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
“那个……那个大娘，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凌凡见到那根小木棍就有些发颤。 “什么？！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啊，那就更不能待在这里啦，门卫是怎么回事啊，学校都出命案了还放外人进来！快走！再不走的话我可要报警了啊！”老大娘还挺尽职尽责的，说着便要把凌凡重新推回雨幕里。 “大娘，你别报警了，我就是警察！我就是警察！”凌凡一看软的不行，只好来硬件的啦，“大娘，你要是再推我的话，我可告你袭警和妨害公务罪了。” 老大娘一听凌凡这话，赶紧松了手，可是她仔细地瞧了凌凡一会后，又要推他离开，并开始叫嚷道：“现在的小流氓真是胆大，连警察都开始冒充，我老太婆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连警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哪有你这么年轻的警察……”可是话还没说完，老大娘竟然真的闭了嘴，只见黑皮白底的警察证摆在老大娘的面前，这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大半辈子真的白活了。 “哟，你还真是警察啊，真没看出来，太年轻了，年轻有为，仪表堂堂……”老大娘赶紧堆起一脸的笑容，嘴里蹦出的形容词更是夸的凌凡好似飞上了天。 凌凡可不是那个被人夸几句便晕头转向的人，他朝着大娘说道：“大娘，今天我来是想找个人的，想请您帮忙传唤下。” 老大娘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将小木棍收到背后，笑道：“警察小同志你说，你要找谁，大娘给你唤去。” 凌凡呃了一声，道：“那个……您帮我唤下苏佳妮吧。” “佳妮啊，嘿嘿，小同志，那小丫头可是我们女宿楼里最漂亮的一个呢，你的眼光可真不错，嘿嘿，我这就给你唤去。”老大娘朝着凌凡投来一抹奇异的眼色之后便回到宿管屋里，拔通了陈佳妮宿舍的电话，凌凡也跟了过去。 “喂，是402宿舍吗？” ‘是，请问您找谁？’ “我是宿管大娘，佳妮在不在宿舍里，有人找她。” ‘佳妮啊，她出去了，出学生浴室洗澡了。’ “哦，这样啊，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应该回来了吧，她都出去了洗了两个小时多呢……’ 凌凡的心一阵悸动，去浴室洗澡洗了两个小时多……就算女孩子再怎么爱干净，洗两个小时多也太有些难以置信了吧，难不成……凌凡刚一想到这里便立马从老大娘的手中夺过电话，喊问道：“苏佳妮是一个人去浴室的吗？” 显然电话另一头的女生愣不丁的被凌凡给吓了跳，良久才怯怯地回道：‘是啊，她一般都是一个人去洗单间的。’ ‘危险……苏佳妮有危险！’凌凡咣的一声丢掉电话，回身便抓着宿管大娘的肩膀喊道：“大娘，苏佳妮去的的那个单间浴室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啊！” 焦急而恐惧的眼睛令老大娘都是一惊，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冒着腾腾白雾的建筑道：“女生浴室就在那里……” 老大娘的话音刚落，凌凡便什么也不顾的瞬间便冲出女生宿舍楼，朝着浴室的方向冲去。 突然间一个全身淋湿的男生出现在女生浴室的门口，这可把那些娇弱的小姑娘吓的不轻，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赶紧冲了出来挡住凌凡，并叫喊道：“这位同学，你硬闯什么，这里可是女生浴室……”可是当她瞧见凌凡那双快要变成红色的眼睛时，立时噎了下。 “我是警察，负责保护一个叫苏佳妮的女生，她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凌凡掏出警察证立声喝道。 中年妇女全身一颤，忙道：“好的，我明白了，明白了。”说着她便拿起旁边的一本小册子，翻了数页之后便急道：“她在23号单间浴室，奇怪，她在里面都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中年妇女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凌凡却早已朝着23号单间浴室跑去，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几个小女生一看凌凡那湿淋淋的样子立时吓的又缩回去，然后开了条门缝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23号浴室静静地立在凌凡的面前，里面依然传出哗啦的水声。 凌凡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又敲了下，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于是他边敲边喊了起来：“苏佳妮，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回答一声！” 突然闯进女生浴室的男生引起众多女生的围观，不明真相的女生立时如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讨论着凌凡的为人，然而凌凡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损害他形象的议论，他的心已经被23号单间浴室所占据，被里面的少女所占据着。 “钥匙！快把钥匙给我！”