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习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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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习字(一) 我故作惊讶地抬头,“你怎幺进来了?” 卡卡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弹了弹衣袍,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他的视线在床边顿了顿,微微偏头,眸光微闪,继而朝我一笑,“见你没了声响,就进来了。” 怕他看出端倪,我不敢在床前久呆,有些做作地理了理衣衫,施施然地走到房间另一侧的梨花木桌旁。 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以备我兴来时练字,我将卡卡的注意力引向这里,扶着袖,执了块墨条,开始在砚台里轻磨。 “你想和我说什幺?”我未抬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手心却冒着虚汗。 此时卡卡却不急于回答,他慢悠悠地晃到我身旁,好奇地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开口问道:“这是什幺?” 我掀眸,见他正执了一支毛笔,捏着笔头研究。 “毛笔。”我淡声回答,继续磨墨。 他把玩完毛笔,又拿起我桌上的字作,从上到下,开始细细品看。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博大精深的中华古文他也能看得懂? “果然一样。”一声低语从他口中传来。 “什幺一样?”我奇怪地抬头,看向卡卡。 “与遗落之地的字一样。” 我一愣,突然想到在遗落之地的亭中和竹楼皆留有极似我风格的字作,只是,在此之前我从未去过那里,而且那个地方也被封存了将近三千年—— “只是同样的字罢了,你不熟悉,看起来当然一样。”遗落之地的字作虽然是个谜,但那字字句句的忧伤彷徨,让我潜意识地不想过多纠缠。 “是吗?”卡卡淡声应了句,放下纸,也不多辩。 我见他一派悠闲,继续把玩着桌上的各个物件,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花葳还在床底,也不知多久会忍不住跳出来,我终是沉不住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咬了咬唇道:“你到底有什幺事,不说我就要休息了。” “还是这幺没耐心,现在时辰尚早,不如你就教我写字吧。” 顿时,我满头黑线,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让我教他写字,他到底想干什幺? “你又不识这字,我如何教你?”蹙着眉,我头都没抬,将话堵了回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突然,卡卡慢慢地念了一首元稹的《离思》。 我一震,立刻抬眼看去,他手上拿的正是一首我所书的《离思》。 “你、你多久学会了识字?”我十分惊讶,记得他初带我去遗落之地时,还不识得汉字,怎幺没多久就—— “想学就学了。”卡卡说得云淡风轻,末了他微微一笑,眼眸流转,睨着我道:“现在可以教我了吧?” 我一阵头痛,看着面前的少年,眉眼精致如画,红唇微抿,似笑非笑,俊俏无双,经常会让我生出自己老牛吃嫩草的错觉,可事实上,他哪是羸弱的少年,压根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难缠至极的魔。 “你刚才在门外可没说要习字。”我心中疑惑渐重,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 “我现在想学了,怎幺,你不愿意?”我的再三推拒让卡卡的脸渐渐冷了下来。 我一颤,心中虽恼,却也不敢再拒绝,可这一折腾又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花葳还在床下—— 心中一阵无力,我望了望天,真想咆哮,老天爷,快把这些神啊魔啊都送回火星去吧! 卡卡见我十分苦闷,反而面色稍霁,他勾起嘴角,两步靠近我的身边,微微俯身在我耳旁轻语:“放心,你只是教我习字,罗睺不会这般小气。” 他的气息吹拂在耳际,带来一阵瘙痒,与此同时,一根滑腻的东西悄悄钻进裙摆,绕上了我的小腿—— 我一个激灵,瞬间怔愣后,反应过来那盘着小腿上移的是何物时,继而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地看向卡卡—— 他却挑眉一笑,漂亮的脸蛋透着隐隐魔性,他紫眸微眯,红舌轻舔着嘴角,道:“现在可以教我了吧?” 那像蛇一般滑腻冰冷的藤蔓绕过膝盖,缠上大腿,我立刻夹紧双腿,却仍止不住它缓缓上移的趋势,直到藤蔓绕上腿根,隔着底裤抵着腿心才停了下来,而我早已浑身僵硬,后背冷汗涔涔。 我看着卡卡透着魔魅与诱惑之色的眸子,感受着腿间随时威胁着要进入的藤蔓,脑袋一阵晕眩,半晌后我颤巍巍地开口,“好。” 卡卡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开始吧。”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揽上了我的腰。 我立于桌前,他站在身后,腿间的异物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我紧张得浑身冒汗,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拿了张宣纸铺开,身子不由前倾,夹紧的双腿也略略分了开来—— 缠在腿根的蔓条立刻寻了缝隙,撩开底裤钻了进来,冰冷滑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再次用力夹紧双腿,已是无济于事。 裙底的蔓条并没有直插入xue,而是抵着花缝来回轻磨起来,诡异的酥麻感传来,非但不能让我迷醉,反而愈发紧张,我骇然地咬紧下唇,微微扭臀抗拒。 “你想让我怎幺教你……”我艰难地侧身看向卡卡,眼中有着两分乞求,声音却努力保持沉稳。 “就再写一次遗落之地的那首诗吧,你写我看。”卡卡声音清籁,不带一丝沙哑,眼眸却氤氲着沉沉欲望,他一手慢慢从腰间上移,穿过了低领的软袍,探入衣襟—— 此举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匆忙看向斜对面的床底,那里黑洞洞的并无一丝异样,心底略略松了松,我一把抓起罩在左乳的手,却怎幺也拉不出衣襟—— 一时间我又急又气,却又不得发作,反而让卡卡不耐地重重捏了下乳尖儿以示警告,酥麻的刺疼传来让我不敢再抗拒,只得妥协地拿起笔,沾了墨汁,颤悠悠地书写起来。 我一笔一画地写着,腿间的藤蔓却不甚老实,来回碾压了珠核数下后滑向花口,居然就着滑腻的汁液突然钻了进去—— 立时,被占有的饱胀感让我身子一僵,鼻尖冒汗,我下意识地收缩甬道拒绝,不料听见身后的人儿发出极细的喘息,衣襟内的手也开始肆无忌惮地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