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首次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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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林曼觉得自己的辩驳毫无力度可言,声音也小到如同蚊喃。 “自己放进去。”程嘉煜的声线并没有情绪变化的起伏,但只是有些冰冷的温度,便让林曼的四肢不由得发抖,可是血管里的热量却开始沸腾。 她这次不敢犹豫,动作完成得很快。 “我放好了。” “哔”的一声,那个粉红的小东西毫无预兆地开始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上蹿下跳起来。 林曼“啊”地惊叫了一声,双腿一软,“扑通”一下竟然跪倒在床头的地毯上。 突如其来的感官刺激,搅乱了她的理智,顾不上自己的表现,脑子里涌出的第一个想法,反而是电流另一端的程嘉煜的反应。 他现在,是带着那种狡黠的微笑吗,又或者,是严肃地紧绷着嘴角? 奇怪的是,虽然林曼什么也没说,程嘉煜却像是隔空也能了然这边的情形,竟然低低地说道,“那就跪着吧。” 紧随其后,跳蛋的震动也明显地提高了一档。 少女的原生花圃从未为人开采,是连自己都不曾探寻过的温润秘境。 电动小玩具的刺激像是不知疲倦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挟裹住她,让整个身体都带上湿热发抖。 似是在雨林里赤脚漫步,柔软却坚定的按压从神经的末端开始,扩散至小腹、腰肢、肩膀、胸膛。 热浪开始席卷全身,林曼咬住下唇。 “嗯……不要了……”,她小声告饶。 在远端遥控的程嘉煜显然听到了,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你说了算的吗?” 他不但没有理会林曼的央告,反而把跳蛋的力度又推进了两档。 “嗡嗡”的震动声立刻加大,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电流从下身的敏感点近乎肆虐地传递到四肢百骸。 林曼双手“倏”地攥紧,把身下的床单抓出了褶皱,口唇之间有压抑的呻吟溢出。 “去看我刚刚发给你的东西,逐条回答。”耳机里传来了冷静的指令。 林曼努力夹紧双腿,抵抗着下体层层翻涌的痒意,点开程嘉煜刚刚传送过来的一个文件。 那是一份问卷。 “读出来,回答。”他说。 “姓名:林……林曼。” 她的身体在燃烧,声音在颤抖。 “继续。” “年龄:18岁。职业:学生。” …… “从什么时候开始幻想SP:高……高二。” “SP最吸引你的部分是什么:…..A. 疼痛,C. 羞耻,还有……E.兴奋。” “不能接受的项目:嗯……露出。” “最喜欢的姿势:OTK。” “最喜欢的工具:可能是手。” 一个不十分确定的“可能”,换来了跳蛋震动再加两档的惩罚。 林曼呜咽着,几乎要哭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想清楚了?”程嘉煜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反问,语气中仿佛带了质疑。 也许是不满意林曼自问自答的效率,他开始念问题,继续要求林曼在跳蛋的折磨下回答。 “追求情色性质的SP还是管教性质的SP?” “可以接受哪些附加刑?” “喜欢事先知会的家法还是即兴的惩罚?” “接不接受SM的项目,能接受多少?” “介不介意在过程中发生性关系?” …… 一个个令人羞于启齿的问题,被程嘉煜毫无感情地念出来,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问卷调查。 林曼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弄得近似崩溃,终于哭出声: “我不知道!……呜呜呜……我不知道!” 身体里的跳动戛然而止。 程嘉煜的嗓音夹杂了一丝沙沙的电磁波声音: “你以前没有过实践的经验?” 他应该是在笑话她吧,林曼有些悲戚地想。 他读过她在论坛上写的那些小说,现在知道原来都是自己天马行空地胡想出来的,怪不得他之前就说她的故事“有些迷惘”。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说的就是她。 林曼觉得有点儿丢脸。 突然,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小玩具猝不及防的又以最大的幅度跃动起来,像是要把林曼的五脏六腑都震荡出来。 她失控地尖叫一声,又马上捂住嘴,担心隔壁的人听到。 刚才的热身已经让林曼的身体格外敏感,现在下身的强烈刺激就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席卷而来,一个巨浪拍下,冲破了她脑中紧绷的防线。 窗外是宁静的黑夜,林曼却在眼前看到了闪电一般的白光一片。 高潮过后,她还保持着跪姿,大口喘息着,头发根蒸腾着汗意,内裤和睡裙已经湿成了一片。 “这个,就叫做强制高潮,会是以后的一个常规项目。”程嘉煜的声音传来,已经恢复了林曼熟悉的温和,“现在,你已经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网调。其他的问题,今后慢慢来。” 林曼的下身还在痉挛,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声音,想显得稍稍正常一些,“知道了。” 对方好像心情不错,再张口的声线似是带了笑意,“去清洗一下,睡觉吧。” 林曼觉得如释重负,又忽然有点儿留恋。 原来真正的强制高潮,是这样的感觉。 全身的力气就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可是今天晚上,真的能睡得着吗? 程嘉煜说他们完成了第一次网调,那是说,刚刚她的表现合格了吗? 一瞬间,脑子里拥挤进来各种想法和问题。 林曼张了张嘴,她想问程嘉煜是不是正式同意了收她做女贝。 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换成了小声的一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 程嘉煜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这个不是你该cao心的事,我决定好了会告诉你。” “不过,我们也该先立个规矩。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耳机中的背景音,连同林曼房间里的空气一起,一同静谧下来。 应该怎么称呼他? 一定不可能是“程先生”了…… 林曼屏住呼吸,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头顶上空唯一的响动,带着一点忐忑、也带着一点兴奋: “主……人。” 对面是满意的一声“嗯”。 “乖,晚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