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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

味、这种rufang上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男人的jingye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高了一个等级,嘴巴taonong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带着yinjing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rou开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射精的前兆。他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乳球并捏着那颗奶尖,对秦苒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s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射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脸上guntang、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guitou冠状沟和伞缘舔刷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到刁蛮得重新与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yinjing,希望快点吃到那口香浓的精乳;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yin荡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cao你妈的!”

    愈加对喷射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识,在这种趋近于rou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张了一下,一股热痒的液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口腔当中灌了一下,接着自己浑身上下的心跳、j8学流、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yinnang那里直直发沉,而头皮下也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射精前最后涌出的一股前列腺液,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女人竟依旧把着自己的yinjing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定局。

    ——哼,就想这么用嘴巴玩弄,过后再来嘲笑我么?这么喜欢用嘴巴玩我是吧,我让你玩个够!

    “秦苒……cao你妈的你个坏宝宝……你个贱婊子sao货!你不停下……你不停下!”舒平昇嘴上痛骂着,右手立刻松开了秦苒的胸部,跟着左手一起按到秦苒的脑袋左右两边,手指头拢向女人后脑处的头发,指根推挤着她温热的嫩耳与guntang的脸颊——她真的好想扇这看似贤惠、实则居然如此不听话的女人一巴掌,可端起她的脸蛋,又见了此时摆出一副无辜且令人垂怜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于是只是端稳了女人的额头,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的位置上压了下去。

    就这样,男人硬戳戳的yinjing,带着唾液的润滑,一下子戳顶着秦苒敏感的上鄂鳞褶,然后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腔最内部的深窝里——一股久违了的呛噎感觉刺激着大脑,信号反射到膈肌与会厌软骨,让秦苒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甚至都开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对这种好久都没感受到的反胃感觉能够在自己消化道开端的地方阔别重逢而十分兴奋,于是她在忍受着舒平昇压着自己头颅往男人jiba上套下去的时候,鼻子和嘴巴同时努力,适应着男人威猛的yinjing的同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他真的好棒!这条saoyin的棒子又胀大一圈!而且那rou枣竟然每次都能结结实实地撞到自己的悬雍垂上……好舒服啊……“sao货!贱屄……啊……你喜欢吃jiba是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让你吃够够的!秦苒你这个大yin妇……啊啊……喜欢吃鸡吧的sao货!cao你妈的……”

    看着秦苒那翻回眼瞳后依旧让人垂怜又无辜可爱的目光,舒平昇嘴上骂着,眼睛里都含满了眼泪;可同时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着屁股,以老二的下部分贴着女人的s舌头,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则一直在女人的鄂膛上划着戳着,漫无规则地在秦苒的口中抽插——既然接下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cao到这美丽女人的阴xue,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巴当做另一个yindao猛cao着;反正玩到这一步了,舒平昇认准自己是不能让这女人看扁,他必须要在女人的s舌尖口内留下自己男人的雄风。

    “sao屄……啊啊……贱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欢吃鸡吧是吧!喜欢吃是吧……”

    ——对,就是这样,我秦苒就是大sao屄、贱货!就是婊子、大yin妇!我还是精壶、母狗、rou便器……舒平昇哪里知道,他此时越是愤怒骂得越是难听,被他强按着在男人性征上被迫吞吐起来的秦苒,就越是开心,对舒平昇就越是欢喜——舒平昇先前突然的小心翼翼,反倒让秦苒心里留下有些忸怩的印象;而现在这样在自己口腔中粗暴的抽插,尤其是每一下,他的yinnang都在自己的下颔处乱拍着,反而让秦苒在身心得到无比满足的同时,心中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慕的感觉,她知道男人嘴上骂得急,心里是喜欢自己这种sao浪yin贱的,于是,她很想用言语鼓励男人更粗暴的对待自己、骂得再yin秽再肮脏一些,可她的嘴里却被那sao咸又香喷喷的roubang塞得满满的,嘴里只能发出软腻的嗷吟声:“唔……唔呜!唔……”

    喉咙处的深窝,感受到男人的guitou胀得快要爆炸,她想着让男人更加舒服,于是两腮忍着面部肌rou的酸麻,把男人的rou枪吸吮得更加用力,接着她把右手再次绕到男人的屁股后面。侧着手掌探到了满是汗水的股沟之间。她很喜欢玩弄男人的屁股,她很清楚在男人将要射精的时候,如果对于臀肌给予大力的按摩,男人便会很快产生成仙一样的欢畅——是该让老娘解解渴了。

    而正做着最后冲刺的舒平昇,在不断对秦苒咒骂的同时依旧不放弃地坚守着马上就要被敲打在自己guitou那颗小s舌头击溃的精关的时候,赫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秦苒淘气的右手,在自己的屁股缝处猛抓了一把,随后一股电流便从自己腰眼部位直接窜到了yinjing根部,他便再没了骂人的精力,口中剩下的就只有喘息粗重呃低吼。

    “啊……sao货……小sao屄……”

    “唔……咻……唔……咕噜……”

