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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草包还谈论起了巴德尔,他用污秽的言语将金发的美人形容成一个…… 待二殿下回过神,大臣的长子已经尖叫着被他倒吊在柳枝上。 但仍不至于,这还算不上诡计之神真正生气的原因。 门被人推开了,金发的殿下抱着厚厚的书,在他发现房间里还有旁人的身影时,他立即顿住了脚步,而后不发一言的转过身,匆匆又慌乱的要往外逃离。 藤蔓瞬间覆盖住了大门,这是二殿下用术法铸造的牢笼,没有他的同意,谁也别想从这里跨出去。洛基一步一步地靠近巴德尔,望着他的背影,他想,他找到了,这才是他真正令他生气的原因。他亲爱的弟弟,不知从哪一天起,居然远远的从他身边躲开了。 巴德尔已经被洛基笼罩在他的影子下,他往后退,攀附着墙壁的藤蔓顺着他的腿根,缓缓箍紧了他的腰身,像背靠一头准备饱食的蟒。 巴德尔的身体顺从了,可他的目光仍旧躲闪,只敢看一眼跟前的诡计之神,又飞快的垂下。曜金之塔听到的真相,令金发的殿下再不敢亲昵的攥着他哥哥的衣角,他仅剩的自尊替他压抑冒头的难过,握着书脊的指节都用力得泛了白,他带着小心。 “我——我不知道殿下您会在这里,神后允许我使用这间藏书室。” 成年的阿萨神族将离开中庭,去开辟他们的战场。尤其两位殿下,他们依仗着强大的神力,在九界中无阻的穿梭。即便父神,自豪之余仍旧感到头疼。年轻的雷神还未学会谦逊,在他弟弟的帮助下,被雷神战败的敌人,还得接受仙宫殿下幼稚的戏弄。 巨魔乌里克被烦得沉入更深的地狱,霜巨人国王劳菲也向奥丁发出警告,望众神之父劝阻他两个儿子少打冰封之匣的主意。 巴德尔从旁人那儿听来的谈论,黑发的殿下将启程前往矮人的国度,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 可他笨拙的解释没能得到任何回应,高傲的殿下只是目光沉沉的将他打量着。巴尔德在这样的目光中愈发胆怯,他厌恶着自己,为何还怀揣着那一点奢望,明明二殿下那丝温柔,不过是对他摇尾乞怜的同情。巴德尔的呼吸颤抖着,喉间发涩,他低声求饶。 “抱歉殿下……我这就离开。” 箍在背上的藤蔓开始缓缓移动,若不是此刻的巴德尔仓皇无措,他一定能发现那支藤蔓宛若人的手—— …… 这份触感,亲近之中又透出一股狎昵,一如黑发的殿下伸出手,用白玉的指尖抵着巴德尔,让他下意识的仰起头。 金发的神祇长高了,却不以及已经成年的哥哥。巴德尔只到洛基的肩膀,即便是胆大包天的想凑过去……也得垫着脚…… …… 洛基莫名想起那名草包的话语,之前下流的不堪,此刻倏地,在他眼前燃成一团火苗……黑发的殿下又焦又燥,可他的模样,仍旧是冷淡的,高不可攀,他施舍一般。 “你可以留下,唯独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巴德尔总会在日落之前完成弗丽嘉交予他的咒术作业,他看一眼窗外,在他踏入藏书室时的光亮全部消失了,只有夜的黑,缀着几颗繁星,那是仅剩的光亮。 巴德尔疲惫的昏睡过去了,是破晓的钟声催促着他醒来,他浑身浸满了汗,趴在温软的毛毯上,已经没了力气。 …… 藏书室好似经历了一场打斗,定是有人被抱着,撞上那面书柜。巴德尔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扭过头乞求,恳请高贵的殿下让他转过身来。 …… 黑发的殿下似威胁似打趣,对着怀中人质问,你方才求饶,道没了力气,这就是你的没了力气。 巴德尔他闭着眼,眼角晕出湿润的一团。 …… 怀中的人像是水做的,黑发的殿下越是疑惑,目光也一寸寸地将人打量。 …… 巴德尔哪里感受不到这样的目光,他先是觉得烫,绷紧了身体扭动。可他的躲避招来了惩罚,他的手揪不到身下的毛毯,被搬着坐在了黑发殿下的身上。 在这颠簸起伏中,巴德尔再无处躲避,从头顶的发丝,到他蜷曲的脚趾,全都落在了方才叫他烫得慌的目光中。那丝guntang已经变成了羞耻,他喘着气,抵着殿下的胸膛求饶,殊不知他羞得多一分,美得就更动人。 洛基把金发的神祇拽下来,快要在这波浪里—— …… 于是这才够,将近一个日夜过了,金发的神祇被他反复欺负—— 巴德尔觉得这一切都像梦,他醒来,恍惚了几瞬,怕是冷了……后者呢喃着什么,他听不清,可将他抱着……有了温度,巴德尔便疲乏得又睡过去。 宫略不满的转动手腕,在他伸手去摸洛基的脸时,熟睡的殿下已经醒了过来。他还抓住了想要触碰他的手,尽管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可这份不满来得太过明显,那眼神当中还夹杂着道不明的委屈。洛基当即放弃了抵抗,甚至还抓着已经卸了力气的手腕,向上拉着,任由其贴上他的脸。 火光在那双漂亮的眼眸中闪动,情.动都无处隐藏。 宫略挪了挪身体,他的脖颈有点僵,二殿下的大腿上的肌rou硬得像石头。可他这么一动作,侧过的脸又凑近了洛基的小腹。这实在是太过危险,黑发的神抿着唇,干脆将人捞起来,让宫略坐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