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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活的有意义吗,最起码,爸妈是不会同意我这样自暴自弃活着的吧。而且,我连自己心里那关都过不了,我还尚且放弃不了我自己。 天生丽质难自弃。 天生不丽质也很难自弃的。 好吧,琪琪姐,我们一起加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我自己去搬个板凳坐~ 第11章 生命的林子(捉虫) 幸亏底子好点儿老本没被吃干净,数学暑假在家预习过,英语记点单词,各科拾起来都挺容易的。 由此我得出了一条道理,凡事留点后路,别把自己逼到穷途末路的夹角里。 但是地理。 这是门什么玩意儿?地球到底怎么转的?经纬线怎么算?一文科知识怎么搞得像门理科似的。 中午回到家丁琪还在书房里琢磨她的专业课,我准备牺牲午觉时间,冲了杯nongnong的黑咖啡,礼尚往来,也给她多冲了一杯。 双手奉上咖啡,谄媚地问:“姐,你会地理吗?我地理不太懂。” “不会,早忘了。”她接过咖啡,随口说道。 这个人,还说帮助我呢。就她这个态度,还不如问老师去。 我坐在她对面,拿出中考的劲儿,气势汹汹地掏出地理书和练习册,就差在脑袋上绑上一个写着“必胜”的布条了。 如果一点一点一题一题地抠,总会让我抠出个窟窿吧。我暗想,又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学习真的不难,如果你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搞清楚,记忆力再好一些,真的一点都不难。 我从第一页开始看,不懂的就从头多看几遍,像所有第一名介绍的经验那样,好像有点头绪了,威风凛凛的春江路老大像小猫抓到毛线球的线头一样开心。 在此之后一段时间,我羞于说起这个饭后的中午,搞懂了一节地理,并为这得到一点点小进步沾沾自喜,而此时2班的其他学生可能在攻克试卷最后的大题难题。 更何况好景不长,奈何我与周公交情太好,他总喊我过去玩儿,盛情难却,我放下笔,趴在桌子上。 睡觉真好,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愁,是个新世界。 等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时,发现丁琪也趴在我对面睡着了。 喂丁琪,醒醒,你是不是买到假咖啡了。 开学一个月之后,学校安排一次期中考试,在下周的周四周五。 生物课,我不敢睡觉,更不想听班主任的课,照例拿出手机开始玩贪吃蛇。 我看着贪吃蛇渐渐地一个个吃掉小方块,越来越长,越来越容易碰到墙壁。 我就是最后尾巴上的那个小方块,在这个队伍中被前面的方块拉着拖来拖去,甩来甩去。 真是没用啊,玩个游戏都不专心。 生气,不玩了! 盖上手机,我在下面半蹲着悄悄把书摞在板凳上,看看他能把生物课讲出个什么花来。 奇怪,丁琪明明说生物是理科中最好学的,怎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只看到他变化的口型,时而撮在一起,时而咧到耳朵。 之前的预感也太准了,难道命中注定生物成为我的短板?虽然其他科目也不足以称为长板。 班主任还在上面唾沫横飞地讲着,心疼第一排的学生。 晚上,照例在公路上驰骋,骑车回到家。 丁琪趴在床上做数学,那么一大本厚书,看的我胆战心惊。 “快点睡觉吧,我要困死了。”我洗了脚要上床。 “你再看会书吧。”丁琪眼皮不抬一下,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我没有察觉她语气的冷淡,大大咧咧地说:“下周就考试了,再看也是那样。” 撅着屁股甩掉拖鞋爬上床。 丁琪的笔突然停下,我目睹她的眉头渐渐锁在一起。 “你就这么笨这么懒吗!” 我被她的严厉吓住了,试探地问:“姐,你怎么了?”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书合起来扔到床头的桌子上。 “是我压力太大了,刚才朝你吼你别在意。” “没事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说真的,你得好好想想,是自己学不会还是没有好好学,没有人是多么笨的,我们其实智商都差不多,就算你们班第一名可能也只是基础好一点,学的努力一点。”她关掉灯躺在床上,“……你知道吗,我刚才做题都不会,学的也都忘记了。最近老做噩梦,心里又急又怕。”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嘴巴很笨,用着乐观无畏的阿Q精神劝说自己时一套一套的,就是厚不起脸皮用这套理论去安慰别人。 “嗯,你经常做噩梦还大喊大叫,幸亏你不梦游,要不我都不敢睡着了。” “哈哈……” 平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地瞪着天花板。 没想到丁琪长大了,烦恼却没长大,还是这点屁事儿。 “你小时候学过一个故事没有,说玄奘刚剃发的时候在名气很大的大寺庙修行,但是他觉得去偏僻的小寺自己的才华才会显露出来。他决定辞别师父去小庙,方丈把他带到寺庙后面指着一些灌木丛和一棵松树说,这棵松树鹤立鸡群,没有竞争,但是它只能作为薪柴。而他又指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说,那些竹子为了阳光和雨露都奋力向上生长,于是它们棵棵可能成为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