    秦苒故意不停地抬着s舌头,将舒平昇的分身在自己口腔里可以活动的空间弄得越发狭窄,而且这样也可以让自己把含弄guitou的声音很大,并且她还很适时地分泌出了不少的唾涎。在这样的活动中,秦苒根据被浸养着的底男人的guitou硬度,和卡在自己喉咙上端深窝处的程度判断,不出三秒钟,男人必然阳气失守,可没想到一直在保持冲刺状态的舒平昇就是不射,秦苒偷偷皱起眉头抬着眼睛,却见此刻的舒平昇正闭着眼睛、咬着牙,满头大汗又是青筋暴起,脸上憋的通红,秦苒不禁在心中暗笑:这家伙从一开始对自己主动撩拨、然后猴急地与自己做嘴袭胸,结果现在又如此粗暴对着自己,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敢懈怠,秦苒一下子就明白了舒平昇心中所想——还亏他刚刚吹嘘自己是个老手,自己只是想提前尝尝他的味道,他却先乱了阵脚,简直像个傻乎乎的孩子。看他这样,秦苒还真有意思调弄他一番,只是嘴里的这根,膨胀得简直快要崩j8学了,如果长时间忍着,搞出来个静脉曲张或者其他的什么毛病,那以后玩不成可就糟糕了。

    秦苒想了想,决定帮帮舒平昇.于是她翻手扳开舒平昇的屁股,用中指从舒平昇会阴那里轻轻转着圈揉着,一直揉到舒平昇的肛门处,微微用力,力道适当地在舒平昇肛周那一圈凸起的括约肌上按压了一下;同时,自己嘴巴,也以最大的力度含吮着舒平昇的整根roubang,哪怕是他最后真的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后脑勺,把自己的鼻尖都贴到了他下腹部那丛硬扎扎的茂密虬毛上。

    yinjing齐根捅入女人的口腔,yinnang与yinjing根部的地方,也终于拓下秦苒性感的唇印。男人两边大腿内侧与下腹部的热流同时汇聚,roubang上那条最粗的通道,也开始绷着劲,一跳一跳地有节奏地抽动了起来。

    “咚——咚——咚——”

    舒平昇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随着自己心跳的节奏,一泡泡的浓精在秦苒的喉咙里不断迸发。

    女人悬雍垂与后面扁桃体根部的神经顿时变得麻酥酥的,guntang的汁液喷洒在口腔深窝里,没几秒又变得清润而香浓;没过一会儿,咸丝丝的蛋白质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狭窄口腔。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满嘴腻滑,自己依旧在喷射的guitou还在噎着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秦苒的额头,让她抬起脸来,只见女人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与嘴角尽是喜悦,但同时跟那喜悦作伴的,是同样晶莹的口水与泪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难受吧,一想到这,舒平昇那颗愤怒的心又变成了对女人的怜惜,他短暂地憋停了一下射精,把yinjing又拔出到了女人的唇边,接着却又结结实实地朝着女人的上颚鳞褶喷了一发精炮。

    被这股蛋白子弹蛰得嘴里发痒,秦苒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刚刚被这男人在喉咙深处连续射了七八下,现在在自己的口腔边缘竟然还在不停,这连续于上面这张嘴巴的注入,早已让秦苒的下体决了堤——甚至她可以确定,尽管裤子外面摸不出来,但刚才男人射出的前三下的时候,自己一定是潮喷了一小注的。这样简直太舒服了,看着男人脸色扑红的模样,看着他带着愤怒、委屈、怜惜的眼睛,看着那顺着自己口腔与rou柱侧边渗出来的白浊液体,秦苒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个男人身上了。而且男人的工具完全射光子弹之后,在拔出的一瞬间,满嘴的蛋白质居然会因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来,她只好马上把夹在男人屁股间的右手收回来,抬到下巴处,贴着自己的面部肌肤,将一小捧顺着嘴角淌出来的汁液接在手心里,汁液滴了满满一手心后,秦苒试着抬抬s舌头,竟发现口中依旧满满的都是——为了自己射出来了这么多,秦苒的心中,竟然产生了说不出的感动。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无措地甩着沾满了口水和残留jingye的二弟,朝着办公室里到处搜寻:“要吐出来么?我给你找个什么擦擦……”

    没想到,秦苒在这时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着头,微张着嘴,恰好能让舒平昇看见她含着的满嘴,自己刚刚喷发出来的一半灵魂;紧接着,秦苒在确认男人已经看清自己口腔的样子的时候,合上了嘴唇,深吸了口气,“咕嘟”一声,便把口中的丰盛营养全都咽了下去。

    “坏蛋……没想到射得还真多呢!”秦苒一边说着,一边又饮下手心中的那些精华,又用手指揩着自己脸颊上、脖子上和乳谷间的残留,然后放在嘴里一点点舔干净。

    看着女人认真吃掉自己jingye的痴态,再加上女人不断投到自己身上的赞许与喜悦的神情,舒平昇的心脏也跟着秦苒蘸满精污的笑容融化了。他不是没体会过口爆,也不是没见过喜欢品尝jingye的女人,只是时过经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独空虚了这么多年以后,第一个碰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喜欢自己的排泄物并像享用美味一样享受着,舒平昇也觉得这个女人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恩赐。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它竟然不争气地已经萎缩了一半。没办法,岁月不饶人。

    到此,舒平昇依旧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性的舞台之后成为自己的女人,而且唯一的女人;只不过,她会不会同意,还是说,她会因为自己下面这东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灵光而失望,而只让今晚变成唯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想都不敢想。

    “发什么愣呢?”秦苒弄干净了自己的嘴巴之后,舔着嘴巴内壁站起了身,温柔地看着舒平昇,又用双手像是抚慰着一直迷途的幼兽一样,抚摸着舒平昇已经完全软下来的yinjing上,“我刚刚用本姑娘这么金贵的嘴巴,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也得用你这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务服务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着秦苒,同时他也确实是没把注意力从刚刚射精的舒畅与yinjing顿时瘫软下来的自卑当中抽离出来。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睁大了眼睛皱起眉,斜着扭了下头又撅起嘴;随后,她直接爽快地把双手放到皮带扣上,用力一拉一扯,两手捏着系扣与拉划,轻咬着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过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湿成啥样了?我都用嘴巴这么伺候你了,你不报答一下我,你难道还想溜啊?告诉你啊,舒平昇,不用你这平时的油嘴滑s舌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别想着我身边溜走!知道吗?”

