然酥麻到尾椎都在颤,却觉得有些心动,并可耻的脸红。 到底谁教坏了她家大白熊! 江可然丝毫没意识到是自己业力引爆的结果。 他说完,自己也有些脸红,但是心底的确隐隐有着躁动。 总不能每次都只有他脸红的分。 两人内心都在啊啊啊,表面镇定,各自脸红。 话语轻声在耳边,看不清脸,只知道动作之间,体温逐渐升高,空气里头充满沐浴乳的香气,混合着谁都有的小小心思,热吻覆上颈侧。 热切的情慾再度上头,和软糖一样的耳垂被他抿着,鼻息搔弄敏感皮肤,把人弄的发颤。 不说话,并不影响发挥。 男人的cao作作用于绵软臀瓣,宽大的睡裤提供足够空间让人伸手。 稍一探入,便能将手指透过缝隙贴上… 「嗯?没穿内裤?」 他讶异道,手当然是紧贴着进去了,揉了两下确定没有隔阂,摸着触感很好,令人爱不释手。 小屁股总是有种吸引力,让人想把个手掌完全贴附上去,搓揉捏掐。 江可然暗道不妙,试着想要解释。 「我不是故意不穿的,刚刚掉到浴室地板上湿了,还没…」 「没关係,不用解释,这样也很好。」 男人轻笑着,面上一副了然,大手还毫不客气的多捏了臀部几把,手感真好。 好个屁。 好女孩江可然在心中骂了个脏话。 她也能感受到那双手已经把她的屁股当成他的私人空间,搓揉碾压的酥麻感阵阵传来。 但她向来是不会坐以待毙的性格,既然要玩就一起玩。 有点冰凉的手指像是玩一样点在肌rou上面,猛一被摸到的腹部有些怕冷,还缩了缩。 她点了点温暖紧实的肌肤,肌rou线条隐隐有型,偏瘦,她常常在想这个男人吃下去的东西都吸收去哪,还有这体力也好的莫名。 摸着摸着把整圈都逛了一轮后,可可同学软软地贴上胸膛。 男人的手这时候也已经探入臀缝,再一路向下滑,摸到那有些发颤出水的小丘。 彼此都在试探,江可然先受不住了,抿着唇发出细小闷声,眸光有些闪避,屁股不安的扭动。 他的手指点了点水润湿滑的小rou缝,有刚洗完澡的水气,也有他刚撩拨出来的湿意。 她喜欢他的触碰,无庸置疑。 周明调整了姿势,让两人下身贴的更紧些,也同时让她触摸时能把自己往前带一点,不容易掉下去。 「乖,别乱动,待会掉下去可怎么办。」 他的语气带着宠。 和刚刚给风铃的时候不太一样,这种宠来自于同乐的愉悦,来自于她由反应到身体都流露出的舒服与依赖。 「你、别在…呜…这里摸不就好了…」 江可然嘟囔,被听的明明白白。 他听了挑眉,感觉火候还不够。 「脚酸了?是我的错,我们去其他地方。」 周明对着小花xue不断撩拨,耳边是他的吐息,身下作乱的手指存在感十足,等到手指沾满了汁水,男人便抽了两隻指头进去,接着便开始走动。 「呜…等…嗯哼…哈啊…太坏了…呜哼!」 刺激,可真刺激。 这个跟边走边cao已经差不了多少了,手指在里头进进出出,江可然的小腹抽抽,没有办法抑制的呻吟自唇便溢出,手牢牢环抱着他,无力的承受着抽插。 虽然两根手指完全比不上平时的东西,但随着步伐颠颠,指头咕啾咕啾的搅动着内壁,在xue口一两个指节的深度浅浅的玩也令人反馈深刻。 就是不比平时深入,徒增情慾,教人难耐不已。 江可然太瘦,对周明来说抱着根本不成问题。 他在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叁四次,每一步路都让手指在蜜xue来回搅动,她试着要加紧不让他动,却只换来更明显的抽插感受,又痒又麻。 「呼…嗯啊…啊…别戳了啊…哈啊…」 周明听着她在他颈侧细密的呻吟,小猫咪极了也会咬人,周明的脖子上叁叁两两的都是齿痕和口水,他甘之如飴。 抿唇而笑的动作被她隐约听见,可可同学咬的更用力了些,就听他说。 「嗯,多咬点,可可,喜欢我就多咬点。」 多坏! 随着走动的影响加深,江可然也把腿夹紧在他腰侧,两人的热慾紧贴,随时等着擦枪走火。 学习能力强的人就是这点不好,摸透玩熟之后就爱开始整花招。 江可然表示痛心疾首,大白熊先生太强,她只有嚶嚶嚶的份。 感觉她紧绷,周明加重了顶入的力道,站定了个位子,像敏感发颤的小花xue强攻,江可然在房间门口就被洩了一次。 「…哼啊啊…不行…呜啊…啊啊…呜…」 周明覆上吻,把她发颤的唇吮咬着,贴合刚刚过于激烈的身体反应。 「嗯…可可…宝贝乖,还有更舒服的等着。」 晕呼呼的江可然哪管得了那么多,他的手指还在里头,刚刚那样已经把人绷得发颤了,还没有休息就继续接着刺激。 