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
“我爱你。” 楚惜羽听着这句话,目光越发地迷离。 他仿佛看到了徐宴辞眸底几近疯狂的痴迷和爱意,还有那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 他渐渐失去意识,倒在了桌上。 …… 楚惜羽在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卧室里。 他们在这里共同生活了十来年,所以他就算意识模糊,也对这里很熟悉。 无数触手将他包围,紧紧缠绕着他。 那种触感湿黏而滑腻,他无力挣脱,手放在触手上反而会让它们更加的躁动。 他碰上触手时,隐约听到了徐宴辞低沉的叹谓声。 楚惜羽被触手缠绕着,它们束缚住了他的双手。 徐宴辞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强势地吻上了他的唇。 徐宴辞急切地抵开了他的唇齿,交缠着他的唇舌,吻得强势而重,就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汲取着他的津泽。 自密室出来后,徐宴辞原来一直都在隐忍。 “唔,”楚惜羽眯着眼睛,像小猫似的轻声唤他,“叔叔。” 徐宴辞低头吻着他的下巴,触手缓缓爬进他的衣袖,痴迷地说,“叔叔在。” 第98章 触手(14) “叔叔, 唔。” 楚惜羽被吻 得接近缺氧,他如同陷进了一片布满热雾的沼泽,被无数蠕动的触手吸盘亲吻着, 难以逃脱。 徐宴辞转而去亲吻他的手, 虔诚地亲吻他的每一根手指。 触手随即抵在他的口中,尖部追逐着他的舌尖,吸盘吸吮亲吻了几下着又重重翻卷着, 令他的嘴张着,任由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楚惜羽被徐宴辞紧握住了双手。 他的睫毛被汗液和泪花粘湿, 如同落入猎网中的幼鹿般轻轻发颤。 卧室里一片氤氲的热气, 紧闭的大门将嗫泣声和水声隔绝。 …… 楚惜羽两天都待在卧室里, 徐宴辞和以前一样,有作为怪物的特殊时期,而且这个副本的特殊时期比以前更不稳定,也没有周期性。 他晕了醒,醒了晕, 期间的洗漱和进食都由徐宴辞代劳。 禁欲了三十几年的老男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 他食髓知味, 仿佛永远都不会累。 楚惜羽靠在沙发的枕头上,他刚睡醒,起码提起了点精神,正翻看着手机上的99 消息。 他断联了两天,江浩就给他发了近百条消轰炸。 【大佬,我终于知道那小女孩的爹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了!】 【哈哈哈哈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你咋不回消息】 【你人呢?】 【没事吧????】 【别吓我啊, 不会也被截胡绑了吧】 他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男式戒指,中央镶嵌着一颗形状精美的钻石, 戒指外表两侧都镶嵌了一圈白钻,璀璨而简约。 他一觉醒来就看到了这枚戒指, 是徐宴辞趁他昏过去前一面吻着他的指腹,一面给他戴上去的。 徐宴辞在他的耳畔说,“等订婚的时候,我们再买更好的。” 楚惜羽抬起左手,看着手指的戒指折射出的耀眼光芒,眨了眨眼睛。 徐宴辞又送了他一枚戒指。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徐宴辞送他的第几枚戒指了。 他有很多枚精美特别的戒指,都是他送给他的。 楚惜羽把每一枚戒指都珍藏在了系统空间的首饰盒里。 他已经经历了几个副本,所以突然转变的生活模式倒让他没那么难以接受。 但变态仍然会是变态。 他还是吃不消。 楚惜羽再次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手机里,选择性地给江浩回复了消息: 【我没事。】 【这两天手机摔坏了。】 【她爸爸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浩秒回:【你这家大业大的,就一台手机啊,这两天的功夫,你叔叔不应该早给你买了十台新的了吗?】 楚:【哪有那么夸张。】 江:【没事就行】 江:【她爹是做医药的,听说还是个老板,比她mama大很多,已经有白头发了】 江:【她妈有精神病,以前还在这个医院里住过几年。】 江:【大佬,这个医院不就是你叔叔家开的吗,你可以去找找当年的病人信息啊。】 楚:【嗯。】 楚:【我今天就去找,我有线索了再跟你说。】 江:【好嘞,我也去找找她爹的线索。】 楚惜羽刚删除掉聊天记录,徐宴辞就端着一碗薏米粥走进了卧房。 楚惜羽缩在沙发角,腿上盖着点毛毯,他的双腿纤细,穿着长过脚踝的白袜,红痕从脖颈到腿肚子都有。 他的垂着眼眸,脸庞昳丽,身形纤瘦得让人怜惜。 徐宴辞以为他是因为这几天做得太过,又是初次,懵懂的还没缓过来。 徐宴辞把粥放在桌上,揽过楚惜羽的肩膀,手掌顺着肩头下滑到他的手臂,轻柔地安抚着,“小羽,怎么了?” 楚惜羽在想双胞胎男孩的事,他关上手机,抬起头,“我没事。” 徐宴辞凑近,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下他的唇角。 徐宴辞很喜欢亲吻,怎么亲都不会腻烦,在哪个副本他都如此。 徐宴辞亲昵地搂着他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瞥向桌面。 “饿不饿,先喝粥吧。”徐宴辞端起碗,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温热的粥,递到了楚惜羽的嘴边,“小心烫。” 徐宴辞穿着一身白色衬衣和修长笔直的西装裤,手指上也戴着和他一样的戒指,衣袖挽着,像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徐宴辞正常的时候确实很好看。 楚惜羽抱着抱枕,小口地喝着,不时会偷看几眼徐宴辞。 触手缓缓爬上他的手,湿黏地缠绕着他的手背,不时地拥挤轻蹭,在期待着楚惜羽的抚摸。 这些东西越碰会越兴奋躁动。 但楚惜羽却躲不开,只好僵着手,让它们拥挤着蹭过手心。 徐宴辞的目光阴暗,吐露的气息渐渐变得灼热,他舀起最后一勺粥递到楚惜羽的嘴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张嘴时露出的粉色舌尖。 楚惜羽预感不对劲。 他快速喝完最后那口粥,忙转移徐宴辞的注意力,说道,“叔叔,我想看看盛安精神院的病人档案,可以吗?” “怎么会突然想看那些。”徐宴辞轻柔地给他擦拭嘴角,自然地将他抱在了腿上。 “因为……我有点好奇,这些精神病人的病因都是什么,所以就想看看他们往年的档案,”楚惜羽靠在徐宴辞的怀里,小声地说,“不可以嘛?” “当然可以。”徐宴辞亲了口他的脸颊,眸底幽深,“不过医院的档案库历年的存档量大,得去总公司看。” 楚惜羽的手指被徐宴辞把玩着,他转头看向徐宴辞,“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徐宴辞环视了一眼楚惜羽,眼神意味深长,幽声说,“阿羽现在能自己走路吗。” “怎么不可以。” 楚惜羽为了证明,直接穿着袜子踩在了地毯上走了一段路。 期间他的脚底软得差点崴了一下。 走当然是能走,就是走路姿势会稍微有那么一点奇怪。 楚惜羽低着头,一边走一边前后关注自己的步伐,呆愣又显得有点可爱。 徐宴辞眸底含着笑,上前把他抱回了沙发上,“今天就先休息一天,明天叔叔再带你去,好吗。” 楚惜羽斟酌了会儿,觉得自己的形象更重要,也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 夜里,徐宴辞搂着他亲吻,触手缠绕他的周身,徐宴辞一手拨动着他的发梢,眸底满含着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