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夭寿啊
李丰说“这有什么的,等下次再看我空间,记得给我踩踩。” 张苏静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 李丰眼角余光扫了张苏静一眼,心里痒痒的,控制不住嘴欠,刚想再逗她两句,手机响了。 李丰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通电话“喂,老赵。” 赵立宾没想到李丰一大早也出门了,电话里简单向李丰转达了一下王家村几户人家的态度,又跟李丰商量了一会儿对策。 正说着话,李丰突然皱眉,拿开手机看了一眼,说道“坏了,我手机要没电了。” 不知道赵立宾说了什么,李丰说“嗨,我昨晚上去地基那转了转,后来又去了趟隧道,凌晨回来那会儿直接就睡下了,压根没想起来充电的事情。” 李丰又跟赵立宾聊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他看了眼手机屏幕,叹气“还剩下百分之七的电量了,也不知道能挺到什么时候。” 张苏静在一旁,小声说道“你要是有急事,可以用我的手机打电话。” 李丰转头看她一眼“行啊,那等我手机一会儿关机了,你的借我用用吧。” 一路上,李丰陆陆续续又接了几个电话,最后跟朱队通话时,刚聊到一半,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李丰对着张苏静摊开手“借我打个电话吧。” 张苏静把手机解锁后递给李丰,李丰刚要拨电话,动作一顿,自嘲道“平时直接拨号习惯了,还真没记住几个电话号码,你帮我看看朱队小号是多少来着。” 张苏静拿回自己的手机,在电话簿里翻了一会儿,找到朱队的电话,直接帮着打了过去,这才把手机递给李丰。 李丰又跟朱队聊了一会儿,等挂断电话,李丰要把手机还给张苏静,张苏静主动说道“你先用着吧。” 李丰说“要是有人打电话找你呢?” 张苏静说“你不用接,等回头我再给她们打过去。” 到了镇上,李丰先送张苏静去银行取钱。 张苏静下车时,李丰嘱咐“你取完钱,就在银行里等着吧,我先去趟医院,等会儿回来接你。” 张苏静点头答应。 李丰开车去了医院,薛大宝依然很晕,李丰特意找医生询问了一下,确定脑震荡后遗症都这样,这才放心的又回去病房,跟留下照顾薛大宝的人交代了几句。 李丰嘱咐“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对方为难道“李经理,我出来的时候太匆忙了,也没想着带充电器,手机都要没电了。” 李丰问“同病房的都借过了?没有能用的?” 对方摇摇头“都用不上。” 李丰刚想帮着去买个万能充,薛大宝病床边上的铁柜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对方赶忙过去拿出手机,接完电话后,说道“这是大宝子的手机,杜主任跟他家里人联系上了,说是明天就能赶过来。” 李丰点点头,说道“你拿薛大宝的手机晃我一下,我要是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你们。” 存号码时,李丰图省事,直接打了大宝子,结果手指按快了,少输入一个字母,汉字显示出的名字成了大宝。 李丰一晒,大宝就大宝吧,一看就能知道是薛大宝。 李丰又交代了两句,这才自行下楼找医生给伤口换药。 医生离开医院回去银行接张苏静。 车刚开到半路上,他突然想起件事,伸手拿过张苏静的手机,给梁子打电话。 李丰交代梁子“你去告诉王队一声,让他们的人今天把地基左侧路边的雪给清出来一块儿,等明天让高叔找两辆大翻运过去点碎石。” 梁子问“拉碎石干嘛啊?” 李丰说“回头让老杜带人去测一下,我瞅着地基西南角那里有些偏,等他们测量完,让王队的人帮着重新加固一下,把曲线给我顺回来。” 梁子懂了,忍不住抱怨“杜四海怎么回事?测量干的也太不精细了。” 李丰说“这事也不能怪他,估计是前两天下大雪,影响测量准度了。” 梁子冷哼“技术不行就是技术不行,那以前栾经理的时候,大雨都把路基快冲垮了,最后曲线不也是在预定数值范围内么!” 李丰深吸一口气“行了,就你话多。” 梁子估计也意识到自己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讪笑道“那我少说两句,你继续,我听着呢。” 李丰刚要开口说话,手机里突然响了一声提示音,有新的电话打过来,他拿下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大宝。 李丰微一挑眉,对着梁子说道“医院来电话了,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我先不和你说了,你等我电话。” 李丰说完,赶忙接起电话“喂,怎么了?” 手机里安静了一下,随后响起一道男声“你是?” 李丰皱眉“我是李丰,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 对方又停顿了一下,才问道“李丰?你是,阜路项目部的副经理?” 李丰一愣,拿下手机看了一眼,确定来电人是大宝,这才说道“嗯,我是,你没打错电话,有事说吧。” 对方明显迟疑了一下,才问道“张苏静呢?” “嗯?”李丰问“你是” 对方回答“我是张苏静的父亲。” 李丰风中凌乱“!?” 哎呦我擦,他在心里骂了句,不可置信的拿下手机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大宝儿,哦,多了一个儿字。 李丰轻咳一声,解释“哦,原来是叔叔啊,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我们项目部的人” 张爸问“张苏静呢?” 李丰赶忙回答“叔叔,是这样的,她在银行办理业务呢,我手机没电了,临时借用了一下她的电话。” 不等张爸再问,李丰先道“我现在正要去银行接她,你要是不急,就等一会儿再打过来,或者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张爸说“行,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吧。” 李丰礼貌道别后,挂断电话,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真是夭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