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养只小金乌 第1630节
不过,这话也不能说得太满。 真要是让唯帝和付剑州、李敬等人单独接触久了,情况也不一定。 “jian贼!终于轮到你了!”冉浪叫骂着,蒲扇般的大手拎起了老者脖颈,拖着老贼向远处走去。 “饶命!大能饶命啊!我还有信息,还有情报能。我也是迫不得已!饶。” 林诗唯跟了上去:“动静小点。” 冉浪直接一拳头砸在了老贼的太阳xue上,轰得对方头脑浑噩,求饶的话语都有些模糊。 林诗唯停下脚步,远远看着冉浪手刃仇敌。 可惜了,这群御灵者在投降幽寒的第一时间,便被寒族人士缴了械,摧毁了灵器。 除了御灵者自身拥有的灵气之外,法器内所蕴含的灵气也极多,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主人、抵御幽寒秘法。 这当然是寒族不愿见到的。 一直以来,寒族也在摧毁世间的灵器,务必要让人族失去最后一点反抗的能力。 说句不好听的,在幽寒大军的绝对实力碾压下,一般的神啊圣啊之类的,很难做到扭转乾坤。 仅有的翻盘机会,真就只能寄希望于灵器了。 因为灵器的功效千奇百怪,说不定哪一件就能发挥出奇效。 就比如说冉浪拼死守护的灵器·人面哨。 一枚小小骨哨,甚至能动摇寒族之根基! 其功效,远比妖技·夏夜莺啼还要强大,与天声祥瑞有异曲同工之妙,能强行驱散幽寒秘法。 若是此哨音在幽寒大军的大本营内响起,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幽寒才会特意派出一支部队,前来捉拿冉浪。 关于冉浪这个人,生死勿论。关于骨哨,则是必须销毁! 万幸天无绝人之路! 最后的最后,冉浪迎来了一群同袍。 “呲!” 刃锋入rou的声音传来,林诗唯稍稍抬眼,只见冉浪拾着锈迹斑斑的铁短戟,不仅将老贼心脏贯穿了,更是将对方举上了天。 仇敌的鲜血顺着铁戟流淌,染红了冉浪愤怒的双瞳。 看冉浪那依旧怒不可遏的模样,好像还没消心头之恨! 林诗唯没阻止冉浪泄愤,只是默默转身,目光掠过夕阳下的山林,遥遥望向远处的杜愚。 杜愚还在与众人探讨作战方案。 奈何唯帝的眼神过于凌厉,杜愚心有所感,扭头望了过来。 林诗唯垂下眼帘,错开了视线。 这一次,希望你满意吧。 关于之前在涂山大陆执行任务、对阵西霄时所出的状况,林诗唯一直耿耿于怀。 而此次,没出现任何意外。 不过,林诗唯没觉得有什么好骄傲的。 首先,她就该妥当的完成任务。其次,这群人jian走狗已是油尽灯枯,解决起来也就没什么难度。 “妹子。” “嗯?”林诗唯稍稍转头,用余光看向身后的铜铠莽汉,见了一张染血的面庞。 “咚”的一声闷响,魁梧莽汉如推金山倒玉柱般,单膝跪地,抱拳拱手: “大恩大德,大浪这辈子都记在心里!” 他的命,是青门救的。 他的仇,是青门帮着报的。 冉浪尤为郑重,沉声道:“从此以后,俺的这条命,就是” “起来。”林诗唯突然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俺” “站起来。”林诗唯再度开口。 莽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听令,站了起来。 “走吧。”林诗唯迈步向青门众人走去。 有些人,不配站着。 也有一些人,不该跪着。 “诶。”冉浪沉声应道,跟上了黑袍女子的步伐。 冉浪并不清楚,这个世界是否还有救。 不管结局如何,能遇到这样一群同袍,随他们共同反抗幽寒、再痛痛快快的杀一回。 百死无憾! 今日三更。 求些月票~ 第1020章 梦中乌 冉浪觉得,自己好像活在梦里。 当他迈入杜愚撕开的空间裂缝后,恍然发现,自己进入了仙境之中。 周围的深红色草叶随风摇曳,高高的草丛中,时不时还会出现雪白仙鹿的身影。 天空中虽然依旧有阴云笼罩,但那是寻常乌云,而非寒雾。 而就在他的身旁,还伫立着一株双生树。 一株完好无损的、欣欣向荣的双生树! 这是真的吗? 冉浪心中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这一切都是梦。 不过是一名濒死之际的可怜人,在临死时做的的美梦罢了。 否则的话,又当如何解释这株双生神树呢? “麻烦了,小麻花。”杜愚仰望着神树,一手拍了拍莽汉的背脊,“这是一个御灵者。 别看他生得壮硕,身子骨可是虚得很。” 冉浪张大了嘴,更加确定自己是在梦里了。 双生神树的确被摧毁了,但它也是当之无愧的神明。 在冉浪的认知里,从没有任何生灵敢与神树这样对话。 “沙沙~”双生树探下两道枝条,落在杜愚肩头: “我不是麻花。” “你才是麻花。” “呵呵。”杜愚握住两条树枝,“帮帮忙,给他的身体灌一灌灵气,救一救这具油尽灯枯的身体。” “哼~” “那好吧。” 又是两道声音涌入脑海,杜愚感激道:“谢谢你们。” 随即,杜愚转头仰望着高大汉子:“爷们儿,你就在这休养,尽可能快的恢复全盛状态。 我师兄会留一具分身在这,随时向伱询问此界大陆的相关问题。 另外,记住这条空间裂缝开启的位置,万万不能途经此处,我随时可能来找你,可别把你撕碎了。” 冉浪怔怔的看着英武青年,堪堪说不出话来。 时至此时他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不是濒死时的痴心妄想。 是有可能的! 自己心头的恨不能消,大仇不得报,救不了万万千千被奴役的兄弟姐妹,完不成心中执念。 所以,自己便凭空幻想出来这样一群强大的人族同袍。 幻想这样一群人来解救自己的性命、帮助自己报仇。 “爷们儿?”杜愚拍了拍冉浪的背脊,提高了声调。 “啊!”冉浪回过神来,只感觉拍在背上的手掌真实而有力,“俺叫大浪,俺爹娘这样叫俺。” 杜愚:“。” 杜愚当然知道,冉浪这样说,是在表明关系亲近的人、信任的人可以称呼他为“大浪”。 问题是,冉浪刚说完这话,杜愚就这样称呼他的话 搞得好像占人家便宜似的。 “快去吧。”杜愚又拍了拍冉浪的背脊,“好好休养,你的战斗还没结束。” 如此话语,无异于一剂良方,让冉浪顾不得梦不梦了。 “是!”冉浪沉声应着,当即迈开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