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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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沛说:“带刀。” 林淮直接退出去,保持距离。 “你别刀我,能合作。” 好的,沛沛猜他是个没刀的臭中立。 “合作啥?先走吧。” 然后两人往外走,撞上一位朋友高喊着找爹找爹找爹冲过来。 那应该是林淮的某个朋友。 林淮过去把人带走了,又要真心换真心,还让沛沛在外面给他们守着。 沛沛听话,看着他俩进了一个角落,进去转了一圈出来在旁边开始做任务,结果任务刚点开被人刀了。 沛沛无语了。 然后她cao作自己那个可怜兮兮的小灵魂拐回刚刚的角落里,切换到林淮的视角,开始听墙角。 林淮说:“……真秃鹫?你真的秃鹫?你确定?” 他朋友说:“真秃鹫,你什么身份?” 林淮说:“我猎鹰,我给你做饭,你给我清理案发现场,怎么样?” 沛沛看了一眼自己页面左上角的那只鹰标,和林淮 ID 旁边明晃晃的“鸽子”两字。 好样的,林警官。 他朋友说:“死人了,先出去吧。” 秃鹫也是中立牌,通过吃一定数量的尸体来赢得游戏,有玩家被刀之后,秃鹫那里会出现指引,带秃鹫找到尸体。 猎鹰则有无限刀,活到最后就能赢,而鸽子这个臭中立根本没刀,玩法是和所有玩家贴贴,给他们传染病毒。 然后沛沛就看着他朋友出了角落一拐角把她尸体吃了。 正义的中立朋友说:“拍不拍铃?啦啦给咱守门口呢就没了。” 沛沛的ID是没水啦啦。 林淮说:“拍。” “不行,等会,又出了两具尸体,让我吃了先?不对,诶,不会是双狼行动吧?还是警长撞死了?好危险。” “那你先吃,咱也不急。” “……你是不是和啦啦换过……妈的!” 结果这俩刚出去就被双狼双杀了。 正义的灵魂飘着质问林淮:“你他妈鸽子给老子跳带刀的?臭鸽子就这么想贴我?” 林淮狂笑,没说话。 “……我靠,啦啦是猎鹰啊?你还跳的啦啦身份?你俩互换身份了,跟我玩这手?” 沛沛说:“我没直说我是猎鹰。” 然后被刀的另外两具尸体开始狂笑。 “真有你的啊林 sir 。” / 大年初七,身边的亲朋好友陆陆续续复工了,但沛沛还早,专科院校开学还要晚些,沛沛琢磨了一下,扯谎说自己要和同事去厦门玩,没等过完元宵节就又搬回了林淮那边。 假期漫长,但沛沛和林淮也没少见面,只是多是白日宣yin,等不到入夜又匆匆分别。沛沛懒得解释,扯来扯去都是和朋友见面的幌子,只是为了避免起正面冲突,干脆乖乖遵循学生时代的门禁时间。 周轻水哪里看不出来?也不想说了。 年后局里事务烦琐,林淮没少加班,但夜里回到家的时候沛沛都还醒着,她好像重拾了Steam游戏,几款游戏换着玩,每天日夜颠倒,过得比大学时候自由多了。 今晚难得没加班,林淮到家的时候,沛沛又在玩鹅鸭杀,林淮凑过去,正好到了会议时间,沛沛狡辩的功力又上一层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玩的是一手顺。 会议结束,没有玩家出局。 接近终局,沛沛和鸭子队友复活在一块,在原地等技能冷却时间,又开了破坏任务板子待机。 林淮和她咬耳朵:“啦啦同学狡辩的功力见长啊。” 沛沛笑:“还不是林警官言传身教。” 所有玩家的麦克风和ID亮起,这局游戏最终以鸭子的胜利告终。 有人在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林sir的声音?” 沛沛退出游戏。 沛沛才发现今天林淮穿的是全套制服,她放下电脑,从茶几上拿起那顶警帽给他戴好。 林淮配合着她的动作,坐正身姿,却乖乖垂头让她把帽子放上来。 沛沛跪在沙发上,手放在腿上,仰着头看他。 林淮才发现她今天穿了件碎花吊带睡裙,脚上套了双白色袜子,裹着毯子在客厅玩游戏。 碎花吊带搭配白袜子太清纯,衬得她柔软了许多。 林淮垂眸看她,面色板正,脑海里已经飘过无数腌臜龌龊的念头了。 林淮喉结滚动了一下,问她:“洗过澡了吗?” 沛沛直起身子,咽了口口水,说:“不洗了,就要你穿这身cao我。” / 为了满足沛沛,林淮把鞋也换了。 沛沛站在玄关看他换鞋,眼神直勾勾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他拆吃入腹。 林淮逗她:“就在这?” 没想到她点了点头。 林淮吸了口气,把人抱起来扛在肩头,叁两步走回客厅,把人放在沙发上,又把窗帘拉起来,才折返,蹲下来就要掀开沛沛的睡裙。 沛沛摁住他的手,踢掉拖鞋,跪起来。 “不对,警官先生不能给我舔逼,应该是我给林警官吃jiba。” 