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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入骨 第2节

    继姐和未婚夫狼狈为jian结为夫妻,对她少不了言语讥讽,温杳不闻不问,一心只读圣贤书。

    奶奶却急到上火,势要给她重新找一门比江曜还要高门的婚约。

    这一找找到了北城首富祁家,凭借着跟祁家奶奶过命的手帕交情,祁家要出一位品德高洁容貌卓绝的男人同温杳订婚。

    祁家小辈有三,个个人中龙凤,不过长子已婚已育,幼子还在读书,只有次子祁肆礼容貌卓越,年纪轻轻独当一面,但性子冷清,不近女色到令人发指,好友都戏称其祁二和尚。

    温奶奶觉得嫁个和尚似得男人也比嫁个三心二意的渣男好,况且这祁肆礼比江曜能耐多了,所以她一口凿定,行!

    于是温杳刚被未婚夫背叛就跟祁肆礼新结了婚约。

    她并没把这位不是和尚却胜似和尚的新未婚夫放在心上,逢人来问,搪塞不得,就笑眯眯道:“这事祁肆礼知道的多,你去问他。”

    -

    朋友听说祁肆礼有了个聪明貌美的女大学生未婚妻,酒吧小聚时纷纷来问漂不漂亮?

    祁肆礼想起没见过一面的温杳,不太感兴趣地应一句,“应该……漂亮?”

    朋友:“?”什么叫应该?

    正说着,楼下路过一美女,朋友指着那美女问,“跟这位美女比较比较,你未婚妻漂亮,还是她比较漂亮?”

    祁肆礼瞧都没瞧,说:“未婚妻漂亮。”

    这边话一落,听见有人喊楼下美女,“温杳!”

    祁肆礼这才抬眼一瞧,正正对上温杳回头找人的脸。

    鹅蛋脸,圆杏眼,嫣红唇,神态娇娥,确实一等一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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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杳跟祁肆礼婚约初始,祁肆礼没找过她,连微信也没加,就在她快要把这位和尚似得未婚夫忘记的时候,某天微信收到一个好友申请。

    来自于祁肆礼。

    然后是婚房钥匙。

    接着是共吃晚餐。

    直到一次雨天接送,祁肆礼把她接回了婚房,她很不好意思在客卧洗了热水澡,穿上烘干的衣服,天色已晚,准备告别回学校寝室。

    祁肆礼递给她一杯热牛奶,面目冷清,眸底却黑,说道:“雨大别回了,在这睡一晚。”

    温杳:“……”

    男人继续道:“反正关系合法,婚房有你的一半。”

    温杳:“……”

    温杳跟祁肆礼住进一栋婚房时,两家奶奶都担心一个冷清和尚,一个温吞性子,会处的不好闹出矛盾分房睡,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约好在一个晚上突袭婚房。

    補一进婚房,两位奶奶就跟刚出主卧的祁肆礼打了个照面。

    祁肆礼微愕,继而很快拢好衬衫,眉眼尚有欲色,他喊人:“奶奶。”

    祁奶奶只觉她那不沾情爱的孙子腹肌上好似有几道抓痕闪过,不等她细看,一双纤细的玉白手腕从背后环住祁肆礼的窄腰,软软糯糯的腔调,“才一次,没尽兴,还要,你不许走。”

    祁奶奶跟温奶奶对视,眼神对话:要什么?

    温奶奶老脸一红:哎呦喂,你个老货别装不懂!

    软糯可口富家女x冷清冷欲和尚男

    婚后恋爱/男主一见钟情甜宠无限/男主不是真出家,只是过的清心寡欲像和尚。

    第2章 爱意

    ◎“我自己来。”◎

    已经上过一周班的应渺熟能生巧,结束工作后,她还有例外的工作。

    微信上有个群@她,要她准时过来摄影棚,应渺出了演播厅,进了后台卸了妆容和盘发,松了松被网兜箍住的长发,任其松散垂在背后,便拿了车钥匙赶往群里提及的摄影棚。

    摄影棚在郊区,应渺开车时瞥一眼群内,工作人员在聊今天要拍两组写真,一组棚拍一组室外。

    到了摄影棚,营销团队的化妆师迎过来,将她摁坐在化妆镜前,不由分说给她化起妆,她也没过问,至于妆容是什么样服装是什么样那就什么样,她懒得提意见,免得陆奶奶不满意问起团队,团队把锅推给她,又让她在陆奶奶那落一顿说辞。

