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刘爱国听出凌凡的嘲讽，缓缓地道：“你没有身处我那个场景，所以你根本就无法体会当时我的心情！一边是我的学生，而一边是那深不见底充满无知恐怖的黑洞，终于我咬呀决定要去找我的学生，可是就在我刚站身的那一刻，两个头状的东西向我扑而抛来，出于本能反应我忙接住，可是就在接下的那一刹那，我的整个心脏都差点从胸口迸跳出来，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刘爱国显然等不及凌凡发问，快速地喊道：“我的双手接到的那两个球状的东西，只觉一股粘稠的液体沿着我的掌心指缝流了出来，忙抬起眼前借着微弱的亮光察看，只不见是一瞬间我的心差点就要从我的胸腔窜出来：是两颗人头！是我那两个可爱女学生的人头，她们的半张脸皮已经被撕扯掉，另一半脸皮变得异常苍白，她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突然她们两人的嘴同时张口，暗红的血沿着嘴角涌了出来，对着我喊道：“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当时我害怕极了，尖叫一声便将两颗头颅丢进黑洞里，自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黑洞……” 凌凡的面色也是极端的苍白，因为他再一次听到了幻觉中听得的那句话：把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 第十三章 三十年前（中） 刘爱国讲起三十年前他和两个学生进黑洞探秘时，突然两个学生的心头朝他抛来，而且她们的半张脸皮已经被撕扯掉，嘴里一直喊道：把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 凌凡听到这里脸色变的异常苍白，因为这个场景和自己出现的幻觉是那么的想像，他忙朝刘爱国问道：“接着呢？你难道就没有再次下到那个黑洞去察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吗？” 刘爱国颤抖地摇摇头，道：“经过那次事我落下一场大病，然后我就再也不敢去那个cao场啦，更说进那个可怕的深洞了，所以之后我当上青山医学院的院长请了一个法师，法师说必须在cao场上建一个楼房才能镇住那个夺人半张脸皮的怨灵，于是我就请了一个建筑小队去将那个深洞在台阶处给封住，于是就有了现在的那个地下室，可是谁知道就在深洞被封住的第二天，那几个工人全部死于地下室内，而且他们的半张脸皮都被撕掉了，血淋淋的，眼珠如死鱼一般突出，当时我就下令将地下室用大铁锁封住，任谁也不准打开。可谁知就算不打开，那个夺人脸皮的怨灵也总是时不时的出现，我的学生了也总是莫明其妙地失踪，为了不影响学校的声誉，这些事情我们都私下解决，为此学校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哼，人的生命可不是几个臭钱就能弥补的了的，如果不是这次事件你是不是还想用钱压下去！？”凌凡看不惯刘爱国那副钱能通神的嘴脸。 “是……是的，可是还是惊动了警察，可是警察能斗的过怨灵吗？！之前我也请过法师做法，可是还是没有用，失踪事件还是一件一件地发生。” “如果我告诉你这起事件并不是鬼怪作祟，而是人为呢！”凌凡望着刘爱国，冷冷地说道。 “什么？！人为？不可能，绝不可能，如果是认为怎么可能！！？这些事件已经发生了近五十多年，就算是人为，那他现在也应该是一个老的不能动了，怎么可能还能打得过一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呢？！”刘爱国听到凌凡的话先是一阵惊疑，然后提出自己的怀疑。 听到刘爱国的话，凌凡自己心中也有感觉自己的说法有些糊涂，如果这些失踪事件真的已经发生近三十多年，就算当年这个变态狂的年龄只有二十岁，到现也已经也已经有五六十岁，一个人到了这副年龄有里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打的过一个壮年小伙呢，可是张晓峰幽会的那个女孩子又是谁？按照陈光的描述，那个女孩可是个年轻女子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凡自己都有些搞糊涂了，不过他还是相信，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鬼，一切者是人为的！ “当年那些工人都死了吗？”凌凡突然想起那些建造地下室的那些工人。 “嗯……没有，有一个活了下来，为了不让他到处去外面宣传这件事，我安排他作我们学院的保安啦，而且薪资很高的，足够他养活他一家子人啦。”刘爱国道。 “他叫什么？”凌凡问道。 “他叫沈阿祥，我们都叫他祥叔。”刘爱国笑道：“他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吃点花生米，喝点小酒。” “谢谢，刘院长，如果今后有什么线索的话，请你打这个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赶来。”