凌凡冲着中年妇女吼道。 中年妇女赶紧摇摇头，道：“单间浴室的门都是从里面反锁的，钥匙也只有一把。” “可恶！”凌凡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朝着身后的女生喝道：“都给我滚开！”一声厉喝吓得他身后的众女生好似受惊的麻雀一般赶紧向两旁躲开。 凌凡后退数步，然后猛地向前跑去，飞踢一脚便踢在门把上，咔的一声，门把松动了下，然而依然没有打开，如果天瑜在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可是现在再去通知天瑜就太晚了，凌凡只好强忍着脚痛再一次后退，然后猛地又踢了下去，足足踢了四下，第五下的时候，门终于咣的一声被踢开。 凌凡赶紧冲了进去，眼前的出现一幕令他的身体都剧烈抽动了下，只见苏佳妮赤裸着胴体，双手双脚被透明胶带缠住，整个身体都浸在浴缸之中，从莲蓬头喷出的头仍然往浴缸中灌注着…… 第十五章 奇怪举动 第十五章 奇怪举动 由于原先并没有想到苏佳妮会出意外，于是凌凡独自去找苏佳妮想提醒她注意危险，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她，可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宿管大娘告诉凌凡苏佳妮去浴室洗澡了，可是从她离开宿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多，这让凌凡感觉到不安，于是强行闯进女生浴室，然后提脚便将23号单间浴室给踢开，溢出的水流哗哗地流了出来。 顺着水流向前望去，只见浴缸中的水已经溢满，可是莲蓬头仍然在喷洒着水花，整个浴室里并没有苏佳妮半点身影，这让凌凡感觉到疑惑不解，当他走近浴缸的时候，突然发现苏佳妮赤裸着身体倒躺在浴缸底部，嘴、双手和双脚被透明胶带缠贴住，娇柔的胴体无力地漂浮在浴缸中…… “快！快打120！”凌凡朝着屋外众人怒喝一声，然后啪的一声便扑进浴缸之中，将苏佳妮从水中抱了出来，然后将她放在旁边的床板上，并用一条毛毯遮住她的身体。 ‘你可不能死啊！绝对不能死！’凌凡将苏佳妮嘴、手腕和脚腕上的透明胶带扯掉，然后隔着毛毯帮她做心肺复苏，一股股水流在凌凡的有节奏的按压下从苏佳妮的嘴角流了出来。 不到数分钟，一辆救护车便撕破雨幕开到瑶池舞蹈学院的浴室门口，两位身穿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如风一般跑进23号浴室，迅速地将苏佳妮放在担架上，然后又迅速地送进救护车进行抢救，而救护车的门也是哐的一声被关住，然后一声厉啸，救护车再次撕破雨幕朝着医院开去，很快那闪耀的红蓝灯光便消失在灰蒙蒙的雨幕之中。 凌凡长吁一声倒坐在浴室的床上，脸上已经尽是豆大的汗珠，方才那一幕还真是令他措手不及，幸好他曾经在哥哥的备忘录中看到过心肺复苏的详细介绍，真没想到今天便是派上用场了。 “凌凡！你没事吧？！”凌凡刚喘了口气，天瑜便呼的一声便旋风一般冲了进来，待见到凌凡没事时才稍稍心安了些，“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见救护车都开了进来，到底是谁出事了？” 凌凡缓缓地抬头，盯着天瑜，道：“是苏佳妮，又是凶手做的好事，凶手将她的嘴、手和脚都用胶带缠住，然后丢进浴缸之中，想活活地将她淹死！”凌凡说到后面的时候几乎是紧咬着牙关咬出来的，可见他的愤怒几乎已经到达了顶点。 “那她到底有没有事？”天瑜此时最担心的便是这个。 凌凡摇摇头，道：“不知道，我真希望她不要出事，不然的话，我们hit总部都有可能发生剧变，要知道苏佳妮可是副市长的女儿，上面要是怪罪下来的话，我们可能没事，不过老大铁定站起来替我们扛责任的，所以我真不希望看到苏佳妮出事。” “这个凶手还真是丧心病狂，这么惨忍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她到底想做什么？！”天瑜也有些动了真怒。 “她是想让当年所有的参与者尝到比杀死自己还要强烈的悲痛，她要杀死她们的女儿为夏青青报仇，如果不达到目的，她的杀戮就永远不会停止！”凌凡握起右拳狠狠地砸在墙体之上，响起沉闷的咚响声。 “真没想到凶手的下手还真快，我们刚要开始行动，凶手便开始已经向苏佳妮下手，看来她好像是焦急的样子。”天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焦急，什么意思？”凌凡问道。 天瑜道：“从陈晓霞被杀开始，才短短的两天功夫便已经有三名女生遇害，这不是焦急又是什么？” 凌凡瞧着天瑜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开始犯嘀咕，没错，凶手确实是太焦急了，两天之内连续杀死三个人，而且苏佳妮这件案子还是发生在人流频繁的女生浴室，这足以说明凶手宁愿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杀人，她为什么这么焦急，难道等待了二十年，连这几天都等不到了吗？ “赵雅安的家还去吗？”天瑜问道。 “去，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凌凡从床上站起身，拍了拍手下的水珠，凌厉而自信的目色从他的眼眸中流了出来。 悍马警车再一次开往赵雅安的家，在这期间，凌凡和玉珍通了电话询问苏佳妮的事情，玉珍告诉凌凡，苏佳妮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不过副市长已经亲自到达医院要求医务人员务必将他的女儿救活，而且是死命令，并且副市长还施压给陈局，陈局又施压给老大，虽然老大没有催他们，可是上面的压力老大可是全都替他们扛着呢，这让凌凡感觉到心里涌出一股暧流，老大这人虽然平时喜欢骂他们，可是一到事情的紧要关头，最能扛得住大旗的必定是他。 