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 第175节
接二连三的事,让她不得不信,这个府里已叫煞气充斥。 果然如老爷所指示,这府中人等会一个接一个对金桂下手。哪怕金桂什么都不做,好好待在一处,哪怕她着人保护,都阻止不了煞气的暗算之心。 现在不但是主子,仆人,居然连府中畜生都癫狂了,这狗都开始会自己破窗而入,开始来找人吃了,可见情况之严重。 “今晚……你先到我那儿住去!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去那里对你下手!” 老太太说完,便打量起了钱祥。 “去查一查这两条狗平日里是哪个看管的,打上二十板子直接发卖了。再查一查是谁撺掇二少爷养的狗,直接赶出府去!” “再好好审审他的人,若有不妥,一样发卖了。” “查下谁卖的狗,把卖家报官!” “剩下他的人,也和大少爷那里一样,先送庄上修身养性礼佛去!” 钱祥的嘴被堵着,根本开不了口求情。 “你也和你哥一样禁足吧。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这狗总是你的。你得负责,不冤吧?和你哥一样,先吃斋抄经去,再罚没半年月钱。没我手令不许放出来!” 钱祥就这么被拖走了。 陶然冷眼看他,心道老太太还是心疼孙子,这点惩罚,不痛不痒。不过也不着急。一个两个都禁足了,自己便能好好休养。等身体复原,一定连本带利,旧仇新恨找他们一起算! …… 今晚,陶然确实是守株待兔了,但却不是未卜先知。 她身体还没恢复,报复工作和恶人任务急不来,所以最近休养生息之余,她都是用以逸待劳的方式,一边刺激和挑拨敌人的敏感神经,一边伺机给他们颜色瞧,当然也是进一步让老太太坚信这府里煞气已经严重到需要大量行动的地步…… 这帮钱家人,都是陶然一点一点撩拨起的坏心思,她怎么可能不防?她怎会不知有人想要对自己下手?尤其钱丰正面对抗惨败告终后,她判定接下来的敌人再出手时,肯定将是偷摸下黑手。 所以,看着小院那不是很高的围墙,陶然早就觉得不太妥了。 为防有人作祟,她让大夫开了驱虫驱蛇药撒在了院中各处,还让婆子白天没事的时候拿铁丝串了铃铛,打算晚上拉起后固定在院墙角,如此只要有人不小心触碰到就会发出一连串叮当作响的声音。 今日傍晚,陶然刚要在墙角拉起铁丝,就发现后墙有一处被人扒了个小洞。这洞前一天还没有,显然是新鲜的。 而且这洞贴地,洞口又小,怎么看也不像是给人钻的,莫非是狗? 如果是狗,那满府也就只一个人手里有! 大概有了判定后,陶然自然要遂了来人心愿。她洞都没堵,还把自己屋子的和合窗支起了一臂宽,就打算将计就计。 这狗本就是金桂要报复的对象。在原本故事里,金桂可是因为这些恶犬的扑咬摔下假山受了重伤才导致了后面不少悲剧,这次既不能重蹈覆辙,也得狠狠还击。 陶然也没跟俩婆子告知自己的发现,索性就把带铃铛的铁丝剪了几段,分别固定在了窗外缝隙口和门口。 如此,只要有东西不请自来,自然能给她警示。 婆子都在前院,洞口开在了后墙,那大概率来的东西只能是从后窗进。 夜深熄灯后,陶然就身裹厚被,只留两手在外,一只手握了匕首,另一手把着窗钩,盘腿在窗下凳子,边打坐边等待…… 子夜,铃铛声起。 动静来了。 恶狗试探性想要钻窗。 陶然的窗故意只留了一臂多宽,要的就是“能过,但又不是很好过”的那种效果。 恶狗正努力将窗往上顶,方便整个身子都能进去。 牲畜腥味和哈气声在窗口出现,陶然等的就是此时! 她左手一拉,那微开的窗就勐地合下,刚好夹住了恶狗的脖子。 恶狗整个被卡在了窗户里,挣扎扑腾不停。 为防窗被顶开,陶然咬牙全力拉扯住窗户往下的同时,右手也将手中匕首准确送了出去。 她是偷袭,狗脑袋又被夹在跟前,自然一戳一个准。 她下手狠极,接连的一顿勐戳,差不多有数十下,这狗废了是必然…… 狗血四处飙射,很快这狗的挣扎就开始减弱…… 然而另一狗见状狂吠之余,也在一下下扑撞窗户。 陶然也是连连惨叫加求救,招呼婆子赶紧过来。 这百余斤的恶犬到底厉害,为救同伴,那木窗竟然被它撞开了。 可破窗而入的它不知屋中情势,虽成功撞进屋中,却在腾出之时便被侯在一边的陶然拿匕首划破了肚皮。 