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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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再次扫向四周,可是四周根本就没有一点人影,整个家里面就我一个人,我的房间全部的角落都在我的眼里根本就不可能藏下一个人来。 这是一男一女的人头,我的眉头紧锁,一男一女,正好和今天罗素给我的那些尸块的结论完全相同,那些尸块的人rou是属于一男一女的,可是现在却在我家出现了一男一女的人头……这说明了什么呢?难道是凶手就隐藏在我家吗?这不可能,也很荒唐,凶手怎么可能隐藏在我家呢? 两颗人头,以及卫生间大量的学业残留……这是什么意思呢?凶手将这些东西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警告?一种赤裸的警告吗?警告我不要继续追查这个案子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警告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进警告我又有什么用处呢?想要威胁我不再继续追查这个案子的话,威胁我也是不管用啊,还不如去吓唬吓唬我们陈局呢,可是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我现在想的是我要怎么处理这两颗人头…… 这两颗人头,和罗素推断的几乎是如出一辙,那个男的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的样子,已经显得有些苍老,看上去应该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人,很符合罗素给出的类似于农民工一样的形象。 至于那个女人,虽然满是血液,并且极为苍白的脸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恐怖,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一定是一个没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很美,虽然现在也十分的恐怖。 这就是那两个受害人吗?我这样想着,我现在丝毫的不觉得我应该把我找到了两名受害者的人头的事情,现在就打电话告诉给局里。 至少应该伪装一下,因为我现在一旦这样报告了的话,那么我很可能会说不清这些问题,原因很简单,这些东西是在我的家里面找到的,我必须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而这些我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根本就解释不清楚,所以现在必须要将这两颗人头处理掉,干干净净的处理掉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任何破绽。 很快我就在柜子里面找到了一床已经十分破旧的大棉被,把这两颗人头包裹在了里面,然后装进了一个麻袋放在了客厅里,然后我又将阿索冲刷的干干净净,一点也看不到任何的血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躺在卧室的床上,感觉到一阵眩晕,可能是太累的了的原因吧,大脑有着短暂的嗡鸣,也许是因为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等到休假的时候一定要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遍身体,我可不想得什么职业病什么的。 我怕打着脑袋,想让我正在胡思乱想的脑袋恢复清明,可是事与愿违,nongnong的困意袭上心头,迷迷糊糊之中我睡着了,可是我的睡眠本来就比较轻,在朦朦胧胧之中,我仿佛感觉到有一个人站在我的身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我的窗边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看不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甚至就连四周的景色都是朦朦胧胧的完全的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样子,就像是在我的眼前打了一鞥马赛克,我想要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可是现在才感觉,我浑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个压住了一样的,丝毫无法动弹。 “鬼压床吗?” 我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跟这个站在我的窗边看着我,始终却不说话的人说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床边的人 这一个晚上我过的朦朦胧胧的,始终都感觉在窗边站着一个人,但是我却无法从床上坐起来,看清楚这个人,只知道这个人很高大,甚至高大的不成比例,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还是对于未知的好奇。