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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141节

    可是,谁敢欺负陆辞jiejie啊。

    她隐约觉得,事情或许和之前的避子药有关系?

    可是不管谁对谁错,陆辞也不该允许有人这样对付他jiejie吧。

    “眠眠,这药是你开的?”陆辞问。

    柳云眠点点头。

    与此同时,床上的萧姮也愣住。

    她那个冷情的弟弟,什么时候和女子走得这么近了?

    而且这女子,还恰好住在她隔壁?

    难道,这一切都是弟弟的安排?

    萧姮心里五味杂陈。

    原本第一次和弟弟喜欢的女子见面,她该准备丰厚的礼物,笑容满面地迎接,欣慰于弟弟终于有人陪伴。

    可是现在……

    一切都变了。

    她拖累了弟弟。

    “jiejie,她是我临州时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妻子,你的弟媳妇。她不会有害你之心……”

    柳云眠心虚。

    救命之恩,谈不上吧。

    虽然是家里买了陆辞,但是陆辞身边又不是没人。

    就算她不买,他也不会死。

    但是陆辞说有,那就有吧,毕竟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jiejie,算我求你。”陆辞咬着牙道,“咱们不念过去,不说对错,你先把药吃了,顾好自己的身体。”

    萧姮闻言,泪水夺眶而出。

    她并没有接话,却伸手指着自己的箱笼道:“季嬷嬷,打开,我娘留给我那套头面……”

    “以后再说。”陆辞上前扶起萧姮,示意柳云眠把药给他,“jiejie先吃药。”

    萧姮挣扎。

    陆辞双目赤红,“jiejie,不要逼我灌你。”

    柳云眠:“……孩子不想要,以后也可以不要。再给自己点时间,考虑清楚也好。”

    “我不用考虑,我不会给他再生孩子。”

    “那你怎么,不把观音奴掐死。”陆辞怒气冲冲地道。

    柳云眠愣住。

    观音奴?

    陆辞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生他。我吃了那么多避子药,却还是怀了他……”萧姮面色痛苦。

    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观音奴才先天不足?

    柳云眠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听不明白了。

    这到底是什么虐恋,相爱相杀,最后连累无辜孩子?

    “我再说最后一遍,”陆辞一字一顿地道,“张嘴,吃药!”

    “阿衍,你不用管我……”

    陆辞听不下去,动手粗暴地捏开她的嘴,把药灌下去。

    柳云眠见状大惊:“陆辞,你慢点,会呛到的,有话好好说。”

    她从来没有见到陆辞如此失态的时候。

    怎么说,这也是他jiejie。

    陆辞把药灌下去才把人松开,让季嬷嬷给萧姮收拾换衣裳。

    柳云眠怕他再犯浑,拉着他往外走。

    陆辞倒是没有挣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亲jiejie,然后跟着柳云眠出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柳云眠问。

    “如你所见。”陆辞在廊下的栏杆上坐下,因为过年挂上去的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把他脸上疲惫照得一览无余,“我jiejie,原本是太子良娣,替太子生下了观音奴。后来……”

    柳云眠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能接受,原来观音奴竟然是龙子凤孙。

    那陆辞其实是观音奴的……外甥?

    “家里遭遇变故之后,jiejie进入了东宫,后来因为太子怜惜,我们姐弟俩才算站稳了脚跟。”

    他把太子对jiejie的种种好都说了。

    “jiejie如果就是不喜欢,我尚且能理解;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故意去气姐夫?”

    姐夫是他们的恩人。

    不喜欢就算了,为什么要作践姐夫的深情?

    还有jiejie口口声声说心里有别人,那人到底是谁?

    陆辞迁怒,恨不得把人抽筋扒皮。

    “那今日来这里的,是……离郡王?”

    第145章 经典双标柳云眠

    陆辞点头。

    “我刚才已经让人去请姐夫来了。”他又道,“我能理解他的绝望,但是不能容许他那般对jiejie。”

    柳云眠:所以,要打架了?

    她理解,陆辞现在拧巴得像麻花。

    自家人不对,自己可以骂,但是外人不能动手。

    和jiejie相比,姐夫永远是外人。

    一边觉得愧对,一边又生对方的气,这滋味,真是酸爽。

    然而感情的事情,不知全貌,柳云眠也不敢贸然开口。

    她脑海中其实有了些不负责任的关于风花雪月的猜测。

    比如,jiejie喜欢的人,是不是被离郡王害了?

    再比如,离郡王是不是表演型人格,其实对jiejie并不好,只是瞒住了陆辞?

    正思忖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身形高大,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匆匆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人。

    因为夜色太深,等他们走近,柳云眠才认出来,其中一个是呵斥过她的车夫。

    而还有一个,竟然是安虎。

    安虎也来了?

    陆辞是让安虎去送信的吧。

    可是,那观音奴呢?

    没有一个得力的人留在观音奴身边,他自己在侯府守岁?

    这种想法,让柳云眠心都揪了起来。

    “你jiejie怎么样了?”离郡王急急地问。

    陆辞阴沉着脸道:“险些小产。”

    离郡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像是呆住了一般,随后发疯一样冲进去。

    “姮姮,姮姮——”

    柳云眠心中叹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人家本来就不喜欢你,你还用暴力手段,多下贱啊!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虽此情可悯,然而暴力就是不对。

    还好陆辞虽然言辞之间对jiejie多有责备,但是枪口该对外的时候也不含糊。

    “扑通——”

    安虎跪倒在地。

    柳云眠被他吓了一大跳。

    这是干什么?

    大过年的,要压岁钱啊!

    她可没准备。

    安虎一脸愧疚地道:“侯爷,属下有罪。”

    陆辞皱眉:“什么事?”

    “属下明明知道夫人进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