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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魔君陨落了……” 一双星目,俯视着下面的乱战,听到来者的禀报他微微颔首,唤来了白鹄向那森然的魔宫去了,衣袂飘飘,便是在这世间极阴恶邪暗的地方,一身白袍出尘仙逸,丝毫没有沾染邪气。连泽也是一身玉白劲装紧随其后。 浓郁血腥味夹杂着铁锈、焦糊味道弥漫着整个魔宫,无数魔族的尸体已经化为灰尘常伴在这了。金丝白靴的主人,象征着光明和正义,一步一步的灭掉了这世间的祸害。昔日令人生畏的魔宫大殿依然光鲜气派,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瘫坐在王座下哀哭着。长发如瀑,繁琐的发饰凌乱一地,她怀里躺着的正是令三界丧胆的魔尊 寒荼。 “燕臻……做得好”白衣男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女子闻声一颤,惨白的娇容布满了泪痕和几滴墨紫的血迹,那是魔族的独有血液,犹如他们妖冶摄人心魂的紫眸,但是身下的男子再也无法睁眼了。 “跟我回去,你本就不是魔族,罚你三百年苦刑之前的事为师都可以不咎。”依然是冷漠的语气。 燕臻,本该是无缈峰中逍遥修行的女修士,也是清淮仙君的弟子,却不顾一切的和这魔族天尊搅在了一起,成了魔后,甚至盗窃宗门的秘术和法器,背叛师门甚至自甘堕落与魔共伍。 仙界的诛魔之战终于在魔尊屠杀魔界边缘所有生灵之后被提上了日程,魔尊借着无缈宗玄妙的法器让大战持续了半月并有反扑之势,在清淮加入战事后因重伤战败,终陨落了,在他这艳丽的魔后怀里结束了辉煌的一生。仙界似乎不想让魔界再有任何扑腾的机会,几乎灭尽魔界的所有魔种。 “清淮”女子轻笑着说,她已不配唤他作师尊。“我知罪孽深重,无法赎回…………”燕臻缓缓说着,话语中带着绝望和一丝期盼。 “母后~”一声软糯的声音回荡在殿中,带着无措和慌乱,一个小小的人儿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扑进了这纤弱的怀抱中。 “竟连孽珠都有了!”清淮皱着眉头,声音透着杀意。 “仙君!求求仙君!师尊!暮儿她是无辜的!我已剔除了她的魔根!她只是个普通女娃,求你怜悯!”燕臻语无伦次地求着,扑倒在地上“只要暮儿平凡的活着,燕臻愿意下阴间受极寒极恶之苦不入轮回!!”绝望的哭喊完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摸了摸女孩的发髻。 清淮就这么冷冷地站着,微眯的眼神中还留着未散的杀意终是回了句“我可以不杀她,但也不会管她!”话落便拂袖而去。 燕臻得到了这句话,仿佛安了心,向着女孩挤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艰难地靠到魔尊旁,缓缓垂下了脑袋。 连泽见状连忙上前查看,发现她已经失了气息。 “师尊……燕臻她……”连泽撇了一眼一旁无措的小女孩试探地唤了一声远去的清淮。 离去的人顿了顿脚步,终是漠然地上了白鹄离去。 连泽看着旁边站着的小女娃……愣住了。而女孩看着倒地的双亲,有些无措和茫然,两岁的孩子还没有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她磕磕绊绊的跑到母亲边上喊着“母后~” 又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连泽,星眸璀璨,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喊着“母后~” 连泽望着她乌黑明亮的眼睛,蹲下来轻轻说到“暮儿”听燕臻是这么叫的吧“母妃去别的地方了” 眼前的小人蹙着淡眉,樱唇嘟囔着“母后~这~母后~”两岁的孩子应该只会这些简单的词,连泽大概猜到她是在说,她的母后就在这呀。 没法了,连泽知道不带走她她绝对活不到晚上,魔界极寒阴暗,邪气肆虐,这么个奶娃已无魔根宛如凡人,能有什么自保余地,他想着反正也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凡人。捡回去应该也没事,于是连泽指甲点了下她饱满的额间,小小的一团就已经甜美地睡倒在连泽怀里。 仙界大胜,无缈山确依然清净缥缈,一些修士除了每年的宗派切磋或是什么大会才踏足这里,后来因为燕臻的事无缈宣布避世后,清淮特意设下了结界,对外便是非急事勿扰的意思,现今的无缈峰因他变得更是寂静冷情神秘缥缈,只有他的两个徒弟和宗门的几个修道弟子,也都是安静本分的性格,一心修道不问凡间嘈杂诸事,世人眼中无缈山是离问仙最近的宗派了,就算和清淮身份一般的仙君强者都不能随便见到他。 连泽抱着小娃,回到了无缈山,怀中的人儿依旧酣睡着,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红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 “怎么剿灭魔族你还带个娃回来?”楚夕看到了她师兄怀里的孩子有些惊讶。 连泽表情有些困窘,瞧着她的睡颜低低地说了句”这是燕臻的孩子……” “!魔族”楚夕瞪大了眼睛惊呼“你是不是嫌咋们这太清净一定要惹出些事!燕臻她已经不是无缈的人了!她背叛师门!还有了魔族孽种!怎么刚肃清魔族,你就要培养下一任魔君了吗?”她原是性格直接的人,噼里啪啦一顿话带着怒气砸向了连泽。 “我知晓!但是这孩子已被除了魔性!只是个普通人若是就她在魔界怎能存活,燕臻之过,魔族之过,可这孩子又有什么过错呢!”连泽好像越说越有道理,严肃地瞪了回去。 “妇人之仁!行,等着师尊把他扔出去吧”楚夕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离去了 ──———————————————— 说好的无脑甜,父母双亡可还行_(:3 」∠)_ 我觉得师傅吃到rou应该要很久,这个绝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