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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逻辑,简直强大到无懈可击。 “行哥,我……我有个怪癖。” 陆行抱着胳膊看着他:编,你继续编。 “被人摸头,我会打人。” “被我摸就不打了?” “嗯。”杨念殊咬着下嘴皮,眉心往中间一靠,透着几分心慌意乱的小纠结,“我……想让你帮我剪。” 陆行咬紧牙,心里“啧”了一声,这个小骗子,胆子还真大。 “出来吧。” 杨念殊心里一喜,这是成了。 背着书包正要走,胳膊被拽,被陆行拉到保安室的后面。 保安室后面的墙上挂了面镜子,还有根板凳,很专业的路边理发摊。 “行,行哥……” 杨念殊喉头一哽,说话有点打结。 “怎么?不是让我给你剪吗?” 笼罩在巨大的震惊中还没反应过来,杨念殊就被按到板凳上坐好。 陆行还贴心地帮他围了个大围脖。 行哥,你剪刀下留情! 行哥,你是不是有个英文名字叫tony? “闭眼。” 陆行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这个小骗子,皮肤好滑。 手指不自觉在他下颌揉了揉。 陆行掰着他的脸左右审视了一番,伸出食指比了个“1”,在杨念殊脸前画了条线,看起来就是tony本人了。 “行哥,你看起来好专业哦,经常帮人理发吗?你的技术肯定好到爆吧。” 整个头颅被人捏到手上,杨念殊开始身不由己地吹彩虹屁。 “第一次。”陆行拿着把塑料梳子,在他头上刮了两下,俯身,嘴巴凑到他耳边,吐气,“我的处男剪,给你了。” “咳咳咳。” 杨念殊被呛得满脸通红。 这么流氓的话,要是搁以前,杨念殊早就发火了。 但是现在,非但不能,这还是他自找的。 “不愿意?”陆行瞟了一眼隔壁逐渐进入疯魔状态的候朴。 “愿意。”杨念殊木着脸,机械地点了下头。 在“光头”和“不确定的发型”中,杨念殊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如果剩下的头发长一点,他还可以找到正牌的tony老师挽救一下。 “闭眼。” 陆行把杨念殊的脑袋往下压,抓住一绺头发,“咔嚓”两声就开始剪,不带犹豫的。 “行哥,你轻一点。” 杨念殊喉头呜咽了一声,夹紧双腿,抓紧双手,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贴着脸颤颤巍巍,鲜红的嘴唇轻轻抖动。 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勇士,又像一朵即将被采摘的娇花。 这两种比喻放在一起,竟然不觉得违和。 陆行握住剪刀的手顿了顿。 小骗子闭上眼,杀伤力更强。 什么轻一点,剪头发还分什么轻重? 陆行的手扬起,本来要抓他的头发,却鬼使神差地在杨念殊耳朵上揉了揉。 杨念殊抖了一下,睁开双眼,眉心紧皱,里面有火。 “你……摸我耳朵干什么?!” 原本讨好的语气中掺杂了一坨冰。 他的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成拳,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站起来和陆行干一架。 陆行嘴唇往上一勾,小骗子终于装不下去了。 “你不是说摸了头会打人吗?” 陆行假装不知道,又在他耳朵上揉了一把,安慰道,“别紧张,放松一点,我不会剪到耳朵的。” 像哄小孩儿的语气。 杨念殊咬着腮帮,犀利的眼神盯着陆行,一错不错。 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摸头……可以。” “是吗?不早说。” 陆行一脸坦然,又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杨念殊:“……” 我早就说了的!! “闭眼,头发进眼睛了。” 陆行用食指和中指抓了他额前的刘海并成一排,“咔嚓”一刀。 杨念殊睁大眼睛瞪着陆行,生怕他再有诡异的举动。 “闭眼,你这样盯着我,我手会抖,剪缺了就不好看了。” 陆行催了好几次,杨念殊才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 陆行觉得自己真的很有理发师的天赋,第一次帮人剪头发,还很顺利。 杨念殊的头发很软,带点浅棕色。 应该是刚洗过,不知道用的什么洗发水,头上有淡淡的花香。 触之顺滑,细腻。 柔软的发丝纠缠着手指,在指腹上留下丝绸般的痕迹,尤其是那股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久久不散。 陆行一刀接着一刀,像是在处理一件艺术品。 陆行没有其他的小动作之后,杨念殊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被摆弄,又变成了一个乖小孩。 “好了。” 十分钟后,陆行收刀。 他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略带调戏地掂着杨念殊的下巴左右查看。 杨念殊忽然抬起脚,踢在陆行的膝盖上。 陆行退后两步,咬了咬牙。 这个小骗子,过河拆桥。 杨念殊解开围布,伸手在被陆行揉过的下巴上摸了一下,管理表情,立刻进入楚楚可怜的状态,“行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坐久了,腿有点抽筋。踢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