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折金桂(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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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药效过了?” 虽然她确实等了挺久,但是听声音李月岭应该只出来了一次。这么强的药力,两次就解决了? 被这一吓,禾乃也清明了许多。脑子里也不免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好在李月岭还算醒目,知道她在想什么。 退了大半情潮的眼睛微眯,投在还尚不知死活的眼前人上。 “足以忍耐。如此一来,你我的账是否也该清算了?” 说着,禾乃的脖子又落到他手中。不过这次,同时落下来的还有他的吻。 女子即便被拢在身下也还是不安分,奋力挣开他的手,怒目向他,连着还踹他几脚。 “什么!什么账!我是在帮你,你这个小人!” 不过李月岭腰上被她踢极重也不恼,当是没听见她的话。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压住她下半身,一只手就缓缓解开她散乱的衣服,玉白的手指逐渐向下,陷入那片软贝。 “这么湿。” 禾乃两只手都被擒住,整个人动弹不得。湿漉漉的xue里猛被探入一指,又被他嘲弄,下意识便夹紧了洞口。换来屁股上不轻不重一个巴掌。 “松开。” 男子搭着的外袍松散,禾乃很轻易就能看见内里。那阳根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充血涨开,毫不逊色之前的样子。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不知道是受了哪个刺激,女子浑身一颤,xue口就是一股潮水,原是xiele身。 李月岭指尖忽地被她一冲,愣了片刻就回过神,低笑出声。 “好乖,放松。” 纤长的手指堵在xue内,如性器抽插顶弄。淌开的水液积在腿心,禾乃脸上很快就泛起潮红,嘤咛着消了骨气,软声求欢。 “还要。” 见她不再倔嘴,李月岭眉眼带笑,忍不住重新吻上她的蜜唇。另一指也乖乖沾了她的yin水,往窄口送。可惜赵禾荫的身子也是初尝情欲,紧的不行。李月岭连着几次都卡在半路,只能在xue口试探几下确定没事后,强硬破开。 “唔。” 好痛好撑。禾乃下意识屁股一缩欲躲,惊叫出声却被堵在唇齿间,反倒被李月岭看准机会逮住舌头攻城掠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他的手逐渐加快,闯开软蚌深处,激出的yin液溅散开,淋湿了李月岭的手腕。 身下女子忽然颤抖如筛糠,xuerou紧索住他的两指,李月岭一个深入,水液如细泉高高喷出,禾乃忍不住痉挛几下,眼角逼出几滴清泪,闭了眼喘得厉害。 一时褪不去的酥麻刺激让她免不得软了身子,眉梢都带着媚态。 男子见她余韵未消,便体贴地抽了手,甩了甩手中腻滑的蜜液。顺势脱了外衫,露出结实光滑的身子。虽然没有大块的肌rou,但却是文人独有的玉白秀气。反而是那极为粗壮的阳具,与他的长相全然不符。 可惜禾乃睁眼看见这一幕,全然没心思欣赏。这样的物舍,难不成想让她吃下去?夹紧两条腿就欲翻身逃走。 “你做什么!?” 女子声音还带着未尽的欲色,软绵细颤。刚刚翻到床沿就被再一次捉拿归案。李月岭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往回一拽,禾乃便重新回了他身下,只不过这次是背对着他。 “别怕。” 细碎的吻从颈后辗转至腰间,手则是搭在了她的双峰,见她还是瑟缩,便顺着乳rou滑下,撑住她平坦的小腹。 “李……啊!” 他的动作带着极强的安抚意味,禾乃忍不住想叫他,下一刻就被他重新填满了下身。有了前两次的铺垫,她的rou腔里更是软得惊人,水滑柔腻的软rou裹在他的两指上。李月岭的阳根又难耐地涨大几分。 啪。 “嗯啊。” 这次李月岭没打在圆润的臀rou上,反而是打在她的软贝,禾乃勉强支撑的手臂顿时又软倒,娇吟从齿缝泄出,羞耻得她面颊涨红。 “怎么不松开些,反而夹的更紧了?” “你管我!” 李月岭得了训,眉尾一挑回过味来。禾乃仍不死心地扭过腰想躲,被他一巴掌扇在臀峰,软rou成波。 “把屁股抬起来。” 女子虽说娇哼连连,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却果然听话地撅起屁股。嫩白的腿根往上送,rou腔里也喷出股潮水。 李月岭这下哪还不明白,笑着埋头到她耳边。 “喜欢?” 女子不肯回应他,xuerou死死夹住他的手。又是百来下抽送,李月岭有意扩开些窄口,试探着就送入了第叁指。 “别……李……李月岭……轻些……啊不要……嗯啊。” “手指都咬这么紧?” 体会着手指被无尽的yinrou吮吸浸泡,看准她将将要泻,炽热的阳具蓄势待发,抽出手就送了上去。沾了蜜液的阳根乘势插进小半根,软rou熟练地附着了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欲望。 “啊痛……出去点……好胀……” 即使已经扩张了好久,也难以容纳这样的巨物。李月岭才刚刚入了个头就已经寸步难行。那蜜口死死掐在他阳具上,腔内又极尽湿热,拥着他向外推。麻意顿时爬上他尾椎,几乎要失去理智想破开这口yinxue。 “夹这么紧,松开!” “啊……别打。” 或许是太刺激,他一时失了轻重。只见那雪色臀rou一个颤栗就泛起了艳红的手掌印,像是个淋了酱汁的奶冻,颤颤巍巍收紧了两腿。但又似恍然想起他的话,不情不愿重新抬起臀瓣,将稚嫩女xue尽力松泛开,留着涎水吞咽他的器具。 李月岭见那红印略有些心疼,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耳根。难耐的气息也就萦绕在她耳畔,带着克制的欲望,让她软了半边身子。 有她极力的放松,yin液不停润滑着rou腔,逐渐也能适应内里的异物,缓缓吸吮着他往里插进。前所未有的充盈饱胀让禾乃忍不住又有些抗拒,下意识收紧xue口,但又记得他的话,重新松开。如此反复,翕张不断,倒是累得李月岭险些交代在半路。 好不容易进去大半,两个人皆是一身薄汗。总算不用再担心伤到她,男子骤然抽出阳具,还不等她惊呼出声,又是重重一入。 “啊……啊……好胀,太大了……好深……别顶……啊。” 红帐一落,春宵这才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