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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连忙应下,后知后觉他单哥和陆何川的关系似乎没那么简单。 隔壁房间,圆圆要被这位祖宗烦死了,“您还要不要脸啊,刚才在走廊上,头顶就是摄像头,要是再出来一个人看到,明天就可能有媒体连夜给你和那位创作一部这些年爱恨情仇编年史。” 陆何川从进屋就不装了,坐在沙发上,摸起茶几上的烟盒,搁在手心玩了几下,嗤笑一声:“你见过谁追人要脸的?” 他这句直白的坦白让圆圆愣在原地,一时觉得世界疯了或者是自己疯了,竟然能从自恋狂嘴里听到追人这个词。 被追的是个男人? 还是传闻中和他关系破解的老队友! 这是什么魔幻发展。 圆圆抱着脑袋在原地转了两圈,“哎!让我消化一下这句话,您先闭嘴。” 对于他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放在之前一定会被陆何川好好教育一下什么是规矩,但今晚发生的事让他丧失了所有兴趣,也懒得开口。 揉了揉脸,懊恼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知道单眷之也要参加这个活动所以跟工作室推了其他行程追到异国他乡。千辛万苦打听到单眷之一行人预定的酒店,又想尽办法住进同一家酒店,原本以为只能明天在秀场才能见面,但在餐厅遇到小助理的那一刻他心里那股想见单眷之的冲动就成了疯狂的折磨。这种折磨在他得知单眷之就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时成了勒断理智那根弦的最后一刀。 他想见单眷之,发了疯的想。 但真见面了,单眷之的痛苦又让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去招惹如今没有他过得也不错的单眷之。 他不知道单眷之刚才是不是有意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慌了,所以顺势回到房间。 好像再见面之后,他总是有莫名的心慌感。 两人错过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长到让他的情绪从释然转变为恐慌。 他曾经以为这是还给双方的自由,却没想到结果是被自己的一颗心束缚在原地。 无处可逃,只能站在原地望眼欲穿,苦等被推开的单眷之能回头看他一眼。 陆何川嘴上“艹”了一声,心想这还真听起来跟个情圣似的,矫情得说出去都能骗单纯小姑娘的三滴眼泪。 可惜单眷之不是单纯小姑娘,也不会因为他心里想的这些酸话就选择轻易原谅。 虽然他说追人不能要脸,但这种听着像卖惨的话说给单眷之听,可能得来的不是怜惜,而是讽刺。 毕竟他陆何川得来今天的下场都是活该。 他想自己可能真是嚣张跋扈的事在前27年做的多了,所以老天都看不顺眼,让他在单眷之身上栽了跟头,也算是报应。 等圆圆终于平复好心情,和陆何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您原来真和隔壁那位有一腿?” “滚,别在我跟前幸灾乐祸。”陆何川朝他扔了个抱枕,不耐烦道:“老板的私事也是你能议论的?这事要是传出去我非得让你没一腿。” 圆圆努力压着的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您休息,我先走了?” 我怕我再不走就要笑出声被你杀.人埋.尸。 陆何川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别在他跟前碍眼。 第二天,餐厅里没见到单眷之和他周围那些工作人员,陆何川整顿饭的时间,脸都沉着,圆圆乖觉的没有试图搭话,闷不吭声吃早餐,结果还是被陆何川的怒气波及了。 陆何川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把盘子推到一边,看到坐在对面的圆圆吃得正香,像是无法理解,问道:“你为什么吃那么多?” 圆圆:“我饿。” 陆何川:“你吃那么多有什么用吗?” “长高了?一米六七长到一米七?没有吧,你量身高的时候脱鞋了吗?” “长壮了?一看就虚,你这样的我一拳打倒两个。” “别吃了吧,也没什么用。” 圆圆差点没憋住和老板当场撕.逼的冲动,愤怒地往嘴里又塞了几口,“我开心!还有,我一米七二!” “搁我这儿胡说八道呢。还一米七二,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鞋里塞了多少增高鞋垫。” 陆何川翻了个白眼,坐在位子上玩了会儿烟盒,又说:“你怎么整天都乐呵呵的,是因为我给你的工资太高了?还是奖金太多了?” 圆圆吃不下去了,伺候这种老板,每天给他一万块都要担心来不及花出去就被气死了。 “我不吃了。” “我就等你这一句呢。”陆何川终于不叭叭他了,从位子上站起来,“你去查查单眷之的位子。” 圆圆试图跟他讲道理:“都到现在了,位置不好调换。” 可惜陆何川就不是什么跟人讲道理的人,小助理无奈,说:“行,我这就去打听,您这段时间能不能待在酒店别到处招惹,就当可怜可怜我?” “好吧。”陆何川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小助理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忙不迭走了,也不管陆何川到底会不会听他的劝告。 他刚走没到一分钟,陆何川就一路溜达回房间,路过单眷之房间时步子顿了下,站在原地犹豫半晌,抬手摁响了门铃。 …… 小助理他们一群工作人员一大早就跟着单眷之去了秀场那边。临走之前还被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的Tina蹭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