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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6)今晚让小白服侍你(H)

    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月,但二人相对的眼神在缄默中已改变。

    加特在床中与女王对坐,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他胸肌起伏平稳,但底下的脉搏却响亮高亢。女王五指失神地沿着线条撩划,来回游走野性的上身;目光悄悄抬起来看他,两腮就在他眼下冒起红晕。

    他提手抚住如红苹果的脸颊,倾身吻下。

    炽热之中带着温柔,湿濡细碎的吻落在她唇上,缓慢地将她心胸口内的暖意牵引至全身。

    眼睛张开偷偷看他:陶醉闭目、睫毛短而微翘,眼尾的风霜细纹添上几分英气韵味。

    他付出的劳力与汗水,通通就为了爬上统领之位。

    "你当女王,我当护卫统领"

    孩缇的约定她记得,却一直以为是童言童语;他用上血汗坚守着的承诺,以后却可能连她也保不住。

    想得到他,但每口吻都似是最后一口。

    抵受不住心里的刺痛,她轻轻推开他:「我们不该继续了。」

    顿住打量她一眼,加特再次伸手解开她睡袍钮釦:「不该的事我们做多少了,哪差这次?」

    但今天不停下,明天要她怎么登上马车?

    加特把她睡袍上最后一颗钮釦打开,轻缓拨开领口,柔软的衣料便散落被褥间。她雪白玲珑的身躯拘谨跪坐着,颈项上挂着的金属名牌随胸口起伏闪烁不定,反映金发的光泽。

    厚大的手掌包复她的rufang,揉捏着亲吻她光滑的肩膊。

    「加……加特……」她鼻尖都酸了,狼狈的挽起衣料掩住襟口找个借口:「……但明天要早起……」

    「乖乖玩了便早点让你睡。」他舔咬着她冰凉的耳壳,摸到她下阴,隔着内裤逗弄她的xue缝引她小声浪嘤:「呀……别……」

    「最后一晚了。」

    简短一句,她却听得心痛。

    在手指的搔挠下,她腿心渗水不止,内裤也被他脱下了,她抱起双腿把头发挠到耳后,不安苦笑:「哪有这么夸张,就几天而已。」

    「几天内,他会尽一切讨好你;而被他迷倒,是你的责任。」他严肃道。

    与他深邃的双眸对视,她却感到他在腰间的手放开了。

    「谁知,几天后陛下决定不再来找我也说不定。」他下床脱下睡裤。

    我不会喜欢他。

    只要你愿意,我每天每夜也想见你。

    给我戴上项圈,我便离不开你身边。

    定睛他轻描淡写的表情,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毕竟真心话并不能当作誓言。

    他伸手要碰上绵裤裤头,她却先以两手扶在他腰间:「今晚,让小白服侍你。」再瞥他一眼,她把绵裤拉下,解放已半勃起的雄性。

    张口把rou头含住,感受它在嘴里渐渐发烫胀大、压住舌头。她的心跳平稳地加速,灵巧的粉舌在马眼上钻动舔舐,又沿着沟帽状打圈撩划。

    他的呼吸渐变深沉,一掌托在她脑后,另一手温柔的插入金发之中轻轻往下梳,感受发丝流动在指缝间的顺滑。

    女王的杏眼圆大水漾,瞟瞟他染红的脸容,又垂下去专注的舔弄雄性。

    最后一晚,回来后可能一切也不同了。

    可能他也不愿再留我。

    她动作殷勤起来,放开了guitou,伸着舌头自roubang根部之字形地往上游移,湿润的唾液布满棒身,润滑着她的唇舌。她再张口把整根rou柱硬含到嘴中、吞进喉咙。

    喉间软rou受到刺激,连连收缩着既要吞又想吐,杂乱的蠕动在棒身擦出火花,冲击他的经神,逼使他低哝一声。

    眼见她呛出泪来仍不停将分身套进喉间深处,加特想阻止,但托在她脑后的手已不听使唤,带频率地摁动她头颅,用她嘴内的柔软慰籍自己。

    感到他cao弄间的急切,她胸口一阵酥软,举起双臂攀在他腰肢,更是吃得津津有味,唇间吸吮有声。脖子上的小名牌随她的身体晃动,发出微弱声响;她轻细爱吟,沉醉地讨好他。

    把她的头发收集成马尾,他沉醉观赏她温驯的俏脸。

    她吸吮加快,小手摸上了沉甸甸的铃铛,轻细揉捏着把玩,rou囊顿时一个收缩,他忙不迭扣起她手腕把她拉开来。

    唇瓣仍温热,她困惑抬眼接上他的笑眼,他已轻微喘息:「怎赶着给我完事?夜还长着呢。」她充红了脸:「我没那意思——」

    话未完就给他推倒软褥之中。

    猛地掰开她两腿,他手指探入湿热的软xue之中浅浅抽插,勾起了笑容:「今晚你别想逃。」她胸口羞涩得揪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合起大腿已被他按住。

    艳红的嫩rou在雪白之中更显温热诱人,他脑筋充血,降身直插幽谷中。

    「啊!」她冷汗冒了一背,腰也拗起来了。

    她这一挺身,把他套入更深处,用水光晶莹的蚌rou亲吻分身根部。他头皮酥麻,再也禁不住猛烈cao动的冲动,腰肢发狠地狂蛮抽插起来。

    烫硬的分身在她体内长抽长插,把rou褶一层一层的碾平,抽出时壁rou的吸吮教他每下都频瀶射精,咬下了牙才仅仅忍得住。

    春水流溢包复roubang,在他无数下的cao插中打成模糊泡沫,在被褥上渍成一滩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