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某种情绪在恣意发酵,明明笑着问她,声音中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那我也来问问你好了,你不是想玩情趣游戏吗,今晚又想尝试什么姿势 ” 旋明被他露骨的问题问得脸红,眼珠子直往他脸两侧的空白处乱瞟。 钟执一瞬不瞬地盯着旋明,眸子幽如寒潭,什么小娇妻,明明是狐狸精。然后手指直直地插入她的蜜洞里搅得汁水横流,又涂在花唇上,然后分开架起她一条纤细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倾身将勃起的分身套上安全套,挤进大开的泥泞xue,蹂躏着她的蜜地。 硬物瞬间充盈了整个花径,而且这种大开大合的姿势比以往更深入,也吸得更紧,收缩得愈发厉害。guntang的棒子被她温暖湿润的蜜洞狠狠绞着不放,一次次用力撞击在她的腿根,没几下旋明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吟哦。 钟执扶着她水蛇般柔软的腰,拽着她的脚腕往身下抽动,挺腰带动臀部和胯间,每一次都是激烈又放肆的入侵。 “嗯……啊呃……太……太里面了。”旋明难耐地咽了几下唾沫,想要圈紧他,腿却使不上力,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从腿心酥麻酸爽至全身。 饱满的rufang是难得一见的球形,也跟着钟执的节奏高耸晃动着。钟执忍不住伸手揉捏起来,rutou已经激凸变硬了,他指尖惩罚性地用力捻了几下,然后又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绵柔却十分具有弹性,这个部位,手感和口感都非常的好,他很喜欢。 交合的地方分身在她体内隐没又出现,蜜rou层层收缩,钟执一边开始加速抽动着,一边还冷静地思考起情趣游戏的问题。 旋明开始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顶撞,每一次深入到花宫的顶弄都在带她攀上天堂,快感不断堆积着又释放,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挠到床单,直到钟执抓住了她的手指她才安分下来。 刺刺yingying的耻毛刮在细嫩的腿心,连蜜道都在发麻,粉嫩的rou摩擦着棒子,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爽到极点,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啊……不行了……要死了……”她双唇哆嗦着,颤颤巍巍了几下感觉快感就要堆到顶峰。 钟执粗喘着,胸膛沉沉起伏,尽量稳住气息,一字一句地强调:“你下次先想好……想玩什么情趣游戏,爸爸全都陪你。” 旋明眼中浮起朦胧的湿气,痴痴地笑了两下,然后钟执一用力,尖锐的快感冲她头顶,旋明尖叫着惊呼,蜜道狠狠抽搐了几下喷出了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腿根和他的胯间。 钟执还不放过身子早已瘫软的旋明,越发发狠地捣弄她又肿又麻的蜜洞,厮磨着那可怜的rou壁,掌心盖在她挺翘的臀上揉捏玩弄,直到他也高潮喷出浊香白液。 钟执扔掉安全套,拿浴巾裹着旋明进了浴室给她洗身子,旋明靠着他任他摆弄,想起什么似的吊着他的脖子天真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钟执顿了一下,勾唇不屑道:“你敢我就敢。” 反正到时候哭的是她。 他钟执,什么时候怕过钟旋明。 第三十九章烟花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灯京鹿)|脸红心跳 roushuwu.: 650639/articles/7504615 m;N k'70: 第三十九章烟花 这个寒假几乎是旋明这辈子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假期,她每天只需要在家等着钟执,等他进屋,然后赖在他身边就很满足开心。 只要在家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秘密,她可以躲在这个温暖的小窝中与世隔绝。外面的世界是光怪陆离还是复杂纷扰,成人的社会是灯红酒绿还是众声喧哗,通通和她无关。 旋明白天偶尔会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但更多的时候是安安静静地等着钟执回家。钟执陪她吃晚饭的时候,一般都是两人面对面坐着,她也会故意使坏地抬起腿用脚尖点他的裤裆,只要看着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她就会立马站起来跑开,然后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哈哈大笑。 