    说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办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东西,折腾了两趟,全都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接着他又拿了平时午休时候,垫着侧脸的那只卡通骨头状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对着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又倒过来朝着男人一趟,然后展开四肢,敞开着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苒这样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这……”

    ——嘿,一个曾经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们屁股下面钻的、比泥鳅还灵活老油子,怎么现在比一个木头疙瘩都愣呢!

    “干嘛呢,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钟,见舒平昇还没反应,这次她也有些生气了,“还想让我自己脱裤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着头皮,推开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侧去,拽着她的外裤和薄棉裤往下扯去——只见女人那紫红色薄棉毛裤的裤裆上,的确晕开了一大片湿润的印记。只是针对上半身的前戏和koujiao,就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湿,以舒平昇的经验来讲,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乐过后的小家伙,此刻早已钻进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罢工了,只露出个脑袋,耷拉着身体瘪着唇,不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点呀!”

    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湿漉漉内裤、一件敞开的内绒衬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纱制的文胸,外加两只黑色棉袜子的秦苒,其实感觉有点冷的,而且她看着舒平昇干愣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龄也开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给利用了;是不是这家伙射过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喜欢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实没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皮肤太干了,再衬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把脸也衬得老了……于是秦苒也开始慌了。

    然而这种慌张,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潮水和yin液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轮到了秦苒。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会对她这样。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轮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女儿的房里,指着正在指导女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cao作下来,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人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人呢?等明天晚上回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丈夫那边有了外人,自己这也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女人舔阴。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对不会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人,女人给自己吃rou、舔屁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头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人惊讶的迷人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口爆,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性经验。他无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yinjing,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出狱之后,整个人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弄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头xue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一刹那,竟然从洞口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从yinhe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的馒头xue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yinchun充j8学后,阴xue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着,而下半部分yindao口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口,纵使颜色有些发深的、如同黑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阴贝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舒平昇通过那细微的小孔,直接看到漆满透明蜜水的粉嫩小yinchun褶皱和yindaorou的视线,看样子因为年龄的缘故且生过孩子,这副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的肥嫩yin蜜夹馍的确稍稍松弛了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在看到那yindao内部粉滋滋的xuerou的时候,自己的嘴角都是带着激赏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这条还带着女人体温的内裤,便着了魔一样地把那内裤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寻常,下面闻起来都像是山间清冽的甘泉一样。

    这不只是因为舒平昇性激素飙升后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时即便已经与桃花运绝缘、却还在服用补品一样,女人将近十年没有正经的性生活,但每天她还是会用杀菌洗液清理自己小meimei的内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碍一样地时刻注意着自己白带的颜色;甚至有时候,尿液稍稍有点发黄了,她会在半个月内连rou都不敢吃。

    心灵处在无尽尴尬和自卑当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sao味,也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忍不住把女人内裤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去,直接将那条内裤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侧着头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又自己把双脚上的袜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脚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袜子之后,秦苒又对准了舒平昇,把两只袜子丢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臭傻子……你真坏!”

    舒平昇的反应倒确实是挺快的,秦苒每丢出一只袜子,舒平昇便将那只接在手里,等把两只都接齐了,舒平昇便将袜套拉直,叠到一块,从袜尖处卷了一半后,翻过一只袜桩,将两只袜子团成一个长条椭圆体的袜子球。接着她走到了秦苒的身边,对着秦苒的嘴巴直接将那只袜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他又瞄了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脱了个精光,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女人搭在自己摆到窗台的书和档案、与电脑显示器上面的双腿趴了过去,随即顺势把左膝盖撑到秦苒的左侧腹部旁边,叫了一声,“手举起来”。

    “啊呀,警官,你是要给我戴上手铐么?”秦苒从口中取下袜子球,俏皮地问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热地答道:“不是手铐,是脚镣。”等到秦苒垂直举着双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跃,屁股悬空地骑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接着他抓住了秦苒的脚踝,又将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两本质地比较柔软的书本放在了秦苒的屁股下面后,自己又窜了窜身体的位置。这样一来,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yinnang堵了上去。

    这只rou茶包上的毛居然这么多,看样子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欲望机器。秦苒这样想着,在舒平昇对自己的yinxue下口之前,又开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颗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rou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yinjing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人的yinjing,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弄着。

