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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太近,云天辰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阿呜的鼻尖,感受到了阿呜身体的guntang,声音轻柔道“阿呜,我现在就想吃了你。” 几分暧昧的语气入了巫乐天的耳,那双明眸又明亮了几分,低沉的声音响起道“天辰,你还受着伤,需要休息。” 云天辰勾起一抹笑,摇头道“也不耽误正事。” 巫乐天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云天辰的笑脸,接着伏在云天辰的耳边道“天辰,我想起来了那个更亲密的举动。” 阿呜的低沉的嗓音钻入他的耳朵,呼出气息轻抚过他的脖颈,使得那片肌肤都在轻颤。 “好,阿呜示范给我看可好?”云天辰在阿呜耳边说道,轻咬着阿呜的耳垂。 巫乐天眸中的光芒越发炙热,点头道“好。” 此时屋外下起了雨,电闪雷鸣,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似乎在争个输赢,硕大的雨滴顺着屋檐滴落在小沟渠里。 不一会儿沟渠便被雨水灌溉得漫溢而出,还泛起了一阵阵小浪花,推着沟渠的水向前流动,流入屋外的小溪,小溪被雨水填满,翻出了沟沿,滋润着溪边的一片花草,更显得娇艳欲滴。 微风拂过,花草轻轻摇摆起来,似乎是在享受着雨水的滋润,而开心的晃动着身躯。 雨下了整整半个时辰,阴云逐渐散去,天空又恢复了平静,树枝上挂着的雨水还在滴落而已下,雨后空气湿润了,湿气沾在身上很是黏腻,空气也变得清新,冲散了沉闷与燥热。 屋内,一地狼藉的衣物,巫乐天草草的系上里衣,给云天辰将被子盖好,还将被子扎紧了,刚刚下了雨,有些凉。 云天辰有些累了,本来也受了伤,也没好好的休息,眼皮很沉,最终带着一丝笑容闭上了眼睛。 巫乐天将云天辰脸上黏着的发轻轻的抚到一旁,手指轻轻磨砂着云天辰的唇,想起刚才的事,不由得也红了耳根,还能看到他眼瞳中还未散去的轻微震颤。 “天辰,好好休息,我会一直陪着你。”巫乐天眼神温柔道。 巫乐天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后,推门走出了房间,朝着厨房走去。 因为云天辰遇到追杀这种事,不寒派了人将宅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时刻保持警惕。 夜晚悄然而至,纳兰府中也是戒备森严,纳兰琰躺在床上,已经沉沉的睡去,床边坐着一直在抹着眼泪的洛九。 洛九紧蹙眉头,紧紧盯着纳兰琰的脸,眼神一直很复杂,因为她听见她的琰哥哥一直在叫着云天辰的名字,而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 “就是因为云天辰,琰哥哥才会受伤,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洛九一只手抹着眼泪,一只手紧拽着衣衫,眼中满是对云天辰的恨意。 侯爷纳兰晟去了一趟云天辰所在的宅院,一是为了探望,二是为云天辰被追杀一事,毕竟他的爱子纳兰琰也受了伤。 “纳兰叔叔,还劳烦你亲自来探望,天辰倍感荣幸。”云天辰靠在床上,朝着纳兰晟施礼。 纳兰晟坐在床边,笑着摇头道“若你在玉楔有个三长两短,你爹那边我也不好交代,不过,到底是何人追杀你?” 纳兰晟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云天辰知道,纳兰晟来此一定是为了这件事,沉默片刻道“叔叔可还记得我儿时是被何人扔在了白沐岭。” 纳兰晟轻蹙眉头思索片刻,眉眼一抬道“可是司马彻的儿子司马卿?” “正是。”云天辰点头道。 “是他要追杀你?” 纳兰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因为司马卿在他眼里根本就没那个胆做这种事。 云天辰点头道“他本就对我怀恨在心,当年他爹打他那一鞭,他将此仇便记下了,不过,他为何会有这个胆在叔叔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而据我得知,司马卿在替二皇子做事。” 纳兰晟蹙眉点了点头道“二皇子商宸…” 话落,纳兰晟便站起身来道“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府上还有事,之前说的张家寿材馆和布施处我会派人处理,你大可放心。” 云天辰微微俯身道“多谢纳兰叔叔。” 纳兰晟与云天辰的谈话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云天辰看着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茶,一口未动,或许此次是真的触怒了纳兰晟。 云天辰的眸子也逐渐变得冰冷,不管是司马卿还是商宸,还是那群想要治他于死地的蒙面人,亦或者是那个神秘人,他都会一一除去,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不会收回来。 “不寒,调查田越的人可有传回消息?”云天辰沉声问道。 不寒走上去抱拳道“回公子,田越等人行事谨慎,不过,有人调查到他们在玉楔去往酉阳的路上,公子打算如何?” “继续跟着,不要打草惊蛇。”云天辰沉声道。 不寒点头道“是,公子。” 这时巫乐天推门走了进来,不寒便退了下去,云天辰见到巫乐天,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伸出手道“阿呜,你去哪了。” 巫乐天手中拿着红枣糯米团,一直垂着眸子,眼神很是复杂,走到床边坐下,将手中的红枣糯米团递给云天辰道“天辰趁热吃。” 云天辰感受到了阿呜情绪低落,将红枣糯米团拿到阿呜面前晃了晃道“怎么了阿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