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岁岁年年(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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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密不透风。 詹甫源拾掇了农具,望了眼天,便准备提前回家。 灰白而高远的苍穹下,无数墨黑的云团狂野地随风奔袭,宛若洪荒野兽般吞没天际。 一路上,滚滚而过的惊雷,不时炸响在空旷的四野。 他不自觉加快脚步。 庆幸的是,到家的那一刻,雨才真正下起来。 屋外光线昏暗,天地被不间断的巨大雨幕连接。 方才一路脚步匆匆,此时他浑身汗湿,只想立刻冲个澡。 可浴房门紧闭,里头似有声响,他上前询问:“佑津?还是青青?” “爸,您稍等一下,”詹佑津咬牙,平复急促的呼吸,将仍硬得发胀的性器塞回去,“我马上就好。” 茎身上,湿淋淋地沾满从meimeixiaoxue里喷出的yin水,在雨天阴沉的天光下,泛出半透的晶亮。 方才在佑青的卧室里,两人交缠在一起,缠绵悱恻。 她攀在他的身上,扭着白嫩的身子,臀部上下地颤动着,吞吐他粗硬的性器。 他任由meimei自己玩个痛快,只当她xiele身后,才掐住她的腰肢,往上狠狠一顶。 “唔,佑津——” “好舒服,呜呜——” 柔软的床榻上,薄被被翻卷在角落,垫子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rou体交合碰撞的声音,混合meimei娇媚的哭喊,放纵着情欲与快乐。 最后,詹佑津吻着meimei的唇,与她一同到达高潮。 他拨开meimei额间汗湿的发,印下一个吻。 “抱你去洗澡。” 可在狭小的浴房里,meimei又缠绕在他身上,一丝不舍得松开。 “佑津,再亲亲我嘛...” “马上要下暴雨了,我想到田地帮爸收拾一下。”他偏过头去。 “唔,不要嘛,佑津,再抱抱我,呜呜,哥哥...” 他向来对佑青纵容,总是在心软,或即将心软的边缘。 唇瓣相触,齿关竟也不自觉松开,舌头在一瞬间,便不可自抑地缠绕在一起。 詹佑青的呼吸愈发急促,软嫩嫩的两颗乳儿,起伏着撞在佑津胸膛。 随后便被佑津宽大的掌,攫住其中一颗。 灼烫的掌心在乳根处流连,随后摩擦着红肿挺立的奶尖,时轻时重地刮蹭而过。 她酥痒得厉害,挺着胸,想让佑津弄得更重一些。 可佑津却倏地松开了手,任由她的胸乳在空气中难耐地轻颤。 “讨厌的佑津。”詹佑青脸颊红透,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詹佑津轻笑一声,明知故问:“怎么了?” “好讨厌,佑津最讨厌了......”詹佑青又羞又燥,可更有密密麻麻的欲望蔓延。 她的嗔怪与促狭,在乳尖被佑津含吮住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随后,转变为娇媚的呻吟。 佑津的rou棍,也在她的迫不及待中,狠狠挺入。 腿心处的泥泞水液,再一次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直到。 院子生锈的铁门被吱呀推响。 兄妹俩听见父亲的一句:“我回来了。” 詹佑青心脏一哆嗦,小腹用力一夹,xuerou收缩,是前所未有的紧致。 詹佑津亦是脊背僵直,腰眼酥麻到可怕。 禁忌之下,隐秘背德的极致快乐与刺激,如同惊雷在两人的身体内炸开。 在一瞬间,一同攀至高峰。 詹佑津更快地从高潮中回神,他安抚着慌乱的佑青。 “别怕,有哥哥在。” 随后迅速将meimei的衣衫整理好,将她抱进浴房角落处,空荡的大水缸里。 “乖,在这里藏好。”他亲了亲她粉嫩的脸颊。“哥哥一会儿就来救你。” 詹佑青原本惊慌失措,此刻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音:“什么救我啊,佑津你快点去把爸引开吧,我等会儿自己爬出去就好了。” 