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 第209节
可最近买了几次马后,发现好马是真贵啊!钱丰这两匹马都是高品质胡马,耐力好跑得快,这要伤了不是暴殄天物? 于是她还是把任务交给了薛进他们…… 薛进这帮人重cao旧业,拦车抢劫的事早已驾轻就熟,自然不会掉链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陶然机敏的反应力,所以他们出手,基本是十拿九稳。 确实,钱丰的人和他们主子一样,一贯过得骄奢,除了耍横没多少本事,真要有事哪里防得住? 在陶然给流民们洗脑了钱家人是如何的败类人渣后,薛进他们动起手来自然是毫不留情。 他们设置了陷阱惊马之后,迅速逼停了马车。 陶然第一时间带人蒙面冲上马车…… 人多势众打偷袭,还有明显实力差距,所以效果显著。 还不到一分钟,马车里里外外三人便全被打晕了。 接下来的时间,薛进几人分工合作。 劫财;劫马;还得劫人。 三分钟后,原地只剩下了一副车架和车身,以及他们特意留下给钱家报信的一个晕倒的奴才。 马车里里外外,能带走的都带走了。马车内饰都被拆走,连套马的缰绳也没放过,甚至车轱辘都被卸走了…… 是了! 陶然的本意便是绑架。 这也是恶人标配不是? 既能出口恶气,还能继续狠狠讹上一把。 之前没做过的坏事,刚好趁着这次机会一并做了。 马车里,陶然亲手拿绳把钱丰和他的一个亲信给绑了,并用准备好的黑布给他们眼睛蒙了起来,随后把他们带到了一处荒山背面阴冷潮湿的山洞里。 这里,可是陶然亲手为他挑选的监牢。 金桂承受的,自当一并归还。钱丰也该好好尝尝失去人身自由,活在恐惧的牢笼里的滋味。 第270章 我要做恶人60 要说对金桂伤害最深的三人,除了畜生钱祥和不配为人父的李大山,便是这狼心狗肺的钱丰了。 拜他所赐,金桂才会在钱府受尽凌辱,而金桂的一身伤,大半也是出自他手。 】 他得报应,天经地义。 陶然毫不客气,直接就拿出了一根鞭子,以一还三,先给他抽了一顿。 钱丰直接就被她抽醒了,满地打滚,一顿乱嚎。 这样更好。 清醒着承受痛苦,才能更清晰地体会一番。 钱丰跪地相求,求手下留情,求放他一马,求去通知钱家来赎他,更主动表示他可以手书一封回家,家里一定会给一个满意的价格云云。 陶然理都没理他,一脚又给他踩断了两根肋骨…… 陶然的心情很好。 不仅仅是她轻而易举就“绑架”成功,活捉了钱丰,更因为钱丰的马车里又缴获了一只金丝楠木镶金银的箱子。 钱丰的财物都已被陶然拿走,所以这箱子明显不是他的。这一点,从箱子锁扣已经被强行断开就可印证。 这箱子本身价值便至少百两银子,这家里有底气用这东西,还没被陶然抢过的只寥寥几人,再加箱子上有图桉,是“荷”,对应上了老太太的闺名。 所以这箱子应该是钱丰偷出来的。 哈,帮她大忙了。 陶然可不得乐吗?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 确实如此。 钱丰要离开,总得要银子。 在他心中,这家现在有钱的也莫过于老太太了。 先拿走一些,大不了回来的时候再还上。 于是在老太太一早出门后,钱丰便去了老太太那儿。 他想办法支开了老太太房中丫鬟,由于时间不多,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端了老太太床头的这个箱子。 他就是想着即便里面没银子,这箱子也能卖上几个钱,足够他找到爹娘了。 撬开箱子,里面有不少首饰,可把他乐坏了。 而现在么,是把陶然给乐坏了。 看来,明日又得去趟省城了——销赃! 陶然忙起来了。 钱老太放在明面箱子里的,自然不是什么传家宝。但能让她上锁的,自然也都是好东西。大多是精工嵌珠镶宝的金饰。 这种东西,陶然最是喜欢,因为好出手。 她用了一个小时,把所有的珍珠玉石从金银托上撬下,化整为零,打算明天全给熔了,不留踪影…… 钱家那边,钱老太刚到衙门,就听说长孙打伤了人,偷了她的箱子跑了。 岂有此理! 真是不知替家中分忧的逆子! 她刚派人去追,却又见管家滚落下马来报,告知了大少爷被匪人劫走的噩耗…… 于是老太太顾不上衙门那边,急匆匆回了家。 哭着跑回来的钱丰心腹描述了一番事情经过,又给老太太露出了他的衣襟。 上面有字,是匪人所留:不许报官,静待消息,否则碎尸。 这几个字,竟是红色。 彩嬷嬷上去一细看,这倒像是血书? 难道是孙子的血? 碎尸?碎尸? “不能报官,绝对不能,丰儿的安全最要紧!” 老太太压力过重,最近又劳累过度,叮嘱完这一句后,当即便眼皮一翻,直接晕了。 然后,钱家的重心也不在衙门官司上了,开始了无头苍蝇般四处寻找钱丰。 本以为当天就能收到绑匪的条件,然而一直到天黑,绑匪也没有一点消息。他们更是也没找到钱丰的蛛丝马迹。 钱老太以泪洗面,无计可施。 她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去祠堂祈祷,却又撑不住,再次晕死过去…… 钱家二房怕极了。 既怕官司要赔钱,又怕绑匪会索要大笔钱款,到时候他们没法见死不救,于是在收到钱丰被绑架消息之后,他们索性立马就离了钱家,说是要去二太太娘家亲卷那里探亲…… 好不容易刚被救醒的老太太知道这消息后,到底是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家门不幸!全是败家子!不孝子!家里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能为府里,能为她分忧的!全是自私自利的败类! 她不明白,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在短短几日里,好好的一个家就变成了这样? 这一瞬,钱老太突然就尝出了一种分崩离析,众叛亲离的感觉来,那种无措无能无可奈何的感觉,让她这个当家的慌乱不堪。 急火攻心的她直接病倒了…… 陶然自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好好折磨,慢慢磋磨那些人。 一件又一件的坏事,没完没了的折磨,那种走不出黑暗,熬不出头的痛苦,都是之前金桂受的,现在就该让他们也好好品尝! 而当天晚上,道士已是两天多滴水未进,说话都有气无力。 “两千两,我都给你。放过我吧。” “银子在哪儿?” “在省城。” 省城?陶然一挑眉。这不是巧了吗? “那好,明天就去拿。” 陶然让人给道士三人一人拿了一壶水喂了,又给他们一人吃了两口馒头。 如此吃不饱饿不死的,这虚弱三人组,明天想跑都跑不了…… 第二天天亮,陶然便带上了多人,三辆马车去了省城。 除了变卖掉那些首饰,陶然还去做了一件事。 一家活字工坊里,掌柜将已经完成的拓印件陆续搬到了他们的车上。 原来昨日陶然便已经让薛进来省城,将她拟好的一份文字找工坊拓印了五千份。怕消息走漏,薛进盯了一整夜。 经过一夜赶工,五千份都已拓印完毕。 看了眼,效果不错。 字迹工整又清晰。 这纸,是以凉山村村民口吻的一份控诉:隔壁燕城钱家为昏迷多日的长孙钱丰娶了凉山村农女李金桂为妻冲喜,钱丰病愈,他们便贬妻为婢,百般虐待。李金桂偶然发现了钱丰未婚妻倪氏与钱家二公子钱祥苟合,钱家为了封口,放火烧杀李金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