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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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听到身边婢女说,他近日对赵祁很是上心,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对于符鹭在她面前提起赵祁的事,如妃心想怕不会这么简单,偷偷看了一眼符鹭发现没有什么异常。 如妃才皱了皱眉小心回答道:“皇上,既然那里不太平那去干嘛?” 符鹭微笑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远处。 如妃见此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怕自己与赵祁的事暴露,想着身体便有些微微有些颤抖,甚至生出了冷汗! 符鹭低头看着怀里面色苍白的如妃关心道:“怎么了,爱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 如妃努力平复心中的想法出声道:“不用了,皇上,臣妾只是有些乏了。” 符鹭抱起如妃走到床边,对着如妃道:“安置吧。” 清晨如妃悠悠转醒,看着床上早已没有符鹭的身影,陷入沉思。 昨晚符鹭的话,把如妃的心弄的七上八下,也想不通为何符鹭对赵祁如此上心,难道他昨晚说的那些话是故意拿来试探自己,想到这里如妃倒吸一口冷气。幸好,昨晚没有自己没有做出太大异常。 冷静下来的如妃抛开脑海中奇怪的想法,对外面婢女道:“梳妆。” 婢女们陆陆续续进来,全部低头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如妃娘娘不高兴。 梳妆完毕的如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绪飘向远方,回过神来对着婢女道:“去,帮本宫准备纸笔。” 婢女打开柜子,取出放在里面的纸笔,把笔放好,纸铺在桌上弯腰道:“娘娘准备好了。” 如妃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关好房门。 这时如妃才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笔写到: 遇见你是我此生最美的事,没遇见你时,我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中,自从遇见了你,你就像那天上耀眼的太阳,照亮了我的生命。自从那日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我知道现在的我不能帮上你什么忙,可我只想在你需要我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我不知道你在那里过的好不好,听皇上提起你那里不是很太平,所以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行事,别让自己受伤了,我在宫里等你回来。 如妃嘴角带笑的写完这封信,卷起来走到窗边,把鸟笼里的鸽子拿出来,将信绑在鸽子腿上,摸了摸鸽子的头喃喃道:“一定要送到啊!” 便推开窗把手心的鸽子放出去,看着远去的鸽子,如妃整理好情绪,打开房门。 接下来好几天,如妃在宫中都没有等来赵祁的回信,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紧皱着眉目。 如妃却不知道鸽子才飞出皇宫不久,就被容芸手下的人给截住了。 那人打开信,拿起与之前截到的信对比,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写一些儿女情长的事,没有一点可用的信息,不由的咒骂。 那人还是连夜赶到流云山,私见容芸。 容芸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窗对着跪在地上的暗卫道:“可有发现什么不同?” 跪在地上的暗卫把手上这几天所有的信件,递给容芸回答道:“属下看过这几天的信,这些都是差不多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恕属下无能,看不出别的意思。” 容芸惊讶道:“没有什么不同,这怎么可能?” 打开信件看着信上和暗卫说的一样,柳眉轻皱,对着地上的暗卫道:“下去吧。” 容芸将信收起来,转身便去了隔壁院子。 容芸一进院子便看见伤势好的渐渐好起来的赵祁,心中感慨果然男子跟女子的身体不能比啊。 赵祁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容芸出声道:“怎么今日有时间过来?” 容芸提了提裙摆道:“这是我的屋子,我想来便来,不过我看你伤势已经好转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着流云山啊!” 赵祁默不作声,看了一眼容芸就转过头去。 容芸摸了摸鼻子,看着不理自己的赵祁,心中一阵无奈,自己有意让他走,他却不领情。 容芸摸了摸袖子中的信,心中便上来一计,容芸眉毛一挑,嘴角上扬道:“你不知道啊,前几日如妃向我打听你了。” 赵祁背对着容芸的身子一顿,放着衣服两侧的手指微微紧握。 容芸看着赵祁的变化,走到赵祁面前看见他满脸疑惑,心想有戏。 容芸也不管赵祁,自顾的走到石桌旁坐下来道:“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看看她给你写的信?” 说完容芸便从袖子里拿出信件,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赵祁看着容芸从袖口拿出的信件,一双剑眉是皱了又皱,走到桌边,拿起信件看了起来,拿信的指尖死死的捏着信的边缘,脸色也渐渐露出阴霾。 容芸看着赵祁的脸色大变,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赵祁道:“虽然我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些信不可能是为了诉相思之苦那么简单,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好,想来是与这信中的事有关了,看来你得去见一见如妃了。” 赵祁严肃的看着容芸道:“这信,你是从哪里来的?” 容芸笑道:“你现在应该关心的如妃,而不是这信从哪里来吧!” 赵祁虽然不说话,但紧皱的眉目始终没有松开,嘴唇禁闭着。 容芸叹了一口气道:“你去见如妃吧,我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赵祁没有回应容芸的话。 容芸见此只能当他同意了,也没说话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才起身离开,独留赵祁一人在那里思考。 皇宫内,符鹭自从上次见过容芸之后,容芸对自己也越发的冷淡,心中一阵郁闷。 对于容芸,符鹭表示真的是无计可施,因此符鹭这几天都是脸色阴沉的,没有一天好过,当差的下人更是小心翼翼。 符鹭想来想去,手中的奏折是停了又拿起来,心中的烦闷也越来越重,也没心思看奏折了。 符鹭烦躁起身朝外面走去,身边的太监正准备跟随,被符鹭一个手势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