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欲/欲念 第92节
哥哥变老公,老公变哥哥。 “说点儿哥哥爱听的。”他亲吻着道, “新婚第一天,不要说一些跟哥哥无关、只有工作上的事。” “哥哥爱你,阮茉。” “想半永久,永远不褪色的爱。” “一辈子,都不让你逃!” …… * 结婚后的日子,过得蛮平静。 阮茉知道了大变动是周子珩帮她处理的后事,办的相当漂亮。周子珩好像完全不介意阮茉把整个周氏都给大换血,明明违约的是她,可他仿佛一点儿都不在乎。 也没再跟她计较。 反而是阮茉,在面对周子珩时,性子收敛了许多。这大概得益于两个人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一日三餐,餐餐吃草。 周子珩在这方面上是根本无休止,但白日里还是会稍微照顾阮茉要上班的身体状态。阮茉有时会将公司里不太确定的东西拿过来给周子珩问,往往这个时候周子珩就会搂着她,坐在大腿上,亲力而为,实cao教学。 “亲亲哥哥。” “亲亲哥哥,哥哥就教给你。” “……” 啵唧~ “亲了。” “……” “嘴唇满足了,可是哥哥的弟弟还没有满足。” “小茉莉再满足弟弟一下,可不可以?” “……” “……” “……” “哎呀不要不要!!!” 周氏和周家终归还是一个利益链上的蚂蚱。 再三思量,周子珩决定将周家彻底交给阮茉。 他只保留了当家人周姓的权力,其余所有运转都转接给阮茉。这一举动又是一次波涛汹涌,在上京城掀起了滔天巨浪! 阮茉承接使命,召开了全京城的发布会!她彻底长大了,眉宇间都有着周子珩的雷厉风行沉稳严谨。 交接的当天晚上,周子珩将阮茉叫到了书房。 阮茉穿着白色的棉布连衣裙,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在外面她是阮总、周氏的大总裁!在家里,她还是换回了柔软一些的模样,终归还是哥哥养大的小茉莉。 然而这一次周子珩却没有和她亲热,周子珩坐在办公桌后方的椅子中,周围一圈的灯光,在阮茉进屋后,全部熄灭。 只留了一盏,聚光在主桌面。 阮茉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桌面上,躺着那个很熟悉的红木长盒。 五六年前,十来岁的她满身是野,差点儿失手弄死程家小小姐。 周子珩曾差点儿用这里面的藤,抽打她。 后来周子珩也揍过她无数次,扇肿了的都有。但再也没用过这根藤条。那据说是周家的传家之物,戒律三分,一下下去,辟谷差不多就开花了。 阮茉不解,迷茫看着周子珩。周子珩坐在面前,半晌,他抬头看了眼穿着棉布裙子的小茉莉,像是在介绍着公事,开口一字一句道, “以前跟你提到过一次,周氏有着严格的家规戒律。” “过去你不是周家的人,犯了再多的错,终归也只是犯错,哥哥从没拿周家的戒律,惩戒你。” “只是阮茉,你现在已经接手整个周氏了。” “不只是集团,还有周家。于情于理,百年后,你的名字也要被写入周氏的族谱。” “周子珩妻子一个,周家这一代当家人一个。妻子不需要遵从戒律,但周氏当家人,是一定要遵从周家家规。” “每一个周氏当家人,在上位之际,都会经受一番洗礼,去周氏的祠堂,在列祖列宗面前,用这根藤执行。寓意约束,严以律己。” “你现在是周氏掌权人,但你是个女孩子。” “这件事是需要准备的,会给你固定饭量,让你增强体格。免得到时候一鞭子抽下去,男生都能给打吐血,你身为女生,别在直接把魂给打出来了。” “如果你考虑好,” “我们就在书房。” “哥哥执鞭。” 第57章 阮茉的饭量真的加了一些。 她身子瘦, 忙起来又不爱吃饭。以前周子珩让她多吃,她只会做表面现象。 这一次她却默默含下了周子珩多给她的饭,从那天晚上在书房说了这件事后, 阮茉的性子忽然就变得沉默了许多。 其实阮茉是知道周家这个规矩的,程家也有。