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能够照射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虽然说现在是深秋,但是温暖的阳光还是有的,关键只在于一个晴朗的天气。 有点头疼,神之石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酸胀痛,我也没有狗皮膏药给自己贴,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我现在都觉得这是不是在做一个梦?昨晚所经历的那些东西,卫生间的血迹,我房间卧室那一男一女的人头,以及昨晚那个似梦似真的人,那个站在我床边的人…… 我摇晃着像是要裂开的投,头重脚轻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脱了衣服穿好睡衣上床睡觉的,甚至我的衬衫和长裤还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柜上,我对昨晚我收拾完了之后,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没有半点印象,唯一的印象还是那个人影,站在我床边的人影。 我穿上拖鞋,走出了我的房间来到了客厅,可是一到客厅看着空空荡荡的客厅我却有些傻眼了,昨晚那个包裹着两个人头的麻袋不见了。 昨晚我明明将那个麻袋给放在客厅的,可是现在却不见了,完全的不见任何一点的踪影,就这样一晚上消失在了我的家中,这样的不可思议甚至是匪夷所思。 我走到玄关,看着完好无损的门锁,我皱了皱眉头,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通过门近来过,在检查了一边各处的门窗,也是没有任何被从外面打开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家里面就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那个装着人头的麻袋却是不见了,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眼前,不!或者说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家中,还是我在的环境下,和昨晚我想的一模一样,两颗人头和卫生间那些血液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从天而降,还是异次元空间之门打开,从里面出来的? 亦或者还是有人在暗中观察着我呢?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让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然后布置好了重重的蜜桔让我来闯? 我不知道,我毫无头绪,但是一种始终都被人窥视的感觉在我的心里面油然而生,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甚至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我讨厌被人监视的感觉,就像是公狗骑母狗时候不喜欢别人看着一样,这让我有一种透明人的感觉,仿佛我自己的任何小秘密都逃不过那个人的眼睛一样。 他可以放纵我,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捏死我,这样的感觉不好,甚至想让人骂娘,娘希匹。 我又想起了昨晚那个出现在我床边的那个人,那个高大,高达到脑袋已经触及到了天花板的人,我看不出来这个人是是男是女,但是看上去像是在穿着一件白色的一副,衣摆在微风徐徐飘动,就像香港恐怖片的冤鬼幽灵一样的恐怖渗人,但是以当时我的心理状态,却是浑然不知,甚至连半分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而现在我的脑海甚至在渐渐的淡忘,昨晚梦中的情景,姑且将那些称之为梦境吧,可是这个梦境让我的心都在微微颤抖。 至少现在从任何的一点上来看,现在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活动的痕迹,完全没有任何另外一个人存在迹象,这很奇怪也很惊悚。 我近乎是有些神经质一样的穿着拖鞋将房子的生个内部空间都看了一个遍,没有任何的一点收获,那个包着两颗人头硕大的麻袋,就这样凭空在我家中消失了。 怎么消失的呢?我完全无从知晓,在睡觉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到外面的防盗门开关的声音,要知道我家的防盗门因为设计商的一些缺陷,所以在开关门的时候都会发出很大摩擦声,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听到。 就这样消失了,虽然很荒唐,但是这是事实。 揉着脑袋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表现在才是早上七点十分,离上班还有点时间,我打开了电视机,上面的新闻让我看的有些乏味,几乎是天天都能在同一时间看到的女主播让我有些倒胃口,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故事让我甚至觉得,这些早间新闻节目是不是就是用来叙述这些扯皮的事情的,我觉得我有些愤世嫉俗,是因为我的压力太大了吗? 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让我在将集聚在心里面的压抑,发泄出来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一旦想知道了,那么我的压力会更大,甚至成倍的放大我心中的恐惧。 