    让男人为自己舔xue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时而狂躁到粗暴,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射过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鸡鸡而觉得没有面子。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十几岁的舒平昇呢?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人的人生会比现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是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guitou上哈两口热气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或者插到一半还没射精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得,的确有点过。哄着舒平昇为自己koujiao,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口爆贡献,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yinnang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j8学液循环,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它已经又在重新充j8学了。傻乎乎的男人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yinchun转圈加横竖舔弄的s舌头,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rou裙边夹在阴阜处的夹角缝隙。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xue这件事就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称之为“胶水s舌”和“订书器嘴”的男人弄得没那么上心了。所谓“胶水s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让人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月抽烟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s舌头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s舌苔的;而“订书器嘴”,则是这帮人无论对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这帮男人,因为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股厌烦来。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力的“果冻s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s舌”“蜻蜓嘴”,但也依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人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rou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躯干下肢比例让自己既垂涎又嫉妒,还有这紧凑的屁股……秦苒边欣赏着舒平昇这嫩李子一样的屁股,边手口并用地给男人的枪管与弹匣做着按摩,边在脑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然后让舒平昇这家伙变成一个小sao蹄子,如果是这样“性转”的话,估计两个人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会把舒平昇后入到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刻这个没有隆起rufang没有俏丽娇柔yindao、长着jiba和睾丸的雄性sao蹄子,正卖力地用s舌头侍奉着女人的蜜壶洞口——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用嘴巴应对女人性器的舒平昇,突然发现拿s舌头cao女人,要比拿yinjingcao难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虽然理论上人类的s舌头往往要比男性yinjing长的多,但是能伸出来的长度总共就那么一点;而且虽然女人快四十岁又生过孩子,但因为这副美xue天生的构造,让舒平昇想要轻松地控制它的阔开程度,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又不想让秦苒把自己当成一个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时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开了秦苒的馒头xue后,便一直在那里拃开撑着,一直就没从秦苒的肥蚌之间放下来过;探出s舌头像个啄木鸟一样捅入了两下后,连连在秦苒的yindao里面抖动着s舌尖——在自己s舌尖勾起来,从里面戳到那颗想一枚石榴果rou的阴蒂根部的时候,他从那女人的叫声、呼吸和身体的抖动程度上感受着,发现秦苒好像特别吃这一套,可没一会儿女人又适应了自己的动作,浪吟的声音尽管依旧魅惑,但并不是那种一浪胜过一浪的刺激感觉;于是舒平昇赶忙开动脑筋,把眼前的圆阜当成一种瓜果、一种甜点,于是他一边搂着秦苒的大腿和屁股,一边单手继续把yinchun保持着扯开的状态,在阴蒂与跟着屁眼比邻的会阴那里加上了s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己还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着yindao下部的会阴隆起,然后再想象着,从秦苒的yinchun之间,会伸出一条s舌头,于是他又用着与女人s舌吻的动作与方式,顺逆时针交替,贴着如橡皮糖一样的小yinchun和yindao壁在女人的蜜洞里面转着圈——当然,从女人下面这张嘴巴里伸出来的不是s舌头,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带涩的yin水。

    “啊哦……嗉溜……哦……啊……嗉溜……哦!”

    在啄到第一口咸涩的yin蜜的时候,舒平昇的味蕾依旧对这种像是把刚打捞上来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东西是反感的。可人就是这样,一种单一的感知,会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骗——他闻着从秦苒温热阴户和臀谷当中喷发出来的略带sao味与咸味的rou香,听着女人忍不住喜悦却依旧很要强很渴望地含舔着自己yinnang而发出的动人旋律,再加上从她双腿间贴在自己脸颊上、酥胸碰到自己肚皮上、双手握在自己yinjing上并传导在舒平昇rou体和心灵上的体温,让舒平昇觉得,自己嘴巴正从女人的夹馍当中汲取的透明酱汁,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因此他便放开了自己,大口大口地喝着那丰富的爱液;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热热的,睡了一觉的小兄弟,在女人手口并用的爱哄之下又有些觉醒的意思,舒平昇顿时全身都产生了一股力量,他忽然开始觉得,自己能够在稀里糊涂把半条命都射了出去却还能马上产生勃起的感觉,有一半可能是因为他吃掉了女人分泌出来的雌性荷尔蒙,并在自己体内经过自己阳气的加持,阴阳调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养,于是他便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这源源不断的汁水。

    可不一会儿,舒平昇发现自己江郎才尽了——除了s舌头插入、在yindao壁上卖力甩几下然后转圈,接着亲抿几下外阴,自己就不会别的招数了;但这样下去,秦苒会不会觉得自己枯燥?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男人,口技仅仅是三板斧?太丢人了……但就在他面对着紧实的软鲍一筹莫展的时候,下巴在秦苒阴蒂果实上不经意地轻划了三两下,竟然让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屁股,随后全身产生了一阵颤抖,舒平昇的脑筋便立刻活分了起来——也真的多亏自己这几天忘了刮刮胡子,虽然没上多长,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巴周围印上了络腮阴影;他其实喜欢留点胡子出来,一方面显着自己成热深沉,另一方面脸上打出来的天然阴影会让他自己觉得闲着脸小,只不过看样子,他能接触到的这些女警里,没几个喜欢的,也包括秦苒。可舒平昇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女人将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了。于是,舒平昇先把嘴巴挪到yinchun那里去,让自己的胡茬倒着跟那平展开来的阴毛森林亲密的接触一番,含吮并轻抿着那颗多汁的yinhe的时候,自己的下巴,也在顺着秦苒翅翼形状的阴丛摩挲。听着女人口中“唔……唔”的陶醉浅吟,舒平昇受到了鼓励,他便在吸抿了阴蒂一阵之后,用自己的下巴轻轻地在那颗rou籽上轻刮着。

    “哎哟!啊……啊!嗯……哦……嗯哼……”

    秦苒的阴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专门胡子刺激,而且他这人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动作居然可以这么轻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尖细的胡茬轻轻扎在充j8学后敏感的阴蒂rou上面,迅速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觉,这简直要比放一两只蚂蚁在上面、或者被人用羽毛刺激阴阜更加令人难以自控;同时,男人似乎是为了方便这样的动作,竟然一会儿笔直地在自己的rou缝,从会阴到阴蒂根部来会舔刷,而且他自己还渐渐发掘了s舌头在小yinchun左右来回跳动的动作,舔得累了,他竟然还搂着秦苒的大腿,在女人的腿根处连吻带啃起来,而这坏家伙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时左手还在撑开着自己的yinchun……啊……可恶哦……真是让人家……让人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啊坏蛋!

