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07(H)
特蕾莎闻言趴在红丝绒包裹的琴凳上,微弱的烛火里,两瓣莹润丰满的臀之间闪烁着晶亮的水光,恩佐胸腔里的心脏用力地跳了下,褪下西装裤上前。 粗糙的两指并做一起在臀上游走,特蕾莎抓紧身下的琴凳,空虚的xiaoxue在他亲眼见证下又吐出泡蜜汁。 “快点插进来恩佐~” 她饥渴地摆着臀,频频向后望去,恶劣的律师家族的少爷仍没有下一步动作,痴痴地抚摸她的臀。 “你的身体竟比丝绸还要娇嫩。” 恩佐跪下来,低头亲吻在她的尾椎上。 “嗯~恩佐~快点插进来~我想要你的大roubang~” 她真的太空虚了,不停地摆着臀。 恩佐闻言,并起的双指从她的臀缝野蛮地破开不停有yin水滴落的窄缝,伏在琴凳上的特蕾莎颤抖着肩膀呻吟不止,雪白的胴体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你是处女?” 感受xue中的紧致与她绷紧的背,恩佐挑起眉,问。 特蕾莎没想着隐瞒,点头,“不仅如此,我还是虔诚的基督信徒,还戴着贞洁戒指。” 她抬起右手,无名指上果真有枚银色的戒指。 恩佐顿时觉得此次来到都伯郡是个正确的选择,有什么能比得过将表面纯洁、内里浪荡的贞洁少女拖入情欲的深渊还要刺激? 他立马捞起她的腰压上去,昂扬的硕物插进臀缝,擦过敏感的xue缝与后庭,特蕾莎身子激颤,险些要高潮。 “你可真是件宝物。” 恩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握住rou刃,对准了翕张紧窄的、流水的小洞来回碾磨两下,用力捅了进去。 “啊~” 空虚的花xue被用力地填满,强烈的饱胀感冲击着她的理智,特蕾莎用力抓紧琴凳,一声细微的刺啦声,指尖昂贵的红丝绒被生生扯开了个口子。 她失声尖叫,在身后人凶猛地耸动胯骨时,压在琴凳上的奶子正与琴凳激烈地摩擦着。 身后男人上半身看起来一如初见时绅士笔挺,身下却任由尺寸骇人的roubang在女人的粉洞中驰骋抽插。 明明都伯郡还处在寒冷的冬季,男人却热汗淋漓,从胸膛滚落的热汗落在她的脊沟处,guntang犹如烛盏里融化掉下的烛蜡。 “啊~再用力点~嗯啊~好爽~” 埋在身体里的坚硬rou棍插到底,xue中的软rou就越是夹得厉害,丰沛的汁水四溅,原本粉嫩的xue口也被roubang撑得艳红、极圆。 身躯里成熟的灵魂早已无比渴望一场激烈的性爱,眼下她被恩佐干得翻出白眼,红唇半张、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滑落,俨然一副要被干坏的可怜模样。 “嘶哈...太爽了宝贝...” 恩佐爱极了她的紧致,rou刃在xue中深捣数十下,原本紧窄的rouxue彻底被干开,两人的交合处都在激烈的抽插打桩下泛起绵密的白沫。 随着恩佐的劲腰挺送,胯间硕大的yinnang也用力地拍在xue口,硬邦邦的胯骨拍撞她的雪白皮rou,没几下臀瓣上的皮肤逐渐变得红艳,yin靡。 “好深~嗯啊~啊啊~” 特蕾莎略微撑起身体,双臂夹紧胸前沉甸甸的奶子,水汽蒙蒙的视野里,紧贴乳沟的红宝石项链都被撞得抛起落下。 他果然跟那些妓女口中形容的一样,在性爱上太粗暴了,每一下深得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碎,那可不行,她刚获得新生的机会,怎么可以再次因为男人而死去? 特蕾莎臀瓣发力,用力夹紧xue中还在进进出出的rou茎,迫使恩佐快些射精。 恩佐的roubang被saoxue中的rou褶死死夹紧,强烈的射精欲望摧使小腹发胀,不得已在射精关头,贪婪地再猛干几下才不舍地抽出湿淋淋的大棒子,浓精从翕张的guitou小孔中喷涌而出,尽数淋在特蕾莎的背、臀瓣与金发上。 “嗯啊~” 特蕾莎久违地迎来高潮,完全卸力地趴伏在琴凳上。 “呼...” 身后的恩佐也十分满足地长叹一声,起身拍拍她的屁股,随手捞起花费特蕾莎十几个金币买来的礼裙擦干净yinjing上残存的jingye与yin水,将射精后疲软的roubang子塞回裤裆。 “今晚在这儿住下?” 他还算绅士地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特蕾莎抱进怀里,坐进靠墙摆放的沙发,亲昵地缠绕着她的金发把玩。 “嗯...” 一场激烈的情事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特蕾莎靠在恩佐的胸膛,才想起来安东尼独自待在古堡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因为再次想起的梦魇而无法安然入睡。 要回去吗? 她朝窗外看去,不知何时起,今晚的都伯郡又卷起了风雪。 他二十岁了,应当可以独自面对当年的梦魇了。 特蕾莎想。 ... 深夜的伯郡山刮起强风,陈旧的古堡处处漏风,呼呼灌进来的风像是女人尖细的叫声,安东尼在特蕾莎的睡房里点满了烛火,并抱着她的睡裙蜷缩在床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那么恐惧。 “特蕾莎,特蕾莎,我好怕,你快回家...” 青少年单薄的背脊在颤抖,颈后的黑发里,脊骨将皮rou撑起rou眼可见的程度。 安东尼那双漂亮的手正紧握怀中沾染玫瑰花香的睡裙,装作jiejie还在怀中陪伴他入睡。 “嘶啊...你可真是个宝物。” 幽暗温暖的卧房,两具缠绵的rou体于夜晚尽兴地品尝禁果,特蕾莎骑在恩佐精壮的腰间,rou感十足的屁股抬高又落下,贪婪的小嘴儿吞吃着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玩意儿。 软腰摇摆,恩佐握紧眼前摇晃的白嫩奶子,笑眯眯地用她调侃那些富得流油的豪门千金们。 “如果那些富家千金能像你一样这么浪荡,那么这个世界将会是个天堂。” 特蕾莎似笑非笑地抚摸他健硕的胸膛,起起落落的美臀与身下的腹股沟激情碰撞,恩佐那对硕大的yinnang也啪啪啪地直拍同一处。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位正在他腰间骑得尽兴的女人曾也是位娇养的伯爵千金。 “有我一个人难道不好吗?” 窄xue紧缩,yindao里湿软的rou褶绞得他差点当场缴械投降,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用力顶了下腰,将身上sao浪的女人顶得吟哦大叫,缩紧圆润的肩头颤抖。 “当然。” “嗯~好深~” 特蕾莎现在并不想理会恩佐那两个词汇里蕴藏着的敷衍,她将要高潮,双手抵上他的小腹,沉下腰用roubang表面蚯结的青筋碾磨敏感的阴蒂。 撑圆的粉洞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水儿,特蕾莎半死不活地伏在他的怀里,靠仅存的体力抬臀塌腰,卖力地发泄欲望。 恩佐瞧她如此乖顺的样子,掩藏绅士皮囊下的恶劣一面终于展示在特蕾莎的眼前。 男人毫不犹豫地拔出棒子,将女人压在身下,双手用力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眼睁睁看着她粉白的面颊因窒息憋成深色、耳边回荡的呻吟变得痛苦,俊美的面庞与神情陡变,呈现恶魔般的邪恶。 “恩...恩佐...” 特蕾莎觉得自己快要死去,视野中恩佐的半边面庞隐在黑暗,如同恶魔可怖。 