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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恋你 第49节

    到了酒店,有服务员过来帮忙泊车,林锦瑟便把车交给了服务员。

    简意时取了林锦瑟的行李,牵着她的手,走进酒店。

    酒店大厅里灯光璀璨,左侧区域的墨色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酒店门口的方向,注视着进进出出的人。

    当她看到简意时和林锦瑟从旋转门进来时,她的眸光骤然亮起,随即站起身来,快步朝简意时方向走来,并喊了一声:“阿时。”

    简意时和林锦瑟停下脚步。

    看到那个女人的瞬间,简意时的脊背一下子绷紧,脸上的笑容霎时隐没不见,他冷冷地盯着女人,冷笑道:“江教练,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江芷兰被噎了一下,她愣了下,才道:“阿时,mama想和你谈谈。”

    简意时听到“mama”二字,瞬间暴怒起来,双目喷火,“mama,你是谁的mama?是朱里奥的mama吧?”

    林锦瑟握紧简意时的手,担忧地看着他。

    而江芷兰饶是再坚强的女人,此时也不禁红了眼眶。

    简意时继续冷冷道:“我告诉你,我早就没有mama了,在我心里,从她抛弃我的那一天,她就死了!”

    说完,简意时就牵着林锦瑟走了。

    江芷兰看着简意时决绝离开的背影,泪流满面,喃喃说了句:“阿时,对不起。”

    林锦瑟一直偷偷关注着简意时,她看到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眼眶迅速红了起来,眼眸里有一闪而逝的水光。

    可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转过头来,看着林锦瑟,笑着道:“jiejie,我就这么好看?让你瞧得目不转睛的。”

    林锦瑟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脸颊,红着脸轻声道:“嗯,确实好看。”

    简意时愣了下,低落谷底的心情稍微好转,他笑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来,又亲了一口林锦瑟的小嘴,说:“jiejie的嘴好甜呀。”

    林锦瑟热度才下去的脸又烫了起来,心想,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叮地一声,电梯下来了。

    俩人进了电梯,简意时按下17层。

    电梯里没有旁人,林锦瑟便靠近简意时,伸出手,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胛骨处,“阿时,我有点冷,你抱抱我。”

    酒店虽然开了空调,但并不至于到让人感到冷的程度。

    简意时知道林锦瑟是想安慰自己,他笑了起来,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她,低头靠在她的颈间。

    那个时刻,绞痛的心似乎得到了抚慰,没那么难过了。

    幸好身边还有她在。

    简意时的房间是个普通单间,他的隔壁住着他的队友们。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简意时帮她把行李放好,转过身问她。

    林锦瑟坐了快一天的飞机,下飞机后又马不停蹄地来找简意时,天气又炎热,她出了一身的汗,便点点头,“好,我先洗。”

    林锦瑟打开行李箱,拿了换洗的内衣裤,正打算拿那套长衣长裤的睡衣,可她刚拿起,就看到了下面的一条绿色丝绸睡裙,她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中的那套,转而拿了那条睡裙。

    她拿了睡裙走到洗浴室门口,又有些后悔,正踟蹰着,简意时问她:“怎么了?忘带了什么东西吗?”

    林锦瑟红了脸,急忙进了浴室,甩下一句“没有。”

    林锦瑟洗好了澡,穿上那条睡裙,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总觉得臊得慌,可此时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出了浴室,林锦瑟却没看到简意时在房间里,难道他出去了,她一时之间有些失落。

    倒是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宽口的玻璃花瓶,简意时已经将那篮子茉莉花尽数插在了花瓶里,柔和的灯光照在碧绿碧绿的叶子上和素雅如雪的花朵上,亭亭玉立,恬静典雅。

    林锦瑟走过去,微微勾唇,伸手轻轻抚弄了下一朵洁白的花朵,香气愈加浓郁、沁人心脾。

    她再环顾一圈,发现落地窗帘未拉紧,落地窗也打开了一道口子,他原来去了阳台上。

    林锦瑟便也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简意时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去。

    女孩,嗯,在他眼里,她永远是女孩,她穿着一条绿色的丝绸睡裙,裙摆刚过膝盖。

    有风吹来,吹得她的裙摆微微晃动。

    简意时从未见到有人能把绿色穿得这么好看,她裸露在外的胳膊、小腿还有纤弱平直的肩头被鲜绿色一衬,白得如同新雪一般。

    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垂落肩头,伴随着走动轻轻晃动,同时飘来一股清甜的幽香。

    她就像一抹生命的绿色如此俏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简意时又想到,在他面前,原来她沐浴后总是穿着长衣长裤,现在她居然穿着这么美的睡裙,这也代表她对他态度的转变。

    他的心头不禁一阵激荡,再阴霾的心情也因她而晴朗起来。

    林锦瑟见简意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就有些慌,转身就想逃。

    可简意时已经走上前来,拥住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笑道:“jiejie,你穿成这样想干嘛?”