周明单手抱着人还是很稳,用没拿来欺负她的那隻手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江可然稍稍吐了口气想着终于,却发现他并没有打算放过人,就看他有床不过,绕了半圈到床旁的书桌电脑椅上坐了下来。 「今天不是说好不去床上的吗?」 月光之下,那个男人笑着说,勾起的唇角要多坏有多坏。 「套子放在你后面,宝贝帮我拿一下。」 虽然他坏,但江可然还是很听话,向后伸手,同时衣服被男人叁两下给脱了,乾净俐落。 待她转过头时,就听她幽幽地说。 「…大白熊先生越来越熟练了呢。」 江可然有种被拐上贼船的感觉,男人的套路开始多了,有点危险啊:) 「学习才能让你舒服享受啊,是不是?」 周明唇角带着笑,他发现她的撒娇和示弱,都可爱的过分,尤其是在高潮过后全身绵软还没缓过来时,让人忍不住想捧着,吻也好、碰也好,都那么迷人。 「宝贝,帮我。」 男人扣着她的腰,语气低沉如黑夜。 月光自窗帘缝隙洒落,隐隐约约。 裸体的女人和穿着衣服的男人,画面綺丽丰满,带着别样意味。 扛…还真是扛不住,江可然也有些吞口水。 全裸跪在他身上帮忙戴保险套,可真是感觉欠cao的很,根本就是自己跑过来找cao的程度。 一定是被他刚刚的话给影响了,不然怎么感觉越来越痒,都他。 男人不知道她脑内推卸责任的厉害,只看的见女人软软的手指把他的裤头拉开,然后她盯着保险套看了一阵子,大概是在研究,接着终于大了胆子的拆开,把开口的部分掐着,放到他敏感的铃口上,接着用手往下推,还一边小声嘀咕。 「下次买大一点的吧…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不会,这比较薄,感受你更近一些。」 「其实…我也可以吃…」 「毕竟是药,除非医生因为其他原因主动推荐你吃,不然我都不会选择这个方式。」 他摸摸她的头发,觉得一阵心暖。 即便不熟练,但江可然还是成功的完成套套的使用前置,莫名还有点小成就感。 亲亲她帮忙的手,一切就绪。 电脑椅并不是很大,她现在双脚隐约能踩到地,但要移动是不能的。 他的唇还在磨她,热慾紧贴着彼此。 江可然手还勾在他脖子上,唇贴着唇,小屁股微微扭动,不说话。 静謐的环境里,只有唇舌碰触的声音,再然后,闷哼伴随着花径被挤压的饱胀感,溢出水声搅动,和她自喉间难耐的呻吟。 大白熊先生体力好,把人抬起来,xue口摩擦着肿胀的顶端,像是在画弧,前后勾着不让放。 慢磨的动作勾着慾望无法释放,江可然急了,拍了拍他的胸,男人抿唇而笑,这才把人缓缓放下。 「唔…」 「哈啊…」 硬挺的rou茎终于得偿所愿,进入到汁水饱满的花xue里头,绞紧的xuerou回馈弹性十足,把两人都逼得抽气喘息。 她的脚尖微微勾着椅面,被男人上下摆动着,咕啾咕啾的声音同臀瓣拍打的动作贡献了房间里头唯二的声源。 刚刚那番cao作早让她无力支撑,这会儿只能任他施为。 「呜哼…嗯啊…别、太快了、哼啊……啊…」 碎不成言的话语昭示着她如今的愉悦和迷乱,她只能紧靠着他,却也承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男人在动作的同时也在进行攻略,找她敏感的来源,找她攀顶的捷径。 深浅不一的顶弄看似没有规律,却在不同地方顶着,她的声音跟着起起伏伏,每每在即将溃堤时又被中断。 说是开发,但也是难耐。 大白熊先生身上也有薄汗,但和江可然相比又丝毫不见累,反倒是兴致随着愈发高涨,挺动着腰的力道逐渐加强,把人顶的都要喘不过气。 随着两人动作不断高涨的情慾在某个点爆发,男人cao弄的幅度加大,重重把rou茎给顶入深处,压着敏感处cao。 xuerou颤抖的明显,又是一个快要高潮的节奏,就着这波节奏,男人也跟着,一同攀附高潮。 一波波jingye随着顶弄,锁在保险套里头,热烫的释放瞬间像是要衝破阻隔一样,把人烫的又痉挛了次。 「呜…哼啊啊…轻一点啊…哈啊……」 缓不过接连两次的高潮,江可然终于还是求饶了,眼神迷乱,眼角还隐隐有湿意,背部弓起的幅度明显,是被他弄得快要坏的样子。 大白熊先生倒是续行持久,喘了口气,把人抱了起来,走到的床边换过个新的保险套,便又打算继续。 这一晚,熬夜到了凌晨才终于尽兴。 好吧,或是说大白熊先生才终于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