    舒平昇感觉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颤,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一会反抗着自己胡子对她阴蒂的进攻,一会儿却又张开双腿抻直胫肌欢迎着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放下了左手,在女人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后,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双手绕过女人的肥软大腿,从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内侧去,然后轻轻从两边分开外阴贝,嘴巴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淌着蜜水的小洞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并且伸出s舌头,卖力地用s舌尖在小yinchun的边沿和yindao内褶绕圈刮舔着,同时鼻尖也顶稳在了女人的会阴处,下巴上的胡茬随着s舌头的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痒着女人的rou粒;而随着鼻子在耻骨上的左右按摩,s舌头朝着两边乱顶乱刷,一根根小胡须,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着暴雨一样地梳篦出阵阵酥麻。这种酥麻刺痒的感觉,让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时候,身体内的软骨和括约肌,开始不听使唤……“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这是舒平昇耳朵里听到的令人骨酥的娇咛。

    而秦苒因为嘴巴被那只饱满rou囊堵住所以无法清楚说出口的,是这句话:“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

    话音刚落,在两个人都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秦苒的屁股像是无形当中被两只隐形的手托了起来,她自己也无法自主地控制阴xue腔道内的抽搐,与紧随其后的僵直和剧烈震颤,一股热流从yindao深处涌出的同时,上方的小rou孔迅速紧缩了一阵,之后又瞬间扩张,“嗞哗哗”一声,一股潮水竟然肆意地喷射到了舒平昇的下唇和下巴上,而且他确定,自己应该是喝到了一两滴——味道saosao的、有些咸味,但感觉要比那yin蜜的味道清淡不少;而自己正想着,女人居然抽动着屁股和腰部,从蜜xue当中喷出了第二股潮水,此时的舒平昇本来就已经将嘴巴从秦苒的美屄上移开,正准备抹掉下巴上的透明水泉,第二股喷流却对准了他的额头和眼睛喷洒了出来,基本上是给舒平昇洗了一把脸。舒平昇此时对喷到自己脸上和嘴里的液体不仅一点都不反感,还忍不住大喜,他趁势抬起自己的身子,把两只手绕回前面、放在女人的大腿两侧,然后用自己的拇指从两边轻轻挤压着那颗粉rourou的红宝石,并从两边轮着圈揉搓这颗阴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屁股下,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边挠着一边加快跳动,几乎都要从胸膛里敲破自己的爆乳而跳出来,她无法自持地憋了一口气,又一股热流“嗞哗哗”地朝着双腿正对着的半空中喷发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浇到了舒平昇办公桌侧对着的窗子玻璃,湿热的透明潮水直接晕花了窗子上的绚烂霜花。

    舒平昇大喜过望,会喷潮的女生他也上过不知道多少,但是这么能喷水的小yin猫,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准了秦苒的屄缝处大张开了嘴巴,s舌头沿着缝隙粗鲁地舔弄,让秦苒也不知所措起来,索性全身放松,下体最后一次紧绷后放开身体,又两股热浪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舒平昇的嘴里。她全身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又无意识地朝着舒平昇的jiba上一摸:不知在什么时候,男人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彻底苏醒,又变成了那只让人又心仪又生畏的巨兽。

    此时的已经潮喷了两波的秦苒,有些爽到不能动了——好久没有真正做过爱,更别提让自己喷水,于是现在的她全身敏感度变得越来越高,高潮的阈值越来越高、维持时间越来越长,整个人也更容易得到满足;再加上自己刚刚喷出来的sao水大部分尽浇在舒平昇的脸上,现在再看看满脸湿漉漉的男人,秦苒心中的羞耻感也在蹭蹭叠加,如果是在以前对其他男人这样,她会因觉得这是一种对贱男人们的羞辱而大笑个不停,但是舒平昇这家伙,已经成为自己的心动,于是她便感到羞涩起来,所以她红着脸,双眼带着惊恐和期待,嘴角满满的春意盎然,脸上到处开满了红色花朵,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好任由舒平昇半搂着自己,把自己身体上下调换了个,让自己的后背靠在男人摆在办公桌上的那些厚厚的书本上,他还很贴心地把那只抱枕颠倒了自己的屁股后面。秦苒媚眼朦胧,吐气如兰地看着这个男人充满爱意认真摆弄着自己、紧张地握着那把再次变得红彤彤的粗大roubang的模样,微微一笑,对着他果断地张开了双腿。

