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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毕竟,现在的这种生活状态,不仅是旁人,也是让方驰真正放松而享受的。 曾经的点滴过往,人和事,那些往昔的情意,放在心底,偶尔拿出来晒晒太阳,回味一下余温,就挺好。 又闲聊片刻,和方驰约好了回沪城公司的签约时间后,张远和钱松起身告辞。 林晓和方驰将他们送到门口,人走后,小林师傅站在玄关拉了拉方驰的手指,说:“我觉得,最近你好像都挺开心的?” “那么明显吗?”方驰反握住他的手,笑道:“不是最近,你陪着我,每一天我都挺开心的。” 花红易逝,浅水东流,这样的日子,确是再完满不过了。 …… 农历新年那天,方驰和林晓将林师傅老两口接到了方宅,两家人是在一起过的年。 素来清冷的偌大庄园里,处处拉起了红色小灯笼穿成的霓虹灯带,洋房门口还左右各挂上了一盏红彤彤的旧式大灯笼,喜气洋洋,红色灯影昭示出的,尽是团圆和美好。 除夕夜当晚,两家人都留在了方宅,电视里直播着春晚,但是众人却都兴致缺缺,毕竟林有余和林晓情况特殊,一直以来从未在“听电视”这件事中体验出过什么乐趣,所以看春晚远不如众人闲话家常有意思。 四个长辈坐在一起,说的聊的,都是两个孩子小时候成长过程中的趣事—— 确切一点说,是林晓的趣事,方驰的糗事。 最后,乔霜眉飞色舞地拉着师娘的手,连方驰七岁的时候自己动手用硬纸板做了一个奥特曼的头盔,但由于忘记把眼睛部位露出来,以至于带上后满屋子的“拯救世界”却一不小心迎面磕上门框,直接磕掉了乳门牙这种事都讲出来了。 四个长辈哈哈大笑,林晓在旁边也笑得双肩打颤,只有方驰一个人脸色铁青。 方驰:再次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我亲妈。 看来,让你们这么早见面真的是个错误。 老子的人设,全他妈崩了。 最后,方驰直接上手,将兴致勃勃还想继续听故事的林晓从沙发上拎起来,咬牙留下一句“您几位聊着吧,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了”后,径直扬长而去。 方驰的房间在别墅的三楼,上楼,锁门,林晓靠着门边的墙还在笑。 方驰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笑声渐歇,才懒洋洋地开口问道:“笑够了,过.瘾没?” 林晓摆摆手,用手背擦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驰哥……你、你……哈哈哈哈哈,你小时候怎么也那么虎啊?” “为什么做头盔不开眼睛?” “为什么会认为汤里加了几滴香油味道会变好,所以直接喝香油会更香?” “还有……哈哈哈哈,为什么四岁的时候调皮挨了打,就假装失忆啊?哈哈哈哈哈……唔!” 还没笑完,就被怒发冲冠的驰哥堵住了嘴巴。 方驰真的是气急败坏,这个吻来势汹汹,丝毫不留情面,甚至在林晓脸色涨红之际,直接拉开了他运动裤的系带。 林晓抓着方驰手臂的手开始发抖。 片刻之后,方驰偏头在已经完全借着他的力气才能站稳的林晓耳边,轻笑着问:“那为什么明明更亲.近的事都做过了,小林师傅还是这么容易激动?这个时长坚持得可不行啊……” 林晓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大口呼吸,说不出话来。 缓了好半天,被冲昏了头了林晓说出了这一年到头来,最后悔的一句话:“……谁说不行了,有本事你、你……敢让我那什么你一次吗?!” 方驰:“……” 呦呵,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方驰直接用一根手指挑开他黑色运动裤的裤.腰,将手上的东西尽数抹在他腰侧,把人往怀里一勾,轻笑着反问道:“你……想那什么我一次?” 林晓:“……”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心直口快而已,其实不必当真。 下一秒,方驰亲了一下他绯红一片的耳根,轻声笑道:“谁给小林师傅的勇气啊?” “看不见……对得准吗你?” 林晓:“……” 闭嘴吧求你了! 我都有画面了! 紧接着,林晓整个人忽然悬空,被方驰拔地抱了起来。 大床柔软,方驰仰面摔进去,林晓则直直跌落在他身上,刚想挣扎着起身,肩膀再次被方驰按住。 除夕这晚上,郊区这一带有定点燃放烟花爆竹的场所,此时恰巧一簇绚烂的烟火在窗外黛青色的夜幕盛放,方驰凝视着林晓眼底倒映闪过的瑰丽流光,笑着说:“其实呢,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小林师傅,还记得之前驰哥说过,那个要考的姿势吗?” 林晓:“……” 不、不是吧…… 方驰笑着说:“来,方老师当堂测验了。” 而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老师的随堂指导就没停下来过—— “对,自己扶好,自己找位置……” “慢一点,别伤着自己……” “噗……你别着急啊……” 林晓额前的碎发全部被细汗浸湿,所有的破碎的音调都被尽数封存于唇.齿之间,最后的时候,他一只手摁着方驰的膝盖,纤长的眼睫被眼尾溢出的泪珠打湿成绺,终于完成了方老师这次出其不意地“随机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