凌凡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白纸上，递给刘爱国。 刘爱国接过凌凡的号码，不知为何嘴角挽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那只是一闪而过，但就是这一闪而过的笑容还是让凌凡给察觉到了，凌凡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校长一定有问题。 凌凡和刘爱国道别后就径直来到学院旁的小超市，买了点小菜，当然花生米是少不了的，还有一些酒，因为没问清到底是喜欢啤的还是白的，于是就各买了点，幸亏除了哥哥抚恤金之后自己也跟老大讨要到临时工资，凌凡总算过的还挺滋润，不过他只是节约惯了，平时也总是去食堂打饭吃，因为他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吃饭。 等凌凡拎着东西到门卫办公室的时候，楚天瑜正和阿祥叔一起蹲电视前，盯着电视里的一个军事纪录片看的津津有味。 沈阿祥已经是近六十多岁的老人，但精神挺不错，一头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着，眼睛看人的时候总喜欢眯起来看，凌凡后来才知道原来眯起来看人能看的更清。沈阿祥见凌凡士提着吃和喝的东西进来，顿时一双眼睛眯的更细了，忙将一张小桌子和两张小凳子搬了过来，并把一个递给凌凡。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坐在小桌子，祥叔也不客气，拿起一瓶啤酒兑上些白酒仰头便喝了起来，几两的一杯，一口下肚，不带喘气的，看的凌凡直叫绝。 “祥叔，我叫凌凡，是个警察……” 凌凡刚想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便被祥叔打断。 祥叔一边往嘴里塞着吃的东西，一边含糊地说道：“这丫头已经告诉我了……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四……四十年前的在地下室发生的事嘛……我告诉你们就是。” “来，祥叔先干一个再说。”凌凡也学着祥叔将白酒与啤酒混在一起喝，果然这劲够冲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几番过后，祥叔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凌凡已经彻底晕了，不过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凌凡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头晕的可以，但耳朵却是异常的敏感，看来酒这东西真不是普通的东西。 沈阿祥又吃了几口菜喝了杯酒才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会记得，因为在那一天我的六个建筑工人哥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死的好惨……到现在我想起来都……都不敢闭眼睡觉……因为一闭眼我就看到他们那……只有半张脸皮的脸！！” 第十四章 三十年前（下） 沈阿祥又吃了几口菜喝了杯酒才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会记得……因为在那一天我的六个建筑工人哥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死的好惨……到现在我想起来都……都不敢闭眼睡觉……因为一闭眼我就看到他们那……只有半张脸皮的脸！！” 阿祥叔虽然已经微醉，听说醉酒的人胆子总是会比平常的要大的多，可是阿祥叔此时却显然已经违背了常理，混浊的眼睛流露出恐惧的目光，不知是因为兄弟们的惨死还是因为害怕。 “祥叔……不要怕，”凌凡此时的舌头已经大的不行，他拍着桌子吼喊道：“我凌凡……才不信什么鬼神呢……就算是鬼神又……又怎么了……我相信正义必胜！我一定会抓到那个杀人凶手的！一定！” 楚天瑜皱着清秀的眉头望着凌凡，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喝酒喝醉过，就算是凌枫也没有。楚天瑜盯着凌凡，眼前再次出现幻视，一会眼睛里闪现的是凌凡的身影，一会又是凌枫，两兄弟的身影不断地重复着，最后她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眼中的身影竟然是他，竟然是那么的清晰。 