    男人的动作粗暴、有力而果断,小meimei那里只是稍稍产生了一些扯裂感,然后一瞬间,一种无比坚硬、guntang、粗壮的存在感,猛地撞到了自己的zigong颈口,原本蜷缩的yindao内壁,也因为瞬间被撑开而二次充j8学,又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充实的guitou伞缘和遍布这根大rou筋周身的迸起j8学管在自己yindao内rou上刮蹭的疏忽,也加速了自己下身的j8学液循环,秦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门里也随着yindao爱液的分泌而开始滴出水来,她所能做的,除了搂紧男人的肩膀、除了尽量把自己的双腿分得再开一点之外,就是更愉悦更浪荡地yin叫出来。

    而在男人身体上,则一直绷紧了这种从肛门上方与yinjing根出被气息掐在“小周天”那里的热洋洋的感觉。看到自己的yinjing再次勃起,甚至他感觉经过秦苒口腔和手指的洗礼与照顾,长度上稍微有些增长,而guitou似乎也比之前更加大了一圈,则再看看那还在从里面溅出水花的美丽雌xue,舒平昇却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多少年以后,在这第一次与女人零距离接触的时候,又第一次在射精后迅速二次勃起,未免让舒平昇紧张得过度,他不敢确定这样紧绷着、膨胀得、直挺挺充j8学到yinjing酸麻的感觉还会坚持多久;会不会没个十几分钟又萎缩下来——他自渎的时候遇到过那样耻辱的情形,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外形凹得如此强悍、用起来的时候会不会被发现其实是个绣花枕头、会不会到了一般就早泄,毕竟十来年没在女人身上实践过了,他甚至有些怯场。但他知道机不可失,无论怎样,抓住现在这根16厘米的“机遇”,对着秦苒双腿间紧凑的“正道”勇往直前才是真理。

    所以他才扳过秦苒的屁股就往里插——但又的确害怕,自己的桌子太凉太硌,而让女人在性器抽插交合之外的部位,有什么不好的感受,于是他便又拿了秦苒的抱枕垫在女人的屁股后面。插入之后,他也想好好地用上“左三右五”“九浅一深”这样亘古不变的黄金口诀,可是当自己车厘子般的guitou埋进两只夹馍当中、顺着含满潮水yin汁的yindao一下子戳到里面,感受着女人水瓶形状的阴xue,并撞击着那微微凸起的花蕊软骨,以及上方一点恰似一块煮热的魔芋块一样的高潮点软rou的时候,舒平昇把这些个口诀、那些个技巧,全都跟自己的裤子衣服一样抛到了脑后,粗暴且迅速地猛插到底、强健有力地用自己的朖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着,这才是最爽的。

    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让男人简直爽翻了天,他得意又尽兴地把手翻到秦苒的大腿底下,朝着女人肥美的屁股猛拍了一巴掌,然后双手握到了秦苒胸前乱蹦的两只爆乳上,并且狠狠地捏着奶头,再次把那对儿乳圆揪成了锥形,然后又松开,由轻到重地连揉带挤着女人的rufang。秦苒的rufang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刚刚第一次穿着裤子喷水的时候,就是因为男人欺负自己的左乳而开始的;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的两只rufang上分别进行着双重攻击,痛胀与酥痒交替的感觉,简直把秦苒折磨得死去活来。其实秦苒本来很反感这种粗暴的方式,她觉得男人这样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是自己的确很多年都没结结实实地被男人这样粗鲁地暴cao一次,男人抓着自己胸部,腹肌、yinnang和guitou撞击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跟着晃动的感觉,让干旱荒化许久秦苒竟然异常受用,尤其是男人卯足力气、紧绷着屁股那两大块臀大肌、挺着大粗roucao弄自己湿xue的模样,简直是这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画面;况且,这个男人的庞然大物,简直是自己体验过的最舒服的,就像一只特殊品种的小老虎一样,在自己的桃源美xue当中奔驰着,并且恍惚间,秦苒似乎还感受到了那头小老虎的爪子还在自己的柔软侧壁抓挠着、还伸出了利齿啃咬着自己的zigong门。一不注意,搭在舒平昇的双腿再次绷直,秦苒又潮喷了。

    舒平昇只感觉自己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股热流,他停下抽插之后,但见秦苒喷发出来的水柱更加有力、量也更多,喷发了一下之后,舒平昇再次加速抽插,没一会儿那股热流又沿着自己的jiba洒向了自己的睾丸,他再次停下后,只见女人的潮吹水浪竟然滋向了自己的肚脐,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秦苒这美sao妇,简直就是一片湖泊成了精、是这Y省周围那条河流的河伯女儿投了胎,他真心地确认自己真真切切地捡到了宝。而刚刚一通无脑抽插的舒平昇,在这一刻也确实有些累了,但是泡在女人yin液sao水里的yinjing,得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依旧在秦苒的rou瓶当中昂首挺胸。舒平昇不由得只好歇一口气,等着女人朝自己的肚脐喷射出一股水花之后,继续耕耘,一不留神。整根yinjing竟然因为自己腰腹的摆动过大、外加秦苒阴户内的极度湿滑而整根溜了出来,一开始舒平昇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还在以同样的速率“抽插”,但实际上却实在秦苒的外yinchun缝间摩擦,粗硬的马眼胖的韧rou,也在一下下的敲打着秦苒那颗凸起的按钮。

