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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里,抱去了浴池。 那对儿鹦鹉还在与那块雪锦作斗争,两颗小小的脑袋不停蠕动着,想要探出头来。 终于,一只小爪子探出来,随后公鹦鹉跳了出来,他在原地走了几步,立刻回头,小嘴衔住雪锦一小段往外 拖,将自己的伴侣也解放出来。 “骑马儿!骑马儿!” 母鹦鹉终于重见光明,兴致勃勃地昂着头顶的小羽毛,给自己的丈夫分享它被关在里面听到的声音。 公鹦鹉也不甘示弱,拍了拍小翅膀: “含深点!含深点!” 母鹦鹉立刻接上: “吃不下!吃不下!” 两只小畜生言语之间,奉太子之命来清理内殿的侍女已经掀开了殿外挡着的帐帘,穿过玉兰鹦鹉镏金立屏,来 到殿内。 有个小侍女被安排擦拭象牙柜子那处,看到最近备受太子妃喜爱的那两只鹦鹉正在一旁窃窃私语,状似无意地 向前挪了挪,听到了这两只的谈话。 从头到尾,一句不漏,记在心底。 隔日,那记录着鹦鹉所言的纸笺便送到了将军府内。 容珏打开瞥过一眼,便捏碎了身侧的芙蓉白玉杯。 作者有话说: 94/107 容·七窍生烟·珏 上线 周末快乐各位小可爱! 奉上双更!ψ(*`ー?)ψ 无法三思 微(H)つ 第一百零六章 流风站在一侧,看着自己的主子脸色在看到细作传来的密函后瞬间变的极其难看,秀美的手指握紧,那张纸笺 片刻便化作了齑粉,飘飘扬扬,散落在空气中,很快便了无踪迹。 他所渴求的,那人轻而易举的握在手心。 他在梦中才能拥抱的,那人真切地搂在怀里。 那张纸笺上传来的每一个字,都宛如一柄淬血的利剑,精准地捅在他的心房。 没什么比眼看着心爱之人每天被别人拥抱更难熬的了,他原以为自己能忍,等待最佳的时机,然后一击即溃。 然而那张纸笺,短短几个字,却如此惹人遐想,活色生香,仿佛能窥见他们亲密交合的每一个画面。 他的nongnong是怎么被那人压在身下,强迫占有的。 那张初次与他亲吻便极其害羞的小嘴儿被塞进那人的男物,娇软的身子被按压在那人的身下······ “骑马儿···” 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容宸是听了故意激怒他的话,回去便将妒火发泄在nongnong身上。 怎么骑? 脑海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偏偏每个都能要了他的命。 “砰——” 修长的大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身侧的香案上。 “流风。” 清润的嗓音带着未曾察觉的阴鹜。 “让隐姬不日将太子妃带出东宫,若是有半分差池,后果自负。” “这···” 站在一侧的忠诚侍卫罕见的迟疑了,目前太子虽然被禁足在东宫,但明眼人一看便知,皇帝的心依旧是向着太 子的,只不过猎场上的物证无法辩驳,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才会给出禁足东宫这一安慰人心的说法。 一个是不成器的没有母家庇护的三皇子,一个是中宫元后所出的备受期望的储君。 孰轻孰重,皇帝心里亮如明镜。 95/107 如今在这节骨眼儿上动太子妃,无异于上天揽月,虎口夺食。 可见隐姬是传了些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公子,请您三思。” 持剑的手交握在胸前,流风上前一步跪下,想劝服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公子。 公子的计划明显是要步步为营,若是走错一步,便是全盘皆输,如今这般心急火燎,不顾大局,还是第一次。 那位姜小姐对公子的影响竟然如此之深。 “三思?” 容珏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竟低低地笑了起来。 温润如玉的嗓音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悲伤,如一只失去了伴侣的云鹤在溪边悲鸣。 在他想辞军回京的时候,有人让他三思,故意拖延他的行程,等到回京,便是自己从小便定下的爱妻嫁给了别 人。 如今若再要三思,只怕此生都不会再见到他的nongnong。 情之所钟,身不由己。 若是真能理智的决定自己的去留,他又为何还在这里? 流风看着公子悲怆的神情,知道自己多说已无益。 退后一步,站了起来,将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个口哨,很快,一只雪白信鸽飞了进来。 他将密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手让它飞向远处那座朱红色的宫殿。 ———— 东宫内,这几日被容宸缠得不耐烦的姜容容正打算出门游玩。 首要任务便是摆脱眼前的男人。 这人这几日简直为所欲为,丝毫没有被禁足的自觉。 知道她最近爱听戏曲,遣人找来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傍晚时分,搂着她二人看着台上的咿咿呀呀,聚散离 合。 夜里就更不必说,每次都要颠鸾倒凤好几回,还坏心眼的将那玉势插入她的体内,说是要捅松些,不然日后的 孩子出来比较困难。 有时青天白日的,太子殿下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来了兴致,扶着她就在一侧软塌上要了她,身边的侍从早就 被他遣散至一边,因此他便怎么得趣怎么来,衣冠整齐地入了她好几回。 最后便只剩下她一人衣裳凌乱,发丝垂落,下体一片湿润,yin浪不堪。 96/107 而他撩下衣袍,便还是那个人前端方如月的储君。 更可气的是,他不能出门,便也不允许她出门,美其名曰夫妻之间,有难同当。 无非是想冠冕堂皇的随时随地要她。 就像方才,她好好地与他下着棋呢,还未定输赢,就被他霸道的拖过来,拂去棋子,按倒在棋盘上,结结实实 地挨了一顿cao。 作者有话说: 开始走剧情 rourou路线 求珍珠求留言求收藏鸭! 不许出宫 微(H)つ 第一百零七章 这样的事情,这几日早已习以为常,姜容容一开始还反抗过几次,他却愈发激烈,cao她的时间也越发的长,最 后双腿走路都在打颤,只好被他抱在怀里。 还威胁她要是敢乱动就连亵裤也不允许穿,随时随地准备好被他cao。 姜容容不想夜里含着玉势睡觉,白日里还要光裸着xiaoxue等着他的临幸,只好接受这不平等条约。 刚刚被压在榻上射完一泡浓精,小美人愤愤咬着红唇,又将容宸腹诽了一遍。 “nongnong在想什么?” 那人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姜容容看着眼前人,他正闲闲倚在一旁,把玩着她的乌发,眉目之间尽是餍足之后的慵懒闲适。 “表哥,我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