周程两家之所以能在上京屹立百年不倒,这与当家人有着严格的自律有着莫大的关系。 多少名门望族,都是不过三代,瞬间陨落于一念私心之间。 她长了些rou, 周子珩每天清晨还会把她叫起来, 去跑步,锻炼身体。跑着跑着, 那些长出来的rou逐渐变成了结实的肌rou, 摸起来从软绵绵变成了富有弹性。 虽然知道过段时间不锻炼了,还是会变回软趴趴的削瘦身子,但现在这样健康结实的体格,已经足够承受了。 到了那一天, 她照旧去上了班, 拿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合作。 在外面,她就是闪闪发光的阮总, 上京城最核心家族周氏的当权人。 可当权人回到家, 还要被惩戒。 周子珩为她准备了衣服,让佣人给放好了水。水里面滴入精华液, 这是周氏御用肌肤护理工作室调出来的产品,阮茉所有的护肤品均出自这个工作室,皮肤一直白嫩地像是一块细腻羊脂玉。 精华的作用用于打开毛孔, 舒展身体。 阮茉在浴池里坐了一会儿,毛孔打开了会更疼。她想了很多遍, 这阵子做过的事情。 离经叛道,手段残忍。 可周子珩还是把周氏交给了她。 阮茉换上了白衬衫,一条质地柔软的棉丝三角裤。白皙的大长腿露在衬衫边缘下,洗手台旁还放着几根皮筋,阮茉想等会儿要是头发披散着,可能会不舒服。 她进了书房,没有穿拖鞋。周子珩的书房宽大又隔音,地板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完全不会有声音。 书房里还没有拿过来任何的器具,甚至桌面上还放着今天周子珩翻阅过的书。 阮茉胳膊搂着腰,衬衣底下没有任何衣服,她就这么掐着腰。另一只手摸着脸,不断来回翻着压脸颊。 目光望向周子珩摊放在桌面上的那本法文书籍,却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感觉脸在烧,脖子也在发热。真的好烦人啊,她感觉自己现在应该是全身都通红。 她又仔仔细细理了一下这件事,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是周子珩的妻子了,但今天晚上,要在这个地方,等会儿可能会双手撑着桌子。 被身为她丈夫的周子珩罚。 羞耻上头。 本身每一次两个人挑情时,她就对这方面相当羞涩,放不开,脑海中会闪现无数不堪的画面。她甚至仿佛突然灵魂出窍,飘到了几十分钟之后的书房顶端,看着她双退微微份,脚尖着地,脚背已经绷紧了,因为羞耻与疼痛,她的辟谷起的很高,光泽下轻轻颤抖。 周子珩进来时,阮茉还站在书桌前。 背对着门。 周子珩看着阮茉束着马尾辫的后脖颈。 白衬衣的领子,往外翻,能看到蝴蝶骨的起点。 他伸出手,指背向内,指尖掠过阮茉的长发时,明显感觉到了手指下的肌肤缩紧。他动作未停,解散了阮茉束着的马尾。 改了绑法,换上了麻花辫。 最后盘在了阮茉的后脑勺。 阮茉的手,微微托了一下有些松垮的耳边长发,胳膊抬起,周子珩忽然问她, “看过五十度black么。” “……” 看、看过。 那大概是大学里时的事情了。 那年《五十度black》红火,几个舍友窝在宿舍里,翻出来了纯外文版。 本来是借着雨天,在宿舍煮火锅、看电影。 可到了最后,火锅都忘记吃了。 食材在锅里差点儿煮烂,窗外的雨差点儿把心砸烂。 那天晚上几个小姑娘谁都没睡好,尺度太大了,拍得却又唯美。 入梦时甚至回去想更多,阮茉记得那天晚上她很累,做了一个很灰暗的梦。 那个时候她还在全心全意恨着周子珩,所以把哥哥幻化成了梦境中的大恶魔。 就那样用力拽着她的辫子,绑成了麻花辫。手腕被吊着,无力挣扎,暗黑色的穗子在空气中流荡,伴随着是她疼痛了的哭泣。 然而现实中,周子珩从来都舍不得拽她头发。 阮茉把这个梦归为她恨周子珩产生的心魔,不堪入目。可真当梦境照入现实,她忽然发现,她没有那么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