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烟火欲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烟火欲燃 作者:宋来烟

    兴许,比他的烟瘾还重的多。忽然发现,他最喜爱的两样东西,原来都是“烟”。

    他擦亮一根火柴,点烟。

    苏佩晴一脸焦虑地告诉来烟:“莫燃房里好重的怪味,我有点担心是不是着了火。”

    她心思单纯,一听这话心急火燎地冲到楼上拍他房门,哪能想到这是mama的试探。其实仔细琢磨,苏佩晴要真怀疑发生火灾,早就抢着报警并且让女儿避开,哪会喊她上去?

    好在,她“砰砰砰”地激烈敲门,莫燃并没有急着开门。

    宋来烟起先担心的要命,但几分钟后,她慢慢镇定,的确闻到浓烈的烟味,但那并不是着火的。她狐疑地看了mama一眼,开始怀疑她的居心。

    “里面应该没事。”

    “你让他开开,我们好确认一下。”

    宋来烟沉吟片刻,轻声唤道,“莫燃,你在里面吗?开一下门好不好?”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是莫燃一贯的冰冷。

    宋来烟心下忐忑,而苏佩晴在心里暗暗琢磨。

    “妈……算了,别打扰他。”

    “必须让他开,得看清楚里面在搞什么,不然不放心。”

    她怀疑mama变着法子想监视莫燃,愈发不愿给她帮忙,“你自己叫他吧,我要下去睡觉。”

    可刚走没几步,苏佩晴就在她身后大声怒斥,“来烟!”也不怕被莫燃听见。

    “妈,你别这样……”

    话音还未落,就听到房间里爆发一声“哐当”,宋来烟浑身一激灵,知道莫燃在发脾气。

    她又折回去,贴着门板柔声问:“哥,你没事吧?”

    这下莫燃终于回话,但只是一个字,“滚。”

    苏佩晴厌恶他倨傲冷漠的态度,但心底却明白,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表明他跟宋来烟之间是正常的。

    门开了,里面烟雾缭绕呛的人咳嗽。

    莫燃的眸底像结了层霜,完全不带一点感情,疏离地看着门外俩人,也并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苏佩晴走进去,弯着腰给他收拾地上的碎片,“你这坏脾气真得改改,一不高兴就砸东西,家里哪有那么多玩意供你砸?就算发火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她看似收拾残骸但余光却瞥着四周,不肯放过任何线索,一眼发现床上竟有血迹!家里就两个女人,不是宋来烟的经血还能是什么?苏佩晴大惊失色。

    刚要质问他这血从哪来,是不是来烟蹭上去的!可话还没说就见那丫头着急地跑过来:“哥,你手怎么受伤了?”

    他不近人情,冷冷地避开她,从抽屉里翻出纱布,往手掌上一圈圈地缠。

    苏佩晴再一看,那血迹从床上一直蜿蜒到地上,显然是他砸东西时不小心把自己划伤,血渍甩出去才溅到床上。

    “这样你们满意了吗?”他表情很平静,就是目光里透着股冷。宋来烟小心翼翼地伸手,却又被他给挥开,她自然没有怪他,但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他强忍着不去看她。

    苏佩晴的怒火顿时收住,甚至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荒谬,也是,宋来烟那么乖巧听话,对莫燃的好意不过是出于她那泛滥的善心,怎么可能进展到别的层面,还敢往莫燃床上爬?

    “看完了?”他冰冷的语气里含着讽刺,“给我离开。”

    苏佩晴掩饰般地咳了咳,勉强维持着和气,“我们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进来瞧瞧,你别抱有敌意。”

    他盯着自己的伤口,头也不抬地反问:“到底谁有敌意?”

    苏佩晴顿时语塞,亦有些恼羞成怒,她二话不说拖着宋来烟出去。

    “砰!”门重重地关上。

    可怜的小烟儿,夹在两个可怕的人之间做了一次炮灰,被mama当枪使,又被莫燃刻意冷落。

    但至少,她跟他的暧昧痕迹,被完美地掩盖过去,避免了一场冲突。

    宋来烟为这事跟mama吵了一架,苏佩晴说她胳膊肘往外拐,总帮莫燃讲话。在入睡前她的房门又被推开,还以为是mama,结果抬头一看……

    她迅速从被窝里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他微启唇,溢出一个单音节,“烟。”

    他这样叫她,她怔了怔,主动掀开毯子,下床。

    他来到她跟前,将她往怀里一抱。

    一贴上他的胸膛,她心里的委屈顿时消散,脸埋在他的锁骨处,用力回抱他,“哥……”

    他伸手把床头灯关掉,开始吻她。

    未免太胆大,今天苏佩晴都怀疑成这样,他还要跟她亲昵。

    其实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时刻往往是最安全的。

    她总是无条件地相信莫燃,或者说,他对她的蛊惑胜过一切,这种缱绻的亲吻足以让她把任何危险都抛诸脑后。

    这次的亲吻,开始很柔很浅,但慢慢地愈发激烈,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面,用力搅动着她柔嫩的内里,越吻越深。每每被他顶到喉咙,她都会“唔”的一声,紧绷的腰肢在他手掌下轻轻弹动。

    他好像在强忍着什么欲望,不管是喘息还是力道都十分克制,搂住她腰部的手,慢慢地,一点点往下滑。让她感觉就像,被他当做易碎的瓷器呵护着。

    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