就在我准备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的手习惯性的伸进衣服兜里面想要拿出烟盒,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吸烟能够很有效的缓解我紧张的情绪,但是当我的手伸进左边的裤子兜的时候,我却没有摸到烟盒,而是摸到了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我眉头微皱将它从衣服兜里面拿了出来,入眼的是满手的血液和一种腥臭味,一块麻将大小的rou块出现在我的手中,厚厚的脂肪层还在泛着黄色,这是一整块脂肪,只是粘连了很薄的一层肌rou,一股特殊的行为传入我的鼻孔,这是人rou,绝对的,这是人rou。 …… 罗素从显微镜上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就站在他身旁的我,对我问道:“你是从哪里找到这块碎rou的?” 罗素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带着几分狐疑,看上去应该是有些怀疑我可能是在对他隐瞒着一些案情。 我看着罗素,嘴角抽搐了一下,隐隐的透出了我的紧张,我说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现在这个案子的禁毒你还不知道吗?我根本没有对你有任何的隐瞒,我知道的你全部都知道,这块rou是昨天晚上我又去了那家农贸市场,无意中找到的。” “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罗素顾左右而言其他,突然之间对我今天有些苍白的脸色,好奇的发问。 我皱着眉头,对罗素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并不是听你说这些扯皮的东西的,告诉我对于这个rou块,你有什么发现。” 我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客气,还夹杂着几分怒意。 第一百二十八章 抛尸 罗素看着我,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过了半响的时间才移开了他犹如实质的目光,转而继续用显微镜观察,托盘上面已经被切片了的那个小rou块上面的一角,一丁点的脂肪层。 “我想这个rou块应该是属于那个男性死者的,至少从细胞壁的对比上来看,这个rou块虽然是脂肪层,但是细胞壁的相似程度和另外几个男性身体组织极为相似,从皮肤上面分泌出来的油脂上看也是一样,这是那个男性受害者的身体组织。”罗素观察了半响对我说道。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吗?”我对罗素问道:“有没有发现不同点?” 罗素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观察这,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我极有耐心的等在罗素的身边,只听罗素跟我说道:“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有点匪夷所思。”罗素皱着没有,额头上近乎于是拧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了?”我对罗素问道。 罗素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法医组对那一男一女的身体组织进行了连夜的检查,第一要务就是确定这两个人的死亡时间,虽然只有身体组织的一部分,但是只是麻烦了一点,我们还是推断出了死者大约的死亡时间,按照我们原本的推断,那个女人暂且不提,那个男人的死亡时间至少是在两天前,也就是说至少已经超过了四十八个小时,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们的推断是不是错误了。” “别卖关子,快点说,你这样很急人的。”我对罗素催促道。 罗素说道:“可是刚才我仔细的观察了你送来的这一小块碎rou,如果我凭借经验判断的没错的话,从这块rou,或者称之为腹部脂肪的rou块上来进行推断,那个男人的死亡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五个小时,也就是在今天早上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具体的我还要再观察,是我看错了吗?” 罗素皱着眉头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纠结,而我也是十分的震惊,就在我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法医解剖室的大门突然之间被一把推开,只见李斌火急火燎的创了进来,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李斌就大声的对我说道:“林队,王成武他们在保利小区有大发现!” 当我感到保利小区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围观群众给堵了个严严实实,要不是我们亮出了警察身份不然根本就挤不进去,警戒线之内已经是站满了警察,十分的忙碌,到处都是污水,让原本环境颇好的小区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在化粪池边我看到了正带着人,拿着网,在化粪池来回打捞的王成武,此时这位仁兄正穿着一身长筒皮裤,站在化粪池里面一脸痛苦表情的在打捞者什么,很快以往黄褐色的东西被打捞了上来,夹杂着五颜六色的排泄物,我清楚的看到在那拦网的是差不多麻将大小的一个个rou块。 