恩佐全然不顾她濒死的奋力挣扎,胯间半软的roubang在临近死亡所渲染的氛围里昂扬、蓄势待发,guitou顶入yinchun间的小孔,一鼓作气直捣花心。 “哈啊...就是这样...” 手上的力度渐松,特蕾莎用力地吸进氧气,握住恩佐仍掐在脖颈间的手咳喘不断,缺氧涨紫的脸色也得以恢复正常。 女人在濒死时绷紧的身体是宝物,恩佐极爱她们那时紧缩的rouxue,紧紧绞住他的yinjing,给予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快感。 在恩佐掐上特蕾莎的喉咙时她是恐惧的,害怕再一次痛苦地死去,因为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死亡的痛苦。 好在这个混蛋并没有打算掐死她的打算。 “好深~恩佐~你插得好用力~” 喉咙仍被掐着,恩佐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棒身蚯结的青筋与guitou快要将花xuecao坏,卵蛋也像疯了似地拍打在xue口,声音yin靡至极。 “做我的情人,黛西。” 他跪在分开匀称白嫩的双腿间,深色的roubang在湿濡滑腻的xue里悍猛地掼入抽送,jingye与yin水交混滴落,xue口捣成白沫的yin液横飞,星星点点地挂在他小腹那儿茂密的阴毛上。 “那样莉迪亚会很可怜。” 特蕾莎勾住他的脖颈,覆满青紫吻痕的豪乳被撞得摇晃,白花花的rufang不断刺激恩佐的视觉。 “怕什么,不过是个牧师的女儿,无趣古板,哪有你有趣...成为我的情人,我会给你想要的。” “说吧宝贝,你想要什么?金币?宝石?还是黄金?” roubang用力插入,guitou捣进最深处,特蕾莎弓腰仰颈,失声尖叫,指甲嵌入恩佐的肩头留下月牙形状的痕迹,淅沥沥的yin水一泻千里。 相缠的rou体化作黑色的影子被烛火映在天花板,帷帐轻晃,特蕾莎娇喘吁吁,双腿夹紧恩佐的腰,咬了下他薄薄的嘴唇。 “我现在只想要你。” 她的回答取悦了恩佐,他低声发笑,震颤的腹部带动xue中深埋的性器,微微牵扯与棒身充血的青筋紧密相合的rou褶。 “黛西,黛西,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恩佐退出她的软xue,侧身躺在她的身后捞起左腿再次深入,臀腹凶狠地挺动,cao得她浑身软rou都在抖颤,掀起更为强烈的攻势。 他抽插得又急又猛,深埋滑腻的xiaoxue里重捣百来下,射精关头,yinjing弹出,浓稠的jingye从腿缝间喷薄而出,爽得两人呼哧呼哧地喘息。 “你的答案呢?” 恩佐将她捞进怀里,射精后疲软的roubang紧贴她的臀缝,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令特蕾莎感到不太舒服,扭了两下腰彻底没了力气,翻个身将奶白的奶子压在他结实壮健、细汗密布的胸膛。 “好啊。” 得到她的答复,恩佐满意地亲了下她的嘴唇,掀开被子,直接赤裸全身推门出去。 “我让人准备了热水,记得洗澡。” 敞开的门缝里传来他的声音,特蕾莎慢悠悠撑起身体,敞开双腿低头望去。 平日紧合的蜜xue被恩佐cao得软烂yin靡,两瓣殷红的yinchun被cao开,小小的粉洞也还在流淌着黏腻的yin水。 “真是个混蛋。” 她摸摸被恩佐掐得发烫的脖子,暗暗啐骂。 难怪上一世有些妓女说恩佐在床上的性癖好非常奇怪,如今亲身体验到,倒也进一步验证了她们的话并非谎言。 不知道莉迪亚与他结婚后,她会受得了丈夫奇怪的性癖好吗? 特蕾莎撩起长发,借以燃烧了一半的烛火,回头瞄了眼床上凌乱、湿透、溅满白色jingye的被子,妖冶的双眸掠过一丝笑意。 做得可真激烈。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