詹佑津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因为meimei的笑,亦逐渐平静下来。 “好。”他吻了吻meimei红润的脸颊,便将木盖子放下。 浴房的门打开,他尽量保持镇定,步伐从容地走出去。 “爸,仓库那边好像有点漏雨,一起去看看。” “哦哦,好。”詹甫源点头。 可抬眼,便瞧见儿子面上可疑的红云,以及胯下肿起的一大团。 都是男人,他一瞬间便明白过来。 儿子方才偷偷躲在里面自渎呢。 詹甫源看破不说破。 也是,儿子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 偏偏又同他睡在一个房间,怕是想要纾解,都只能寻这种时间,偷偷躲起来弄。 他不免觉得些许愧疚。 詹甫源思量片刻,开口道:“佑津啊。” 詹佑津脚步一顿,浑身僵硬。 “你去上大学前,帮着家里重新翻修一下吧。” “咱盖一个两层楼的房子,一楼弄三个房间,青青一个,你一个,我一个。二楼留一个小阁楼,当作仓库。” “你觉得怎么样?” 詹佑津沉沉地舒一口气:“好的,爸。” / 佑津去大学报到已经一周了。 詹佑青蹲在河边扔小石子,无比牵挂,实在想念得很,心里又酸又涩。 冯宛白坐在柳树下写作业,绞尽脑汁。 抬眼一看,好友亦是愁眉苦脸。 “咋了,青青。” 詹佑青鼓鼓腮帮子,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懂。”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小姑娘,忽然露出这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惹得冯宛白咯咯地笑。 “哎,那不是佑津哥嘛!”冯宛白忽地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清俊少年。 詹佑青“腾”地一下转过头去,随后撒腿就跑。 “哎,你跑什么啊,佑津哥回来,你至于激动成这样么。”冯宛白叉着腰,一头雾水地朝远去的好友喊道。 “佑津,你怎么回来啦!”詹佑青很想扑进哥哥怀里,可周围都是人,只能生生刹住了脚步。 “明天中秋节,学校放假。”詹佑津揉了揉meimei的脑袋,温柔笑道。 “对哦!”詹佑青绽开一个灿烂的笑。 待两人进了家门,詹佑津忽然紧紧地将她抱住。 “怎么了?”詹佑青的脸靠在佑津结实的胸膛,耳畔是他清晰有力的心跳。 一瞬间,她的心脏也怦怦直跳,脑海里冒出甜蜜的泡泡。 “刚刚在外面,所以哥哥没有抱你,”詹佑津低头,吻了吻meimei柔软的发顶,“但是又怕你伤心,所以现在补给你。” 詹佑青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我没有伤心,看到佑津回来,我特别特别开心!” “嗯,”詹佑津也笑,“其实是哥哥想抱你了。” “佑青,哥哥好想你。” 詹佑青满心欢喜,沉沦在佑津的爱意与柔情。 她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面颊却泛起红云。 “佑津,我也好想你。” 佑津微凉的嘴唇,缓缓在她柔软的唇瓣印下。 辗转、碾磨之间,交缠的唇舌变得愈渐guntang。 可不等更多的春情与思念泛滥,不远处传来冯宛白的喊声。 “青青,你怎么跑得这么快啊!”冯宛白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嘴里喊着青青,眼神却一直瞟向詹佑津。 詹佑青看到好友通红的脸,和羞涩的怀春眼神,脑海里顿时警铃大作。 不等冯宛白再开口,便急忙拉着她的手离开。 “青青,你干什么呀,我想问问佑津哥,大学是什么样的。” “佑津刚回来,可累可累了,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我全部帮你转达。” “啊,青青,不是,我...” “别你的我的了,走,陪我到集市上逛逛。” meimei蹦蹦跳跳着,身影逐渐远去。 