或者是趁钟执洗碗的时候,踮起脚尖在他身后,悄悄用冰冷的小手猛地插进他的衣领贴着他的脖子,看他冷得直缩脖子,然后等他洗净满手的油污或者泡沫再来抓她时,她早就跑开了,这种时候钟执只能无奈地转身抄起滑腻的盘子继续洗。 当然旋明也有没有躲开的时候,甚至是还来不及使坏,就被钟执当场捉住,下场往往是被他摁在床上。有时在临死的关头她还会硬挺挺地倒在床上倔强地挣扎几下,抱着钟执的头温柔抚摸着,然后嘴里还和蔼可亲地念叨着:“儿子啊,以后就跟mama姓。”这种嘴硬的下场只会更惨。 两人在床上的时候,旋明也会不安分。当钟执想要压倒她时,她会抬起细细的腿,玉足抵在他胸膛,故意不穿内裤,然后娇笑着:“钟老师你好坏呀。”然后钟执就抓着她纤细的脚腕,沿着小腿往上亲,然后再拖到身下猛cao。 旋明不满足于师生和母子的角色扮演,玩得也越来越重口,钟执倒是答应得爽快,反正自己在床上就是个管不住下身的禽兽,又何必假正经。她要玩抽签的角色扮演,抽到哪个,两人就分别饰演对应的角色,除了母子和师生,什么兄妹,姐弟,炮友,医生病人,警察妓女,西游记师徒,强jian犯....各种花样,几乎被她折腾了个遍。至于借助道具,她目前还没有这个勇气。 情趣游戏,或是其他什么游戏,总之一切形式的游戏,都是为了游戏者在游戏的过程中得到自我实现或自我表演,换句话说,两人之间的小游戏无非是为了加深更融洽的身心上的交合。 折腾折腾着,转眼就临近了除夕之夜。旋明开始和钟执一起备置年货,虽然人少但也要过得有滋有味。以往多数时候只有清清冷冷的两人,偶尔会多出几个不怎么见过面的亲戚朋友。这种时候她总会特别伤感和心疼钟执,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很多亲人,就算他在她面前故作坚强极力掩饰,她还是发现了钟执本身对温暖亲情的极度渴望,尤其是这种逢年过节,阖家团圆的时候。 最寂寞的,不是和亲人同在一轮月亮下遥遥相望思念彼此,而是甚至都没有那个和你一起分享月色的人。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对钟执温柔过,但是他们这种勇敢的人总是在寂寥的夜里,不动声色地强大,然后选择将这一切锤炼成骁勇善战的底气。他能在声色犬马的成人世界独善其身,保持着自我的清醒,也能将对这个世界的温柔,写进强大的本能中,变成过目不忘的气场。 这样的男人,她如何不爱 还好他们没有住在城市最中心地带,还能窥得烟花的盛开。除夕那天晚上,钟执问她要不要出去放烟花,旋明摇了摇头:“我想去楼顶看烟花,不会那么吵。” 这种时候,没有国务外交和亿万商务的普通家庭,不是一家人看着春晚聊天,就是带着孩子到户外放烟花,但在楼顶就没有人打扰他们。钟执全都依她,出门之前带了两瓶啤酒和一件老旧的厚大衣。 白天下的雪已经在楼顶铺满了厚厚一层,到晚上已经停了,放眼望去茫茫一片。钟执挑了一个视线良好的位置就在雪地里铺上旧大衣然后牵着她一起坐下,顺手把啤酒插进积雪里。 还不到12点,夜空已经升起了一群一群的烟花,在藏青的暮色下熠熠生辉。 绚烂的烟花一朵两朵地绽开,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但他的侧颜比烟花更令人沉醉。旋明和钟执并排坐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往后挪一点,这样看着他的侧脸的时候,自己的动作就不会那么突兀。 钟执只是安静地眺望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从他专注的瞳孔中窥见零星的花火,眼中倒映的是斑驳破碎的光点。 过了一会,他侧过头问她:“喝酒吗 ” “我也能喝 ”旋明微讶,“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喝酒吗 ” “今晚是个例外。”钟执笑道。 “行。” 钟执打开两瓶啤酒,一人一瓶,旋明接过啤酒,和他相视一笑,然后举着瓶子对他说:“新年快乐。” 钟执也回敬她:“新年快乐。” 他直接仰头喝了没几口就停了下来,皱着眉用手捂了捂嘴:“啤酒好冷。” 旋明笑他,又觉得这样露出这种自然表情的钟执特别可爱,然后转头继续看烟花。 钟执心中也涌起一股愈来愈强烈的感觉,虽然喝的是现在的啤酒,看的是此刻的烟花,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坐拥哥们美酒漂亮姑娘的青葱年华,那个时候有兄弟有远方有梦想,还有很多对未知的憧憬。和她在一起的最近些日子,这种一去不复返的感觉又似乎被重新找回,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那些错失的情感与人生似乎正在被慢慢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