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垃圾卡干掉神[无限]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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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杠。”张浪浪道,“都介绍一下怎么了?那我还说我这三四十岁人,不可能是女学生呢。” 她行事利落,说话也很干脆,看起来很有一种女强人的感觉。 宋卦被说了句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一旁,一个约二十岁的圆脸女生打着圆场,小声说道:“我、我叫夏圆圆,是高三四班的学生。我的桌肚里有一张分手信,应该是刚和对象分手不久。但是这个应该不至于让'我'在跳楼后,对学校全校师生实施报复。” 她说的有道理,谢禾也在想这个问题。 那个“多出的学生”有着发布致死病毒的报复行为,她一定是对学校里某一部分人群心怀恨意。 谢禾边吃着饭,边听他们聊着,并默默在心底记录线索。 这次是三星级副本,所有的玩家除谢禾外,基本都已过了好几关游戏,没有特别掉链子、上来就互相猜忌的玩家。 谢禾暗道,进入等级高一点的副本还是有好处的。等级越高的玩家,越能理智分清利弊。 一场对话轻松了不少。 在这9个女人当中,扮演的角色有7个是学生,1个是女老师,1个是食堂大妈。 其中有三个女学生说自己是刚分手,其他的则说自己目前没有问题。 *** 饭后,谢禾先回宿舍,宿舍是双人寝。 谢禾和宋卦在一个宿舍。 宋卦嚼着泡泡糖躺在床上,在床周围围了一圈镇鬼的符咒和铃铛,冷嘲道:“没想到在这个副本里遇到你啊,我应该收回我那句话,你连出这个副本都难。” 谢禾并没有搭理他。 对方表情僵了僵,自觉没趣,又继续摆弄着他自己的东西。 谢禾在宿舍变了一堆啤酒瓶盖对叠折着。然后睡觉,迷迷糊糊醒来时,他听到宋卦的铃铛在响。 而宋卦本人睡得正香,手指头还恬适地挠了挠肚皮。 谢禾抬起眼时,发现宿舍的玻璃窗被打开了。 窗帘掀起一角,外面有人正在偷窥他,对方并没有五官,在阴天的光线下看起来幽幽森森。 谢禾将啤酒瓶盖放在弹弓上,将尖锐的一端对上皮筋,拉满皮筋后利器直接飞弹出去。 一举扎中了对方的眼睛位置,顿时血流如注,“嘭!!”地一声,那人消失了。 却有一张照片飞了进来。 照片上是一个女生正在厕所里被围堵着、狠狠地拳打脚踢的画面。女生梳着麻花辫,圆脸,没有五官,但她瑟瑟缩缩地蜷在角落,从身上来看很是狼狈不堪。 照片是在门后偷拍的角度,拍摄日期是三天前。 底下有一行小字是:【夏圆圆在说谎,她身上都是淤青。】 午餐时,夏圆圆说她收到了分手信,不至于报复全校。 但现在收到这张照片,夏圆圆成了鬼的动机就有了。 这条消息是想告诉他,夏圆圆有可能是内鬼? 可是告诉他的人。 是谁? 谢禾有了一个猜测。 夏圆圆是内鬼,她遭受校园暴力很是痛苦,所以跳楼自杀。原主谢禾是个行为怪异的小疯子,夏圆圆喜欢他奇怪的性格,暗恋原主谢禾,还照着他的画做了同款的东西,比如小针筒,死时也要紧紧攥在手里。 听起来逻辑能圆,但总感觉太简单了点,三星级副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 下午。 众人根据系统提示,前去医务室排队领药、注射za抗体。 医务室里设立了好几个打针点,学生们在外面排起了长队。谢禾漫不经心地站到了一个队伍后面。 快到谢禾时,在他前面进去的学生心神不宁地出来了。那人手中紧攥着药盒,浑身都在打着哆嗦,谢禾喊了他一声也没反应,跟见了鬼似的飞快地跑了。 ? 谢禾将手拢在校服兜里,面色如常地走进医务室。 进入房间后,先入眼帘的是一道纯白屏风,后面有道隐隐绰绰的身影。 看起来有些清瘦。 “下一位学生。”一道冷洌而略带磁性的声音传了出来,有些好听。 谢禾挑了挑眉,朝里走进去。越往里走,气温似是愈低,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里面坐着一位男医生,正在静静地翻看着桌上的病例。