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我西凉马家,从不认输
书迷正在阅读:愛你想你等你求婚、天王神婿、假戏真婚(高干)、強制的愛、今天我又被迫复活、Poems and Songs of Robert Burns、魔性手游、重生之农女来袭、森罗殿、黑化千金A爆了
“这个颜和魔障了吗?” “听说有人故意要他们输,好像雁荡书院的背后有个大靠山?” “不对,听说是尼山的山长最近和自己的学子关系没有处好。” “别瞎猜了,安静看比赛。” 场外,观众们议论纷纷。 场内,裁判宣布第一局雁荡书院获胜。 一语毕,赛场东西两边各竖有一根旗杆。 东边那根属于雁荡的旗杆上,一个大红灯笼正顺着杆子往上,它随风摆动,证明着雁荡书院的胜利。 第二局,比较的是画。 以此类推,诗、乐、礼。 观众们见到,从第一场颜和的比赛开始,事情的发展令人咋舌。 画局上,题目是百花争艳,顾名思义,就是看谁画的花多,画的花艳。 双方画完后,裁判亲自上去数,以雁荡山这边的人只画出了三十多只。 尼山这边,八十多朵鲜花,品种不同,姿态各异,而且栩栩如生,裁判见了也暗自称赞。 谁胜谁负,高下立判。 “哈哈,这回总能赢了。” 观众们心中笃定。 正当大家以为尼山要赢的时候,那尼山学子当场把画笔一丢,整张画刷刷刷,被撕个粉碎。 他还当众说道“不好意思,画得好差,我看了太尴。” 嘶…… 尼山书院在搞虾米? 这个结局,让观众们不敢相信。 “今天的尼山,难道集体发昏吗?” “雁荡书院,以前可是名不见经传,今天这样,可见刚才说的黑幕是真的。” “如此明目张胆,是谁?” “我们不要看这样的比赛,我们要公平!” “黑幕啊,我们要公平!” “公平,公平……” “公平,公平!” 赛场外,群情激奋。 某处,有个人站起来,愤怒道“那个陶文泽,他在干什么?” 陶山长坐在主席台,冷汗直冒,难怪他们再也不敲门了,原来是这样。 随后的比赛,正如观众们所料。 尼山书院的学子,以压倒性的优势,在就要赢的时候,突然认输。 特别是“礼仪”那一场。 参加比试的是,有宁州第一棋手之称的唐宇。 他上场的时候,笑嘻嘻的,把对面的雁荡学子看得发虚。 比试一开始,唐宇就做出惊人举动,他九十度大鞠躬,说道“仁兄好厉害,小生认输了。” 裁判“……” 雁荡书院“……” 观众“……” 主席台上的人“……” 唐宇一反平时暴躁的模样,将赛场内外的人雷了里焦外嫩。 “黑幕啊,这场比赛简直就是个笑话!” “胜之不武,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观众们不满意,有的人更是直接站起来走了。 整个赛场一片混乱。 裁判员别无他法,只能宣布雁荡获胜。 然而,没有一个人为此喝彩。 雁荡学子们脸红红的,虽然胜了,但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 观众席上的秦余见到后,和韩溪道“该轮到我们了。” 韩溪点头,两人站起来准备就走。 “公子,公子……” 这时,身后头,小六跑了过来,他对秦余说道“公子,我刚刚一直站在外面,看到因为尼山输了比赛,再加上有黑幕的消息流出,所以雁荡书院的赔率变低了,是很低的那种,而且没有一个人买雁荡赢。 “而我们鹿山的赔率似乎有升高的迹象,大家都把注投给了我们。” 秦余一听高兴道“好小六,继续出去看看……” 韩溪不明白意思,问道“秦兄,你们在干什么?赔率?难道这次比试,你别有目的?” 秦余笑了笑道“无他,无他,快点走吧。” 鹿山书院的人走进赛场,在和尼山书院的人擦肩而过时,尼山的颜和跟唐宇,拍了秦余与韩溪的肩膀一下。 他们说道“靠你们了,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秦余韩溪对望一眼,向尼山诸人投以微笑。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敌人。 化干戈为玉帛,是统一战线上的盟友。 雁荡书院的学子早在那里等候,他们坐在长凳上,看到鹿山的人,一个个都无所畏惧,尼山能输,你们鹿山也不例外。 虽然不光彩,但都这样了,那还能咋样。 场外的观众看到鹿山来了,无不激动,大喊着,“鹿山,不要让我等失望!” “不要学尼山,我们永远支持你们!” “鹿山鹿山……” “……鹿山鹿山……” 有离席的观众看到鹿山的人进来,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们想要看看,这个鹿山是否也像尼山那样,向什么靠山妥协。 “哼,尼山他们都顺从我们了,你们鹿山难道敢摸老虎的屁股吗?” 等双方的人站在一起,有大胆的雁荡学子嘲讽说了一句。 秦余没有理会,只是随口道“鹿鞭,虎鞭,嘶……好东西啊。” 他一直想着给论坛弄腰子的事,心里头还有些思念那位此时不知道在哪里的银道人。 裁判清嗑一下,走到两书院中间,他向两院说明了比赛规则,片刻后,就让还没轮到的人坐到边上的长凳上。 第一场比试,和尼山那个一样,比较谁的书法高超。 但这一回比赛的主题又有不同。 主题是铁画银钩。 而要默写的是司马迁的《报任安书》。 铁画银钩,要求参赛的二人手拿用铁做成的笔,在一块很大,竖着放的大理石上刻字。 这一来考验他们的书法,二来也考验他们的腕力。 在裁判说开始后,鹿山的学子已经开始写的,而这个学子的出现,令谁也没有想到。 当那天在鹿鸣台决出参赛选手时,所有人都惊讶,这个人居然也会参加尼山比武。 “真厉害啊,这个马远才。” 鹿山长凳上,秦余翘着二郎腿,他啧啧嘴,惊讶于马远才的腕力,即使单身多年,恐怕也赶不上喜欢打仗的人。 “球踢得好,书法也强,要不是太孤傲了,我真的很想和他做个朋友,一试长短。” “西凉的马家,没想到他会来。” 观众席某处,那个负手而立的男子也同时诧异。 马远才,他此时正在用着力气,一篇《报任安书》快要写成。 他一边写,一边心中嘀咕。 其实一开始,他也不想来的,可地字班的人却说,“你马远才那么能,为什么不为我们班争争荣耀,那个黄班的王泽都上了,难道说你还比不上王泽?” “上一次的教训难道忘了吗?这一回可不能输给天班的。” 马远才此人虽然孤傲,但他很容易被激。 激将法在他身上,可谓是百用不爽。 “我才不去!” 马远才那时说的果决,可等到后面,报名的名单上,赫然有他的名字。 此时的他已经写完《报任安书》。 对面的雁荡鸟人,才写了一半。 那人虽然没写多少,可是早就大汗淋漓。 而马远才呢,他是轻轻松松,只是拍拍衣服上的尘土,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场外的观众,他们见此,心中想,这一次,那个看起来像潘安一样的男子,应该不会认输了吧。 马远才心中也知道这次比赛的黑幕,他写完后,朗声说道“告诉你们,我们西凉马家,从不会认输!” 我们西凉马家,从不会认输! 这几个字,铿锵有力,句句印在人们的心里。 观众们高呼“鹿山,鹿山……鹿山……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