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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瑾恒陪着榕榕在波士顿不到一个星期就走了。之后的三个月,易瑾恒飞了波士顿五次。 榕榕对两人这样的生活方式也适应良好,虽然常常彼此思念,也因此在相聚时格外的珍贵和快乐。 等交流学习结束了,易瑾恒特意抽出时间来接她,正巧她也有数天的假期,便开车带着她环美旅行。 这次环美旅行无比快乐,榕榕刚学开车没多久,正是开车有瘾的时候,一路上便争着要当司机,速度开的贼快。 易瑾恒也由着她,只等她开累了才接手。 环美旅行十来天,最后一程他们直接飞拉斯维加斯,易瑾恒带着她去豪赌了一把! 榕榕从不碰这个,进到赌场时,看的目瞪口呆,看他兑了那么多筹码,压根不肯碰。 “就是玩玩,输了这些,咱们就走……” 她也不知道这些筹码代表多少钱,只能陪着他玩。易瑾恒手气不佳,输了大半。 “要不你试试?” 榕榕连忙摇头,不想碰这个,结果易瑾恒拉着她坐下来,玩21点。 “反正筹码就这么多,我们输了就走。” 他将筹码推到她面前,让她玩21点。 榕榕不安的看了他一眼,那边荷官已经开始发牌了。 “把筹码全部押上吗?”榕榕问。 既然输掉就走,还不如一局定生死。 易瑾恒惊奇的发现,榕榕是有当赌徒的潜质的,他笑:“随你。” 她还没懂游戏规则,就把筹码往前面一推,荷官已经开始发牌,发一张她开一张,利落干脆。 同桌看她的动作,还以为她是个娴熟利落的赌徒,跟着下注。谁知底牌一出来,易瑾恒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桌的几个人都骂着shirt! “结束了吗?” “21点,你赢了。” 随后一堆的筹码到她面前。 “……” “还继续么?”易瑾恒笑。 没等她回应,荷官已经在发牌,她没什么概念的又推了一些筹码到中间。 更多的筹码回来了! 半夜回到酒店,榕榕还迷迷糊糊的,脑子发热,意识不清。 “我们是不是赢了很多?” “嗯,除了本金,你总共赢了三十二十一万美金!” “!!!!”三百二十一万美金,换成人民币是一个极惊人的数字,榕榕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钱啊! “你现在是个小富婆了。” “我不要。”她说什么都不肯碰那张卡。 “那放我这儿,我给你投资。” 她唔了一声。 环美旅行结束,榕榕继续回牛津学业,易瑾恒因在欧洲业务亮眼,在次年被推选进寰宇董事会,任集团副总。也因为这样,他的工作重心不得不放在国内。 这是最考验他们的一年! 易瑾恒工作越发忙碌,榕榕的学业也十分繁重,因为时刻和各种关系,连视频都有些匆忙。 有一次,他们几乎有两个月没见面,榕榕都有些受不了。 好在她几乎什么感受都会跟他表达:“我都快以为我没有男朋友了。” 易瑾恒其实也很受不了,所以在飞巴黎出差,明明时间很紧很匆忙,他还是转道去伦敦。 那天也很戏剧,他刚到伦敦下飞机,结果榕榕已经坐上飞罗马的飞机,跟随老师去参加一个学术交流。 知道他到伦敦,她急的快哭了,偏偏也不可能下飞机。 好在易瑾恒定了下一班飞罗马的飞机,榕榕则让导师先走,自己在机场等他。 三个小时后,易瑾恒终于到了,她在出站口看到风尘仆仆的他,顾不得行李几步冲过去扑到他怀里。顾不得被人围观看着,两人狠亲了一通,她捧着他的脸笑:“这是我男朋友吗?怎么又变帅了!” 随着年岁和经历,男人的五官越发深邃而棱角分明,帅到人神共愤。 “这是我女朋友吗?怎么这么漂亮。”说完又是一阵狂吻。 吻的气喘嘘嘘的,两人才搂着去酒店。 那夜罗马大雪纷飞,在车里她紧缩在他怀里,来回瞅着他的俊脸:“都快想要跟你分手了!” “你敢!”他咬牙切齿。 “看到这张脸,不分了。” 这张脸是真的帅,真的好看,她真的喜欢。 到了酒店,易瑾恒顾不得脱衣服,将她按在门上就一顿cao,榕榕被cao的诶诶叫。随后被脱光衣服,抱进浴室,泡了一个暖和的澡。 两人都没说几句话,他兴致又来了,又开始弄起来。 榕榕就感觉自个儿的xue心就没离开过他的性器,又热又硬死死定在她身体里。 后来做的狠,他将她压在床上,一顿猛cao后,咬牙切齿:“还敢说分手,嗯嗯!” 她连忙求饶:“不敢,不敢,不分手。” 他咬她被亲麻了的唇瓣:“永远不许说,知道吗?” “再也不说了。” 呜呜呜,生气的男人可太恐怖了。 后来他又温柔起来,缓慢的在她身体里顶撞,又绵又深,又沉又重,她被cao的软成一滩水。 “舒服么?” “舒服。”她喜欢这样子做。 “这世上还能有人比我更让你舒服?” “我又没试过?”她下意识的嘟哝。 他狠撞一下,几乎把她里面顶烂:“你还想试别人?” “不想,不想,只试你。”榕榕迅速的认怂。 “不可以不要我,知道么,榕榕?” 榕榕搂着男人,心里想,他怎么老这么没安全感呢?很怕失去她似的! 她没有想过要跟他分手,一次也没有呀! 她捧着他的脸柔柔的亲:“只要你,永远只要你。” 他心满意足,压着她深吻。 易瑾恒陪着榕榕在罗马呆了两天,两天他成了榕榕的助理,全程陪着她工作。 榕榕的老师和同学对他都非常熟悉,也都习惯了。 大约是感觉到瑾恒不是很有安全感,她对他几乎允取允求,晚上几乎没从酒店的大床上离开过,被他压着疯狂的做。带着她去逛老街,还买了一对紫藤戒旨,一定要让她戴在无名指上。 “戴上戒指,从此就是彼此的唯一。” “嗯。” 两天后,他飞巴黎,没多久就回国了。 榕榕也提醒自己,这几年留学生活,几乎都是他在配合她,她也想做一些改变。 正好榕榕后面的学业也没有那么重,课程也可以远程上时,只要假期够长,她也会回国陪他。 谁知回国压力也挺大,她爸妈会催她回国,见梁女士,也是明里暗里的催婚,说瑾恒工作太累太忙,需要有人在他身边支持他,她很是头疼。 她博士只有一年就毕业,导师希望她能留校。 “你想留校吗?”易瑾恒问她。 “在考虑。” 她不想跟瑾恒一直这样异国分开,很磨人,很难受。她也能感觉瑾恒也很累,只是一直在配合迁就她。 “跟随你的内心,你最想做什么?不要让我成为你未来选择的阻碍,榕榕……” 榕榕心神一动:“那我可以再去罗马读一年神学么?” 近年跟教授接触神学后,她非常感兴趣,有导师的推荐,她可以直接过去读。 “可以。只要你想。” 只是老婆越来越博学,他也要努力上进起来,不然被抛弃怎么办?