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页
书迷正在阅读:哥谭第一公主殿下[综英美]、从桌游开始[无限]、八荒剑尊、婚婚欲睡:腹黑老公请节制、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穿越之农商、锦衣镇山河、名侦探柯南之警察故事、[香蜜]当锦觅有个师父、权巨星cao碎心的爱情[娱乐圈]
解除封印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死亡,另一个由家主本人来解除。 陀思的手指在那胸口处散发着暖暖光彩的地方轻轻地抚摸着,忽然说道:“这就是无解之题,但我觉得有办法。” 他的嘴角悄然勾起,他没有认为这就是一切的终结点,纵然在他触碰完太宰治的壳子后,中原中也和森鸥外便威胁他做出投降,他也顺从了对方的行为。 死亡之后究竟会去往什么样的世界呢?陀思觉得自己已经从太宰治那儿得到了答案,所以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他也知道自己需要选择什么。 他的手指微动,匕首从袖中滑出,举手一划,在众人有些慌张的注视下,划破的却只是他的手腕,鲜血一点点地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打落地面,点染出梅的傲骨。 陀思眨了眨眼睛,他跟太宰治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想法,心满意足地收回了目光,那么只需要等待便可以了? 围观着陀思的各项举动,太宰治最后看着对方被黑蜥蜴押走,却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完全没有放下心的感觉,“真是麻烦啊,被他看出来了,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到时候他折腾的又不是我们。” “哈?”中原中也可没有搞懂太宰治和陀思的脑回路,他在喝酒的途中被首领叫到了这个地方,和太宰治在这个地方等了好长一会儿,总算是看到了传说中的“幕后黑手”,结果对方完全不打算反抗,而是直接选择自己受伤并投降,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对方都是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家伙! “唉……以蛞蝓的脑子想要理解真是太难了,”太宰治耸肩摊手,表示了自己对中原中也低智商的理解,随后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壳子,淡淡说道,“那个家伙已经看出来了,他是得不到‘书’的,因为这个世界的限制是‘我’,或者说,是身为抑制力的我。” “书存在于我的壳子里,并且被抑制力的力量所封印,津岛家从古至今传承也有至少千年的历史了,这封印层层叠叠的,岂是他能够解除的?更别提将身为抑制力的我杀死这个选项,我的灵魂已经出窍并且具有凝结身体的能力,现在那个壳子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罢了。想杀我就得先灭了我的灵魂,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放弃了?那他干嘛不逃?”中原中也挑起了眉头,听懂了大部分的东西。 “这个世界不行的话,那就去其他的世界啊。”理所当然地说着,太宰治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笑盈盈地说道,“我的这套衣服来源于另一个世界,他看到的时候便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正在寻死哦,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他会投影到哪个小世界去啊……算了,这个不重要,再多的事情也都是其它的我烦恼啦~” 太宰治伸出了手,按在了自己的壳子上,影子中的黑泥涌动,毫不犹豫地攀爬而上,将病床上的壳子笼罩,他微眯眼,鸢色的双眸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辉,“能够破除掉封印的只有津岛家的家主,家主杀死家主才会成为构成完整的环节,不过我现在灵魂出窍,也就等同于另一个家主啦~” “我杀我自己什么的,听起来也不错~”他哼着小曲,毫不犹豫地一手插入了壳子的胸口处,随着手指的收拢,化为拳头的那一刻,整个壳子都化为了粉末,他注视着在壳子消失后闪烁着光彩打算钻进自己体内的“书”,飞速地几个咒将它的行动卡住,扭头看向森鸥外:“森先生,这个怎么办呀?” “会带来变数的东西,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森鸥外微眯眼,笑盈盈地回答了太宰治的问题,随后在看着太宰治示意黑泥把“书”吞掉后,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自从太宰治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可以改变一切的“书”后,森鸥外便决定要毁灭掉这个会带来异变的东西,无论是他特意让太宰治引导陀思的行动,还是太宰治将计就计地灵魂出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这一刻。 确定巨大的威胁已经消失不见,他的心情明显好多了,拉着爱丽丝决定翘班去逛街买小裙裙! 太宰治看了一眼甩手走人的森鸥外,眼睛一亮,他趁着中原中也不注意,飞快地打开窗台,从那高高的楼层的窗户中直接一跃而出,仗着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死不掉的属性,直接跑路了,丢下中原中也一个人面对后续的各种杂事。 一个没留神,自家首领和搭档都不见了踪影,中原中也整个人都有些懵,他看了看由黑蜥蜴递交上来的报告,再看看红叶大姐脸上的微笑,忍不住扒着窗台怒吼道:“混蛋太宰!有本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个翘班自杀狂魔!!!” 作者有话要说:我从考试的深渊中爬回来啦! 没想到可以在记账APP里面看看到基德来偷哒宰领结上那枚宝石的剧情,莫名地有点期待后续剧情hhh —————— 感谢“灸”小天使投的地雷,么么哒~ 第96章 蛤蜊 意大利彭格列总部今日依旧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若是能够在外面走动上一番, 让那暖洋洋的阳光搭在自己的身上,驱除这长时间久坐在办公室的苦闷, 那大概是一个非常棒的事情, 但是,这对于险些变成如同“九代目”那般一把老骨头的十代目沢田纲吉来说, 并不是一个可行的意见。 他此时此刻完全没有身为黑手党首领的气派, 垂着头站在那位西装革履的男子面前, 小声地嘟囔着什么,却又不敢把事情都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