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马(H)
梨果儿这句话一问出来,双乳上的大手顿时收紧,疼得她鼻子里闷哼一声,这又怎么了! 林云甫胸膛起伏,头脑砰砰砰不断地激跳,突然有股不知名的恨意从胸口喷发出来!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双手一用力,“斯拉”一声,敞口的乳白色短衫应声裂开,那内衣兜搭不住的两颗奶桃子瞬间弹出来,雪白莹粉,圆圆尖尖地翘着,又嗲又下贱。 林云甫低下头去含住一边大口吞咽,另一边也不冷落,又揉又搓,把个奶桃子搓得爆红,直弄得梨果儿浑身绵软,天光大亮里,她迷离的余光看到平时冷厉英武的爸爸埋在自己的胸前,背肌健硕,像一头雄狮叼着自己的奶儿舔食拉扯,吃得水声渐起,下身一酸,居然吐出了丝丝的蜜水。 林云甫是情场老手, 一看就知道梨果儿已经情动,往下一摸果然湿哒哒一手,手指撑开紧闭的rou缝,插进去搅动,一边抠挖一边欺身蛊惑:“好宝贝,要不要和爸爸zuoai?” 梨果儿星眸迷蒙,一派浑然天真的诱惑,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被玩弄那一点,下身不自觉地往爸爸的手上凑,浑身烫得火一样烧,一股空虚抓住了她的心神,她渐渐受不了,情不自禁地喊:“要……要,啊!爸爸!” 话音一落整个人换了个姿势,天旋地转间鞋袜落地,身上一丝不挂,两只手扶着树干,凹腰翘臀被大手掐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腿间坟起的小馒头张着湿乎乎的嘴要人插。 林云甫看见梨果儿大腿内侧果然被摩得泛红,玉腿莹白如脂膏,更衬妖艳,又是心疼,又是焦渴,双手轻轻抚了抚,扶着roubang慢慢推了进去。 破开天鹅绒似的花茎,终于又结合在一起,rou贴着rou,胶着滑腻,“在女儿的身体里面”,这种黑暗蚀骨的想法让林云甫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动不动体会这一刻的惊心动魄。 “好痛!”梨果儿却犹如从天堂跌落,那一根粗硬直直插在她最娇嫩的地方,插得她扭头哀求,眼里泛着点点泪光。 这样的她好娇好媚,反惹得林云甫加快速度,有力的臀部不停耸动,他迷乱地呻吟, “好嫩,乖乖的小嫩逼要夹死爸爸……” 粗长的rou茎重重地插入,重重地拔出,黑而硬的耻毛扎着嫩rou,又刺又麻,梨果儿被插得泪珠滚落,娇弱地哭:“不要了……不要了……” 林云甫闻声咬牙,“啪”得一巴掌打在结实弹手的小屁股上,沉腰狠狠捣入,“sao货,给爸爸忍着”疯狂地抽插间一只手分神去揉弄yinchun,竟然接了一捧yin水。 小荡妇,早知如此,他何须忍耐至此,应该早早随了自己的心愿。 “啊——爸爸我忍不了呀——啊——”,幼xue被捣得软烂,噗唧噗唧的声音在林子里回荡,梨果儿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魂飞魄散一般软下身子。 就在即将趴下的一瞬间,林云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一下提住,直直站起来,这一下入得更深,梨果儿只感觉小腹都凸出了一块,她双腿大张架在爸爸的手臂上,门户大开,下身含着爸爸的粗红的yinjing。 林云甫缩胯一顶,她就往上一蹿,然后又落下来整根吞下roubang,恍惚间她感觉好像还在马上,那马颠得她东倒西歪。 “嗯啊——嗯啊——停下——”她快被颠下来了呀! 林云甫边走边插,两人的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一路,“欠cao的东西,小逼咬得爸爸魂都飞了,你问问它想不想停!” 今天的马他算是骑了,梨果儿就是他的小母马,平时他宠着她,宠得全家人都让着她,宠得她都快爬到自己的头顶,这种时候她却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她是他的小奴隶,只能任他cao个痛快! 梨果儿泪眼婆娑地摇头,“不要……果儿的小逼不要了……” “爸爸cao烂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林云甫已经红了眼,他一口咬在梨果儿汗津津的脖子上,在梨果儿的尖叫中干到了宫口。 那roubang一入宫口,巨大的伞头立刻被一个花朵似的嘴吸住了,花心里还有细细的小rou针,见缝就要扎,林云甫只感觉马眼似被电流击中,顿时爽得两眼发黑,宝贝,真是宝贝,浑身都是销魂处,真真要了男人的命。 梨果儿被干了宫口,小肚子都哆哆嗦嗦地抽搐,话也说不清楚,“爸爸,要尿了,要尿出来了!”这姿势,不就是给婴儿把尿? “就这样尿出来,小乖,尿在爸爸身上!”林云甫身下不停,一定要干尿这个sao宝贝! 快感层层累积,梨果儿终于憋不住,透明的花液喷射,顺着xue间的roubang流出来,一股一股尿在爸爸身上,极致的高潮让她无意识地yin叫:“啊……要死了……好舒服……爸爸……” 她叫得太销魂,小嫩xue也跟着剧烈地收缩颤抖,双重刺激下林云甫骨头都要化了,在梨果儿的高潮中一个挺身,几乎同一时刻射了精。 作者:粗长不? 在办公室惊心动魄地写完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我要留言!我要珠珠!我要抱抱!如果没有,我回头再来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