    拍写真并不算应渺的工作内容,只是为了微博营业,她本来连微博也不想开,是陆奶奶要求,并且还要求她每周要营业两次照片写真。

    团队是陆奶奶找的,每个月大价钱雇佣着,只伺候她一个人,唯一要求就是要把她拍的漂亮,营业的照片必须完美无瑕,名义上是她的微博,实际上也是团队在掌控,她连微博密码都不知道。

    一组棚内拍摄的妆容服侍收拾好按照摄影师指挥的pose摆完拍完,应渺又像个傀儡一样再次被摁坐在化妆镜前,她双目无神看着镜中,不一会手机在桌面上亮了下,她摸过手机,是卢朵发来的微信。

    卢朵:在哪呢?我从山里回归城市了,来找你!

    应渺给卢朵发了个定位。

    卢朵:好嘞,一会到!

    团队拍室外找的景点离摄影棚不远,走几百米就到的一处与人齐高的荒草从,她行尸走rou般地摆动作,面上堆起摄影师要求的假笑,站着坐着窝着躺着,一顿折腾下来,应渺的腰快不是她的了。

    最后一张拍完,天色都晚了。

    落日余晖散落在不远处的湖面上,湖面旁边是个酒馆,酒香跟饭香齐齐飘过来,勾的人食指大动。

    团队工作人员结束工作往摄影棚走,应渺走在最后,她提着纱裙的裙摆,艰难地往棚内走。

    为了追求大片感,团队给她找的裙子是几十层纱堆起来的公主裙,她一个人提着有点费力,外加腰疼得不行,肚子也空,正想蹲地上摆烂歇一会时,有人从后面帮她提起了裙摆。

    “你那些工作人员好无情,拍完就走,连你这个正主都不管管的?”卢朵的声从身侧传来,应渺侧眸,长松一口气,“幸亏有你朵朵。”

    卢朵笑眯眯地,“赶紧回棚内换衣服,我们去吃饭,我来的路上就在这附近的餐厅定了位置。”

    回棚内换掉长裙,穿回自己的衣服,应渺跟卢朵并排往预定的餐厅走。

    这处是景点,附近餐饮业发展不错,天色一黑,周遭喧闹十足,置身烟火中,应渺拍写真时僵了快三个小时的脸才舒缓点。

    她跟卢朵坐在露天的桌椅前,面对着面。

    卢朵看她气虚泛白的脸,给她先倒了一杯甜汤圆,入店即可享用的甜食,“怎么这么累?你那工作不挺轻松的吗?”

    应渺坐下揉着腰和空瘪的肚子,不计较体态地弓起上半身,手臂抵着卓侧,用勺子往嘴里送着小汤圆,她吃了两口,嘴里嚼着汤圆,话有点含糊,“早上起晚了没吃饭,又陪床了两小时,耽误了午饭就这样了。”

    卢朵疑惑,“陪床?你陪谁的床?”

    应渺:“陆则怿他奶奶。”

    “差点忘了你昨天结婚了,我的天,我还以为你是未婚。”卢朵一拍脑门恍然,随后又歉然道:“我这几天都耗在山里拍片呢,错过了你的婚礼呜呜呜。”

    应渺喝完了一小碗暖热的甜汤圆,胃里舒服了一点,她直起腰身,笑笑:“没事,较真起来,也有我的错,婚礼应该没人订在工作日的周一,但这是陆则怿他奶奶定的,我没多少话语权。”

    卢朵“啊”了一声,“陆奶奶还挺□□,不是你跟陆则怿的婚礼吗?怎么她像是全权做主?”

    应渺:“唯一宝贝的孙子,自然是要事事过问。”

    卢朵:“也是这个理,不过陆奶奶应该挺喜欢你的吧,你是陆则怿新娶的妻子,爱屋及乌不说了,你这漂亮做她的孙媳妇不得备有面子。”

    应渺想到什么,摇头失笑,没做言语。

    卢朵见她这模样瞪大眼,“不会吧,陆奶奶对你不满意?你这么漂亮还不满意?那她是要什么样的天仙?”

