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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你还不让开,我都不能好好呼吸了。 是吗?似乎每次你都不够深刻。他的唇冰冰凉凉的,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啃咬着,带着些许的酸麻,简单脑子一片空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好看的睫毛微微颤抖,就像是蝉翼般。 她知道他的手指节分明,无意识的梳理着她的长发,盛夏里带着凉意,一股子颤栗从头皮处散发开来,她甚至觉得她的尾骨椎都微微颤抖,被那股子酥麻迷了心智,竟忘记推开他。 何煜满足的搂住她,右手死死抵住她的后脑勺,愈发得寸进尺的长驱直入,品尝她的甜美,舌头划过她的牙床,死死攥住她的,与她嬉戏,直到她瘫软在他怀中,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简单倒在他怀中,喘着粗气,恼羞成怒,羞的是她没有推开他,怒的是她竟觉得这感觉很不错。 何煜的下巴戳在她的肩上,声音带着被欲望蓄满的低哑磁性,以后,若有事,找我一起。 ☆、青梅竹马(九) 简单再次落荒而逃,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无微不至,让她心里荡起涟漪,同时带着致命的诱惑,她不想,将自己的心留在这处,他与她,隔了很远很远,她不想,在她风华正茂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他化为白骨,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只是个普通人,有颗玻璃心,承受不了失去挚爱之痛,说她懦弱也好,说她逃避也罢,这就是她如今的状态。 何煜收起了平常的吊儿郎当之态,眉眼间尽是认真,不管他与她,隔了多长的距离,他亦是追随到底。 走廊的尽头,顾南风阴鸷着一张脸,嫉妒得发狂,宣誓主权却被当众打脸,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何煜,你违背了规则。他与他,本该是公平竞争的。 呵呵,你忘了,她跟在你身后的冷眼与嘲笑,规则,现在是青天白日,明白的告诉你,你,没有机会,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在你将她付出的真心死死践踏之时,你便踏入了无尽深渊,没了回头之路。何煜嘲讽地说道,满意的看着顾南风那张脸变的苍白,勾起好看的唇角,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直以为是江锦书的小meimei,一直以来,都是谈书墨,那个乖巧的让人心疼的小女孩。 顾南风怔怔的站在长长的走廊中央,甚至不知何煜何时走的,孤独的近乎孤寂的绝望笼罩全身,后背传来一阵凉风,明明是盛夏的天气,顾南风却觉得刺骨的很,从脚底传入了整颗心脏,他觉得,他的心在一抽一抽的疼。 何煜那冷漠嘲笑的脸,顾南风苍凉的低下头,那个乖巧的孩子,他,他一直认错了人。 那个让她受尽嘲讽,受尽伤害的人是他,将她的真心尽数践踏的也是他,未曾履行诺言的也是他,做尽所有伤害他的事,那一桩桩,一件件,罪魁祸首都是他,他还有何面目去见她,去宠她,去爱她。 简单又逃课了,何煜的吻让她慌乱不已,最后,她不得不又吃了三大桶冰淇淋才冷静下从心底涌出来的灼热之感,日落西山才稍稍回去,在经过何家之时,一颗心都是颤颤巍巍的,就怕何煜突然跑出来,将她堵在路上,还好一直到她走出去两百米,何煜都未曾出来,简单才放下心来,嘻哈哈的跑回谈家。 直到简单的身影被大门所掩盖,何煜悄然从树后走出,幽深的眸子里带着满满的宠溺,她的神态,她的动作,他早就熟记于心,那是刻入骨子里的习惯与深刻,他中了谈书墨的毒,这辈子都没有解药,只有她在他身边,他才能甘之如饴。 帮佣阿姨开门之时欲言又止,在看见大厅中坐在沙发上的谈芸,简单了然,轻轻地点头向帮佣阿姨示意,便往谈芸处走去。 哎哟,这是谁,真是天大的惊喜,有生之年竟还能见到您,真真是莫大的讽刺。简单嘲讽着,眼前的女人一概是女强人的表现,就连在家里都不忘穿上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永远是浓妆淡抹,端庄典雅,雷厉风行,杀伐果决的模样。 谈芸双手搭在一处,指节分明的手掌白皙滑腻,别跟我耍嘴皮子,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我是你妈,不是你保姆,总是跟在你后面擦屁股,泥人也有半分脾性,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以后,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你也不用打着我的幌子在外面四处招摇。 呵呵,我是你女儿?这十几年来你又管过多少,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你每月给我的零花钱是吧,钱是万能的?万能的江顾晨会出轨,你会和江顾晨离婚,话不要说得太满,我的事你又管过多少,不都是苏秘书管的,你是总裁,贵人事忙,我可担待不起,若是无事,希望你,永远不要回来这里,反正,你的房子遍布天下,也不差这一栋两栋。 谈芸看着风平气和,淡然处之的女儿,心中空荡荡的地方狠狠一窒,就连说到江顾晨这个痛楚,她都未曾暴跳如雷,心里是与常日不同的平淡。 忘了说了,因为你的放任,你前夫的女儿,差点要了我这条小命,想来,我要苏秘书传达给你的,你也未曾认真听。她的眸子如同绽放着火花,让谈芸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子内疚,不过,我也没关系,你这般,我也习惯了,所以,以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少来我这里,现在,你可以滚了。 简单是个黑白分明之人,执拗的很,踏进了死胡同,不撞南墙不回头,尤其是在亲情面前,那时的经历让她心灰意冷,谈书墨这事,让她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之感,所以在对待谈芸之时,也是果断的很,既然得不到,那就永远不要。 她的背挺得很直,过了良久,谈芸还未曾离开,简单平淡的望着她,如同陌生人一般。 这时,门铃忽然响起,帮佣阿姨尽心的开了门,出现在门前的是何煜的身影,瞬间,简单有点感动,眼眶中带着淡淡的热意,似是要喷涌而出,忽而,腹部的抽痛让简单弓起身子,何煜的怀抱很是温暖,他的声音似是有股安定人心的作用,她趴在她的肩头,温热的眼泪尽数打在他的胸膛,这一刻,她的委屈,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怀中小女人的呜咽声,是何煜意想不到的,他从不知道,她对亲情看的如此之重,大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她的身子颤抖着,小脸上是不正常的惨白。 简单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都是有磁场的,男女之间亦或相吸,亦或相斥,她想,她与何煜的磁场一开始应该是互不干扰的,不相斥也不相吸,自从那次绑架事件之后,两人的磁场便开始一步一步的靠拢,直至如今距离极近的状态。 医院 白色的墙壁,鼻翼间是消毒水的味道,简单苍白着脸,何煜的脑袋靠在被子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蒙下一层阴影,何煜是那种霸道的极致之人,每天虽是笑呵呵的,骨子里隐藏的极致占有欲在此时却暴露出来,他的大掌将她的手抓的紧紧的,似是害怕她离开一般。 这时,简单才发现,如此的何煜,睡着的模样竟如小孩子一般乖巧,于是,简单扯起嘴角,恶作剧的用指尖戳在何煜的睫毛处,满意的看着他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简单偷笑着,娇小的肩头微微颤动,就连苍白的小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