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 第63节
“.........” 秋景和顿时脸红,伸出手:“父皇,你听我解释——” “我懂,我都懂。”秋君药说:“我不是这么不开明的家长,你十六了也不算是早恋了,是吧,阿鸳。” 引鸳表情微妙地看着秋景和,片刻后缓缓点头。 迎着父皇母后戏谑的眼神,秋景和羞耻的都要脚趾抠出两室一厅了: “我真没有,我和国师之间就是纯洁的友谊.......” “脱光了抱床上的革命战友情啊。”秋君药说:“我都懂,我不是那么不开明的家长,就算你们睡一块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秋景和脸上的热度高的都快自燃了:“我,我真的没有!!” “行行行,没有。”秋君药道:“我相信你,和国师一定什么也没有啊,两个男的在一起能发生什么,真是的,大惊小怪。” 说完,还不等秋景和点头,秋君药就转头,问引鸳: “阿鸳,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好日子,宜嫁娶的那种?” “呃......下个月?” 引鸳想了想:“下个月三十,是个黄道吉日。” “那下个月三十怎么样?” 秋君药转过头,问秋景和和楚瑜: “下个月三十,你们就成亲,如何?” 楚瑜、秋景和大惊失色:“臣\儿臣.......” 他们还没出声拒绝,忽然有钦天监匆忙赶来,说有要事要禀告。 秋君药允了他进来,不一会儿,钦天监就被引进门来,一见秋君药,就满脸喜色地对秋君药躬身道: “陛下,昨夜雨停之后,臣忽然观察到国师殿上方隐隐有紫气东来的气象,引丞相的府邸门前也有瑞凤来仪的征兆,不仅如此,在瑞凤出现之前,近日各地洪涝退去,大旱的地方更是久旱逢甘霖,禾生双穗,地出甘泉,有人说曾在雨中亲眼看见一只雄鸟鸳图案在雨中显现,乃是大吉之兆啊!” 说完,钦天监跪在地上,重重叩首: “如今百姓已经齐聚京城之外,写了万民书求陛下立引鸳娘娘为后,陛下,请你出去一观!” 秋君药:“........” 他当场愣住:“真的假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陛下!”钦天监信誓旦旦道: “陛下,引鸳娘娘,是我们大端的祥瑞啊!” 秋君药:“.......” “等会儿,你刚刚说紫气东来?”秋君药眯眼,忽然察觉出些许不对: “可是朕昨晚并不在这国师殿中......自古以来,紫气乃是帝王的象征.....所以为什么国师殿上方会有紫气啊?” 第50章 真要成亲? 秋君药此话一出, 在场的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应对,但身为国师的楚瑜, 当下就明白了秋君药的话里之意, 豆大的汗瞬间就从后背冒了出来。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紫气确实代表君主,但秋君药昨夜却实打实的宿在披香殿, 就算这紫气再怎么不要钱地往外冒,也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这个偏远的国师殿中—— 除非是他楚瑜想要谋反夺权, 自己当皇帝,所以事先给自己造势,沿着这样的思路往下想, 这一切才能说得通。 一想到秋君药在话里话外点他是不是要造反,楚瑜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下。在生死关头,他迅速披好衣服, 跪倒在地, 俯身告罪道: “陛下恕罪。” 楚瑜的大脑此时转的是从未有过的快,话赶话解释道: “昨夜国师殿中是所以会出现紫气,是臣在摆阵为您卜算,所以才会引来紫气环绕。” 他说:“这紫气并非是为臣而来,而是为了陛下您而来的。” “哦?当真?”秋君药有些好奇, 挑眉道: “你是如何卜算的?可否现场再为朕演示一番,看看到底是否会如你所言,会招来如此奇景?” “这.......”昨晚压根没有卜算、只想撒个小谎蒙混过去的楚瑜微微一愣,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时,偏偏秋景秀还在火上浇油, 小爪子举得高高的,兴奋道: “父皇,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 闻言,楚瑜瞬间脸都吓白了。 卜算帝王确实是能招来紫气,只是即使是国师,也不能轻易卜算帝王的命数,只能通过星象缓缓推演猜测。因为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身上隐藏的天命和天机就越多,如果他胆敢直接卜算秋君药的未来,那么轻则吐血不止,重则短折而死,无法善终。 