詹佑津望着她,心脏柔软地陷进蜜境,抿了抿嘴角,笑意渐浓。 / 中秋夜。 中天一轮满,秋野万里香。 詹甫源如往常的每一年,摆满一桌佳节美肴,詹佑青吃得肚皮圆溜溜,脸上笑眯眯。 正当她又准备往嘴里塞一块糕点时,却忽然听见佑津开口。 “不准贪嘴,”詹佑津皱了眉头,“等会儿肚子又该难受了。” 詹佑青扁了嘴,詹甫源却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过节嘛,就让meimei吃个过瘾。” “吃吧吃吧。”詹甫源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更多好吃的,都往女儿面前推。 “嘿嘿,知道了,爸!” 詹佑青喜滋滋地把嘴巴塞满,转头冲佑津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还做了个鬼脸。 詹佑津见她古灵精怪的模样,亦忍不住笑出声来。 秋风伴着圆月,吹动树梢。 詹佑津将自己做的一只灯笼递给meimei。 “哇,好漂亮!”詹佑青发出惊叹,灯笼做得十分用心,上面还画着她的属相,一只活泼逗乐的小猴子。 “嗯,”詹佑津划燃一根火柴,将灯笼内里的烛盏点亮,“这样更好看。” 火光跃动,从灯壁花纸内,隐隐约约地透出漾动的光亮。 詹佑津沉默,连呼吸都放缓,只深深地,眷恋地望着眼前人。 中秋满月,摇曳烛火,柔和或热烈地映照。却都比不上此刻,佑青眼底,那一捧闪烁、晶莹的光。 佑青此时忽地抬头,与他视线碰撞,在彼此的眸底,照见清晰、深刻的自己。 他心念一动,将颈间的半枚玉佩掏出,与佑青脖颈上的另一半,紧密贴近,合二为一。 “佑青......”满腔的情,汹涌的爱,令他无法再说出任何话。 只能低声,缠绵地呼喊她的名字。 愿得岁岁,常见中秋月。 盼得年年,永伴她身边。 / 中秋后,不过数日,詹佑津便从学校赶回家。 他想佑青了。 然而到家后,他想要抱住meimei,却被她红着眼推开。 “怎么了?”他怔怔地问。 佑青却罕见地默不作声,只垂着脑袋往外走。 他心神不安地跟在meimei身后,却忽然看见佑青失魂落魄地穿行进繁乱的车道。 电光火石之间,詹佑津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将meimei抱开。 一辆卡车呼啸而过。 佑青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眸底尽是悲伤。 随后,竟两眼一闭,晕厥过去。 詹佑津心神大震:“佑青,你怎么了,别吓哥哥...” 所幸,片刻后,meimei便幽幽转醒,握着他的手,失神地呢喃。 “佑津,我连着好几天,都在做同一个梦。” “我梦到了一个大肚佛祖,他说,我不应该和你,不应该和自己的亲哥哥做那样的事。” “佑津,佛祖说要惩罚我,怎么办。” 佑青苍白的小脸,流下两行痛苦的泪。 “别怕,佑青,有哥哥在,别害怕,有哥哥在…”詹佑津心如刀绞,吻着meimei的唇,眼角溢出苦涩的泪。 那一日,詹佑津失魂落魄地走入云林山,踏进景和庙。 他虔诚地跪下,于佛前苦苦祈求。 “若我与佑青之事,惹得天怒神怨,且世间不容。” “请必定宽恕佑青。” “我,詹佑津,愿承受一切。请佛祖,将罪孽与神罚,全数降临于我身上。” 话音刚落,天际闪过一道惊雷,震耳欲聋,地动山摇。 詹佑津心脏一颤。 片刻后,却朝眼前慈眉善目的佛像,虔敬地磕头。 “谢佛应承。” 下山的路途,他的脑海一片空茫。 却在某一瞬间,听到某处茂密树丛后,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 在轰鸣的雷声中,不易察觉。 可他偏偏听得分明。 他无力去探求,只想往前继续行进。 却不料,颈间玉佩竟倏地坠落。 詹佑津眼疾手快,跪倒在地,接住那半枚即将摔碎的玉佩。 他浑身肌rou紧绷,正庆幸玉佩完好无损之时,却忽地瞧见。 隐在密密麻麻的枝条与叶片后 ——是一个陷入昏迷的女童。 天雷,在此刻落下。 --- 兄妹线的番外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