恶狗愤怒反击,一口咬来,却直接咬在了厚被上,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陶然却看准机会,匕首从下方直插进了它下颚的同时,她还一把抖开身上被子,直接裹住了狗脑袋 第225章 我要做恶人15 知道婆子们已经在推门进屋,陶然扑出去时便死死抱住了被包裹住的狗头,牢牢压住了不放,并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所以婆子们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金桂与狗恶斗在一起,金桂已经处于下风,形势非常危急,恶狗几乎已从棉被中挣扎出,狗爪也抓破了金桂脖子的场景…… 陶然就势滚了出去,将战场留给了婆子们。 那狗已经受了重伤,这会儿面对俩婆子的棍棒招呼,很快就倒下了。 俩婆子没有客气,将两条狗全都揍到奄奄一息才住手…… 当时,谁进来后不得惊一下? 可不得触目惊心? 实际上,整个屋子都已经不能看了。 瘆人得很! 仅仅是那满地满墙黏腻流淌的血,陶然和俩婆子被飞溅一身的血,都足可以让大家都脑补出刚刚该是如何之惨烈! …… 老太太当即就下了令,府里不许再养任何除了马以外的畜生。猫猫狗狗都不行。下人很快告知,二少爷院里还有一条黑狗。 “扑杀了!”老太太下令。 “二少爷不让。说那狗是他的心头rou,三百两银子买回来的斗狗之王。至少可以为他挣几百两。说老太太如果不让养,至少让他出手卖了。哪怕转手给其他公子,也至少可得三五百两的。” “败家子!”听说一条狗就值三五百两,老太太也不舍得杀了。“让他的人明日去联系看有谁要那狗,赶紧转卖!” “是!” 陶然听在耳里,也记在了心里…… 这晚,相较于陶然洗干净后倒头就睡,老太太焦虑不安,一整晚没睡,都在拜佛念经。 天不亮,老太太便启程去了城郊第一大庙。 她倒是挺想带上金桂的,可陶然觉没醒也不想折腾,装作头疼,直接赖在了被窝。 直到日上三竿,听说老太太回来,她才慢悠悠起了床。 老太太又给求了平安符,亲自挂到了她的脖子上,说这次这道符是从住持那儿求的,驱灾挡煞,效力更好。 下午时分,老太太左等右等不敢睡,终于等来了那位道士。 老太太叮嘱了陶然和左右,等会儿先不要多说任何最近事,看道长能算出多少。 可那道士既然做的这一行,察言观色那是基本素质。加上钱府的人都追去了省城,求着他赶紧回来,他自然知道钱家出事了。省城回来的路上,他也从钱府下人口中多少套出了些信息。 所以这会儿一出现,那道士便是愁眉紧锁,手指连番掐动,时不时摇头晃脑,急得老太太连问“如何”? “敢问老夫人,家里最近不太平吧?” “道长看出什么了?” “贫道一路赶来,按理今日万里无云,风和日丽,但贵府上空,却有厚云层层,久聚不散,隐带黑气。一入贵府,更觉阴冷了几分。纵是暖阳在身,都化不开那分阴冷。若没猜错,贵府现在应该是急需一场法事化解。” 老太太深吸一口,说中了。 “那道长可否看看她?” 陶然被推了出来。 道士扫眼陶然,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直接道:“姑娘近来有劫啊!” “这劫如何?”老太太急问。 道士摸了摸须子,就这老太婆急切之心,也知道了。 “这劫麻烦。稍有不慎,有性命之忧。姑娘最近恐怕得要诸多小心,万事谨慎,破费些工夫才能化解劫数。” “道长可看出,这姑娘是为何人了?” 道士打量陶然,看出她衣着不是小姐,发型不是贵妇,还是面生的,顺从的,应该不是这家主子。 据他来路上从钱家人口中打听,最近新入钱家的,除了一位表小姐,就是自己曾给选中的李金桂。 这位就衣着妆扮和气势也不像是表小姐,那便只能是那位了。想起上次的八字,媒婆给的信息来看,瞥到金桂的手茧和毛躁的指甲手rou,基本错不了。 其实“算”到这里,道士也知道,钱家一定要自己回来处理的,多半还与上次自己推的“水鬼”,“钱丰”和“李金桂”有关了。 “这姑娘……与钱家有缘啊。” 道士开始了他的表演。 老太太听他头头是道,扯出钱家依旧有“水鬼之灾”,很快就信服了,便将最近破事开始一一道出…… 而道士则连连应是。 肯定了那水鬼的凶残,肯定了老太爷的托梦,肯定了金桂的处境,肯定了老太爷提出的化解之道,肯定了金桂对钱家的重要性,还帮着掐算起了老太爷的处境…… 陶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呵呵哒。 她一点都没担心会穿帮。 李金桂死后,这道士收了五百两银子,请了好几个同行来帮忙,都没能处理好李金桂的魂魄,那水平恐怕是半吊子都不如。 这种人,没多少真本事,更类似于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