    秦苒立刻发掘自己的体内空虚了下来,而再次缩紧的膣管又让女人的身体内感觉到一种带着极度渴求的奇痒,外加那顽皮的虎头正在啃扑着自己敏感的阴蒂,更让下面的嘴巴饥渴难耐,于是她立刻伸出手,压着快紧贴到男人肚皮去的yinjing,朝着自己滑溜溜的蜜瓶里塞去,然后又收回那蘸满自己yin水的手,眯着眼睛一根根舔干净自己的手指;舒平昇猛烈而机械地继续大力抽送着,冲击着秦苒一紧一松的yindao,她确定连自己的zigong颈口都在充j8学发痒,她恨不得让男人用力地把那壮实的虎脑cao进自己的zigong里面去,而就在她这样想着,尿道口那里又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喷到了男人的肚皮上,这一次连秦苒都没感觉到任何的预先反应,她只觉得双脚麻麻的,同时满腔膣内,都是过点一般的润痒。

    舒平昇只好等着女人潮喷完成再继续做活塞运动,他其实很欣赏女人潮吹的样子,而此刻的秦苒简直像是坏了水阀的上水泵一般无止无休;但这样每次停下抽插之后又整根滑出来的感觉着实恼人,就是不让自己好好地进入冲刺阶段……不过没过两秒中,看着在秦苒rou缝外侧乱蹭的roubang,舒平昇再次喜上心头,他看着脸色通红如同高烧似的秦苒微笑着,继续用着刚才的速率,紧贴着秦苒的阴蒂磨搓着自己的jiba,故意馋着潮吹之后留着口水的那张yin靡小嘴。

    “呃……坏人……插进去!啊……”

    这种又空又痒的感觉,折磨得秦苒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她只得再次主动伸手按着男人的jiba往自己的蜜洞里面塞,没cao几下之后,sao水又从自己的尿空当中喷到了男人的胸前,于是自己本能地闭上眼睛尽情释放着自己;可没一会儿,这个坏男人的那条rou大虫,却又开始逃到了外面去……四五个回合之后,秦苒才发觉的确是男人在跟自己使着坏,于是她忍不住抬手掐了男人的rutou一下,然后又握着那条湿漉漉yin棒往自己的rou壶当中塞进去,并且放下双腿,完全缠到了男人的腰际,双脚脚踵也死死地顶在男人的高翘屁股/)上。

    “啊……啊啊……死鬼……欺负人!坏……啊啊……哦……坏蛋!”

    秦苒说完,把手扣到男人的两颗梅干一样的rutou上拨弄起来,双腿用力地勾着男人的屁股,自己也在加大力度朝上听着自己的腰肌跟美xue,很快自己又一次的潮喷来袭,而这一次,秦苒就像憋着劲儿似的,一边调控着喷水的节奏与流量,一边试着收放自己的盆底肌;哗啦啦的热浪顺着男人的小腹、yinjing根和yinnang流了好多在那粗壮紧实的大腿内侧,而男人再次想要狡诈地抽出那条rou龙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女人用腿紧紧箍住;而女人双脚的脚跟在屁股上的按摩,使得男人的下体循环速度越来越不收自己控制,下肢的肌rou不自觉地绷紧起来。

    秦苒用自己的嘴巴测量过,因此,她现在又从自己的yindao内感觉到了那只紫红色的粗壮jiba已经绷紧到了极点,并做好了预判,于是她伸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身躯,让自己的硕大胸部贴近了男人的胸膛,甚至她发现男人也在无法控制地搂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连屁股都是悬空的——那一瞬间,拥抱着的两具躯体俨然融合成了一个灵魂,并且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翱翔式的体验。从膨胀的guitou里,一股热悉的温热熔岩再次喷发,头两股直接顺着zigong小孔射到了中心内壁底部,弄得秦苒全身都抖了个不停,自己也回报似的,喷出了最后一发。

    半分钟后,秦苒和舒平昇各自的深入浅出的低吼狂吟、鸾凤和鸣,才总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嘴对嘴,享受着彼此的唾水与呼吸;两分钟后,舒平昇绅士地又不舍地将自己从秦苒的体内缓缓退出,然后,从舒平昇的办公桌面上到侧挡板上,在到地上,留下了一条宽阔的白花花的瀑布;两个小时后,搂在一起小睡了一场的二人,总算因为肩颈跟四肢的酸痛,以及不断从窗户缝隙那里灌进来的东北风而醒转过来。

    “你他妈的……大坏蛋!”

    在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后,舒平昇把自己压在了桌子上最硌身体的那些地方,用自己的胸膛跟腹肌护着秦苒的柔软媚躯,双手也不自觉地握到了秦苒的饱满rufang上,秦苒便眯着眼睛,舔着自己带着胡茬的下巴,对着自己笑骂了一句。

    “还说我啊?”舒平昇少有地变得温柔起来,伸手戳了戳秦苒的丰润嘴唇,“你不也是么?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sao!小sao猫……刚才的动静,一只叫得像个小猫似的!”

    “哼!你叫的就不像一条老公狗似的吗?还说我……”

    “什么狗?”

    “老公狗!”

    “没听清……狗前面那俩字是啥?”

    “老公啊!”

    “啥?”

    “老……公……”秦苒被舒平昇涮了三次,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敲着舒平昇的肋骨叫道:“哎呀,你个大坏人!你这人从我刚来总务处的时候你就总调戏我,现在你还调戏我!你真讨厌!”