沛沛摸到他的腰带,轻车熟路地解开腰带的卡扣,拉开拉链,扯下裤头,粗硬的性器直接弹出来,蹭到了沛沛挺翘的鼻尖。 沛沛凑近了闻了一下,湿热的鼻息洒在前头,林淮感觉自己要疯,发出来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去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兴奋。” 他指的是在港医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心境不同。” 沛沛伸出舌头舔了舔马眼,随即含住了涨红发紫的guitou。 林淮爱干净,闷了一天的性器也没什么异味,沛沛毫无心理负担地吞吃roubang,她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像是脑海里的某根弦被人勾了一下回弹一样,激动的脑电波cao纵着她的每一个行为,这一夜她会疯狂。 沛沛给他吃jiba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擅长深喉,只是含着roubang耐心地舔舐,反复地吮吸,口腔里分泌出来的黏液像逼xue分泌出来的yin液一样湿湿热热地包裹着润滑着roubang。 沛沛像摆弄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耐心地抚慰着林淮的roubang,试图把它吞到深处无果几次,放弃了深喉以后又偏头去舔吻那两个囊袋。 林淮一手扶着她肩膀,一手扶着她的下颌,看着她吞吃自己jiba时脸上的yin荡表情,心理上的快慰比生理上的要显着得多。 他难耐地喘息出声。 沛沛听到了,抬眼去看他,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下体yin液涌出,内裤应该湿透了。她好sao,她今晚想被这个男人cao死。 沛沛舔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累了,手脚有点发软,瘫坐下来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林淮。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朦胧,沛沛看不太清林淮的表情,但光是仰头看见他冷硬的面部轮廓已经足够她颅内高潮了。 她用脸颊蹭了蹭那根被她舔得湿漉漉的roubang,自觉起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撩起睡裙对着林淮。 林淮的手很大,能完全抓住她整只奶子的大手抓着她的臀rou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今晚怎么sao成这样。” 碎花吊带下面也是清纯可爱的纯棉内裤,上面还缀着蕾丝花边,白色袜子裹着白嫩的脚丫和脚踝,被他搓揉臀rou的时候刺激得脚趾蜷缩了一下,匀称的小腿肌rou紧绷着显现出来,林淮想起上次看她打球的时候,也没忍住盯着她的腿看。 林淮想亲亲她细嫩的小腿,却无暇顾及,手指勾着内裤的裆部扯了一下,指尖埋进了一团湿意里。 “不要,不要手指。”沛沛的声音里还夹着几缕呻吟。 林淮当然遂她的愿,guntang粗硬的性器长驱直入,温柔乡里又湿又滑,确实不需要再做前戏。 林淮的手隔着睡裙掐着她的腰,薄薄的布料隔绝不了火热的温度,二月夜里个位数的气温,她却浑身发着汗。 林淮就这个姿势摁着她干了十几分钟,最后射进去的时候才从背后抱住她,问她冷不冷。 沛沛撑着沙发还在平息高潮余韵,双腿不自觉地打着颤。 roubang抽出去之前,林淮没忍住又打了一下她嫩白的臀rou,“夹紧了。”林淮又把内裤给她扯好,遮住被cao得红肿不堪的yin靡xiaoxue。 沛沛的阴毛修剪得当,比基尼线周遭没有一丝杂毛。 林淮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还在纠结从前的事:“从前有没有意yin过这样吃我的jiba?这么sao的嘴得馋我的jiba馋多久了。” 沛沛把脸埋进他肩窝里,夹紧的小逼隔着湿透了的纯棉布料和底下正在复苏的巨物亲密相接。 沛沛摇摇头:“我很务实地想过,哪怕我们之间真的有点什么,未成年也做不了别的,顶多搞点边缘性行为。” 林淮的性器又要抬头,他把人摁在怀里这里捏捏那里摸摸,沉默了许久之后,问:“要不要试试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