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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手中接过碧玺,傅恒持着手柄,在她面上轻轻滑动着,“除却按摩面颊之外,这小转轮还有其他的用处。” 才与面颊接触时,碧玺珠子润润凉凉的,东珊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颗圆珠的转动,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手在面颊上轻轻按摩一般,“哦?”东珊奇道:“还能作甚?” 但见傅恒眸光莹亮,冲她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这人惯爱卖关子,偏偏东珊最不爱猜测,便也没再追问,等他想说之时自然会说的。 每遇她生辰,太夫人都会摆宴为她庆贺。应酬了一整日,到得晚间,烛火映着已然放下的锦帐,遮掩着半室春光,傅恒与她忘情拥吻着。 饶是已成亲五载,每回一碰到她,他还是会轻易被她的嘤咛声撩动情念,只想好好疼她。 东珊浑忘了白日之事,只顾感受着他的抚爱,她最喜欢的,便是他的亲吻。相处这几年,两人没什么大矛盾,但偶尔也会因为意见不统一而拌几句嘴,每当她气呼呼鼓着香腮不理他时,只消他一个吻,她便立时消气,再也舍不得不理他。 不知不觉间,傅恒已然解开她的中衣,东珊依稀间感觉到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她心口处来回游走,低眸一看,竟见原本放在枕边的碧玺珠轮已被傅恒握在手中,与此同时,他那低沉的嗓音幽幽然传入耳畔, “除了按摩脸颊之外,还能按这里,由下往上滚动着,来回碾揉,坚持下去,你会发现小馒头慢慢变成了大馒头。”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其他用处啊!怪不得他要等到晚上再说,当真是羞死个人!粉面含窘的东珊埋头嗔怪道: “亏你想得出来!”仔细回想着他的话,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锤他一拳,轻哼恼嗤,“你说谁是小馒头?我很小吗?你居然嫌弃我?” 傅恒顿感失言,面上依旧镇定,笑澄清,“没说你小,但馒头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大越好,就好比银子越多越好,谁会嫌银子烫手呢?一个道理嘛!” “歪理!”扁着红唇,假意生气的东珊想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傅恒暗叹失策,轻啄她樱唇,好言哄道: “刚成亲时的确不大,但后来已经被我滋养的很圆润,现下就很好,我喜欢,用这个碧玺珠轮不过是增添些情致罢了!” 才刚只是隔着衣物,这会子他已将珠轮缓缓探至她抹腹内,轻柔的往上推动。粉碧玺碾过之后,小红果逐渐立起,惹得东珊娇哼出声,不自觉的抓扯着他的衣衫,幽声嗔怪, “你太坏了,总是变着法儿的欺负我。” 欺负自家媳妇儿,这不是天经地义嘛!她口中说着不要,还说他坏,实则心里也是欢喜的吧?否则她又怎会紧咬贝齿,眸光迷离呢?不忍见媳妇儿吃亏,于是傅恒好意提醒, “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你来欺负我?” 欺负他?最后享受的不还是他嘛!东珊早已看穿一切,紧抓着他的臂膀娇哼着,“我才不像你那么坏。” “被我带了那么多年,还没学坏?看来我这个师傅功夫不行啊!还得更卖力些才是。”手持碧玺珠轮的傅恒身体力行的让她感知,何为真正的坏…… 星辰烁,散于夜幕妆魅惑。明月遥,隔窗难窥芙蓉娇。 四月初夏的一日,得知meimei芸茹又有了身孕,东珊带着贺礼前去看望她,去时却见meimei神色不太好,还以为她与弘庆闹了矛盾,一问才知,是为了那个表妹宝妍。 得知宝妍至今未成亲,东珊奇道:“你们成亲快两年,宝妍应该也有十八了吧?她家人不管她的婚事吗?” 一提起那位表姑娘,芸茹甚感头疼,“宝妍的阿玛前几年去世了,她要守孝,便一直没张罗婚事,实则众人皆知,她心属弘庆。” 这事儿东珊有印象,好像曾听meimei说过,“弘庆不是早就拒绝了吗?” 婆婆初提此事之际,弘庆的态度很明确,是以芸茹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未料时隔这么久,宝妍居然还不死心, “他是拒绝了,当时宝妍还在守孝,这事儿也就暂且搁置,没再多提。如今宝妍孝期已满,她的母亲亲自过来一趟,再次与我婆婆商议,想让宝妍做弘庆的侧福晋。还说劝不住宝妍,宝妍发了誓,非弘庆不嫁,若是不成,便要自尽呢!” 果如东珊所料,那丫头不是省油的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能想得出来,“这般以命威胁,有何意义?” “咱们看不惯,可她毕竟是婆婆的外甥女,婆婆看着她长大,怎么忍心不管她的死活?”有孕本是喜事,可被宝妍这么一闹腾,芸茹如何高兴得起来? “婆婆生怕宝妍真的自尽,便与我商议,让我劝劝弘庆,把宝妍纳入府中。” “这太福晋可有意思,弘庆是王爷,他真要纳妾,你的确不该拦阻,但若他不愿,你也不能强求啊!太福晋怎能让你去劝自己的丈夫纳妾?她在乎她的外甥女,就没想过你还怀着身孕吗?” 起初芸茹还觉得婆婆待她挺好的,现下方知,皆是假象,婆婆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儿子,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感受, “正是因为我有孕不方便,婆婆才说该给弘庆纳个侧室进门,也好侍奉他。我若不应,一旦宝妍想不开自尽,那我便成了罪魁祸首。” 第142章 残忍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