阿祥叔含着酒意眯缝眼睛望着这个一脸坚毅的年轻人，不禁摇摇脑袋，使自己稍微清醒，缓道：“事情是三十多年前……那时我才二十多岁……是是在一家建筑工司当建筑工人……那天我和其他六个兄弟被公司派往青山医学院……刘院长告诉我们实验大楼后的一块cao场上出现塌陷一个大洞……叫我们去把它填补起来……并建成一间地下室……我们兄弟二话没说拿上工具就跳进坑洞里……谁知这坑洞好大……越往里越是黑暗……于是我们决定就在坑洞的近地端将坑洞拦截……用砖泥修葺出平平整整的地下室……由于公司下的是硬命令……要我们一天之内完成……于是我们就拼命的和泥起墙……终于在近晚上快九点的时候终于将这个地下室给完成……由于非常累我们都非常渴……于是我就爬出洞口去买水，要是就在我刚离开洞口不远……我就……我就听到从地下室里传来恐怖的尖叫声，他们喊道‘快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的……你的半张脸皮怎么不见啦？！！’‘快跑……有鬼！！’” “祥叔……那到底是什么……你有下去看吗？”凌凡听到这里，晕晕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忙问道。 “有……不，没有……”阿祥叔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急速地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 “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啊？！”凌凡在一旁干着急的喊道。 “当时听到他们的尖叫声后，说实在的我很害怕，我亲耳听着我的工友们在地下室里恐怖的尖叫声和摔打工具的响起，可我就是无法鼓起勇气走进地下室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祥叔悔恨地揪着自已已经花白的头发，颤道：“终于没过多长时间，地下室里再没有任何声音，于是我咬咬牙壮起胆子，小心地一步步地朝着那个地下室出口移去，我不敢进去，只是蹲伏在地下室出口朝里望着，只见透着昏暗的灯光我的六个工友倒在地上，突然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地下室的黑暗中跳出冷冷地看着我，你知道当时我看到的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吗？！只有半脸脸皮，另一半苍白而另一半则黑呼呼，一双如死鱼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当时我害怕极了，尖叫一声逃离了那个地下室。第二天，刘院长和我的工头还有少数知道此事的一起下地下室看，发现六个工友已经死亡，六人的半张脸皮全部不见，一滴滴的血在他们那另一半脸皮上凝固，形成鲜明的对比。刘院长怕此事宣传出去对学校和我们公司造成恶劣的影响，于是他们就和六个工友有家属私下解决，并封锁了那个地下室的门，而且刘院长还给我安排工作，可是每当我想起那一天的一幕时，我就……我就害怕的睡不着……只好终日以酒来麻醉自己……” 此时凌凡虽然酒意冲头，但他却听的清自己到底在听什么，那个地下室一定有问题，而且说不定地下室的墙后面会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凌凡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看来只好明天请老大让消防队的兄弟来砸开地下室啦。 凌凡与阿祥叔又碰了几次杯之后，便在楚天瑜的搀扶下走了校保安处。 凌凡趁着酒意竟然耍起了酒疯，死活非要去刘爱国的豪华办公室去睡觉，楚天瑜怎么也拉不住。就这样，凌凡一路跌跌撞撞地爬到刘爱国的办公室旁，使劲地敲着房门，喊道：“刘院长，快开门！我来找你喝酒啦！！” “刘院长不在……呃……有事明天再来吧……呃……”一个娇滴滴的带着不时娇哼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里面不时传来沉重的喘气声。 这种充满诱惑的声音对凌凡来说再清楚不过，这个娇滴滴的女声正是那个年轻漂亮的女研究生陆怡倩，看来她和这个刘院长的关系很不一般，估计两人正在里面办晚上该办的事，这刘院长也是，一把年纪的，也不怕闪着腰。 楚天瑜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旁，看着凌凡问道：“她在里面做什么呢？” 凌凡的酒疯立刻清醒不少，这个怎么给天瑜这个处女解释，就算解释清楚自己也被她一脚踢死的。于是凌凡果断地拉着楚天瑜离开院长办公室，笑道：“天瑜，我们走！既然刘院长不在，我们就别打扰人家啦！！” 楚天瑜疑惑地皱着细细的柳眉，惊疑凌凡的酒醉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两人刚走出院长办公大楼，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两人面前一闪而过，朝着楼旁的树林里跑去。 凌凡和楚天瑜相视一眼，凌凡大声喊道：“天瑜！追！！” 两人跟随着那道白色的身影钻进树林里，却发现竟然将那道白影跟丢。凌凡气极地一脚踹在身旁的一株树身上，顿时树身一阵哗哗作响，落下片片树叶。 