他的鼻梁上架一副银灰色的细边眼镜,手上套着白色的医用手套,手指看起来瘦瘦长长的。 靠近他时,感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不是玩家,也不像那些学生一样没有五官。 是npc吧。 “医生,你的手指很好看。”谢禾主动地搭了一句话。 对方闻声抬起眼,是那种很冷淡的单眼皮,对谢禾的夸赞依然面无表情。 他身上有冷冷的酒精味,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可越是孤高,却是让人想要看到他镜片潮湿、染上旖旎水汽的样子。 医生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视线朝一旁的病床扫了一眼,示意着谢禾,冷冷道:“那边检查。” 他起身时,才发现面前的学生很高,比他高出大半个头。冷津津的灯光之下,少年的皮肤是苍白色,眉眼漆黑,看起来像是一头年轻的幼兽。 “喔,好啊。”谢禾看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 医生理好了医用手套,棉签蘸好药水:“衣服。” 谢禾听明白了,自觉地将校服外套拉开。 本就是抽枝拔条的年纪,他个子很高,身上也没什么赘rou,此刻自觉地躺在了检查的台子上,屈起着长腿。 掀起一些衣服后,露出瘦削光洁的腰际。 无影灯下,腰侧蔓延开一片惊心的红斑,是感染za病毒的象征。医生用棉球蘸好消毒药水,给他擦了擦:“你感染得比较严重。你在今晚就会……” 医生眼底透着寒意,森然道,“——爆炸。” 爆炸…… “哇哦。”病人倒是挑了挑眉,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仿佛自己是一颗想做爆米花的玉米。 医生对他的反应感到一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例行着上药流程。 谢禾静静地躺在床上,感觉到背后的人在用酒精给他涂着药,酒精顺着皮肤划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 对方的手指还握在他的腰迹,大概是因为这样上药比较顺手,指腹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很舒服。 从后腰轻触到腰窝,指尖按出微凹的痕。 谢禾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等等???前面都是不涂药的啊,手臂上打一剂抗体就打发走,这个为什么不太一样???] [秀拉了,在一起在一起。] [噗哈哈哈哈哈我刚看了一眼人数,3000多人正在看着你们上药。盯——] [咦?药剂怎么好像跟刚才的不太一样了???] 忽地,谢禾感觉到自己的脊柱里被扎进了长针。 应该是在注射……抗体吧。 可为什么传来全身酥麻的感觉,视线也开始晕眩。 刚才那个学生,明明很快就出去了。 自己这边,是被对方换药了。 是麻醉剂! 谢禾感觉到视线开始天旋地转。 “……” [啊对不起,歪楼了,不过这算是什么走向???] [好奇 1。] [哦豁,这是到了哪里?] …… 再度醒来时,谢禾发现视线前一片漆黑,他的双眼被蒙住,手腕也被捆在身后挣脱不得。 那个变态医生,该不会还要玩捆绑play吧。 谢禾轻轻地喊了几声。 四周静悄悄的,显然是没有人了。 他想起自己的卡片,只好说:“给我一个啤酒瓶盖。” 话音落下后,衣兜里面的卡片划过一道弧光。 被束的指尖出现了一个瓶盖。 谢禾将啤酒瓶瓶盖边缘抠平,用锐利的角磨着绳子。 绳子掉落在了地上。 *** 几个小时后。 其他玩家们在吃晚饭时,纷纷注意到谢禾已经失踪半天了:“完了。那个积分最低的玩家呢?不会是病毒发作时间到了,爆炸死了吧??” “我从注射抗体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他,大家都在排队,也不知道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