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张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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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章尾山都布满了他的灵识,她不进去,殿里的人也知她来了。不多时就有女官出来迎她,施施然行了个礼。 “现在殿下不便见客,青鸾姑娘请随金环去别处等候。” 不便见客。 这四个字她反复咀嚼才咽下去,只觉扎得五脏六腑生疼。又瞥了眼殿里那三个暧昧的人影,脸上阴沉得像要下雨:“我只求他打开结界让我离开,见不见也无所谓。” “青鸾姑娘的意思我会传达,但站在此处等也不是法子,您还是先随我来吧。”说着用眼神示意银环,自己缓缓在前引路。 银环赶紧冲她行了个大礼,眼泪汪汪道:“万望姑娘救银环性命。” 少女叹了口气,只好跟了上去。 金环银环二姐妹引着她弯弯绕绕,终于到了一方僻静之所。宫内很安静,唯有一盏茜纱宫灯悬挂在白玉壁柱之上,微弱的灯光将里面照得昏暗。轻纱薄帐一动不动地垂在地面,疏影交错。袅袅的熏香将那整个寝宫笼罩着,有淡淡的木质香气安人心神。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花,随风飘动煞是好看。 这分明是处寝宫吧?她正待要问,转头却发现那两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隐约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一番,心中不快,当即转身欲走。 正在这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那人没穿上衣,不对,好像是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地贴着她,乌黑的发稍还氤氲着水汽,缠在她腰间的手以一种暧昧的方式感受着玲珑曲线。少年慢悠悠的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连呼吸间的气流都缠绵在一起。 “既来了,何必急着走?” 她被他喷洒在耳畔的呼吸弄得有些痒,他身上的异香阵阵传来,平日闻着倒无事,此时心神不定,却令人如醉酒般晕晕乎乎,提不起精神。 那人用牙齿在她耳尖轻咬浅啜:“听说有个人这几天连觉都没睡,章尾山都快被她跑遍了,在找谁呢?”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痒,但想起他所作所为,登时心里的怒气盖过了那点旖旎,一把将他推开,转身愤愤看着他。 “我该叫你小九,烛王,还是烛九阴?你明知我急着离开,还故意布下结界将我困在这里,再假装成法力低微的孩子,你是何居心?!” 她清楚地看到他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颤,支离破碎的散了一地。 “我是何居心?”他喃喃自语着重复几遍,继而眼里浮起一层薄怒,“青鸾,你当真不明白本王对你的心意?” 他日日去醉仙崖听琴,从血焰蛇嘴里救她,又为了她吃生长丹药,强行在这短短几年中长成少年模样,她居然问自己是何居心? 青鸾心知自己口不择言话说重了,但想起方才侍奉在他左右的那两个美貌女子,仍是觉得胸口堵了一团气出不去。 “那两个美艳侍女,刚刚还不够让你尽兴的?洗了个澡就来找我取乐,这就是你的心意?” 闻言,他原本还紧皱的眉头蓦地一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样貌本就生的极好,不笑还好,一笑总显出几分妖异,此刻面上神情较之前更添几许凛冽,直看的人心颤。 “我若真要和那两位做什么,你恐怕下个月才能见着我。”他狭长的凤目戏谑的打量着她,伸臂拉住她的手,用拇指蹭着少女的细腕,冰冷手指摩挲的动作却极轻,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扫过,带起某种令人战栗的情色意味,“至于洗澡,则是为了和你——” “圆房。” 下一秒,她被他狠狠拉进怀里,鼻子撞在他硬邦邦的锁骨上有些疼。他抱的很用力,勒的她连动也没法动,心跳如狂,脸如火烧,连呼吸的都有些急促了。 “小九,你......”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深深吻住了。 头一次在少女清醒时与她接吻让烛九阴整个人爽的眼睛泛红,他舌头化作蛇信,勾着她的小舌厮磨,舔得她舌rou发酸。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这个吻,另一只脱去她的衣服,和自己裸裎相对。 蛇类刻在骨子里的yin欲几乎以灭顶的态势淹没了他,脑子里除了想要完全占有眼前人以外,什么也装不下了。他虽已活了上万年,但为了不影响昼夜轮替,将自己困在章尾山长久的陷入沉眠。他这个蛇族之王,甚至从未插手过族中之事,几位长老对此颇有微词,在他上次苏醒时便有意为他娶亲,因他又睡着才不了了之。 而这一次,他不但不想再睡,还想化成人形,和这只小鸟日夜厮守。他嫌这副身体长的太慢服了丹药,可这仙丹不仅仅让他身体长得更快,也让他发情期提前了。他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每天几乎无时无刻都是硬的,晚上抱着她时偷偷撸射了几次才不至于憋死。 天知道他最近几日是怎么忍过来的,见不到她两根yinjing硬的发疼也没心思管。 万幸,这小鸟虽然迟钝,但还不算太笨,知道来寻他。 不知是因他狂热的吻还是身上的异香,青鸾只觉浑身发烫,本能的贴在他身上汲取凉意。男人漆黑的眼珠在昏暗中变为冷血动物般锐利的竖瞳,温凉的呼吸拂在她嘴唇间,柔柔低语。 “jiejie,把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