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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两天后的晚上,胡烈在一个饭局上不算太意外地碰到了陈渺渺。 当天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者会议。会议结束后,CHG资本的董事合伙人许先淮坚持要求胡烈一同出席一个饭局,胡烈笑了笑,没推辞。 餐厅在某五星级酒店的三楼,酒店大堂外临窗一排竹林。 胡烈下车,看清这酒店正是上次跟着陈渺渺来过的那家。 进了电梯轿厢,胡烈感觉陈渺渺好像就在旁边蹭他,说她好湿好难受。 电梯上行中,胡烈闭上眼,抽空回味了几秒。 到了餐厅,胡烈看到一分钟前刚占据了他整个大脑的陈渺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 陈渺渺也看见他了。 陈渺渺对他笑了一下,露出那个要他命的小酒窝。 这是一个营销人的饭局,在场的大部分是消费品行业的传播、公关、营销口的高管。陈渺渺出现在这里,合情又合理。 许先淮带胡烈来这个饭局,自然是有原因的。 许先淮是比胡烈年长十三届的Berkeley校友,本人对胡烈及FIERCETech十分看好。早在CHG做投前的尽职调查时,许先淮就已经建议FIERCETech尽快开一个传播营销侧的高阶职位,最好是副总裁级别的,来全面负责FIERCETech的公司整体形象升级、媒体与投资人关系及客户增长几大块业务,为后续的融资与将来可能的IPO做好前期准备。 C轮融完之后,胡烈的确在考虑管理团队升级的事情,CHG协助被投公司推荐人才资源本是常规的投后增值服务,但许先淮亲自过问并为胡烈引荐行业内一流人才,这里面当然有他个人对胡烈的赏识与帮助,胡烈非常清楚。 胡烈一出现在餐厅门口,陈渺渺就湿了。 胡烈平常穿的是,牛仔裤,运动裤,帽衫,卫衣,T恤,全开或半开夹克,球鞋,或者赤身裸体。 胡烈今天穿的是,没打领带的全套正装。 衬衫的领口还解开了两颗。 胡烈还没入座,陈渺渺已经开始幻想胡烈扯开西裤掏出那根东西把她按着cao的场面了。 胡烈跟着许先淮入座。 在被介绍了一堆人、打了一堆招呼和说了一堆客套寒暄话之后,终于到陈渺渺了。 胡烈看着陈渺渺,听见别人先给他介绍陈渺渺,然后又对陈渺渺说:“渺渺总,这位就是FIERCETech的胡老板啊。” 胡烈皱眉。 胡烈想问一下那人,怎么不叫陈总,要叫渺渺总。 胡烈还想问一下他自己,是不是这世界上就只剩他一个人还在叫陈渺渺陈渺渺了。 陈渺渺笑了笑,向他伸出手,说:“胡老板,又见面了。” 有人问:“两位之前认识?” 胡烈伸出手,握住陈渺渺的,回答人家的问题:“哦。我和小渺之前就认识。” 大家的目光又转向胡老板口中的“小渺”。 陈渺渺似笑非笑,说:“啊,是。老胡和我五年前一起做过一个项目。” 只比小渺大了一岁的老胡满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服务生来侍酒,到陈渺渺那里了,陈渺渺笑着说:“我喝温水。” 别人问:“渺渺总怎么了?” 陈渺渺说:“我不能喝酒。” 胡烈想到他家的酒柜了。 胡烈还想到那天晚上她说她想喝香槟呀。 别人又说:“渺渺总你可不能这样呀,一点都不喝吗?” 胡烈皱眉,有那么一点想直接骂人。 他准备说点什么,阻止对方继续劝酒。 但是陈渺渺比他开口快。 她笑眯眯地对人说:“我在备孕,我喝不了。” 胡烈挑眉看向她。 别人也很惊讶,问:“渺渺总你不是还没结婚吗?怎么就考虑要孩子了?” 陈渺渺说:“哦,我年纪也不小了,有了就生,可以在国外生,生了自己养。” 别人立刻哈哈笑着说现在的女人真厉害,也不再劝酒了。 胡烈心说,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怪了不起的。 胡烈又琢磨,备孕的话,自己的烟是不是得考虑戒一下。 吃着饭,话题自然而然转到胡烈和FIERCETech上面。 在座的对营销科技最前沿的产品和解决方案都感兴趣,胡烈和大家讲了讲国际上的趋势和发展,又讲了讲FIERCETech在这一块做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干货有风度又迷人。 陈渺渺都快化成水了。 马上就有人问:“胡老板还没结婚吧,胡老板有女朋友吗?” 胡老板知道陈渺渺正在看他。 胡老板以不变应万变地说:“呵呵。” 身旁,许先淮听到后对他说:“胡烈。你如果成个家,会让个人形象看起来更加稳靠。你也知道,资方通常都会更喜欢这样的创业者。找一个对你个人形象有利的太太,也是你接下来应该要考虑的重要事情。” 胡烈说:“找了。” 就在这屋里,就在这饭桌上,等他买好钻戒,他就立马把这事儿办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胡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陈渺渺发: 【开车了吗?】 很快,陈渺渺就回复了他: 【开了呢。】 胡烈: 【你那天要的车位已经给你申请好了。】 陈渺渺半天没回复。 胡烈又发: 【吃完回我那儿?】 陈渺渺还是没回复。 胡烈抬头盯人,陈渺渺正在和别人说话。 胡烈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渺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用句末语气助词,只有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才会用那些呢、呀、啦、喔的。 还怪可爱的。 胡烈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她没回微信也不着急了。 几分钟后,陈渺渺回复了他: 【好呀。】 吃完饭,胡烈先把许先淮送走。 他喝了点酒,也不打算叫司机过来接了,把车直接扔在酒店地库,去上陈渺渺的车。 陈渺渺开一辆大SUV,非常有气势。 胡烈上了车,门一关,先把她的头按住,掐着她的下巴亲了半天嘴。 他觉得他有点上头了,酒加上她,一起让他上头了。 他涨得不行,裤裆里的那根也涨,胸腔里的心脏也涨,他都快分不清了。 陈渺渺在他耳边说话。 她说:“胡烈。你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叫我小渺呀?” 胡烈觉得她简直是在趁火打劫,他都快分不清了,她还要问他脑子清楚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回答的问题。 如果他万一答错了,她连炮友都不让他做了,那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烈说:“我不喜欢他们都叫你渺渺。” 他的声音居然还有点生气。 陈渺渺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叫我渺渺呀?” 胡烈狠狠打断她:“陈渺渺,我想cao你。” 陈渺渺把车直接熄火了。 她解开胡烈的西裤裆部,把他的那根涨得guntang的东西拎出来,轻轻揉了几下。 胡烈疯了。 他把陈渺渺死死按在驾驶座,顶着陈渺渺细滑的手心抽插了上百下,把她的手cao得红彤彤的,最后射得一塌糊涂。 胡烈粗浊的呼吸带着酒味,他的眼底因亢奋而变得猩红一片。 陈渺渺亲了一下他的眼皮,滑到他耳边说:“那等你想好怎么回答之后,要记得告诉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