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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play尾巴挂件

    就是说,梦里啥都有。罗慧只记得他还是很吃罗懿的醋,酸葡萄他很轻易就跟陈偏一起约电影约这约那的。见到她时赌气说:“你不是喜欢罗懿吗,来找我干嘛?”

    她忙解释:“没有呀,我只把他当小姑娘!”

    但这解释显然站不住脚,他反问她:“你身边有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小姑娘?”

    “当然没有可,他性情软软的真的很像小姑娘。”继续辩解显然不是好办法,只能放低姿态温声哄他:“慧慧!别生气了……我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好不好?”

    他只是继续生着闷气。不多时,忘了她当时的常服是什么,她忽然就换上了一套cosplay服。应该是狐狸。她戴的假毛是纯白发尾有淡红色渐变的大长发,发顶箍着毛茸茸的与头发同色的兽耳。衣服是设计偏古风的短裙。腿和脚都光着,她走到绒毯上、他身旁。

    她伏到他身前时,他才留意到她背后还有个小挂件。不,算大挂件了。很招摇很蓬松的一根,不长偏短,但是真的很蓬,看着就很软,茸毛很多很好摸,仅尾尖处的毛毛是红红的。

    “我只有这么一套……”她双手扶着他的腿,抬起脸,有些过意不去地说。

    他却觉得怪异,这么一套又是哪儿来的?很快放弃为此思考——为什么要在妄想中寻求合理性。

    “我也没有化妆……”她又说,“你喜欢这样吗?需不需要我再去妆点妆点?”

    但她不化妆反而更像小狐狸。是刻板印象中狡黠sao气的小动物但这一只的面相清纯至极,给人这样的感觉。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表面上,他还在假装生气。

    被他的表象迷惑,她继续想方设法去讨好他。知道他属于非常有纯爱的觉悟、但一旦开荤也是真馋那种,便继续利用起这身衣服来,不然穿也就不会穿给他看了。

    手轻轻地从他腿上蹭到某个特殊部位,隔着他的裤子去揉那里。他这条裤子是很有垂感的版型,面料偏柔和,她能明显地感受到那里的形状、触感。很长的一根棒状物,尚有些软,还乖乖地处于内裤的“收纳”之中。“讨好他”的目的很快形同虚设,两张嘴都悄悄吞了吞口水,诚实地说了句:“慧慧,我想要你了。”

    而后忘记羞耻,脸直接贴到了他胯间。一种跟他皮肤上清爽的气息迥异的、很浓烈的且要混浊许多的雄性的气息瞬间充斥鼻端颊周,但她反而又贴近几分使口唇凑近之,双手仍旧隔着他裤子的面料,虚虚捧握住那东西,微微张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则尽力隐忍着口中喘息。后背深深陷在沙发靠背里,双手抓紧扶手,忍着不朝她挺胯不对她动手。

    “慧……”

    手底下的roubang已经隔着两层布料硬挺挺戳着她的下巴,但他还是无动于衷,她仰脸无辜地唤了他一声。

    即使她眸中已经浸上些许湿润,他仍旧冷漠,还偏开眼不去看她。脑中却发散思考起来:眼睛又大又圆而且不戴美瞳他都自动脑补成戴着红亮亮的美瞳的样子了,她戴兔耳是不是更合适一些……不过兔尾确实比不上狐尾,特别是她此时戴着的那根,初看不扎眼甚至很平庸、但越瞅越觉得晃得人口干舌燥。

    看来是还在气头上,她失落地垂下眼。但他越是不肯主动给,越是馋,馋的口水都快来不及吞了且仍然是两张嘴都。自作主张伸手将他的衬衫又往上撩了撩,解开他的皮带,费力地从他腰间抽走扔到一旁,拉下他的阔腿裤的裤链,一时,只剩了内裤的遮蔽,他胯间那根roubang挺得愈发昂扬,但也是真……憋屈啊。

    她越想越觉得男生的内裤前面那个仓做得很妙,会跟给宝贝键盘选购键盘包有点像吧,包包要大一点但又不能比宝贝大太多,不然会憋着宝贝或者防撞效果不够到位、不能最好地保护宝贝。可是那根东西究竟不是键盘,它的体积,会变……慧的那根东西,就属于变大后,内裤“收纳仓”预留的余裕不够用了的程度……

    所以她连忙把他的roubang从内裤的“收纳”,毋宁说是“束缚”中,解放出来。

    粉扑扑颜色干净至极的一根顿时欢快地跳入她掌心,跟它主人的冷漠克制形成强烈反差。心疼它的主人但她这会儿满眼都是它。她都不敢想这东西会有多好吃。

    不敢想,但敢干。双手捧着色泽粉嫩但体积巨大的roubang,她俯脸探出小舌舔了舔棒身,比想象的要刮舌头,腥味也更重,但真的好馋好馋,就跟馋曾经敬而远之但后来真香了的生食似的,她嘴张大了些,更放得开地重重舔了好几下。终究不够过瘾,她扶好那东西,双唇大张,将其含纳入口。

    体积确实是大,所以她只是含进去了它的头部,口腔已经觉得很撑,并迅速升温。像是含一根很大很大的球形棒棒糖,一面努力用口腔内部的空间接纳它,舌头也馋呼呼去舔它,口水很不体面地顺着她的嘴唇跟棒身极微狭的缝隙艰难地滴淌下去。虽然棒棒糖不会流出黏糊糊的液体来……

    由先前的初浸湿润,她的双眸里已经一片氤氲,她暂时将roubang退出口中,唇舌专去吸裹棒首的小孔,将其中流溢出的液体舔吸入口、吞咽下喉。越去吸裹,那里渐次溢出的液体越多。可他仍然无动于衷……正有些失落,他忽然摸上了她后脑,喉间喘息则开了闸似的猛地重促起来。可能是折磨蹂躏真皮沙发的扶手折磨久了,他的指节有些僵,但扣她后发却是扣得紧紧的。另一手,指节没那么僵的、状况要好些的,却是摸到她下颌处,扣紧了她的脸。

    预料狂风骤雨之要来到,她轻轻喊了他一声:“慧慧……”

    趁她开口讲话,捏开她双唇,他将roubang重新送入她口中,并微一挺腰往深插入。

    “唔……”那东西几欲抵至喉咙,她难受地哼了一小声。

    作为对小动物情绪的安抚,他抚了抚她的后脑。继而,如注的山雨如期而至,他按紧她后脑,挺动腰胯在她口中深插疾送起来起来。失了少年人翩翩风度的粗声喘息和女孩子如泣如诉的呜呜娇吟,混着糜细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迭起。

    最终,硕大的“球形棒棒糖”抵在她喉咙深处,将里面稠乎乎但味道一点也不甜腥气还很重的“糖雨”尽数注入她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