    “嘿嘿,咱俩都这样了,让你管我叫一声老公又怎么了?”舒平昇得意地说道。他突然感觉到,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因为得到一个女人之后,由衷地感觉到得意,还有幸福。

    “嘁……我才不是你老婆呢!”秦苒嫌弃地说道,但接着却把自己的身体朝着舒平昇靠得更近;想了想,她脸上熏红晕开,睁开带着狐媚神色的眼睛,对舒平昇细语如丝地说道:“平昇,你真的挺棒的……没想到你这家伙能这么大……还挺能射的……大精牛!”

    “你也是。”舒平昇用手指轻轻抚慰着秦苒的乳尖,又充满爱意地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你也好棒,而且好美……小苒,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神了。”

    “真rou麻!我……啊嘁!——啊——啊咻!”

    秦苒刚准备说些什么情话,结果没想到一个不留神,鼻腔一痒,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再定定神却发现,自己的口水星子、还有一小块粘痰,全都喷到了舒平昇的脑门上。

    “啊呀!对不起啊,帮你擦擦!”秦苒马上抬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那盒纸巾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舒平昇的脸。

    “唉……没事没事,反正我这张脸啊,今后就交给你糟蹋了!”舒平昇憋着笑说道。二人一想起刚刚舒平昇被秦苒的潮吹液喷了满满一脸的场景,再相互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啊欠!”笑着笑着,秦苒又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给她自己都打得耳鸣了。

    此刻外面已经黑了天。舒平昇立刻下了桌子,拿起自己刮在身后衣挂上的厚棉袄,给秦苒的身体披了上去,并对她问了一句:“你冷吗?”秦苒还没回答的时候,外面的冷风又顺着窗缝吹了进来,仔细一看,此刻的外面正在下着大雪。

    这一阵流氓一样的风,吹得刚刚留过一身汗、身体又沾了不少彼此体液的两个人又是一阵发抖。

    “有点。”秦苒把自己的身体瑟缩在了厚厚的棉袄里,想了想,又打开衣服,用自己的rufang贴着舒平昇的前胸,并引导着他搂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外面的温度,居然会低到零下30,而且房间里也满满的都是朔气;以往不管是秦苒还是舒平昇,值夜班的时候都能熬过去,可今天俩人在一起,屋子里却越发地冷起来。

    舒平昇想了想,先离开了自己的大衣,光着屁股在办公室里溜达着,在窗台下的那几个暖气片上通通摸了一遍——除了烘烤秦苒那条薄棉毛裤的小暖气片正常以外,其余的暖气片都是冰凉的。

    “cao他妈的……”舒平昇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办公室里又变冷柜冰箱了……”

    “那你还不赶紧过来呀!”秦苒看着全身赤裸站在冷空气中的他,连忙对他招了招手,“俩人在一起身子贴着身子,会暖和一点的。”

    “但我那衣服也太小了……我柜子里正好有个充气垫,还有个两米长的大厚毛毯,咱俩披上吧!”舒平昇说道。那是他晚上打地铺用的来盖在身上的,在他的柜子里同时还有个充气床垫。之前邵剑英给他分配过一个用于晚上值班休息的寝室,但是寝室里那帮年轻小警察们实在太疯了,经常大半夜两三点钟还不休息。

    自己十几年前其实也跟他们差不多,但是自从自己迈入四十岁这个门槛之后,他的精力就真的不如从前了,耐心和忍受嘈杂的能力也差了不少,脾气就更暴躁了,他没少跟那些年轻人因为半夜影响休息而吵架。因为这种事情跟人搞摩擦,舒平昇也觉得没啥意思,他便自己从家里弄来了东西,每次值班的时候就直接在后勤处办公室这里打地铺睡。

    拿出了那张大毛毯之后,披在各自身上确实暖和了许多;秦苒见了那只充气床垫,又帮着舒平昇一起把垫子打好了气,把各自的靠垫和抱枕放到了床垫上面,两个人就像两个穷困窘迫的年轻小情侣一样,在秦苒脱掉身上的衬衫和内衣之后,跟着舒平昇一起钻进了毯子里,躺在垫子上,看了看办公室里杂乱的一切,又看了看又忙活得满身是汗的彼此,对视着、傻笑着。

    可他俩还是低估了今夜的风雪——一阵妄图把窗子玻璃都吹破的狂风砸到窗户上,顺着窗缝溜进来的冷空气,在蒸发了二人的汗液之后,又让他俩不约而同地打了一阵喷嚏。

    “平昇……还是有点冷……”秦苒揉了揉鼻子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抱着自己的舒平昇.“唉,毕竟咱们总务后勤处办公室,是全局里唯一一个供暖最差的办公室啊……”舒平昇也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无奈地说道。

    “而且又是猫不闻、狗不理的……你说,咱们俩在这里刚刚这么折腾,我觉得……咱俩的声还都挺大的……然后还都睡过一小会儿了,可是,你说说,这半天连敲门的都没有。”秦苒苦涩又嫌弃地看了看这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包括从自己和舒平昇身上脱下来的衣物,酸楚地说道,“真跟垃圾堆似的……”

    “哈哈,是不是有一种跟我一起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啊?”舒平昇却苦中作乐地看向了秦苒,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朱唇。他不是没有厌烦过自己现在的境遇,只是自己早就习惯了,也麻木了。何况,这里再怎么糟糕,也总比监狱里好。

    秦苒看着舒平昇,咬着嘴唇幽幽说道:“是啊,我秦苒哪辈子造的孽呢……”

    说完,秦苒搂紧了舒平昇的身体,沉浸在他身上的汗水味道之中,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心弦一动,对他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