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莺莺儿19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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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进了柴房,弓腰放下担儿,手脚麻利地将那两大捆柴儿给放好,莺娘趁着他忙活时,悄悄掩了门扉,站于 一旁观望,心里想到一会儿的动作,胸腔里若揣幼鹿般跳的飞快。 这柴房狭窄,莺娘瞅准机会猛一转身,装作崴了脚,惊呼一声便疾速往樵郎怀里扑了过去。 樵郎也大吃一惊,身子一歪,急忙抱住往他怀里倒了过来的俏丽夫人,口里惊道:“主家这是怎甚了,这一倒 可唬得小人魂儿出窍了……” 莺娘再贴近他尺寸,哈气若兰,一股香喷喷的热气儿喷在樵夫小伙的半边脸上,嘴里哎呀呀地喊道:“哎呀, 我这不小心崴了脚,这下可疼得钻心儿,怕是站不起来了,还望小哥扶扶人家……小哥莫要动,就让我靠着一会 儿……” 武吉只觉半边脸上麻麻痒痒的,怀里又被这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香气四溢闻得他鼻间发痒,浑身既难受又好受 的,也说不出来什么究竟…… 他一张红脸也变得紫乌晶亮起来,额上的汗珠儿亦跟着哗哗的流,站也站都不住就怕摔了怀中美貌夫人,他张 了张嘴,但张口结舌:“夫,夫人……身上好香,您这身上是不是还带了火,烧的小人……小人汗浃浃的……” 莺娘怀中靠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故意把那两只嫩生生翘挺挺的胸脯往人身上蹭,闻言后顿觉这人老实憨厚 的惹人发笑。 她取了丝帕儿在手,微微踮脚,美娇娘伸手擦红脸汉的额头,嘤嘤道:“胡说什么?小哥儿流了这许多汗,这 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嫌弃奴家太重了,抱不住才累的如此……看把你累的,这汗流的……” 她抬眸对着这害羞小哥儿盈盈一笑,绒绒睫毛儿上下窜,眼仁儿左右,握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口拿,娇娇嗔怪 道:“你这冤家,人家还没怪你这一身跟石头似的腱子rou,把人家胸脯给压的又痛又麻,你摸摸,人家胸口可被挤 得好痛……你这小哥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了是不是?” 樵郎姓武名吉,自小至今除了老母儿时摩他脸外,却再无妇人如此亲近他,此刻只觉怀中之人香香的柔柔的, 只全身都是妙的,窄溜溜腰儿仅三指宽一截,他一只胳膊就能环住了。 还有美人水蛇般的滑滑身段,又以前胸那对白白软软的宝贝最妙,那里若两座奇峰异峦般挺拔高耸,好又是亲 又是碰的搁在他胸膛处,嬉戏欢欣,他这又上手一摸,又软又烫又硬又跳的,软盈盈美的很…… 再加上美人刚刚递过来的这几个娇滴滴的媚眼,整个人看得呆若木鸡,喉头冒烟。 浑身的不自在,他只觉自己胯下尘柄别别闪闪的,也跟一根铁竿儿直往上窜,偏偏那裤裆厚实裤袋老实,死死 的兜着不放,这长长竿儿也挣不出头去。 他急得狠了,不由舔了舔唇口干舌燥道:“夫,夫人说笑了,您这么……这么轻……才不重呢……小人,小人也不 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通身热燥不堪……我,我……平时,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 “今儿个就抱了夫人您,这便若在大河里洗过一般……哎呀,夫人您贴着,小人骨头都酥酥的……夫人我这现在 好像得了怪病,浑身酥酥的,怕是抱不住您了,别把您给摔了就不妙了……小人把您放这地上,也挤不到您胸口 了,我得回家,去河边池塘洗个爽快……” 樵夫壮汉秉性老实,恐便丢脸,眼见胯间这尘柄家伙都顶到主家金贵夫人了,赶忙脱了身上汗衫扑在地上,然 小心翼翼地搀着莺娘躺下便想急急要走。 分明感应到男子那热烘烘的大物都顶到大腿了,倍觉饥渴难耐的莺娘哪里肯依,急忙拽住壮汉的裤腿不 放:“小哥莫走,你先前明明应了奴家的,奴家可有一件天大事儿要你做,小哥都没做人怎么就想走了,莫不是说 过的话,就跟那泼出的水儿……” “不不不……小人拿了主家的银钱,主家夫人您有何事,小人万死不辞!”樵郎武吉急得厉害,喘气若牛全身颤 栗,那满脸的汗珠儿若急雨般扑扑跌落。 莺娘歪头朝上,正好瞧见男儿胯下那处高高隆起浑似小小山包,亦觉浑身痒极,通身那毛孔儿都似张开了,却 又溢不出那痒虫儿,唔,好想要…… 她大着胆儿,拉着樵夫示意他一起坐下,倒那娇媚身子过来,偏在壮汉胸前。 美娇娘婉转低语,脉脉含情道:“奴家要问小哥借一样东西使使,那本钱只有男人有,我们女人家是没有的。 只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不一,偏偏又是女人家离不了的,随时随处都用得着……若小哥儿愿借与奴家用用, 奴家当另付你银钱呢……” 武吉正燥热得无从泄火,又觉美夫人这烫烫rou堆儿投怀,正欲燥间,却觉这嫩rou皮儿妙的紧,一粘虽还是热, 但又有一股冰凉劲儿倏地窜了过来。 他浑身一紧,也说不出好坏来,只觉尤其胯下那命根子能埋在火炕似的烧的很,只喃喃道:“夫人说的这神奇 宝贝,小人可没有的?小人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可借?” 美人也不言语,那若葱根剥皮的纤纤十指慌慌的捞至男子裆下,当下便触着一根火烫烫赢查查的大棒。 心里一动,天,果真不小,哪里是那凡物!她刚刚可是说错了,这山包哪里小了,顶的这老高,分明是个妥妥 的大山包,怕不是一会儿插进xiaoxue要美死了! 她沿着男儿那麻绳裤腰带解了,玉笋小手就想往那里头探,这才吐了口风:“可不就借小哥这大本钱嘛?” 武吉连忙捂紧捂胯下那鼓囊囊的大包儿不肯松手,直呼冤枉道:“夫人,甚物都可以与你,这是咱劳苦人的命 根子,恐不能给你用!不是小人舍不得,俺娘说没了这根子,就跟那白面太监没甚两样,小人又怎地传宗接代?不 行不行的……” 他一脸惊恐,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猴急,好似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只管 乱撞乱顶的不舒坦,可它今个儿虽不乖了,我也不能割了卖了它不是,这可疼得慌,是万万不能借的啊……” 莺娘差点被这憨人逗的笑出了声,她只管一个劲儿往里摸索,嘤嘤笑道:“乖乖说的啥话,奴只是想借着用 用,哪里是要你变卖割了这家伙……这命根子当然是好端端的长在你这处,才可让奴家借来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