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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陆砚生说什么:哦,阿欢,你想做花肥吗? 顾欢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没有骗你,我绝对没有骗你,今天绝对是我的生辰!我用我的生命发誓,如果我撒谎,我顾欢不得好死,孤独终老。” 见她说的这样真诚,陆砚生有些动摇,“有我在,不会让你孤独终老。” 谁说得准呢? 陆砚生再次覆上时,顾欢心中想,反正这个身体就剩不到一年寿命,孤独终老就孤独终老,不得好死...就算她衰吧,谁让她是炮灰呢。 天上焰火猛地炸开,照亮了深蓝如墨的夜色,呼啸的焰火声音间,夹杂着欢呼声,热闹声... 而他们在花神庙的深巷里,尽情地拥吻。 有淘气的小孩跑进了巷子,背向后捂住眼睛,跑向前来寻他的母亲,道,“娘亲,哥哥jiejie在做羞羞的事情。” 妇人面色顿时泛上红霞,说了声道歉,抱着小孩子匆匆跑掉。 顾欢红着脸对陆砚生说,“我们回去吧,都这么久了,我们的花灯应该差不多了。” “好。” 出去深巷,顾欢余光一瞧,附近散布着的,都是陆宅的府兵,刚刚幸亏没有出来...否则,是肯定跑不掉的。 陆砚生,做的够绝。 方才顾欢指的那只兔子花灯已然做好,老板瞧着这对夫妻长得俊,心里也高兴,指着江州水畔,道,“夫人啊,我们的花灯可临水而放,其他女子,也都同自家相公在那处放花灯,二位去试一试?” “谢谢阿伯。”陆砚生笑道,给了老板几片金叶子,将老板哄得笑逐颜开。 蹲在水畔的时候,顾欢摆弄了半天,都不晓得怎么放,陆砚生接过花灯,手指灵动,很快便将花灯稳稳地放在江面。 “你连这个都会?” “活得太久了,有些无聊,什么事情都试过。” 顾欢:...... 果然,到哪里,男孩子取悦自己喜欢的女生,都只有一个法子:装B。 “行了行了,你回桥上吧,我放完就回去。这里都是姑娘家,你一介大男人站在这里,确实不像话。” 果然,周遭的女子都齐刷刷地望着他,陆砚生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轻声应了声好,临走前,他问:“阿欢,许愿了吗?” “愿望啊,我没有什么想要的,要是真要许的话,那就助我事事顺意,心想事成。” “我滴个乖乖哦,姑娘,这可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旁边女子急忙捂住她的嘴。顾欢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陆砚生揉揉她的头,道:“那为夫,同上。” 顾欢还在愣神,其他姑娘都捂着嘴乱笑开来,那捂住她嘴的女子艳羡道,“这种相公,哪里有卖的哦!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顾欢没有吭声,将花灯推入水中,她敛着眉目,安静的看那只兔子稳稳地浮在水面上,汇入千百盏灯的队伍里,越飘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瞧上许多等着的男人们有些不耐烦,凑在一起吐槽这群婆娘真能说,放完花灯便应该早些回家,坐在一起聊些什么?吵吵闹闹的,还到处乱跑,混在女人堆里,根本就瞧不见人影,也分不清哪个是自家的。 关键的是,他们还不敢下去找,哪个男人若是下去了,定会被七嘴八舌的上下谈论,啧,那些婆娘们的嘴啊... 有人见陆砚生安安静静地等,一点也不急,一点也不恼,好奇道:“你是在等你的妻子吗?” 陆砚生嗯了一声,遥遥一指,“那边笑起来最好看的。” “小伙子,眼力不错啊,这都能找到!”那人叹着,果然自己是上了年纪啊。 陆砚生掕着方才顾欢挑的其他小玩意儿,耐心地等待。夜色凉如水,他站在桥上,安静地看她。她撩了下头发,仔细听身旁人说话,不知身旁人同她说起了什么,她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若新月般美丽,笑的岔气时,还哎呦哎哟抱着身旁的女子。 顾欢的笑容极其具有感染力,陆砚生单单是看着她,嘴角就已经上扬起来。 哪有什么难以辨别的,若非要说辨别,那也仅仅是辨别阿欢在何处。这本身就是一种很简单的事情,在他眼里,这世上人,只分两种。 阿欢,和旁人。 第30章 月事 嬷嬷气你了? “咣当!”一声, 一个花瓶飞出来,堪堪掉在陆砚生脚下。 青屏低眉小步子出来,神色微微发青色。 “夫人这是怎么了?” 管家好奇地瞅了一眼, 夫人性子温和, 平易近人,破天荒发这样大的脾气。侧着瞧才回来的少主, 果然, 少主表情也有些错愕。 青屏摇摇头, 似是难以启口,小声道:“夫人...方才要了几条月事带子...” 管家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他家那只母老虎也是如此, 一旦来了月事,便不能惹, 不能碰,还不能大声与她嚷嚷...且这时候,万万不能她讲任何道理,即使你的语气再温和, 再有耐心,她只会觉得:你腻了老娘! 顾欢掂量掂量手里一个冰裂纹的瓷器, 有些胆战心惊。手里拿的这个,陆砚生格外喜欢,时常会在里面插上几多将开未开的牡丹花,若是砸了这个, 就不是矫情, 而是作死了... “我觉得我方才演的很好,倒也不必做那么过,对不对...” 【系统:你不作, 怎么能让他相信你不会再跑,在男人面前越作,他就越相信你喜欢他,男人么,不就那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