    不怪卢朵惊讶,应渺长得漂亮,小脸杏眼翘鼻红唇,五官精致到像女娲精心按照标准美人的模板一点点细心捏造,个子不低,净身高166,腰细腿长,因她mama是模特,她从小也被养成良好的体态,气质身形说不出来的优越,是那种跻身数万人的广场,人头攒动间也是能第一眼只看见她的漂亮。

    撇开漂亮这一点,她性格也不错,任何事情都不争不抢,安静不闹,极好相处,当然漂亮美人的通病应渺也有,当年卢朵进大学初见她,两人还不熟识,只看脸,还以为她是个极难靠近的冷感美人,但等熟识了后,才发现应渺给揉给捏给亲给rua,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好性子。

    应渺似是不想提,“菜上来了,好饿。”

    卢朵善解人意,不再多提,给她用热水烫筷子,“好吃饭!”

    晚饭吃完,应渺跟卢朵各自开了车,便在景点附近分开了。

    她开车回婚房楚和公馆,因为婚前并没兴趣来婚房看,眼下是第一次走,不太记路,导航没调出来,她拐错了两条路,看着完全陌生的区域,她不再眼高手低地开了导航,才顺利从嘈杂的闹市开到江城的富人区。

    把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坐电梯上楼,到了婚房楼层,她看着门外玄关处放着的高定皮鞋,唇角弧度极小地抿了下。

    本以为她跟陆则怿的关系,昨晚两人会相安无事的,所以在陆则怿黑着一双眸,衬衣纽扣开了两颗靠在卧室门口问她过不过新婚夜时,她才放心摆烂地说:你行你就上。

    她没想到,陆则怿会真的上。

    也没想到,从第一眼见她就明确厌恶她的陆则怿对她竟然也应的起来。

    应渺换了家居鞋推门进去。

    客厅中央的餐桌上摆着一杯冷却的咖啡,客厅内却并没陆则怿的身影,她目不斜视,没打算寻找,腰很疼,其他地方也不舒服,她径直走向卧室。

    在她走近卧室的前一秒,余光扫见陆则怿从书房出来,他高大的身影只在她余光里停了一息,她人便进了卧室,陆则怿的身影也从她视线里消失。

    书房外的陆则怿跟同应渺一般模样,两人处在同一空间下,却好似陌生至极的路人,谁也没开口主动喊人。

    他拿着刚打印出来的资料,走到餐桌旁坐下,手指捏着咖啡杯的杯托,垂眸抿了一口,认真看起来手中的资料。

    应渺进了浴室洗漱,早上没来得及看,眼下时间空余,她低头仔细看了看,随后蹙起眉头,关了水阀,用浴巾随便擦了身上水渍便裹了睡裙去了床上。

    手机页面搜索出来的内容都显示要抹药才好得快,应渺眼下躺着,舍不得离开劳累一天才碰到的舒坦地,她把手机塞到枕头下,关了自己这侧的床头灯,扯过被子蒙住半边脑袋,侧躺着闭上眼。

    明天出门再买,今天晚上她懒得动。

    陆则怿进来时,应渺还没睡着,听见他把衬衣丢在床尾沙发上的窸窣声、进浴室的脚步声、若隐若现的花洒水声,她扯高被子,把剩下半颗脑袋也埋了进去。

    陆则怿今天不会再做,他昨天兴许是酒席上的酒喝高了,记起人生四大幸事之一洞房花烛夜,所以酒精上头也想尝试尝试所以才真上了,眼下酒醒了人清醒着,估计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跟谁上床都不会想跟她上床。

    应渺清楚知道。

    床另一边微微往下陷,陆则怿洗完澡出来了。

    应渺不太适应地动了动身子,想着明天一早跟陆则怿提分房睡的事情,她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睡一张床,他更不会乐意跟她睡在一起。

    他巴不得离她远远地,最好能十万八千里远。

    应渺胡思乱想着,被子下的手却被捉住,陌生温热的触感让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是陆则怿的手。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应渺就被拽进一堵温热带着沐浴露味道的身下,鼻尖贴到了陆则怿的胸膛,热意浓烈,她反应过来,迅速地从他身下滚回原位置。

    她震惊着,陆则怿今晚吃错药了吧,也没喝酒,餐桌上刚才放的是咖啡吧,那他怎么还想跟她……

    陆则怿身下没了人,他面色冷淡俯下身趴在床上,脸压在枕头上,片刻,坐起身掀开她脸上的被子垂眸看她。

    应渺睁眼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