楚天瑜的眼睛顺着树叶落下的方向望去，不禁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第十五章 鬼影消失 凌凡和楚天瑜刚从刘爱国的办公大楼下来，但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从眼前闪光，可是当两人追进树林的时候，却已经白影早已没有了踪迹。而在此时楚天瑜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的密林深处。 凌凡惊疑地沿着楚天瑜的视线望去，只见在前方的密林深处隐隐间藏匿着一道白色人影。 “谁？！不要装神弄鬼？！出来！！”凌凡站在楚天瑜的面前吼道。 “我是神的信仟徒，我替神来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再多管闲事！否则你们会像那些人一样成为神的祭品。”一声尖厉的女声道。 “哈哈，什么神？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是神，我也要把他抓住，只要他杀了人就必须接受判罚！”凌凡毅然喝道。 “嘿嘿，神是不会死的，我们也是不会死的，神将赐予我们长生不老的血液！！”密林深处的白衣人影以一副神的信徒的口吻道。 “我呸！你简直是胡扯！！我凌凡从没有听说过什么长生不老，那些自称长生不老的人早已全都丢进历史的垃圾桶里啦！”凌凡愤怒地驳斥道，“甚至连你们的那个破神也是一样，不过是披着神的外皮的渣滓！！” “你竟然敢污辱神！我要要你的命！！”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啸听到，白衣女鬼动作异常敏捷，嗖的一声像炮弹般向凌凡飞扑，约二十米的距离，刹那间便拉近至不足一米。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一般人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但凌凡也不是一般人，挺身冲上去，刚一提脚准备踢向女鬼时，脚刚抬起便即僵住，因为他看到一张不同寻常用人，一张只有半张脸皮的脸，另一半脸漆黑一片，仿佛滴血一般。 “去死啊！嘿嘿！”白衣女鬼伸出如鹰爪般双手刺向凌凡，突然楚天瑜从旁杀去，一记用力的侧踢，踢在白衣女鬼的腰间，一声闷声之后，女鬼的身体便摔滑倒在五六米远的地方，然后又仿佛无事般迅速站起又嗖的一声闪退进密林，边退边嘿嘿地笑道：“记住，不要再管闲事，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杀了你们的，拿你们的脸皮去祭‘神’！！” ‘想逃！！’凌凡的脑海中闪过这个词，忙纵身冲上去，喊道：“天瑜，快！不要让她跑啦！！” 凌凡和楚天瑜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密林深处，追逐着女鬼的身影，可是女鬼在树林里左拐右转几下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凌凡和楚天瑜两个呼呼地喘着气站在密林中，扶着树不停地望着四周寻找着女鬼的踪影，可是连那被月色铺洒的密林之中哪里还有什么白色的身影。凌凡抬头向上望去，透过密密的深林，一座白色的建筑物出现在凌凡的面前，对于这座建筑凌凡是再熟悉不过，就是那座神秘的实验解剖楼。 凌凡下意识间迅速冲到那间有地下室的小房间里，开门后借着月光，凌凡发现地下室的木门还是被一把大锈锁紧紧地锁着，这说明女鬼并没有逃进地下室，否则她不可能自己再将木门上的锁锁住。 “那个白衣女鬼到底跑到哪去儿？难道她真的能穿墙遁形？！”凌凡望着那天空的一轮明月暗暗寻思。 “凌凡，你没事吗？找到那个女鬼没有？”楚天瑜匆匆跑过来，问道。 “没有，她消失了，我都不知道她跑哪啦！真邪门！”凌凡重重地将地下室房间的门关上，望着楚天瑜笑道：“算了，今天也够累了，看来明天只有将地下室砸开才能找到更一步的线索呢。” 凌凡和楚天瑜两人从青山医学院大门出来，直接打车回到hit总部，那间破仓库。 明亮的客厅里，陈玉珍和方义还没有回来，估计方义老大被陈局码长城输红眼了，陈玉珍可能在刑侦局等那些泥土的鉴定结果。古如风则坐在沙发上着着星云道袍不时地摆弄着手中的四项古币，长满胡渣子的脸不时紧紧地锁着，而林欣妍那个小丫头则戴着耳机不时被天线宝宝逗的呵呵直笑，无论是谁都不会猜到眼前这个看天线宝宝的小丫头竟然还会是一个电脑红客高手呢。 “哎呀！糟糕！！”凌凡一想起陈玉珍突然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凌小子，你又发抽呀？！闲事没事来跟我赌两局，自残做什么？！”古如风裂着大嘴笑道。 凌凡没有理会古如风，而是直接拿出手机，给精神病打了通电话，因为陈玉珍曾告诉凌凡林小兰的状态有些恢复，也许会提供些关于那些校报的复印件的什么线索什么的，当电话接通后林小兰的主治医生却说林小兰已经服药睡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来，现在不能打扰她。 “嗨，今天我都给忙晕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这样吧，明天天瑜和我去趟精神病院，老古你和珍姐领着消防队和刑侦科的一起去那个地下室吧，我想有你在或许更安全一些。”凌凡望着古如风一脸阴阴的笑容。 “凌小子！本智勇双全的英明神武的阴阳师总不会再上你当，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古如风一看到凌凡不怀好意的笑容就不爽，上次差点自己命丧那个胖子的手子，这次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古如风的表情是那么的坚决。 “哟，老古你终于雄起了！知道反抗我们老大的命令啦！天瑜，你说如果老大在这里的话，会让你怎么做！”凌凡盯着楚天瑜别有深意地笑道。 楚天瑜转身从铁柜中拿出她那把军用92式手枪，干净利落地朝后拉动枪套，一声咔的声响，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瞬间瞄准古如风直冒冷汗的额头，冷声道：“巨额诈骗犯，封建迷信宣传者，古如风，公然袭警拒捕，当场射杀，完毕！” 古如风的脸色刷的一下，由红变成白色，再由白色变成红色，眼睛直直地盯着额头前那黑洞洞的枪口。 第十六章 再添迷团 楚天瑜似乎是真的用枪指着古如风的脑袋，仿佛随时手中的板机就会扣动。 古如风的脸色刷的一下，由红变成白色，再由白色变成红色，眼睛直直地盯着额头前那黑洞洞的枪口，颤声道：“天瑜，别激动，我古如风答应你们便是，不就是陪他们去地下室嘛，你也那不着在我脑袋上开个洞啊。 “嘿嘿，老古总是反应如此迅速，佩服。”凌凡凑到古如风的身旁调侃道。 “哼！凌小子，迟早有一天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威胁智勇双全英明神武的阴阳师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古如风板着脸将凌凡从自己身旁推开。 “哈哈，不跟你开玩笑，丫头，你明天有事没有？”凌凡转头看着旁边正在吃零食看肥皂剧的林欣妍，笑问道。 “没有啊，凌凡哥哥，怎么，你要带丫头出去玩吗？”林欣妍一想到出去玩，双只眼睛都似乎放出了光芒。 凌凡一时感到很费解，凭这丫头这样的智商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令人害怕的红客呢，可是现实就摆在面前，也许这小丫头把智力几乎百分之**十都用在了电脑网络上，而在平常生活中所显示的智商就显得有点不堪入目了。 “哈哈，好啊，等你把我交待给你的事情玩成之后我就带你出去玩……”凌凡说着，但感觉从旁边射出两道犀利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好像刚才那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凌凡，凌凡忙接着说道：“当然还有……你天瑜jiejie。” “那我呢？”古如风不合适宜地露出一张大脸贴在凌凡旁边。 “你可以去死啦！”凌凡没好气地将古如风的大脸推开道：“老古，你该刮胡子了，你扎的我好疼！！” 凌凡告诉林欣妍，让她明天去监视那个青山医学院的院长刘爱国，侵入刘爱国的电脑，查找一些能关于半脸魔鬼割脸皮的线索。 可能是今天凌凡和楚天瑜跑的地方太多了吧，凌凡也没有回自己的宿舍，在总部的专用卧室里睡了起来。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明亮的眼睛从窗户中渗透进来。楚天瑜还在睡梦中，因为她的房间门板上还挂着‘睡眠ing’的牌子。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凌凡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是陈玉珍打来的。 “喂，珍姐，我是凌凡，怎么了有发现吗？”凌凡问道。 “凌凡，出事啦！林小兰失踪了！！”陈玉珍在电话里凝重地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好，我这就去业精神病院看下！”凌凡忙挂掉电话，跑到楚天瑜的房间，扣起手指刚想敲门，却又放了下来，还是让天瑜好好休息吧，凌凡随即跑出总部的大门。 当凌凡来到精视病员的时候，陈玉姐已经到了，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来昨晚她熬了一夜。陈玉姐见凌凡过来，但把他带到医院的保安处，他便带我到保安室，让值班的保安调出昨天的监控录像。从监控录像中，能清楚看见昨天23：33时，有个穿着宽大不合身的风衣，留着胡须，戴着墨镜，并扎着像女孩一般的马尾的人趁着值班的警察睡着的时候，打开小兰的房间，并把她带了出去，而且整个过程中林小兰并没有挣扎的迹象。 凌凡凝重地望着录相中的影象，望着陈玉珍道：“珍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