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帝俊抵达
紫霄宫中,众人席地而坐,静静地等待着鸿钧现身讲道,而众人的目光都在听道之人中扫视,尤其是太一、伏羲他们一块,妖庭的大罗金仙可都是到了,但唯独帝俊这个妖帝没有到,实在是有些奇怪,难道帝俊还在远古星空之中突破不成? 而太一、伏羲和女娲等妖庭的大罗金仙都有些心急,帝俊可是妖庭的妖帝,若是错过圣人讲道,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相较之下,其他人则更希望帝俊错过圣人讲道,毕竟帝俊已经很强了,又拥有妖庭这么一个洪荒第一势力,在变强的话那还了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时,紫霄宫大门突然走进来三人,看到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在场的人都脸色一变,太一等人脸上露出喜色,而其他人脸上则是露出了异样的神色,因为来人正是帝俊,帝俊终究还是来了。 至于另外两人,一个愁眉苦脸,好像刚刚大病初愈,另一个方面大耳,一脸福相,相貌堂堂,此二人便是西方的接引和准提,二人修为皆有大罗金仙巅峰之境,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法宝,而横渡混沌好像又遇到了危险,二人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 帝俊看了一眼二人,他也是抵达紫霄宫时方才遇到他们二人的,观接引准提二人,虽同为大罗金仙巅峰,但修为还是有些差距的,接引心志坚定,虽微微有些狼狈,但却处之泰然,而准提一入紫霄宫,便开始打量紫霄宫的情况,尤其是看到三清等人所坐的蒲团,更是抑制不住动容了。 可见二人心性还是有些察觉的,说实话,帝俊对他们既没有好感,但也不延误,西方被罗睺破坏得千疮百孔,接引准提能将西方教发展起来,之后更是脱离玄门,自立佛门,更是让佛教大兴,确实是他们的本事,这的确也足以让人钦佩。 至于准提不要脸皮,见此来东方打秋风,逢人遇宝便说与西方有缘,这也不过是没办法的,毕竟魔道大战使得西方变得贫瘠,生灵极度稀少,也只能从西方之外的地方渡人了,至于一些阴谋算计,这些帝俊也会,只不过是一个度的问题。 若真要说不要脸皮,有些圣人比之准提有过之无不及,比如说老子和元始,老子借人族立人教,但却未尽教化之责,还纵容妖族屠杀人族,他又有何颜面坐那人教教主之位,封神之战,更是与元始天尊伙同接引准提一起对付通天教主,那更是无情。 至于元始天尊,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蔑视妖族,自诩什么盘古正宗,封神之战不仅对通天教主毫不留情,还以大欺小,以圣人之尊对通天教主的弟子出手,完全不顾脸皮,完全比准提更加无耻,只不过他伪装的很好,总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帝俊对现在的他们都不感兴趣,虽然他心中真的很想现在就灭了他们,但鸿钧已然成圣,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能静观其变了,而当他出现在紫霄宫的那一刻,便已然感受到了有人在窥视自己,这紫霄宫中,恐怕也只有鸿钧能够做到了。 ······························································ 紫霄宫深处,鸿钧看着与接引、准提一同出现的帝俊,目光凝视,仿佛要彻底将帝俊给看透一般,但随即眉头一皱,以他圣人的境界,圣人之下应该没人能够挡住他的窥视,但帝俊却偏偏做到了,这让鸿钧怎么能不心惊。 虽然没能完全看透帝俊,但却也看出了帝俊一部分的秘密,准圣巅峰的恐怖rou身,体内蕴藏着周天星辰的气息,远远看去,仿佛就好似周天星辰蕴藏在帝俊体内一般,除此之外,其他的,鸿钧便无法看清了,这让鸿钧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帝俊诞生于太阴星,原本应该像太一一般,体内蕴藏着的应该是浓郁的太阳气息,但帝俊体内的却是周天星辰,看起来,帝俊是放弃了自己原先的先天传承,踏上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这让鸿钧更加无法判断帝俊的未来了。 ······························································ 帝俊心生悸动,被一个圣人窥视可不是什么小事,不过他倒也没有感觉自己被全部看透了,应该只看到了一些表面的东西,这让帝俊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数百万年来的担忧总算是放下了,至于鸿钧合道之后,应该不能随意插手洪荒之事,到时若被看透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一旁的准提看着最前面的六个座位,眼中精光闪烁,露出了渴望之色,但看六个座位都有人了,脸上也露出了焦急之色,他看了看一旁一脸苦相的接引,便立时悲愤地说道:“师兄,你我为西方众生而来,历尽千辛万苦方才到达此地,却不想连个座位都没有,实在有愧西方众生啊!” 帝俊听后,心中淡淡一笑,这准提的演技的确是可以去当影帝了,而且他的话也十分有意思,直接将自己前来听道扯到了是为了西方众生上,要知道,西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鸿钧可是主要责任人,而与帝俊也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关系,一语双关,倒是厉害。 而准提的表演显然让在座的众人都有些鄙视,而前面六个蒲团上所坐的六人也大多无动于衷,唯有最右边的红云看着准提,脸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作为洪荒之中有名的老好人,他的确是心中有些动摇,但他也能够感觉到这蒲团座位乃是一个大机缘,实在不忍舍弃。 红云好歹也是大罗金仙,虽然平时善做好人,但也分轻重缓急,大机缘与做好事之间,他还是知道如何取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