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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这串串项目让沈依依赚了多少呢?足足二十两,对,就是这个数字,而且还是没算进去这十天自己在外头买的零碎钱的情况下。 这一笔一到账,沈依依那发明创造新项目的热情那是越发的火热了。差点连买下隔壁院子的事儿都给忘了。好在家里还有沈清明这么一根定海神针在, 在银子到手之后,立马出手, 不但是院子买了,连着翻修也一并处置了起来,总算是顺顺当当的,在腊月到来之前, 将这事儿给拾掇妥当了,并且将造纸的作坊彻底的移了过去,开启了老沈家挣钱的2.0版本。 沈依依持续在吃食上下心思,继串串之后,又开发出了羊rou串项目,那头沈清明领着三郎等孩子开始上手扩大一倍多的造纸进程,这样火热的攒家业行为对谁冲击最大?呵呵,对头,就是简苍头家啊。 “大郎啊,这事儿不对啊!沈家这是要发啊。要这么下去,你可怎么办?” 上来简苍头就直接下了个大炸弹,什么叫简放怎么办?虽然他对于自家老头看好沈家大丫的事儿心里也挺乐呵,感觉有点偷着乐,可这事儿也就只处在自家自己乐呵的地步吧,怎么搞得像是明天要去提亲,而且还是要被回绝的一样? 不够话又说回来了,这挣钱比不上一个女娃,那啥想想好像是有点丢脸,可他一个捕快,总不能学那沈大丫去做小买卖吧,要那样这公职还能干? “大郎啊,咱们吃亏那就是吃亏在人丁上了,你说你要是有个兄弟,我这老头子豁出去,领着摆个摊什么的,哪怕是街面上卖个馄饨呢,也能算是多点来钱的路子,许是也能那日攒出个铺子来,家里看着体面些。可如今……唉,可惜了,要这么下去,等着两三年后,那沈家便是小富人家的格局了,到时候我这开口……都未必敢哦。那老东西,老了老了,这半仙混的还混成手艺人了。” 这话简苍头说的那是相当的丧气,一张脸都让皱纹给埋上了,可见他有多灰心。看着自家爷爷这样,简放难得的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微微寻思了一会儿,给了个建议: “爷爷,咱们再买点地吧,家里银子不是还有嘛,地多些总是好的。您这个年岁真让你出去做买卖,我还不放心呢,就在家收租子最妥当。” 人丁不多那就慢慢来嘛,将基础务实些总比什么都不做强,若是能攒到百亩地,那即使没有铺子,没有多的产业,也能说一声小地主了,听着也不差不是。 “也行吧,比不得归比不得,总不能就这么颓废了去,该做的还是要做,做总比不做强,咱们多了田地,那也是你的底气。要我说啊,最起码咱家有一点比旁人强,那就是咱们家就你一个,置办了什么,那都是你一个人的,没别家分家的烦恼事儿。光是这一点,想来那沈半仙也要多考量一二。那老家伙就是这样,就他那点子本事,五个孙子呢,传谁不传谁将来都不定要打架。” 呵呵,简苍头可见是还没死心,脑子想的念的依然是怎么提升简放的含金量,怎么和沈家攀比的事儿,这人老了老了,真执拗起来,还真是让人没招。只怕在他的心里,这会儿是不是能顺利的定下沈依依已经不是最主要的心里障碍了,老伙计比他能挣钱,比他更会攒家底,还混了个能挣钱的作坊,那才是他的心魔。 这让简放怎么安慰?他运气运了半响也不过是吐了这么一句: “您会的,沈半仙基本都会,他会的,你基本不会,您这老盯着他干嘛?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这一句怼的,简苍头立马竖眉瞪眼,整个人都怒了。 “谁说的,我这摆弄尸体的本事他就不会,我还能当半个仵作,他能会?一个念经跳大神的货。” 得,您自己感觉好就成。简放见着老头没了刚才那份丧气,立马啥都不说了,转头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摆弄他的那些武器。作为一个武人,还是常常上山寻食的武人,武器每日保养很是要紧,最起码比和老头怼嘴重要。 当然与此同时简放对于上山这个事儿还是又多上了几分心,倒不是想学他爹那样,往山里走,去寻什么值钱的大东西,那个危险性太大,别说自家爷爷肯定不肯,就是他自己,有了亲爹的例子,也不会轻易涉足。他更多的是在琢磨怎么借着打猎,好将自己荷包里的那些药材什么的拿出来卖钱。 当然,荷包里的药材确实是要和沈依依平分的,真要全拿出来卖,算起银子,依然是比不得沈依依的,可沈依依会将这个拿出来吗?肯定不能,本来那花豹的事儿就已经了了,在没有重新翻出来的必要,想想那些闲言碎语,哪怕是不想招人眼呢,那沈大丫也必定瞒着。所以大面上肯定不会对上。 再说了,他本来想的就不是和沈依依比个高低啊!只是想着若是能取出一二样来,卖了钱,有了这明面上的银子,到时候买个铺子什么的,好让爷爷心下安稳些,多一笔租子的出息,让家里过的更松快些罢了。 只要和沈大丫打个招呼,想来她必定能理解的对吧!到时候她藏她的,守住了后路。他卖他的,给爷爷下颗定心丸,各不妨碍。 下定了决心的简放随着沈依依的脚步,在这寒冷的冬日,热火朝天的开启了挣钱新模式,不是上山打猎,就是各处的去寻埋在雪下的草药,并零零碎碎的开始往药铺买,甚至还机灵的开始在走动各处山村的时候,收拢些药材转卖,挣点脚钱什么的。将一个兼职药材二道贩子的人设就这么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