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许是太久没有过男人,这一回被张长树cao干时,香凝的神情放荡而舒醉,一声大伯的禁忌之词随着yin言浪语吟哦出声,也将老实本分的张长树刺激得不轻。 也不知是欲情让她忘乎所以,还是对张清的恼恨,这般的放纵过后确实舒畅不少,干涸之田被甘霖一连浇灌两次,娇嫩得能溢出水来。 张长树还深深埋在她身子里粗喘,过粗的阳具和大量的浓精,将花xue和小腹都给顶起了鼓包,香凝从女儿身上收回目光,羞臊地看了眼男人:“长树哥,你可真是要弄死弟妹了。” “我,弟妹……” 看着她那张通红guntang,布满汗珠的俏脸,张长树在此之前,是决难想到他羞涩貌美的弟妹,会有这般迷人又yin荡的一面,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弟,弟妹啊,时候不早了,我得下地去了,你,你好好歇歇。” 男人抽出油汪汪的粗黑性器,像是被谁瞧见似的,连忙提起裤子塞进了裤裆,结结巴巴说了句话后,连多看香凝一眼都不敢。 没有粗壮的roubang堵着,难免有浓精和yin水流淌出来,香凝却是浑身酥软再没一丝力气,只得轻吟一声:“长树哥,在我身下垫个枕头吧,你射进去的都要流出来了……” “哦,好。” 张长树忙应下,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抹了把汗:“弟妹,要是没别的事,我,我就先走了?” “长树哥。”香凝忽而轻轻抓住他粗砺的大手,闪着泪花的美眸莹莹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很浪,很放荡?” “不不,怎么会,弟妹,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张长树连声否认,那认真的模样并不像作假:“弟妹,你是个好女人,我理解你的苦衷。” “那你明日还会来吗?” “会,地里的活还需几日才能忙完。” 见他会错了自己的意,香凝咬了咬唇道:“长树哥,我是说,你往后还会……还会与我行房事吗?” 话一说完,香凝虽看不见自己的脸,也知道此刻定然嫣红如血。 张长树呆愣一下,望着小女人露在外头的半边胸乳,当真是细腻如脂,汗水浸润下更显得更加透亮光泽,当下只觉小腹一紧,泄过两回精的命根子又开始抬头了:“弟妹……若是,若是你想要个孩子,我定会帮你……” 说完,这挺拔的汉子竟然也难为情起来,一阵风似的扛起锄头跑出去了。 香凝见状忍不住失笑,想不到他们张家的子孙一个个竟如此不同,这个大伯,当真是个老好人。 *** 那一边公媳俩坦明心迹,好不甜蜜;这一边弟妹勾引了大伯,也是干柴烈火,却还有个人儿日日挂念着她家叔父呢。 虽说掌柜的留了严荆川在铺子里不让走,可再过两日陈得生便要来接替他了,可浅溪早已等不及,一夜不让叔父揉一揉奶子就涨得慌,一入睡就总能梦见她那山一般的好叔父,一觉醒来,蜜xue儿就湿哒哒的。 正巧今日隔壁李婶送了她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跟着袁嬷嬷亲手做了道红烧鲫鱼,便想借着这机会再去镇上走一趟。 老嬷嬷起先还不肯答应,转念一想,先前那一趟很是顺利,第二趟定然熟门熟路了,再瞧着小主人水汪汪的眸子,少不得心软答应了。 于是,浅溪就提着刚做好的鲫鱼,兴冲冲地去镇上了。 与上回一般,铁匠铺没什么人,只有锻造房有声响,浅溪将饭盒放在叔父住处门口,想也没想就去了那煅造房。 不知是谁出门时忘了关门,刚一走近那屋子,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夹杂着雄性气息的热浪,满屋子的铁匠们赤裸着精壮有力的身子,浑身精实鼓胀的肌rou,抡着大锤子干活。 纵然里头全是古铜色身躯的汉子,浅溪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叔父,最高大健壮的那个。 “呦,又是这小娘们!”眼尖的汉子已经注意到了浅溪。 浅溪听见声音才忽而想起叔父不喜欢她在这里看见别的男人,刚轻手轻脚地想转身离开,却再也来不及了。 “荆川,你家小侄女儿又来找你了,还不出去看看!” 紧接着,是满屋子男人的笑声,但大家也都当浅溪是他亲侄女,并没有旁的意思。 不多一会儿,浅溪就觉身前传来一阵热气,多了堵rou墙。 “溪儿?”浑厚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无奈,“不是让陈得生带话给你,我过两日就回来了吗?” 浅溪仰起小脸看着他高大黝黑的叔父,因为被炉火熏过,透着些许暗红:“是……是嬷嬷让我来的,李婶给咱家送了条鱼,嬷嬷让我给你送来。” 严荆川将信将疑地看着小侄女,却是不太信的,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先牵起她的小手,两人回到了住处。 刚一进门,严荆川便撂了锁,顾不上满身的热汗,一把搂进了侄女儿,乌黑的眸子紧紧盯住她:“上回与你怎么说的,嗯?煅造房都是男人,不准你去那里。” “叔父……”小人儿红着脸,怯怯开口,“可是我找不到你,只能去那里了。” “小sao娃,我看你就是想看看别的男人的大roubang对不对?我可告诉你,那些个人也都是憋狠了的,好几个都是没成婚的,上回还问我这小侄女许配人家没有,你可知道里头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若是进去,这群野男人一定捉住你,把你的嫩xue给cao透,在里面灌精!” 男人又急又气地说完这番话,一字一句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浅溪脸上,吓得她眼眸湿润起来:“叔父,溪儿没有,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严荆川自知吓到了小人儿,可不给她一回教训就不长记性。 “若是再犯,叔父就把你剥光了扔进去,让那些野男人摸你的奶子,cao你的xiaoxuexue,记住了吗?” 浅溪没想到从来对她温和体贴的叔父会说出这种话,当下就瘪了瘪小嘴儿,呜呜就哭出声来,身子不住地颤抖,还用腿踢腾着男人的长腿:“坏叔父,放开我,我要回家,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