师父临终前交代的任务尚未完成,楚瑜还不敢拿自己的命来冒险,但如果直接以这个理由拒绝秋君药,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自己证明了自己的话是谎话吗? 反过来想,如果证明了自己刚刚的话是谎话,那不就是欺君之罪? 思来想去,反正横竖都是死,楚瑜咬了咬牙,正打算干脆用自己仅存的寿数去拼一把的时候,眼前的引鸳却说话了: “陛下,自古以来,天机轻易不可泄露。” 引鸳走到秋君药的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温言细语地劝慰道: “提前窥探自己的命数,对凡人来说,是会折寿的。” “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是别看了吧。” 楚瑜听到引鸳在替自己说话,心中一喜,赶紧打蛇随棍上: “陛下,皇后娘娘所言有理,并非臣不愿在陛下面前为您测算,而是为了陛下您着想,不能轻易测算。” “.......” 秋君药本来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不太信这些因果报应,但—— 谁让他宠爱引鸳,旁人的话他也许不会听,但引鸳的话,他自然是听得进三分的。 闻言,秋君药果然看了引鸳一眼,低头想了想,若有所思道: “你说的有理。” 他无所谓道:“那就听你的,不看了吧。” 见秋君药不再提这件事,引鸳笑着点了点头。 “国师,你起来吧。”秋君药坐累了,有点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引鸳立刻给他换了个腰下枕,让他坐的更舒服些: “既然如此,昨夜之事,朕就不追究了。” “不过.......” 秋君药看着一旁的秋景和,不知道想到什么,再次移开视线,声音平稳: “不过楚瑜,你既然和景和同床而眠........” 他委婉道:“既有夫妻之时,不如早点成婚,朕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若你俩人真心相爱,朕并不会因为你们都为男子,而阻止你们。” “这.......” 此话一出,即使是伶牙俐齿如秋景和,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当然可以说楚瑜和自己脱光了抱在一起,什么事也没做,只是为了治病,但问题是—— 秋君药会信吗? 不要说秋君药不信,要不是亲身经历过,秋景和自己都不信。 脱光了抱在一起躺了一晚上,说没发生什么,谁信呢? 看着秋景和及楚瑜一脸为难又尴尬、还混杂着些许羞耻的样子,秋君药故意不说话,片刻后才装模作样的思索半晌,也不再为难他们: “罢了。” 他说:“既然为难,就好好考虑,若你们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朕,朕也随时可为你们赐婚。” 言罢,秋君药直起身,引鸳也直起身,和秋君药并肩站着: “走了,景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秋君药直接牵着引鸳,走出了国师殿的门。 在回披香殿的路上,引鸳一直从沉默不语。 秋君药自然还是注意到了,但是向来能敏锐地察觉到他人情绪的他此刻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不说话,引鸳心中的疑心更甚。 所以等一屏退众人,引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秋君药往床边走。 秋君药当然是知道引鸳为什么这么急,但他偏偏不提,反而还笑着问引鸳: “这么急啊。” 他面上装做矜持,但指尖已经不老实的勾着引鸳的腰带,从后面抱住引鸳,轻轻解开,还坏心眼地朝引鸳的耳朵里吐气: “青天白日的就宣yin,阿鸳,你学坏了。” 引鸳不说话,由着他解自己的衣服,掌心覆在秋君药的手背上,回过头,直到秋君药顺着他的后颈亲到他肩膀,他才陡然一个激灵: “陛下。” 他转过身,外袍已经完全掉落在地,只留下极薄的春彩淡晴蓝襦裙裹着上半身, “您为何要给景和赐婚?” 秋君药把引鸳压在床上,掌心已经从大腿上伸进了里面,一边亲一边道: “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提这个?” “今日陛下若是不将实情不告诉我,休想让臣妾侍寝。” 引鸳抓住秋君药的手,坐了起来,瞪他: “陛下......唔.........” 他忽然蹙起了眉,腰间一软,趴在秋君药的肩膀上,轻轻地呼吸着,似乎是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