豪庄小区是青山市最豪华的商业住宅小区，住在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连门卫都是从部队退伍下来的士兵，硬的很，对进出的车辆盘查的特紧，幸好这一次凌凡和天瑜是坐着警车出来的，门卫也没想多么为难他们，给了他们一张通行证之后便放行。 很快两人便找到了七号别墅，凌凡走上台阶按门铃，一个中年妇女开的门，待听闻两人是警察之后很快便将门打开，仿佛她早就知道会有警察要来一样。 “请进请进，我们太太嘱咐过了，如果有警察来的话，就请你们先在客厅坐一下，我这就去楼上请太太下来。”中年妇女说着便噔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奇怪，她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啊？”天瑜疑惑地问道。 凌凡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想必报纸电视网络上已经大肆宣扬了，赵雅安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看不出这些案子的跟她之间的关系。”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这样说的话，她早就知道我们来找她，看来她也是害怕凶手全来找她报仇吧。”天瑜恍然大悟地说道。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楼梯上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楼阶的声音，然后便见一个身材优雅，身穿黑红花色旗袍的美妇走下楼，盘起的发髻更使她显得端庄而华贵，雪白的肌肤体现她的保养功力。 “你们是警察？”旗袍美妇睁着一双丹凤眼瞄着凌凡和天瑜有些傲慢地说道。 原本凌凡对眼前的这个旗袍美妇还是有些好感的，可是她的这句话一出，顿时令凌凡涌起一阵不悦，苏思还是副市长妇人呢，人家却是礼貌端庄，而你不过是一个商人妇，凭什么傲慢，难道就因为家里有钱，这年头有钱人海了去了，也没得这么傲慢的。 “是的，请问您是不是赵雅安女士？”凌凡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问道。 旗袍美妇不满地扫了凌凡一眼，道：“我难道看起来不像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吗？” 如果不是有事相求的话凌凡真想冲上去扇她两个耳光子，天瑜也在一旁隐忍着，指不定什么会时候会忍不住。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因为什么事来找你的吧？”凌凡也不客气，他现在只想赶紧问完话，然后离开这个令人厌恶的别墅。 这个时候，方才的那位中年妇女端来三杯茶放在茶几上，清新醇厚的茶香立时散发出来，也就是这清新的茶香才令凌凡感觉舒服一些，不然他真的可能被这间别墅里的女主人给气死。 “铁定是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不过我先声明，当时我可没有参与杀害夏青青，我只是站在一旁观看。”或许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旗袍美妇刚开口便急着要为自己洒脱嫌疑。 “那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我们并不想追究当年谁杀死了夏青青，我们只想知道二十年前你们杀死夏青青的一些细节，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从肖凤儿和苏思的口中听过了。”凌凡的脸上明显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赵雅安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凌凡冷声道：“我们只想知道二十年前除了你们五人参与杀死夏青青之外，排舞室里是不是还有第六人在场？” 一听凌凡这句赵雅安的俏脸立变，道：“什么第六人，当时明明就只有我们五个人和夏青青，根本就没有第六人在场！” “真的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当时看到的窗帘后的那一双红舞鞋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这件事吧？”凌凡厉声问道。 “红舞鞋，什么红舞鞋，我根本就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赶紧离开我的家。”赵雅安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呼的一声便从沙发站起身，指着别墅的门口作出要送客出门的样子。 “你……”天瑜终于忍不下去，刚要发怒，却被凌凡给拦了下来，只见凌凡拉着天瑜的手，将她置在自己身后，朝着赵雅安笑道：“好吧，我们可以离开，不过还希望赵女士日后想起什么重要的线索的话要立即告诉我们警方，那我们告辞了，再见。”凌凡说着便朝着赵雅安欠了下身，转身便拉着天瑜离开。 就在凌凡和天瑜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飘浮不定的白影在窗后闪现，赵雅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白影，中年妇女也看到了，脸色大变，赵雅安赶紧示意中年妇女不要出声，中年妇女点点头，赶紧跑到门后见凌凡和天瑜钻进车厢后忙将门给关上。 