我皱着眉头,看着王成武从化粪池不断的打捞上来一网又一网的碎rou,半响的功夫已经打捞上来一大堆,不用我说,周围我们刑侦一队的队员们也是明白这些碎rou意味着什么,这里就是这个凶杀案的第二抛尸现场,而且还是刚刚抛尸的。 我看着王成武从化粪池费力的爬了上来,我海蜇佩服他,在那种臭气熏天的地方能够呆那么长时间,还没有熏得晕过去。 我对王成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找到的?”王成武一边脱下身上肮脏的皮裤一边对我说道:“其实这些不是我们找到的,今天这栋楼的业主集体发现自己的抽水马桶全部都不好使了,大量的污水排不出去,后来就告诉了小区物业,物业第一时间就认为是排污管道读了,所以就派遣了维修人员进行维修,但是在维修的过程,你们也知道的就掏出了一大堆的碎rou,小区物业感到不对,然后就报了警。” 李斌正在用水管不断的冲洗着拦网当总的rou块,将上面沾染着的分辨全部都冲干净之后,里面的rou块露出了原本的颜色,我带上了手套,当然是那种塑料手套,轻轻的拿起了一块碎rou,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虽然已经被自来水冲洗干净,但是上面还是有着一股恶臭味,让我的胃里面一阵翻涌,这一次找到的rou块数量比较多,我带着人将这些rou块清点了一下,几网下来有九十六块,明显的比昨天的第一抛尸现场要多上很多,但是看着这些rou块,还是不够整个人身上的全部rou量,更何况还应该是两个人。 其实昨天发现的那些rou块的数量不少,但是其中夹杂着大量的其他动物的都快,其中真正属于人体组织的rou块相应的要少上了很多,至少现在按照我的判断,这些rou加上我今天找到的这鞋rou块,也许勉强的能够赶得上一个正常人百分之五十的rou量就不错了。那么也就是说这还不是抛尸的终点,在这之后很可能还出现第三抛尸现场,第四抛尸现场,甚至是第五抛尸现场。 一种变着花样的进行抛尸,我不知道这是在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呢,还是在传达着一种什么样的讯息。 我站起身,皱着眉头,听着王成武将详细的经过一一的告诉我,疑问不断的在我心中出现。 从化粪池的边沿上正好能看到直通化粪池的排污管这种塑料的排污管虽然算不上粗,但也绝对不细,二十厘米的直径换算成口径那就是二百毫米,二百毫米的重炮能轰塌一座小楼,虽然算不上宽,但是想要堵住这二十厘米直径的管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得一个问题就是,凶手是怎么堵住这个管子的呢?答案显而易见,踏实通过化粪池将这些碎rou堵到管子的,不可能是通过马桶堵住管子的,那样的话堵住的是马桶而不是整个楼的排污管子。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凶手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变态的欲望吗?我的目光扫向四周,并没有看到有什么监控摄像头的痕迹,不过想一想也是,这里并不是什么高档住宅小区,还没有做到监控全无死角的布设,可是这样的话,就更难排查是什么人进来了,另外让我好奇的是凶手是几个人? 我清楚的看到在化粪池旁边放着两个硕大无比的水泥石板,里面还有钢筋,一个这样的水泥钢筋板子的重量至少应该是四百多斤的样子,两个那就是八百夺斤,一块就是四百斤,挪动栽挪回来至少我认为一个人是肯定不行的。 那么至少应该是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我这样想着。 “李斌,你立刻带人去小区的监控室调阅今天全部的监控录像,时间到月时凌晨左右,如果是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同时出现在的小区一定要特别留意注意这些人的行动方向。” 我正打算拿出手机将这里的情况给陈局做一个汇报,就在我刚刚拿出手机的时候,一名警员走了过来,对我说道:“林队张倩那边也有新的发现。” 我皱了皱眉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 身份出炉 这是一家狗rou馆的后厨,张倩站在我的身边,而在我的面前是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胖子,正在不断的跟我叙述着事情的前前后后的全部过程。 其实这个故事很简单,就是这个厨师在杀狗的过程,给狗剥皮之后,清理狗内脏的时候切开了狗的胃,从里面涌出来了一大堆的rou块,这些rou块完全的没有经过任何的消化,也没有任何的咀嚼完全就是囫囵个的,被塞进了狗胃里面,连同这些rou块的还有一张塑料袋里面的纸条,这纸条上面的内容也是非常的简单,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快报警,这些都是人rou。” 说完了情况,我就让这厨师出去了,就剩下我和几个警员还在后厨,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开膛破肚了的狗,我皱了皱眉头,这里应该就是第三抛尸现场了,又是一种奇怪的抛尸手法,这难道真的是一种满足变态欲望的抛尸乐趣吗?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罗素的电话,接起电话只听罗素对我说道:“确定两名死者的身份了,很有意思的一种关系,你快回局里来。 