    林锦瑟的耳尖霎时就guntang起来,她双手扶在他的胸口,低着头,轻声细语地道:“阿时,你先去洗澡。”

    简意时眼眸一亮,“洗完澡呢?”

    林锦瑟哪里受得了简意时这样的挑逗,红着脸推开他,半怒半嗔道:“快去洗澡啦!”

    林锦瑟逃离了他的怀抱,躲到了床上,拉起被子盖好,拉至腋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那儿看手机。

    简意时感到怀中的温暖骤然失去,心情再度低落下来;但看到床上的人儿红着脸在那儿假装看手机的样子委实可爱,心情又激动起来。

    他把落地窗拉上,窗帘拉好,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去了洗浴室,进去前,还伸出头来,对林锦瑟道:“jiejie,等我哦。”

    林锦瑟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把手机放下,大大松了口气。

    “jiejie,等我哦。”他刚才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林锦瑟脸上的温度一直下不去。

    怎么办?等会该怎么办?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等会的事似乎是顺理成章了,反正他们是合法夫妻。

    但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对象还是那个她曾经视为弟弟的人,这让她如何不羞涩,不紧张,不害怕。

    林锦瑟越想越害羞,便身子缩进被子里,背对着另半边床侧躺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林锦瑟听到浴室被打开的声音,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柔软的心上。

    然后她身旁的床铺深陷了下去,他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一点点地靠近她,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他的整个身子就贴了上来。

    他的肌肤滚热,烫得她一抖;他身上洗浴过的清新气息将她包围。

    “jiejie,你睡着了?”简意时抬起头,又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呼吸。

    林锦瑟更用力地闭紧眼睛,眼睫毛却不停地扑簌簌地颤动着,她紧张极了。

    简意时纵然非常渴望得到她,但他又是极其骄傲的人,年少时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刺痛着他的心,他不会再强迫她,哪怕再喜欢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属于他。

    于是简意时强迫自己从她身边离开,从床上下来,又去了阳台上。

    林锦瑟睁开了眼,她看向阳台的方向,他留个她一个孤寂的背影。

    她躺平了身体,注视着天花板,心里有点感动,他这是尊重自己,不愿强迫自己。她也就越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她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子,没有犹豫地走向简意时。

    林锦瑟推开落地玻璃窗,简意时听到动静,抬手抹了下脸。

    林锦瑟没等他转过身来,就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肩上,轻声问:“阿时,怎么不睡觉?”

    简意时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轻声说:“睡不着。”

    林锦瑟搂紧他,轻轻“哦”了一声。

    “你为什么不睡?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坏了吧。”简意时柔声问。

    林锦瑟闭上眼,感到自己的脸颊热烫,“我在等你一起睡。”

    简意时转过身来,低头深深地看着她,“jiejie,你知道你说这话,我可以视为什么吗?”

    林锦瑟仰头看着他,脸颊晕着红晕,声音有几分娇媚,“视为什么?”

    简意时漆黑的眼眸越加暗沉了,“视为邀请。”

    林锦瑟微微扬唇一笑,眸光明净闪亮,“我是在邀请你呀。”

    简意时的眸光骤然生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呼吸都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忍不住再次确认,“jiejie,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林锦瑟双手勾住简意时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在他的嘴唇上,柔柔地呢喃着,“阿时,如果能让你开心,我愿意。”

    简意时低头亲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儿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衬得她的脖子更加的洁白柔美。

    他好喜欢她的这颗痣,那样的性感和可爱,在无数个梦里,他吻着它,醒来后却只剩夜的冰冷。

    而此时她皮肤的温度是如此温暖,脉搏的跳动是如此的动人,令他为之疯狂、神醉。

    简意时边吻边又问:“jiejie,你喜欢我吗?”

    “喜欢。”林锦瑟仰着脖子,感受着他炙热的吻,颤抖着声音回答。

    简意时惊喜欲狂,不再压抑自己,打横抱起她。

    床铺如云朵般柔软。

    他的吻急切又疯狂,周围的空气渐渐稀薄起来,林锦瑟感到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只得紧张地攥紧手指。

    简意时却抓住了她的手,举高到头顶,与她十指紧扣,带着她一起沉浸在这场疯狂缠绵里……

    “jiejie,你好温暖。”

    “jiejie,你好香啊。”

    “jiejie,你怎么这么软。”

    “jiejie,我好想你啊。”

    “jiejie,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jiejie,jiejie……”

    简意时一遍遍地叫着她“jiejie”,却对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为所欲为,将她硬生生地撕裂了又融合起来,捏碎了又颠倒过来。

    林锦瑟简直忍无可忍,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眼眸里氤氲着水雾,水光潋滟,瞪着他,“简意时,你别叫我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