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初体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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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应存抱着去拉上卧房窗帘的时候,唐萦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 她的xue被手指摸着插弄了一路,早就湿得不像话了。急迫的情欲单靠抚摸已经纾解不了,从xue里流出的水将应存的手彻底浇湿,一片湿漉,使得腿间也又黏又腻。 应存弯下身将唐萦放在床沿,吻着她皮肤细嫩的小腹一路向下,褪下湿透的内裤。 半跪在地上,掌着唐萦大敞开的腿根,埋头在她软热湿滑的xue里舔吃起来。 他舔得用力,也学着刚刚观看的影片里的男演员那样,用唇舌去打着圈吮吸肿硬起来的小小阴蒂,将它翻来覆去地磋磨,直舔得唐萦浑身都在发抖。 沉重的喘息一下比一下急促,她溺水般细细唤着:“难受,阿存,里面、呜好痒啊……” 因为身体半是悬空,唐萦双腿找不到任何可以落脚的支点,在空中乱蹬着。又被应存抓住,挂在臂弯中抱紧。 “嗯。”他用低沉的鼻音应着,向前倾身吃得更深,卷着舌往xue口深处入,刮擦着内里的软rou舔舐。 “不……啊……”无尽的快慰从身下涌来,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身上。 唐萦觉得自己快要被舔死了,呜呜咽咽地喘息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像是挨cao一般,她的身体也被顶得小幅度晃荡起来,毫无办法地踩在应存紧绷的结实手臂上,绷直了身体,就这么被一路舔上了高潮。 “啊——”唐萦的小腹快速抽搐着,声音一下变了调,带着些哭音。她像是终于能够浮出水面般,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失神的双眼含着润润的水光,浑身烫红,像是被一条舌头给狠狠cao了。 应存也重重呼出一口气,喘息着从她水光淋漓的腿间抬头。 带着亮光的眼里欲色浓重,白皙的面庞上大片绯红,鼻梁高挺,唇边滴落着清透的水液。整个人就像是堕入了望不到头的欲海里,被巨浪滔天的情欲淋湿,变得惑人而妖异。 他将唐萦往床里抱了抱,直起身来,两三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往床头的柜子一伸手。 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了一盒避孕套拆开。 于是唐萦刚从浑身酥麻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一撑起身,便瞧见应存拆开了一片薄薄的避孕套。 他跪在床上,脱下衣服的身体肩宽腰窄,肌rou并不夸张,骨架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模样。 年轻气盛,而又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浓郁气息。与平日的形象截然不同。 察觉到唐萦的目光,也一瞬抬眼看来,纯黑的眼瞳令人心惊rou跳。 唐萦不由咽了一口唾沫,看他戴好套后,托着她的腿根将她拉了过去,挤进她的双腿间,俯身压了下来。 两人的身体完全交迭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为赤裸亲密。 “阿存……”唐萦不由用光裸的腿去蹭着他,听见自己的心咚咚跳着,就像是要撞身体一般。 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中,应存的身体几乎是guntang的。他喘得低哑撩人,就这么rou贴rou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吻,“萦萦,不要怕。” “嗯。”唐萦的声音细如蚊呐。 她不知道她在怕,只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然后感觉到那炙热的性器头部已经顶在了她收缩的xue口上,危险地来回蹭动着,正胀胀地要往里撑。 唐萦眼睫颤了颤,又叮嘱道:“你要轻轻的……” “好。”应存用气声答应着,呼出的气息灼热。 他改变了吻她唇的力道,咬起唐萦的双唇来,连着湿软的舌尖一起吮吸。四片唇瓣辗转着黏在一起,在旖旎纠缠的水声中吻得动情。 应存一边吻,一边将胀得发疼的yinjing往她身体里入。 顶开xue口紧致软嫩的热rou后,被层层褶皱吸附裹紧的巨大快感让他不禁闷哼出声。 撑在床上的手臂上绷出明显的青筋,汗珠从上滑落,却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像他答应的那样,轻轻的,忍耐着缓缓往里cao。 “嘶——”唐萦的腿搭在应存的大腿上,动了动,只觉得有什么粗壮的东西撑开了她下体里一条隐秘的窄道,像是要撑破她般挤了进来,肿胀得难受。 因为前面的前戏做得够久,xue里足够水润湿滑,性器的进入又足够耐心,唐萦没吃什么苦头。连对女生们传得神乎其神、人人自危的“像把下体撕裂一样的剧痛”也没有什么体会。 只是觉得xue口有种被巨物撑开的拉扯感,很胀,是有些疼。 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自己空虚许久的欲望,好像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远远盖过了一切疼痛。 “阿存……”她轻轻叫着,伸手抚摸在应存光滑结实的身体上,想去抱紧他,却被应存按住肩膀牢牢压在床上,开始缓缓抽送起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来。 原本小小的一条rou缝被彻底撑开,嫩红肥软的yinchun软趴趴地吸附在只插入了一半的yinjing柱身上,在缓慢进出的抽动中被cao得流水不止,红艳艳地往外翻开。 应存深重喘息着直起身来,眉目完全染上了一层情到深处的红,鬓边的汗珠顺着他分明的下颌线跌落,显得昳丽万分。 他垂眸看着身下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的景象,即使惯来会忍耐克制,这会儿也忍不住在体内乱流般的快感下,抓着唐萦细嫩的腿根,将粗大的性器往更深处顶去。 “啊!”唐萦抽了一口气,随着逐渐变快的cao弄哼声道:“好撑……痛……” “萦萦。”应存重新俯下身来,叫了她的名字,想了想,却什么也没说。 想来是无法保证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指亲吻几下,又将手腕压到床上,以禁锢的姿势,挺腰往里浅浅抽送。 待她适应了目前的程度后,便将硬挺灼热的yinjing彻底插了进去,不再忍耐地顶cao起来。 唐萦被一下一下顶得晃动,红唇喘息,黑发披散,乳rou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浪起软波,浑身泛红的躺在雪白的被褥上,显得越发娇贵可怜。 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在应存午夜的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在他身下的唐萦或哭或笑,每一次都荒乱yin靡得可怕。然而,在他渴求了许久后,真正得偿所愿时,得到的却不是一种心满意足。 欲壑又怎么会被填满呢? 就像被关押了数百年的魔鬼,被好心人放出来时才不会感恩改过,只会变本加厉、更加贪心而已。 他舔了舔唇,一边闭眼咬吻着唐萦的脖颈,一边在她窄小又软得不可思议的xue中抽插。听着她似欢愉似难受的声音,放纵恶劣的快感堆积,挺腰cao得更深更重。 “啊……”唐萦被一下顶到最深处,浑身狠狠一抖,绵软着声音叫了一声,“阿存,不,不要这样……嗯……” 她初尝情事,哪里受得了这样重的快感,张着口失神又无助地望着天花板,呼吸随着性器的不停入侵越来越急。 快感也雨点般击落在身上,像场骤雨就要来临。 唐萦害怕地捉住了应存的手,在感受到对方的热汗滴落在她身上时,似被烫到一般,一下子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在一种几近濒死的窒息中,xue里泄出一大汪春水,失声高潮了。 而她高潮时猛然绞紧的xue,也将应存夹得粗喘一声,射了出来。 稀薄的空气里似乎燃烧着火,两人在晕眩失重的高潮中沉重喘息着,胸膛起伏,呼吸交错。 又在化不开的粘稠目光交汇到一处时,意乱情迷地接起吻来。 灼热的气息纠缠,唇齿相接,抱在床上的两具身体贴合得严丝合缝,窗外的阴云天又起了风,轻轻吹动拉上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