当我回到市局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了,现在正是同事们出去吃午饭和午休的时间,除了各部门值班的人,我没有再看到几个人,但是我知道罗素现在肯定还在法医解剖室里面,因为他让我回来的很急,既然这么急那么就肯定有很重要的发现。 顺着楼梯,我有来到了昏暗的地下一层的走廊,说实话我非常的不喜欢这个地下一层的环境,可能是因为终年不见阳光的愿意吧,地下一层的走廊十分的潮湿,伴随的还有阵阵阴风,加之法医解剖室还在这里,想想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死亡的尸体都在这里,很多人在进到这里之后多多少少都会有几分胆怯。 虽然,我已经习惯了。经过这几个月依以来的各种离奇的事件,我感觉我的神经已经大条到了能在上面跑火车的程度,就算是昨晚的那番恐怖场景,虽然让我在短时间内感觉到了惊惧,可是现在想想却也是波澜不惊。 “吱呀……” 我推开了法医解剖室的房门,一进屋我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和罗素站在一起,对放在案子上面的那些碎rou进行着研究,这个女人我认识,严理绘,一个很少在局里面出现的人,是距离法医组和罗素一样的骨干成员,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被调任到了疾病控制中心工作,当然只是暂时的借调,疾病控制中心人手不足,尤其是像严理绘这样的专家级别的人物。 “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 我走进法医解剖室,对还在埋头工作的罗素和严理绘大声说道,严理绘抬起了头,看着我,她长得没有苏欣那么祸国殃民,但是好歹也算是个美人,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扎着一个非常利落的马尾辫,白皙的皮肤可能是因为白色的无影灯的关系吧,显得有些苍白,但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我,不禁让我的心跳有些加速。 严理绘看到是我,笑了一下,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的功夫小子啊,这一段时间接连破获了两个大案,肯定特别得领导的器重吧,还升官了,晚上要请客吃饭啊。” 严理绘笑起来很好看,虽然已经是过了三十大关的大龄剩女了,但是距离内外追求她的人还是不少,不过我看着现在和她站在一起眼睛始终不离面前美女的罗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普。 暗自笑了笑,我对罗素说道:“是啊,我真的应该请你们大吃一顿,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忙现在这个案子已经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你们说查清楚受害人的身份了,那就告诉我,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别说大餐,狗屎你们都吃不上。” 罗素撇了撇嘴,没理我,只是将一份检验报告拿了出来,放在一边的办公桌上,对我说道:“你还真的应该请我们吃大餐,昨晚理绘自己在实验室带了一晚上,这才给你得出了这些报告,不请吃大餐,你绝对说不过去啊。” 我从桌面上拿起了那份检验报告,很简单的两张纸,但是却份量异常的沉重,dna检验对比报告,姓名谭秋,女二十五岁,河北省邯郸市人,姓名王利民,男41岁,黑龙江省鸡西市人。 我看着手中的这两章很是轻薄的a4纸,皱着眉头。我没有想到找到受害人的方式竟然是通过dna比对的方式找到的,看着上面公安部dna数据库的标志,我敢肯定这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什么良家子弟,不然也不可能进入公安部专门针对于有犯罪前科人员建立的dna数据库。 薄薄的两张纸,上面除了一些专业的属于和分析报告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有用的东西,但是在每一张报告单上面都贴着一张受害人的照片,我不知道严理绘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照片的,但是现在至少知道了这两个人的长相了,那么接下来的案子那就有了侦查的方向了。 虽然昨天晚上在我家中出现的那两颗人头,我现在已经就确定是这两名受害者的,但是我却突然之间发现,我现在竟然完全记不起昨晚看着的那两颗人头的模样了,可是我现在看到的这两个人从面容上看,这两个人的面庞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熟悉,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熟悉呢?仿佛在很长时间以前,我见过这两个人一样,但是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相信我,我绝对的不喜欢现在这种就在脑海的边缘可是就是想不起来的感觉,这让我多少有一点烦躁,眉头越皱越深,就连我面前的严理绘都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严理绘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是一个男孩子一样的,在我的胸口锤了一下:“林凌,你没事吧,就算是感谢我你也不用这样啊,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