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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看得忍不住皱眉头。 排场是有排场了,只是这架势怎么看着跟送瘟神似的! 段云深看到了江路染,只是这位江大人脸色似乎不太好——并不是说他想发火脸黑,说的是,生病的那种脸色不好。 那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昨夜处理了许太皇太妃之案,江路染回家就直接割了自己的半条舌头。他当初误抓云妃,还说其是妖人,和景铄打赌,当时景铄赌了他这条胡言乱语的舌头。 处理完许太皇太妃之后,景铄虽未提起此事,他回家后却按照赌约自己割了。 一板一眼的人心中都有规矩,这次是他自己破了规矩。心系王爷所以才会差点办出冤假错案。 暴君不提,他也不过了自己心里这关! 更何况,等到暴君来提了自己再交出舌头,耻辱更甚! 暴君无道,只要想到自己若是违背了和这种人的赌约,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好在“咬舌自尽”此时不靠谱,割了舌头也没要他的命,顶多就是脸色不好看了一些。 只是这官却是做不得了,今日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来大理寺。 段云深也不知这一层关系,看着江路染脸色苍白成这样还在这儿欢送自己,由衷地感慨打工人真不容易,哪怕是古代打工人也是如此悲惨。 景铄依旧坐在轮椅上,一副残疾暴君的模样。 他亲自来接段云深出大理寺,此事自然不合礼法,但是他本身就是暴君了,任意妄为也没谁敢说一句不是,太皇太后此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段云深走在路上由衷地感谢起这衣服的繁复华丽了,自己要是一身灰溜溜的衣服配合这场面,自己大概就是史上最丢人妖妃了。 段云深远远看见暴君所在的时候,脚下不自觉就加快了几分。 虽说昨晚挨了欺负,但是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家的狐狸精,远远看着就恨不得生出翅膀飞过去了。 景铄坐在轮椅上看着那人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越走越快,似乎连脚步都不自觉带上了轻快欢喜。 他突然想起段云深曾说,他面前只有自己一条路,再没有别人。 段云深到了景铄面前,盯着暴君的脸看了两秒,既不是被美貌蛊惑也不是愣神,就是有一种好久不见了的感觉,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虽说昨夜才见过,但是昨夜月色下总觉得瞧得不是特别分明。 景铄同样也瞧着他。 看完之后,段云深才行礼,行礼的动作和话语都刚刚进行到一半,就被景铄给扶住了,“爱妃请起,朕让爱妃受苦了。” 段云深:? 景铄的话没有问题,但是语气跟措辞有问题。 段云深怎么说也是和景铄朝夕相处这么久,更何况后期的景铄在他面前几乎称得上坦荡,从不伪装。 所以段云深此时立刻听出景铄这语气官方得有些过了头,听在耳里,像是宫廷剧里面不走心的昏君。 这是当着这么多人又回自己的暴君人设了?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敬业一点,妖妃应该怎么说比较妥当? 段云深:“呜呜呜呜,陛下——臣妾想你想的好苦啊 景铄扶人的手一僵,看了段云深一眼。 段云深觉得这效果很好,可以继续保持。 段云深:“臣妾以为再也无缘侍奉陛下了!只要想到臣妾会静静死在此处,今后再也见不到陛下,臣妾的心……嘤……就好痛!” 景铄悠然道:“爱妃能有此心,朕心甚慰。来日方长,侍奉的机会自当多的是。” 段云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也不用如此,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昨夜侍奉的疼还在呢! 景铄打量了段云深一会儿,“爱妃似乎瘦了。” 段云深心道这人设营业还没结束? 但是嘴上却是应答如流,“臣妾日夜忧心再也见不到陛下,相思所致。” 大理寺全体目击者:如果我们犯了错,会有律法惩罚我们,而不是让我们站在这儿遭受这种折磨!! 景铄淡然道:“爱妃心善,依朕看,相思不一定使人清减,想必是爱妃在大理寺受苦了。” 段云深到底要比在座的其他人了解景铄,听到此话便愣了愣。 这话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有点吓人?像是山雨欲来。 景铄握着段云深的手,陈述道,“大理寺苛待朕的爱妃,使其形容清减,有罪。” 大理寺众人上一秒还在一副不堪忍受这暴君妖妃的油腻重逢,此时却已经全部跪在了地上,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明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后背都要被冷汗浸透了。 景铄是暴君。 喜怒无常,暴戾阴狠。 景铄:“大理寺这两日伺候爱妃膳食和茶水的人,拖下去杖毙吧。” 话音落下,现场寂静无声。 大理寺卿许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确实曾有人在段云深的茶水之中下毒。 下毒虽不是许孟安排的,但是是他默许的。 景铄看众人都没反应,疑惑似的,“怎么,等着朕亲自动手?” 这时候跟着景铄而来的宫中侍卫站了出来,问许孟拿人。 暴君眼皮子底下,许孟自然也不敢包庇,传来负责此事的管事,询问了一下具体的仆从,将其交给了侍卫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