第十六章 心理挣扎 第十六章 心理挣扎 苏佳妮的突然出事令凌凡感觉到凶手的焦急心态，按说凶手等候了二十年，不应该如此焦急地在两天之内连杀三人，如果不是凶手报仇心切的话，那么就一定有什么事情非逼得凶手如此冒险。为了查出当年是不是真的有第六个人在现场，凌凡和天瑜驱车来到赵雅安的别墅，然而令凌凡没想到的是，赵雅安的态度极其傲慢，对他的提问根本就是一问三不答，无奈之下凌凡和天瑜只好告辞。 就在凌凡和天瑜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飘浮不定的白影在窗后闪现，赵雅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白影，中年妇女也看到了，脸色大变，赵雅安赶紧示意中年妇女不要出声，中年妇女点点头，赶紧跑到门后见凌凡和天瑜钻进车厢后忙将门给关上。 “青……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跟他们说了，请你放过我好吗？”赵雅安刚才还是一副傲慢的贵妇样子，可是此时却变成另一副嘴脸，贪生怕死，一脸惧怕。 “嘿嘿……嘿嘿……嘿嘿”飘呼不定的白影似是虚幻一般在窗外晃动着，发出好似从地狱中穿透而出的厉嚎一般令人惊惧。 “都是我的错，当年我不该跟她们一起杀你的，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赵雅安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赶紧跪倒在地板上，朝着外面的女鬼磕头求饶。 “嘿嘿……嘿嘿……雅安，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啊，我怎么会杀你呢，我不会杀你的，嘿嘿……嘿嘿”窗外的女鬼晃动着像低一样的身影，声音轻柔却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寒。 赵雅安的脸色立变，惊呼道：“不要！求求你青青，不要杀害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 “无辜？！嘿嘿，你竟然跟我说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当时我是如何的苦苦哀求你们的，你们不是照样将冰冷的汽油浇在我的身上吗？！”女鬼垂在胸前的黑发呼的一声自开散开，露出两道冰寒无比的眼睛，透露出无比的怨恨。 “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夏青青！她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赵雅安瞧着那两道目光突然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冲着窗外的白衣女鬼喊道。 “嘿嘿……嘿嘿……嘿嘿，我是谁，我是那个被你杀死的人，你忘了吗？”白衣女鬼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喝声。 咣的一声，赵雅安的身体再一次无力地瘫倒，纤手扶在茶几上，茶杯立时滚落在地，摔成数片，她紧紧地将自己的身体缩在沙发边上，抱着一个沙发垫，惊喊道：“不可能的！你已经被我亲手杀死了！你不可能还活着！绝对不可能！” “嘿嘿……嘿嘿……嘿嘿，我有说我还活着吗？你看我现在像是活着的样子吗？嘿嘿”说着窗外的白衣女鬼的身体竟然缓缓地飘起，然后身体竟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白衣女鬼的头竟然倒悬在窗前，长长的黑发立时散落下来，将她的整个脸面都遮掩了起来，惟有两道阴森骇然的目光激射出来。 如此诡异的现象使赵雅安的精神紧张性瞬间到达到高点，牙齿都在上下打战，美艳的脸蛋也变得无比的惊骇：“你……你……你真的是……是鬼！” “嘿嘿……嘿嘿……嘿嘿，我还会再来找你的，这一次我就看在你没有告诉警察的份上放过她，我还会再来的，你可要看好她哟，嘿嘿……嘿嘿小孩子关在柜子里时间太长会闷死的，嘿嘿”女鬼发出尖厉而冰冷的笑声后，脑袋嗖的一声便从钻上屋顶，然后消失。 咚的一声，赵雅安脸色剧变，骤然跌倒在地，随后像是发疯一样窜上楼，将卧室的门给撞开，然后跪在一间小柜子的旁边，慌乱地从旗袍贴身口袋中地摸出钥匙，将门给打开，然后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女孩从柜子中爬了出来。 小女孩一见到赵雅安，赶紧跑进赵雅安的怀里，哭了起来：“mama我怕！我怕！” “静静，有mama在呢，乖，不怕不怕！”赵雅安紧紧地将小女孩护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小女孩因害怕而发抖的小脸。 卧室里，一对母女紧紧地抱在一起哭泣着，由于赵雅安的丈夫此时远在国外，家里也就只剩下她一人扛着这件事，此时她突然感觉是那么的无助，而她必须坚强起来，因为她是孩子的母亲，她必须保护自己的孩子。 狂风暴雨似是魔鬼一般肆虐着整个青山市，肆虐着赵雅安的别墅，在距离别墅不远处的雨幕之中，一辆悍马警车静静地伫立于狂风暴雨之中，凌凡和天瑜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座位之上，一言不发。 “那个赵雅安真是可恶！”天瑜直到现在还在生气愤赵雅安的傲慢，“我们是在帮她，她竟然这么不进理，还把我们哄出来，气死我了，真想一脚将她家的门给踹了！” 凌凡笑道：“你就知道踹门，要是让人家控告你的话，我们可是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